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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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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发生什么事,炼丹师协会的孙会长竟然带领所有人都出来了。”
  “不会是找李家和九州客栈的麻烦吧,毕竟他们可是刚刚下毒和栽赃陷害这两家。”
  “这下恐怕两家麻烦了,就算有陛下给九州客栈撑腰,恐怕也难以抵挡炼丹师协会啊。”
  “那要赶紧提醒这两家,他们恐怕只有联合起来才能挡住,要不然都会惨遭灭亡的。”
  路上很多看热闹的人就开始往李家和九州客栈跑去,毕竟两家也是有不错的朋友。
  “什么,炼丹师协会还敢找上门?”李放听到通报立刻就怒了,毒杀自己的儿子还有理了,立刻就让所有家丁准备一战,他亲自拿着一把剑站到门口。
  炼丹师协会一路上过去,到李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戒备森严、杀气腾腾的李放在哪里。
  “吕会长,怎么,想要率领整个炼丹师协会和我李家一战吗?那我李放誓死不退。”
  李放往前他一步,身上的气势释放出来,身后的家丁也跟着一起,一时间气势占了上风。
  毕竟这次说不好整个李家都要灭亡,再加上儿子的原因,怎么可能会有好心情。
  “李家主莫怒,老朽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致歉。”老者并没有因为李放的态度而动怒,毕竟现在要是处理不好的话,说不定会让真个四方城的人对炼丹师协会产生反感。
  “什么意思?”李放满脸疑惑,炼丹师协会的人劳师动众的来道歉?他们吃错药了?
  不能啊,就算是吃错产生幻术的丹药,他们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吃错,一个人清醒过来就能制作出解药让他们这些人服用接触幻术,更何况他们的眼神中也没有丝毫迷茫。
  “令郎身上的三步毒的确是出自我炼丹师协会,因为就是冯黎暗中给令郎下的毒。”
  老者丝毫不掩饰的把这件事说出来,现在掩饰已经毫无意义,必须把所有事说明白才行。
  “哼,果然就像方三少说的那样,你们炼丹师协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才会挑起此次事件。”
  李放听到对方说出事实丝毫不惊讶,毕竟开始方玉已经把事情完全给挑明白。
  不过他现在倒是非常钦佩方玉,竟然随便问了两句,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三少?”老者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是那个少年看穿整件事。
  “当然。”李放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方三少的话,恐怕我就要被你们炼丹师协会挑拨成功,和九州客栈正式开战了。哼,到时候你们渔翁得意,卖好我李家的同时,还能打脸皇室。这一箭双雕的计谋还真是歹毒,用我李家的人命给你们炼丹师协会当做刀用。”
  “这件事的确是我炼丹师协会之过,我现在就把解药交给李家主。”老者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能用实际行动表示:“如果李家主还有什么不满,尽可以提出,老朽无有不应。”
  说着就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到处一颗青色丹药递给李放,站在那里看着微微笑着。
  “吕会长不愧是炼丹师协会的会长,某些心胸狭隘、心狠手辣之辈远远不可相比。”
  李放把老者捧得很高,可说话间从身上已经拿出一张纸,双手递上:“愿吕会长一观。”
  老者看到上面的字就眼角直跳,等到接过来仔细看,眉头就已经拧成“川”字了。
  “李家主,你这索要……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直未说话的郎言看着纸就有些不满。
  “过分吗?”李放冷笑一声:“当然,对于炼丹师协会来说,一条别人家的人命而已,那里能比得上你们炼丹师协会的丹药。既然如此,那么这解毒丹你们就收回。方三少已经帮犬子逼出大部分毒素,剩下的要怎么清理也已说明,你们自己炼制的毒也未必需要你们解。”
  “李家主说笑了,自古以来人命关天,从未听说丹药关天,区区丹药岂能比得上人命。”
  老者微微一笑:“不过李家主需要的都是三阶丹药,协会里面也未能全有。不知道李家主可否允许一个月以后把丹药交……”
  “三天。”李放打断对方的话,深处三根手指:“只有三天的时间,包括今天在内。如果后天不能把丹药送到李家,那么我会把这可解毒丹完好无缺的送回炼丹师协会。”
  “姓李的,你不要得寸进尺。”这下郎言也怒了:“你所要的七种丹药并非常备的丹药,短短三天的时间怎可能炼制的出来,你是不打算和解这件事吗?”
