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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乾坤神魔传 / 第十六章 寄生魔灵

第十六章 寄生魔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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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的天空,月光被乌云笼罩,在这黑暗的天空之下,黄海的深水之中有一团黑呼呼,无法形容的东西,静止在深海中的珊瑚礁上。
  水中游来游去的各类鱼儿,都躲避着黑团游行,似乎对这黑色的东西很忌惮。
  鱼群里一只红色的章鱼,横冲直撞,捕食着鱼儿和海虾。
  来到珊瑚处,它也感到这个黑团有点不对劲,章鱼也像其它鱼儿一样绕开黑团。这时候,黑团之中显出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见它吸了一口珊瑚礁下的沙子,向章鱼喷去,章鱼是海里公认的较为好斗的生物,要不就是把别的生物制服,要是斗不过,放一下浓墨就逃跑了。
  黑团继续吸收着珊瑚礁下的沙子,向章鱼喷来,这一下,却把章鱼激怒了。
  只见它游到黑团处,刚要对黑团进行反击,突然黑团的血色眼睛一下子发亮起来。
  周身的黑气将章鱼围绕在内,此时章鱼放出黑墨,想挣脱黑团的束缚,这时候,黑气与黑墨加杂在一起,也不知道章鱼有没有逃脱。
  章鱼的浓墨很快的就在海水里淡化了,可是章鱼还是被围困在中间。
  突然黑团幻化成一股黑气,将章鱼全身包裹…片刻过后,章鱼与先前也有所不同,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在章鱼眼中显现出来,血色深深……
  海潮声透过古旧茅草屋的窗口,萦绕在女子的耳内,见她丝丝白发如高山的瀑布一样,垂挂到肩头。
  面目憔悴的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泪不断的从眼眶中滴落下来。
  “支噶…”木门应声而开,少年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是三两个陶碗,清粥还不断的冒着热气。
  这是他一早起来,便熬煮好的,到这个时候却是不烫不凉刚好入口。
  “啪——”少年手中的托盘,干脆利落的掉在了地上,将陶制碗碟摔的粉碎,粥米、小菜也是洒了一地“彩…云姐,你…的头发…?”
  “我是不是变的不好看了?”彩云转过头来用憔悴的眼眸看着岳峰。
  “彩云姐,你是不是想起了那个人了?”
  “你说的哪个人?”彩云继而问道。
  “他叫‘灏明’是吗?”岳峰这么一说彩云用惊异的眼神注视着他。
  “因为,你时常会在梦里叫他。”
  岳峰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子收拾打落在地上的碎碗。
  这时候,彩云走过来也俯下身子与他一并收拾。
  “彩云姐,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彩云微低的头颅美目流转,却不抬头,只是轻声说道:“嗯,你说吧。”
  “我觉得,人这一世,并不是只有过去,有些事情该忘记的还是忘记的好。”
  岳峰摄世未深,对世间的男女之爱却也是懵懂的厉害,对于一个坠入情网的少女来说,如何能够忘记刻骨铭心的初爱。
  彩云看着岳峰说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也应该放下了。”
  彩云站起身来,朝铜镜处走去,坐在刚才那张圆凳之上背对着岳峰。
  “岳峰,我想一个人静静,这几日你就不要进来了。”
  岳峰不能说什么,也只有默默的走出房外。
  屋内的彩云看着自己如今满头的白发,心中黯然。却说是,世间情如毒药,让人心醉,让人留恋,让人断肠,让人愁苦,最叫人无奈的是为情一夜白头。
  海潮在茅草屋后“哗哗——”作响,岳峰看着这潮水,思绪万千。
  “岳峰哥——”村口小道上一个小胖子朝岳峰挥手高叫,还向茅屋跑来。
  来人正是那南瓜,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岳峰面前;“岳峰哥…陈…伯,让你去…去一下他那里。”
  “哎呀,你看我,先前还要说去陈伯处,眼下事情一多,竟然忘了。”
  “陈伯,说…说了,不…不着急。”
  “我先把手中的东西收拾一下,立马就过去。”
  岳峰将手中的托盘送到灶屋内,便和南瓜向村中走去。
  “岳峰哥,那个女孩子,怎么没见啊?”
