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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猛将归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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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晔手握银枪,一股寒意迎面而来,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双手紧握,重近百斤,随手挥舞几下,长枪随风响动。李晔看着旁边的石岩,抬手一枪直刺,只听到"铛"的一声,声音婉转,既清且脆,激动的大呼一声"好枪",视若珍宝,小心的抚摸。
  符存审瞥了一眼李晔,未多言语,随着觉远的脚步进入里间禅房。
  觉远面佛像而坐,背对大门,有节奏的敲击木鱼,嘴角微动,默念佛语。
  符存审进入房间,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大师,我真要追随外面那人而去?某观其人虽然高大魁梧,身强体壮,但看他面容俊秀,皮肤细腻,不似领兵作战的大将之才,为何大师坚持让我追随他?如今大争之世,凭某的本事,天下何处去不得?"
  觉远言道:"存审,老衲知道你武艺高强,待在我寺只不过报答老衲救命之恩,并非一心向佛,老衲与你相逢即是缘分,我佛慈悲,老衲愿你能走一条拯救天下万民的路,而非待在佛寺蹉跎光阴。"
  符存审感到困惑,这些与外面之人有何关系,说道:"存审感激大师活命之恩,可拯救天下万民与外面之人有何关系?"
  觉远道:"老衲观之,此非常人。"
  符存审来了兴趣,心想:难不成外面之人是哪个高官之子或是节度少帅?问道:"难不成外面之人有什么特殊身份?"
  觉远停下敲击木鱼,说道:"阿弥陀佛,若老衲所想不错,他就是大唐皇帝。"
  符存审心神一震,道:"唐皇?"随即略带嘲讽的说道:"唐廷已经日薄西山,偏安长安一隅,倒塌只是时间问题。现今,李克用、朱温等节度使都比唐廷好的多,为何大师如此钟爱唐廷?"
  觉远道:"老衲并非钟爱唐廷,而是看好外面之人。他或许能让大唐重归一统,耀古烁今。"
  符存审被觉远说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和觉远相处一年,知道其人学识渊博、见解独到,还以为他在说大话呢?说道:"大师,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觉远难得露出一份笑脸,双手立于胸前,恭敬的说道:"阿弥陀佛,无色无相,无嗔无狂,存审,老衲一生历经唐朝六帝,独自苦行天下,看过太多人家辛酸苦楚,紫微帝星也越来越暗淡无光,直到半年前突然一股外力融入,霎时间光芒大盛,威压周遭几股星辰,后来光芒淡了下去,蒙上一股迷雾,老衲也看不清楚。"
  如果李晔在这里,肯定会大吃一惊,这老和尚说的竟然和自己来到大唐相差仿佛,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符存审听着觉远的话,震惊的难以自已,古人对于迷信忌讳大都深信不疑,不然也不会有刘邦自称赤帝之子斩白蛇起义,张角借黄天发动黄巾起义的故事。
  符存审道:"多谢大师解惑,存审在此谢过,某这就回去整理戎装,追随唐皇,他日功成名就,必不忘大师之恩。"
  觉远欣慰的点点头,道:"去吧,去吧!他日有成,还望善待天下万民。"
  符存审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向外间走去,觉远自始至终不为所动,默念佛语,敲击木鱼。
  李晔收起银枪,指挥众人搬运财物,由于主持亲自吩咐,众僧虽不情愿,却并未给李晔为难,一切顺当。
  何淑妃站在李晔身旁,发现皇帝自回来后,脸上一直笑呵呵的,憨态可掬,心下好奇,问道:“陛下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如此开心。”
  李晔开怀大笑,道:“哈哈,好事,好事啊,英素,你真是孤的福星,同你出来一趟竟让孤遇到世间少有的上将之才,有此人相助,孤振兴大唐有望矣,你说孤应不应该开心。”
  何淑妃望着李晔开心的像一个小孩子,打心底替他高心,说道:“臣妾恭喜陛下,良才相左,猛将归附,天佑大唐。”
  李晔道:“英素先回马车,孤就在这里等候孤的上将军。”
  何淑妃未多言语,径自上了马车,李晔站在山门前等候,烈日当空,骄阳如火。不大一会儿功夫,汗液就打湿背心,李晔却精神大振,毫不顾忌这点热度,眼神里满是渴望,虽然符存审经过觉远的举荐并未拒绝,但大唐日薄西山,不知其人可否看得上自己这个只剩一亩三分地的皇帝,心里忐忑不已,来回渡步。