  “是啊,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和解。”李放冷笑一声:“你们下毒毒杀我儿,难道还想我轻易的和解这件事吗?如果不是我儿被方三少救回,我早已杀向你们协会。即便是我李家全部被杀,也不会向你们把别人的命当做玩笑的协会低头。”
  “给脸不要脸是吧?”郎言冷笑一声:“那么就看看,你们李家能不能挡住……”
  “好,我答应你,后天日落之前把你所要的丹药全部交出,绝不会耽搁李家主的事。”
  老者忽然开口打断郎言的话,虽然说这个时间非常紧,但也不是炼制不出来。
  “师父……”郎言大吃一惊,这不是能不能练出的问题,而是协会面子的问题。
  虽然说被威胁后,冯黎的做法有些太极端,但也不能任由别人这样欺压到头上吧?
  “好,到时候我李家打开中门欢迎吕会长。”既然对方答应,李放自然也不在咄咄逼人。
  “走,我们去九州客栈,毕竟此事给他们造成的损失也不小,我们也需要去表示一下。”
  吕会长说着就率领众人前往九州客栈,心中也已经做好对方狮子大开口的打算了。
  毕竟一个小小的李家都敢向他们所要七八种三阶丹药,那背后是皇室的九州客栈更别说。
  只要他们所要的不是炼丹师协会的丹方,不论是什么丹药恐怕也必须给对方炼制出来。
  看热闹的人这时候的兴趣更大了,李家都敢朝着炼丹师协会呲牙,九州客栈还不得疯了。
  跟着去的人就更多,尤其是各个家族的人,他们也想要知道,一向高高在上的炼丹师协会这次到底会做出多大的妥协。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九州客栈走去,距离数十丈的时候,就看到已经是大门敞开。
  里面并没有客人吃饭,只有一个少年和王掌柜下围棋,不过少年看起来有些踌躇。
  “那少年就是方少三?”吕会长作为炼丹师协会的会长,自然是不认识方玉这小喽啰。
  “是。”郎言低头应声:“可在几天前,他明明被张家的二少打成废人,可现在看起来……”
  那身上的气势不要说废人,就算是同样若愚境界的张二少,此时也绝对比不上。
  “吕会长,未能远迎,还望赎罪。”王掌柜很快就注意到炼丹师协会的人过来。
  可是一直等到他们到了客栈边上,才站起来相迎,嘴上的歉意丝毫看不出真诚。
  “王掌柜客气,此次毕竟是我炼丹师协会之过,来此道歉实数应该,岂敢劳烦相迎。”
  吕会长没有向在李家的时候那么客气,他们现在的身份用不着虚伪,无非是利益交换。
  “不知道王掌柜要炼丹师协会怎么表达歉意,只要王掌柜提出,老朽无有不应。”
  他说的和在李家说的一样,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的差别却是非常大。
  李家那里或许还能威胁一二,即便最后还是答应,但至少两家算是彻底算清了。
  可现在面对的九州客栈是陛下的私产,一句话让对方觉得不爽,恐怕就要彻底翻脸了。
  炼丹师协会虽然说是一个庞然大物,能够和皇室相抗衡,但也不会轻易的和皇室作对。
  “吕会长,此话怎讲?”王掌柜微微一笑:“我都不知道吕会长说什么,何来要求?”