  南瓜不适时的问着岳峰,说到这里岳峰回转身看了看身后的茅屋,心中有很多的感慨。
  陈伯的屋子在村中大槐树的旁侧,槐树上的槐花已经满枝芽。
  岳峰仰头看了看,想到在与父亲出海之时,这槐树上还是光光的一片,如今却是满树槐花。
  这时候,他想到了父亲,想到父亲对他的嘱咐,眉梢紧皱了一下,心中默默说道。
  “阿爹,您一定要保佑我。”
  “岳峰哥哥,你过来了!”小海螺从屋中跑了出来,一副开怀不已的样子。
  岳峰在上崂村从小与南瓜和小海螺一起玩耍,一起成长。
  都是从懵懂初醒的儿童,到刚刚摄世的少年。
  小海螺,现在却也是婷婷玉立。
  她走到岳峰跟前,一把拉起他的胳膊摇晃起来。
  “岳峰哥哥,这些日子,你都没有消息,可把我急死了。不行,你一定要跟我说说,你这些时日没有回来,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海螺,自小便对岳峰存有爱意,这下却把岳峰的胳膊搂的更紧了,隐隐的感觉有些生疼,但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笑颜以对。
  “海螺妹妹,我会一一跟陈伯和大家解释清楚的,你放心吧。”
  小海螺流露出温柔的眼光,看着岳峰。
  南瓜却在一旁看的不自在了,“你把岳峰哥搂的这么紧,不疼嘛。”
  “要你管,又不是搂着你,碍着你什么事啊。”
  “你…”小胖子南瓜憋红着脸,刚要说什么,却预言又止,但明显感觉他醋意大发。
  “丫头,又在任性了。”这时候陈老丈柱着拐杖颤巍巍的从内屋中走了出来。
  “陈伯,岳峰多日未来看望,还请陈伯原谅。”
  “说的什么话,你这不是来了吗。”陈老丈回应着岳峰。
  “对了,陈伯那两个女孩子可好?”“她们在内屋休息,却还没有醒来。”
  小海螺听着岳峰询问起那日救的两个貌美的女孩,心中又一下子不快起来。
  “来看我爷爷是假,看她们是真吧。”
  小海螺这么一说,岳峰却也是不回应她,岳峰知道小海螺刚烈的性格,一旦说她的不是,她就会变本加厉的“反击”别人。
  “丫头,不可胡言,你岳峰哥哥只是关心一下别人的安危而已,况且是我让南瓜去叫岳峰前来的。”
  “哼,不和你们说了,爱关心谁关心谁去,不理你们了。”说完,便跑出屋外向村口而去。
  “海螺妹,你干嘛去啊?诶,等等我啊。”这时候,南瓜追了过去。
  “唉,大了就不听话了,看着你们从小到大,也只有你是他们中最安稳的。”
  “陈伯,我有很多话要和您说,还有好多事情要问您。”
  “嗯,这一天始终还是来了。”陈老丈似乎知道岳峰要问什么,看着岳峰也是微微的点头。
  岳峰上前搀扶着老丈向内屋中走去……
  万里的天空之中,只有几朵白云,一道剑光,在这点点白云之间穿行而过,留下一道云丝,不大一会儿,剑光便沉落下去,如一道雷电一样,坠入无名的山涧。
  山涧中有一道宽大的瀑布,直泻而下,那个沉剑而下的白衣男子,就站在那瀑布之下。
  “出来吧,跟了我一路,不辛苦吗?”白衣男子后背双手,等待着那个跟踪他的人出现。
  “哈哈…白灵堂主真是好眼力,在下佩服。”只见一个身着黑衣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从一颗大树后现出身形来。
  “最近堂主做得好大的事啊。”黑衣男人,话中有话的询问着白衣男人。
  “你鬼影堂何时管起我的事了?”
  “长虹,你可知罪吗?”黑衣男人突然语气厉瑟起来。
  “是岛主,让你来刺探我的?”
  “你如此叛逆,竟然相助五岳派,你不怕主上发怒吗?”