  正待李晔焦急难耐,想冲进去看看的时候,忽见符存审手持一柄赤黑色的长枪,肩挎布袋,气质昂扬的从寺庙中走出来。李晔看着这一幕,心下激动,面色红润,布满笑意。
  符存审走到近前,望见李晔汗流浃背的样子,心中微动,将枪、袋放于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道:“末将符存审见过将军。”
  李晔快步上前,扶起符存审,拾起兵器物品,说道:“存审不必多礼,今得将军,孤幸甚,来人,将马牵来,孤要亲自牵马执蹬,以迎我大唐上将。”
  符存审听见李晔的话,哪里还站的住,自己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对方大唐皇帝,身份尊贵,这要传出,必被天下唾骂,急切的说道:“陛下,这如何使得,草民一介小人物,不值当陛下如此。”
  李晔对于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惊讶,说道:“看来觉远大师已经猜出孤的身份,存审不必妄自菲薄,古有周文王拉车八百步以请姜尚出山辅佐,今我李晔亲自为将军牵马执蹬,以示孤待将军之城,存审不必言语,请上马。”
  符存审看着李晔的一系列动作,深深的被其折服,心中坚定,下定决心:从今以后,某必将誓死追随,不离不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倏地翻身上马,李晔牵着马,顶着烈日,徒步向长安而去。
  临近卯时,才入长安,李晔早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可还是咬牙坚持,坐在马上的符存审内心早已感动的无以复加,心存的那点怀疑早已烟消云散,几次劝谏让李晔上车休息,李晔始终不受,坚持向前。
  李晔安排好符存审,反复叮嘱仆人照顾周到,不得怠慢,才乘车回宫,倒头呼呼大睡,谁也不见。
  次晨李晔睁开双眼,神清气爽,昨日劳累让自己睡得如此踏实,也算意外之喜。突然肚子咕咕作响,饥饿之感让自己使不出半分气力,抬眼望见何淑妃带着膳食进入大殿,尴尬一笑。
  何淑妃望着李晔的窘态,心下微喜,说道:“陛下只顾忠臣良将,都忘记了自己是皇上,也不知道他符存审几世修来的福分,竟能让大唐皇帝为他牵马执蹬。”
  李晔挥挥手,示意众宫女下去,遂说道:“英素有所不知,皇室暗弱,诸侯并起,正是我朝军事疲弱,战争屡屡受挫,才致野心之辈蠢蠢欲动。孤欲改变,必整军事,所需良才帅将,长安多庸碌之辈,难堪大任,今遇帅才,孤怎会不加重视,而致才能之辈流走他方。”
  何淑妃眉宇微蹙、风眼圆睁,嗔怪道:“是是是,你是皇帝陛下,说什么都对,可怜臣妾一个妇道人家,坐在马车之上看着自家夫君烈日炎炎下给人当马童,临近晚间劳累过度,粒米未进,教臣妾好生难受。”
  李晔接过粥,狼吞虎咽的吞下一碗,感觉到气力恢复,伸手拍拍何淑妃,柔情的说道:“孤的好英素,不必介怀,孤保证下不为例,你我夫妻,本为一体,如何都行。君臣有别,孤必须有足够的尊重才能为我所用。”
  何淑妃转怒为喜,说道:“陛下勿怪,臣妾一妇道人家,怎敢言谈是非,只是臣妾心疼陛下。”
  李晔说道:“孤都知道,谁说英素妇道人家,不懂国家大事,英素可是朕的女诸葛呢?来,孤喂喂孤的女诸葛。”说着就将粥端向嘴边,抬手欲喂。
  李晔同何淑妃嘻嘻笑笑的用过早膳,离开寝殿,直奔皇城符存审住处而去,心里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
  临近宅前,远远的看见长虹剑子都一群校尉站在大门前嚷嚷,态度嚣张至极,里间大门紧闭,未见回音。
  李晔气笑了,这群校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己传令回长安商议大事,一来就搞事情,真是让人头疼。
  李晔上前,厉声问道:“你们在这干啥,是不是闲的,本将不在营中就开始放纵自己,是吧?本将是怎么给你们说的,一群莽夫,一大早就在这皇城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皇帝近卫狗仗人势,嚣张跋扈。我看你们精力旺盛,刘全义,你给本将带队,翻山越岭,急行军向潼关方向侦察,明晚回不来就不要回来了,听明白了吗?”
  众校尉如丧考妣,拱手回道:“明白了,将军。”
  李晔道:“那还不快滚,等着本将请你吃饭是吧?”
  众校尉垂头丧气,一个接着一个向城外跑去,李晔看着渐行渐远的众校尉,摇头苦笑,心想:这群校尉被自己带的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这样可不行,一群莽夫干不了大事,自己得想想办法让这群校尉读些书,不然像这次一样瞒着自己,大清早的在皇城大吼大叫,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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