  “你……”郎言听到王掌柜的话就要发怒,但看到王掌柜嘴角冷笑,便忍耐下来。
  “呼……”吕会长换换吐出一口浊气,没有想到王掌柜忽然变得比原来更加诡异。
  “此次我炼丹师协会毒杀李家李晓、栽赃九州客栈之事。”吕会长知道对方就是要让他说出来,就是为了打脸炼丹师协会。但他现在也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作为弥补九州客栈的补偿,我炼丹师协会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条件任由九州客栈出。”
  吕会长的话说出来,周围的人瞬间就炸了,纵然最后的结果和李家一样,可吕会长这次却是真真正正的低头,这是炼丹师协会第一次如此狼狈。
  更何况这件事还是从吕会长嘴里说出来,恐怕他这个会长也已经到头了。
  “不知道哪个冯黎……”王掌柜并没有提出条件,而是询问哪个冯黎的结果。
  “撤销炼丹师的身份,逐出协会。”吕会长知道被人逼着逐出自己协会的人是多丢人。
  “既然冯黎已经被逐出炼丹师协会,那么他栽赃陷害九州客栈这件事和你们协会又有什么关系。这件事我自然会找冯黎讨个明白,至于炼丹师协会的歉意,在下并未觉得有什么过错,又何来道歉?来人,请吕会长和各位炼丹师进来喝茶……”
  王掌柜这时候才让炼丹师协会的人进来,但他的做法却没有让人觉得他无礼。
  “王掌柜虽然心胸宽广,可此事毕竟错在炼丹师协会,又岂能没有任何歉意呢。”
  吕会长自然不会让王掌柜做这个好人,要不然炼丹师协会的面子一点都没有了。
  “吕会长说笑,协会既然没有错,我又岂能要求你们做什么。你们能开出冯黎这个败类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至于其他的事情不要再说,要不然九州客栈就成趁火打劫了。”
  王掌柜这里说什么都不要,而吕会长那里说什么都要给,这让炼丹师和看热闹的人满脸懵逼,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做什么。
  他们觉得九州客栈就算是真的狮子大开口也不算过分,毕竟是炼丹师协会栽赃在先,他们不过是要了一些赔偿而已,这对于任何家族来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炼丹师协会这里同样满脸不解,对方既然什么都不要,难道对协会还不好?
  毕竟李家的要求就已经让他们很着急了,算下来只有两天的时间,他们必须抓紧时间才能在两天之内炼制出来,而且还要保证药效。
  毕竟要是交出一些废丹,到时候炼丹师协会的脸面恐怕就要更加丢人了。
  而现在九州客栈不要丹药更好,要不然他们恐怕短时间没有办法帮其他家族炼丹。
  再加上这两家的丹药都是免费,就连材料都是炼丹师协会的,他们的损失会非常大。
  “唉,吕会长如此厚爱……”王掌柜实在是眼馋炼丹师协会的丹药:“那么……”
  “咳咳……”一直思考棋局的方玉忽然干咳两声:“既然都不打算要人家的东西,你还在那里和人家磨蹭什么。过来看看,我已经下出一步,轮到你了。”
  “是是是……”王掌柜听到方玉的话赶紧站起来,满脸歉意:“抱歉吕会长,我还要和方三少下棋……”说着就赶紧做回方玉的对面下棋。
  “打打打……”方玉看到王掌柜的坐回来,手里拿着棋子在哪里慢慢的敲打棋盘。
  王掌柜自然之道什么意思,心虚的头上都出汗了,没想到自己的定力会这么差。
  原本就已经说好的,如果炼丹师协会过来致歉,什么条件都不能提,包括冯黎的事。
  在他提出冯黎的时候,就担心方玉会警告他,但没想到方玉丝毫没什么反映。
  可是说着说着就对吕会长的条件忍不住了,毕竟很多丹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好在方玉及时提醒,要不然眼前的这点利益绝对让他把持不住,这对以后可不好。
  “嗯……”吕会长看着方玉,虽然年纪尚幼,可看起来却是一个聪明人。
  原本还以为李家提出的条件是九州客栈在背后搞的鬼,现在看起来恐怕是这个年轻人。
  那么王掌柜之所以不提要求恐怕也是对方的建议,刚才的事情就已经表明了。
  他之所以把众多的好处给九州客栈,就是为了造成一种假象:九州客栈就是为了丹药。
  只要九州客栈的名声不好,那么对于陛下也会是一个打击,能够让协会掌握更多话语权。
  可这个少年轻易的就打破,看起来很不一般,有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智慧。
  “想必这位就是拆穿冯黎的方三少吧?”吕会长走到方玉身边,抱拳微微笑着看他。
  “嗯……”方玉随口应了一声,不过连看都没看一眼,紧紧地盯着棋局。
  “放肆……”郎言看到方玉的态度就怒了,伸手就抓住棋盘,要掀了砸到方玉头上。
  王掌柜看到伸手就按到棋盘上,抬头看着郎言:“想要掀我的棋盘?”