  “噢,对了,听说你去往雷鸣岛的得力心腹,鬼应,死得很惨,好像是被一剑贯穿心脉而死,还有那二十个鬼灵,都被斩断了四肢,诌…真是,可惜啊。”长虹一下子说道他的痛处。
  “哼,长虹,你以为,你私放幽兰的事能瞒住我吗;你以为主上还对你信任有加。你之所以还留在主上身边,还不是为了主上的妹妹。你也是傻的可以,她都死了这么久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因为幽兰也同样生为妖姬堂,堂主所以你就触景生情,放了她一马?可惜,她们俩的命运是如此的相像,同样都是为了正道之人而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雪姬,这名字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说到此处,鬼面不再作声,而是默默站在那处,等待着长虹的回应,面具之后的他不知是何表情,但应该是得意之色。
  瀑布之下,溅起的水幕,蓼蓼而起,经过阳光的照射,隐约的看到一道淡淡的彩虹。
  “此叛教之人已死,你怎可一派胡言。”这时候,长虹的语气有些愤怒。
  “哈哈…怎么白灵堂主,想要与在下一决高下吗?”
  “鬼面,今日,我便让你成为真正的鬼。”
  只见长虹从白色衣袖内突然亮出一把,闪着银白色光芒的三尺灵剑,向鬼面飞扑而来。剑身刚要近及到鬼面胸前,突然他“哈哈…”大笑一声凭空消失了。
  “鬼面,且出来吃我一剑。”
  “白灵堂主,恕在下不能相陪,在下身负主上密令,待完成主上之令后,再来请教,哈哈…”鬼面的声音稍纵既远…
  长虹,手握剑柄,插至石质地面,却是深入尺许。
  见他单膝跪地,左手轻拂心脉,半垂头颅,口中轻念道:“雪姬,雪姬,吐…”突然一口心血喷吐而出,人却也是倒地不起,那宽大白色的瀑布,却如那珍珠挂帘急涌而下…
  “小静,再往那去,就是神圣的天女瀑布了,不到节庆的时候进去,让村长知道了,要受罚的。”
  “胆小鬼,我们只是去那里采摘几株薪腩子,给牛二蛋治病,医老都这么说了。”
  “是啊,可是医老也没让我们到天女瀑布来采啊!”
  那个叫小静的女孩子,十六岁的模样,看上去却也是美丽大方。而那个跟她一起的小男孩看上去与她年龄相仿。生的白白净净,却是瘦弱的很。
  “喂,你也不想想,这天女瀑布上有薪腩子,为什么要跑到悬崖峭壁上去采啊?”
  “小静,可是…”“要去悬崖峭壁上采的话,你去采好了,难道天女瀑布上面还真有天女不成。”
  女孩有些生气的厥起小嘴说道,而后,头也不回的向上而去。
  男孩也是无奈,只有跟着她。
  一盏茶的时间,两人来到了天女湖的外延,瀑布宽大的水幕从高处流下,瀑布之下是一个宽大的湖泊,湖泊之外,花草四溢,偶尔几只俏丽的宽翅彩蝶,在花丛之中飞舞不止。
  “啊…这里真是舒服!”女孩舒展了一下窈窕的身姿,躺在花丛之中双手枕头,蔚蓝的天空,暖暖的阳光照射下来,让她的懒意顿生。
  “小静,快找些薪腩子,离开这里吧,万一真有谁看见可不好。”
  “嗯,你去找吧,我在这里等你。”男孩只得听从她的吩咐,钻到草丛中去寻薪腩子。
  薪腩子:又名土山药,与我们常食用的普通山药大有不同,土山药生长于依山傍水之处,土山药在医学药典中也有所记载,土山药、又名:薪腩子,具有补精元,利活血、疏通脉络大有帮助,是医药中难得的至宝。其功效不次于人参。
  男孩扒开几处深草,寻到了几株显眼的青苗,“嘿嘿,找到了。小静,我找到了,嘿嘿…”
  男孩回头对女孩的所躺之处高叫着,一副得意的表情。
  “雪…姬…”“嗯?…”男孩刚想俯身,拔取薪腩子,却模模糊糊听到了一人的呻吟。
  声音虽然细小,还伴着瀑布的落川之声,但是他却听得真切。
  那微弱的声音就从离他不远的湖泊边缘传来。
  男孩心中疑惑;“嗯?是不是听错了?”
