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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千夜风语 / 四十九大海

四十九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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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风坐在一棵大树下,唱首歌吧,唱给心中的人。
  把爱、情、思念塞进手机疯狂地打/电话那边是一片荒凉/仿佛沙漠戈壁死海没有狼嗥也没有羔羊/我无奈地把手机一甩大脚丫子踩着一地月光把自己也变成一地苍凉/回到独居的小屋看着墙上的笑脸/还有桌上渐渐熄灭的红发卡/真恨不得把自己剁作肉酱包成一锅饺子扔进池塘/让我的恨和后悔在水里疯狂的地生长。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床/太阳光顽强地撬开我的窗子/似乎有事要跟我商量/我烦厌地拉紧窗帘把自己抛在黑暗里/却没有梦乡/无数思想的虫子苍蝇在我的大脑里开舞会大吵大嚷/我坐卧不宁干脆把自己掷到大街上/穿件皮夹克牛仔裤是她最喜欢的装束一路招摇摇摇晃晃/看什么都不顺眼公共汽车象孕妇肚子里面塞满了人高楼冷酷无情只知道在泥土里疯狂地生长/我叹口气走到五号大街六号酒店那是我常和她来吃饭的地方/幸许那个空空的座椅上还有她留下来的余香/她美丽的容颜倩影在店堂洁净的空气里飘荡/也许还会安安静静微笑着坐着听着我轻声细语或慷慨激昂/一切都不复存在如雾消散不留痕迹只有心如汪洋。
  我要杯浓茶品一口象自己的心一样苦/要杯清酒倒进肚里竟象刀子一样刺得心儿好痛/把茶酒呷干大步走出酒店打辆出租直奔海边/大海是最宽广的胸膛/天宇可以把心放飞/跟白云一起去流浪……
  泪水,却滑落我的脸庞。
  心里酸酸地,有点感动,嗳,泪水真的滑落了脸庞,真是的。嗳!忽然醒悟:“咋还手机、电话、出租车、牛仔裤?这是些啥东西?”
  “是呀,这是些啥东西?”来福也在满怀疑问地望着他呢。
  “兴许,这是……”西门风困惑地挠挠头,“我咋会唱这样一首莫明其妙的歌呢?!…嗳,有点明白了,这是将来咱人的生活,生活中存在的东西。”
  “那你咋知道哩?”来福反问。
  “这是俺想象的,要敢于想象,一切发明都来源于梦想,你今天连想都不敢去想,明天会实现吗?真是的。”西门风是该好好教育教育来福了,不能消极颓丧,要看到明天的曙光,再者说了,咱现在唱李杜白贺这些前人的诗,俺西门风作的诗未来人也会传唱,咱唱几句未来人的诗就不行?公平交易,童叟无欺嘛,嘻!”
  有理!
  前面走来一辆牛车,牛是大黄牛,车是吱吱响的木轮车。赶车的农夫向西门风招呼:“喂,这位大哥,去不去县城呀,很便宜的,只要两文钱。”
  噫,出租车!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
  “去不去,喂,咋不说话,真是的……”农夫忽然从怀里摸出一个黑黑的黑面馒头一样的东西放在耳朵上,大声地:“喂,刘老板,啥事?聊天喝茶?嗳,我很忙叱,我正在谈生意哩,嗳,改天再聊啊,我有客户来,嗳,好,好,啊……”把馒头放进怀里。
  啥玩意,这是?大眼瞪小眼,再次目瞪口呆。
  看啥?有啥好看的,不就是一个手机!啥?不知啥是手机?嘻嘻,俺也不知道,想象而己,想象也是蛮美好的,这是俺老婆给俺准备的午饭!农夫掏出馒头塞进嘴里,赶着牛车一步步走了。
  “大哥,你裤子破啦?!”西门风大声地。
  “牛仔裤!”
  (空格)
  来福呀,咱是该去看看大海了,平生就这么一个愿望,不能不满足你,是不?
  前边不就是大海吗?已经到了哩,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东海之滨。好波澜壮阔呀,好美丽好英俊潇洒好浪漫呀…大哥,你咋不作首诗?