  “退下……”吕会长没想到看重的郎言竟然做出这样的事,立刻怒喝一声。
  “师父,他……”郎言满脸不忿,不要说一个少年,城主也不敢这样慢待他们会长。
  “任何一个组织的老大,有时候不需要太强的实力,他需要的是能够看清眼前的状况。”
  看了棋局半天的方玉落子,抬头看向郎言:“如果你将来做了会长,恐怕四方城和炼丹师协会的矛盾会更大。一个都不年轻的人了,脾气还这么大,炼丹师协会不教你怎么做人?”
  “炼丹师心思单纯,他们一心都在炼丹上,对于为人处世自然是有些欠缺。”
  王掌柜随手落子,他并不像方玉和炼丹师协会的矛盾太大,毕竟说不定还需要人家帮助。
  既然他要帮助方玉,自然对于他将来的人脉也要建立,得罪炼丹师并不是聪明的决定。
  “单纯不等于愚蠢啊。”方玉淡淡一笑,指向老头问王掌柜:“难道你觉得他不会炼丹?”
  “我没有。”王掌柜吓得立刻摆手,笑话,吕会长可是炼丹师协会的会长。
  如果不会炼丹的话,怎么可能做的上这个位置,早被人赶下来了。
  “那还是啊。”方玉并不是很在意,低着头思考棋局:“既然这老头也会炼丹,为什么人家就会处理这样的突发状况。所以说能不能处理事情和单纯没关系,看的是聪不聪明。”
  “你们出去吧!”吕会长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他们的中间,看着方玉下去:“如此聪慧的年轻人,我这么多年也少见。炼丹师需要就是需要聪慧的少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不愿意。”方玉看都没看:“虽然知道炼丹师会让很多人喜欢,但我对于这方面并不是很感兴趣。毕竟我从未想得太多,只需要能够享受生活就行了。等到我解决张二少和我们家的事情后,那我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慢慢享受这得来不易的休闲生活。”
  这个世界和前世不一样,他现在的实力只要不去找事,悠闲地生活也不是不能。
  “啊?”所有人听到他的话都目瞪口呆,第一次有人竟然拒绝做一个炼丹师。
  尤其是吕会长的话,恐怕是要收他做弟子,这样的好事竟然也会拒绝,脑子有病啊。
  “受制于人的事情我可不做。”方玉淡淡一笑:“做人弟子便是其子,我可不想给自己多一个爹。虽然说我那个爹很蠢,但也不能再多一个吧。”
  所有人听到他的话都不知道说什么,不论他父亲怎么样,子不言父过是最基础的礼仪。
  “那你在九州客栈算什么?”吕会长看着方玉,要是没什么关系,会帮九州客栈?
  “能白吃白住的客人。”方玉随后回答,他并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可丢人的。
  “就因为这个?”这些不仅仅吕会长,就连其他人也都是一愣,这原因也太假了吧。
  “是真的。”王掌柜看到吕会长看向自己,就点点头,表示这件事的确是真的。
  吕会长看着方玉,这个少年似乎没什么需求,但这个却让他很难办。
  “你这样吧……”吕会长想了一下,从手指上摘下一枚戒指:“为了感谢你从协会里面找出叛徒,这枚空间戒指送给你,算是感谢你的谢礼。”
  “我也……”方玉刚想要拒绝,就被人打断了。
  “那我就替方三少谢过吕会长。”王掌柜立刻伸手从吕会长那里抢下,硬带到方玉手上。
  “你这是做什么?”方玉神色凝重,他不想受制于人,自然也不可能接受任何人的东西。
  “你不是要和张二少一战吗?”王掌柜呵呵一笑:“人家的赌注可是你媳妇……哦,抱歉,到时候拿出来的肯定是柳小姐的生辰八字。想要拿出和这个等级一样的东西,恐怕除了这空间戒指之外,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
  “你这说的就过分了。”方玉一边摘一边说:“只不过是一个生辰八字而已,能有什么用,怎么能和空间戒指相比。更何况人家出去增长阅历去了,回来成为修炼者,就更没用了。”
  “那毕竟也是一个女孩子的生辰八字,这个东西说重要很重要,说不重要就是废物。”
  王掌柜微微一笑:“这个空间戒指也是这样,说重要,那是对于更高修为的修炼者,他们需要空间戒指放重要的东西。对于你来说,这东西的确没什么用,毕竟你也不放东西。可是对于张家来说却很重要,到时候一定会那柳小姐的生辰八字作为赌注。你赢回来虽然没什么用,但能用来退婚,这样柳家不能再去束缚你。甚至还能用这东西换取一笔钱,我想柳家不可能不同意,毕竟那可是他女儿的生辰八字。”
  “咦,你这样说……”方玉停止摘空间戒指,开始认认真真的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那戒指在方玉的手指上微微泛光,只不过光芒非常弱,思考中的方玉并未注意到。
  可坐在一边的吕会长和王掌柜却已经注意到,两个人神色微微一惊:这个戒指认主了?