  只见他带着疑惑,扒开草丛向湖泊边沿寻去。
  女孩躺在草丛中看着高照的艳阳和蔚蓝的天空,心中似乎有翩翩联想。
  “小静,不好了,那里有个人。”男孩浑身哆嗦的指着瀑布那里。
  女孩一个快速翻身;“什么?有个人?”“嗯,就在那里。”男孩的哆嗦还是无法停止。
  “是死是活?”“我哪敢试探,看见他卧躺在那里就很害怕了。”“走,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湖泊边沿,见一个白衣男人匍匐在那里,身侧一把白色灵剑插在那处。
  “小静,他是不是死了?”男孩躲在她身后问道。
  女孩半蹲而下,伸出手指去试探男人的鼻息。
  “还,还活着,快来帮我一把。”小静对男孩说道,两人将白衣男子转过身来,仰面向上。
  小静细细的看了看男人,觉得他也是英俊非凡,这时候,脸上有些许红晕泛起。
  这天女瀑布离她村子却也很近,要把男人带到村中,却有些为难。因为,凭她的身板,如何能带动这个成年的男人。
  “牛娃,快来帮我扶起他,带回村中给医老看看。”
  男孩走到小静跟前;“不可,不可,他一个外人,来历不明,怎么可以带他进村呢。况且,村长要是知道了,不会饶了我们的。”
  “有什么事情,我顶着,你还怕什么。”“可是…”“扭扭捏捏的像个女人,快过来。”
  男孩被叶静一声厉喝,不敢怠慢,只得与她一起各自抬背着男人的手臂向天女瀑布下而去……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父亲,岂不是…。”茅屋内岳峰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陈老丈,他轻轻的捋了一下胡须说着。
  “是的,父亲在那之前,告诉我,他是泰山道宗的修士,他说只有您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但他也没有告知我全部的真相。”
  老丈微闭枯树皮般的眼睛,而后又睁开。
  “那年,你父亲带着你母亲来到我们的村子…”
  “我母亲?”岳峰有些好奇的惊叹道。
  “嗯,记得那年,是深秋的时节,那崂林内的枫叶火红火红的……”
  老丈开始忆起当年的那段往事……
  深秋时节,海滨高岸都是一片浓郁的秋色,大海的南端是一片方圆三四里的枫叶林,火红的枫叶林中,一男一女缓缓而行,当走到枫林的尽头,拍岸的潮水映入眼帘,在海岸的另一旁,一个小村庄坐落在那里。
  只见男人靠近女子,用手指了指那处,女子微微的点了点头。
  “陈兄,村外来了两个陌生人。”
  “陌生人?”当年,老丈还是年旺之时,那时候却还不是村长。
  “陈兄,要去禀告四长老吗?”“他们进村了吗?”“还没有,只是在枫叶林处向这里观望。”“那么先不回告四长老,我们去看看。”“那也好。”
  随后两人急步来到枫叶林口,老陈便拱手上前问话。
  “二位,突来鄙村,不知有何贵干?”老陈问话时,女子却侧身躲在男人背后,眼光寻去,却发现,女子美若天仙。
  “陈兄,不认识在下了?”男人说完这话,老陈也抬起头来细看起来,在男人脸上不断的打量起来?
  “你…你是…道奎仙长!”老陈话语刚出口,男人便拉着他进了枫叶林。
  “恩人,这么多年不见,您如何又回来了?”突然间,道奎和女子齐齐跪地,向老陈叩拜。
  老陈心中一惊,连忙上前阻止;“恩人,您这是为何,万万不可,你可折煞我了,要跪也是我跪,要不是你下山替我们除去媚妖…”
  “陈大哥,不必如此说,今日小弟来此,希望大哥成全我一桩事情。”“恩人有话尽管说就是,何必如此。”“在下,已经脱离泰山的道宗,不再是道宗的修士了,在下只想在这上崂村与内子安顿下来,只求每日粗茶淡饭,安稳度日,此生足矣。”“什么,你脱离了道宗?你不是马上要成为道宗的掌门人了吗?”