  俺正在酝酿哩,嗳,这个,大海呀,你太大了,我说你妈是谁,咋把你生这么大?嗳,还有,这人这么了不起(俺说的是武林中人),顶多也敢自吹自擂个“笑傲江湖”“江湖争霸”“江湖第一”“名震江湖”“江湖风云”……他咋就不敢“笑傲大海”哩?咋就不敢到大海上争霸、第一、风云风云去?……嗳,废话少言,作首诗:大海呀,大海……好久不见了是不?(还不一个浪头打没了)
  (空格)
  西门风!这些年你跑哪儿去了?你个不顾家的,你个不务正业的,你个穷酸贱料,你个狠心短命的,你个陈世美,你个西门庆,你个……远处的小渔村,一个胖胖的村妇手提一根擀面杖边破口大骂着边气咻咻地快步朝这边走来。
  站在沙滩上观海的来福很是惊奇,呆呆地莫名其妙地看着那村妇走近。“很普通一个妇女哎,她认识俺大哥?”
  “老婆?!老婆,俺只不过吃饱饭出去散了会步而己,俺俺迷路了,俺走错了,俺再也不敢了,俺下次一定改,俺也很想你……不要揪俺耳朵,痛,……”西门风可真是又狼狈又难堪又无奈又可怜呀。
  “小娟,你放手呀,嗳,俺再也不敢了……”
  “放手?你个不顾家的,俺这些年吃了多少苦,你还像个男人不,世上有你这样的男人?窝囊废,软骨头,挺不起腰杆来,连个女人也不如,还称啥男子汉,大丈夫,还不回家看孩子去!”小娟揪着西门风的耳朵,一步步向渔村走去。
  “孩子?咱啥时有孩子了?”西门风忍着痛,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你整天不在家,俺还能等你?等你回来,还不黄瓜菜都凉了。是邻居老六家的孩子,噢,也是俺的孩子,咱帮他看着哩,他家孩子多,人家忙,忙不过来。你看人家老六,天天出海打渔,闲着又到山上开荒,种了一分菠菜,半分韭菜,一亩玉米,四分大豆,畦茏里还点了几棵大吊瓜来,嗳,今年结的可真多,足有十好几个哩,嗳,你看你,你个油倒了不扶,猪跑了不撵的,你个……”
  “哎哟……你就不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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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到家了。家里可真乱,针头线脑,小孩子玩具丢得到处都是。
  “嗳,你抱着孩子,俺去做饭去。”小娟把一个胖娃娃塞在西门风怀里。
  “小孩可真逗,虎头虎脑蛮可爱的哩,跟老虎可有点像。”西门风逗着孩子,不由一乐。“哇,哇!……”“咋哭了哩?你看你……坏了,尿炕了,啊不,尿俺身上了。”西门风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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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到后面菜地里割点韭菜去,顺便摘几个辣椒,摘那大些的,小的还不熟,摘四五个就成,别摘多了。”小娟可真够勤快,在灶上生着火哩,手也没闲着,纳一个花鞋底。
  “好好,割韭菜,摘辣椒……”西门风抱着娃娃,提了篮子,慌里慌张出了门。
  “别忘了到村头王掌柜那里称半斤红糖……”小娟大声嘱咐着,“嗳,还欠人家王掌柜两吊大钱哩,这个西门风也不往家拿钱,不是个过日子的,俺真命苦。”小娟叹息。
  西门风答应着,溜出小院,长出了一口气:“嗳,在外面累,在家里更累,天呀!”
  “大哥,原来你早有家室啦,咋没听你提起过来?”来福很是困惑。
  “哎,一言难尽,不堪回首啊……”西门风长叹。
  “大哥,原来你老家就在海边住呀?”来福有问不完的话。
  “那海风味鱼腥气俺早闻够了。”西门风忽然想哭又想大笑,“哈哈,呜!天!”
  “可怜燕云,红绡……”来福低声地。
  “来福,你嘟囔啥?俺西门风就不可怜?嗳,还真就是不可怜,我凭啥让人可怜,为啥让人可怜,俺西门风是大英雄大豪杰大侠客哩……菜地在哪儿?”
  好不容易摘好菜了。
  “来福,你能不能借俺俩钱花?”
  “干啥?”
  “买红糖!”
  “俺就这点私房钱,全给你了。俺要是个女人,也不会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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