  戒指认主并不稀奇,可是却需要斗力境界,因为戒指认主至少也需要斗力境界才行。
  “好吧,我同意了,到时候就拿这个玩意打赌。”方玉嘿嘿一笑:“不用恐怕他就算碰都碰不到,毕竟就他的那点实力,说不定我一直受就能把他从擂台上扔出去。”
  “这样自然是最好,但一开始你至少也要有东西表示吧,口说无凭、无人当真啊。”
  王掌柜说着叹口气,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反正这戒指已经成为方玉的东西了。
  在他没有学会抹掉戒指上面的神识时候,就算是别人拿了也没有办法使用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老朽就回去了。”吕会长站起来,这件事也算是圆满解决了。
  虽然最后不像他想的那么好,但最少也算是处理好了,不会对协会负面继续影响下去。
  “哦,对了……”方玉想了一下:“回去告诉你们协会的人,既然冯黎被逐出协会,那么你们协会里面就不要在当他的人脉。他和李家以及九州客栈的矛盾仅限于他们之间,协会还是不要插手,不要再把自己牵扯进去。”
  “这个自然。”吕会长淡淡一笑:“如果他这次跟着我出来,我倒是会保他一命。毕竟也算是我的弟子,这次事件也是为了协会。可是就连道歉这样的事都不出来,那么我自然也不会再帮他,生死就看他自己的实力了。”
  “我送送吕会长。”王掌柜给方玉说了一声,方玉可以不懂礼数,但他却不能。
  “这件事多谢了。”走出客栈之后,吕会长就对着王掌柜抱拳致谢。
  “吕会长客气。”王掌柜微微一笑:“他帮我客栈,我自然要帮他一些。不过吕会长竟然会认了这个人情,这点我倒是没有想到。”
  “一个聪明少年,而且实力将来不可限量,这样的人自然是值得一交。”
  吕会长也微微一笑:“如果他在以后看到协会有危难的时候想起这个人情,那么对于协会将会是一个非常大的帮助。”
  “这个事情我不敢保证,不过现在看起来,至少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少年。”
  王掌柜说着笑起来,方玉虽然一直说想要享受生活,可一旦有事却又会主动解决。
  “知恩图报……却又尽量不牵扯因果,还真是一个聪明人,蠢人可做不到这个程度。”
  吕会长仰天长叹,一个人能在做事情的时候就想到数十年后,这样的人未免他可怕。
  尤其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一旦他开始对谁下毒手,恐怕没有人能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计划,什么时候就会把目的置于死地。
  “好了,不说这个了。”吕会长收拾心情:“等到他和张家二少开战的那一天,我会过去观战。到时候站在他这一边,张家又岂敢做什么手脚。”
  “张家的事情,我想他个人就能解决,关键的问题在于方家,那才是最麻烦的。”
  王掌柜却和吕会长想的不一样,实力能解决的事情,根本就用不着替方玉去担心。
  关键是他们自家的事情,方玉这个少主之位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能重新夺回来。
  “家事啊……”吕会长也思考起来,但这毕竟是别人家事,想要插手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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