  “在下别无所求,只求陈大哥成全。”说道此处道奎与女子又双双叩头。
  老陈皱了皱眉,再看看女子的小腹,已然有了身孕。
  “那好吧,我来想办法。”“陈兄,还有,日后我们都会隐姓埋名,还希望大哥也要替我们保密。”
  老陈扶起跪地的俩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们先随我进村,待我禀告过后,再给你们安排。”“多谢大哥。”
  随后,四条身影便一齐进入村内…
  “陈蒿,你带进村来的这俩人是你的亲戚?”村中的祠堂内,四个老人,严首正坐。老陈、道奎和女子站在下首。
  “正是。”“可是,据我所知,在这上崂村生活这么久的人,在外应该没有除村以外的亲戚吧?你这是哪门子冒出的亲戚?”“回四老,要说我这兄弟是至亲,那却也不是,只是当年,我贩卖海鱼干货,去北江时,在路途上遇到的,当时见他饿的奄奄一息,刚好,我身上又多了些干粮。所以,一并给了他食用,换回他的一条性命。他为感激我,硬是要带我回他的村里,在那还住了些时日,过后还与我结拜了金兰,可谁想,近几年天灾连连,想必也是无法生计,就带着内眷来投奔我了。”
  “外乡人,你过来,我来问你。”四老向道奎问起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回四老的话,我叫凌奎,是北江坨山村村民。”“见你一副不凡的样貌,却也不像是在田地里干活的啊!”
  四老开始刁难起来。
  “回四老的话,我那村中有座大山,叫坨山,山内多有铁石,我们都是进山开挖铁石为主,将那些铁石制炼成农具贩卖到中原各地,所以经常在山洞内劳作,不比那些在大日下劳作的人。”
  这话,道奎却也回应的非常在理,四老相绪一下,不再说什么,老陈心中却也是一阵暗喜,却想这道奎还真是机敏。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就交给陈蒿你去安顿他们吧。”“是。”……
  “就这样,我将你父母给安顿了下来。”“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
  陈老丈看了看岳峰继续说道:“眼看着,你母亲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出生的时候是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茅草屋的外堂,陈蒿坐在木条凳上,道奎却是来回焦急的踱着步子;“凌奎兄弟,你别着急,过来坐一会儿。”
  内屋中女子分娩时的痛苦叫声,回应在整个茅屋内。此时,道奎的心情就如同屋外的的风雨一般,纷繁复杂。
  “大哥,雪儿不会有事吧?”“不会,我内人以前产子的时候也是如此。”
  片刻过后,内屋中“哇哇…”的婴儿哭声响亮起来。
  “恭喜,恭喜,是个带把的。”接生婆掀开门帘,从内屋中抱着婴儿走了出来。
  道奎箭步上前,将婴儿抱在手中,婴儿朦胧的眼睛却睁不开。
  “大哥,您看,我有孩子了。”“哈哈…恭喜你啊,当父亲了。”
  只见,道奎脸上的欣喜之色,久久的不能散去。
  “兄弟,可以去看看弟妹了。”
  道奎抱着婴儿走进内屋;“雪儿,你看,我、我们的孩子。”
  躺在床上筋疲力尽的女子,睁眼看了看道奎手中的婴儿说:“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道奎看了看身旁的陈蒿,陈蒿示意的点点头:“我看就叫岳峰吧。”
  “凌兄弟,为何不随了你的姓氏啊?”
  这时候道奎面有难色,陈蒿似乎看出他的为难,“那日,你在四老面前既然说你叫凌奎,你也说过要隐姓埋名,倒不如就随了这个‘凌’姓。”
  “奎哥,你就依了大哥所说的,就叫他凌岳峰吧。”
  道奎看了看床上的女子,欣然的点了点头……
  “自那以后,你就取名为‘凌岳峰’,可是就在你出生没多久以后,你的母亲却突然的离开了。”“那她究竟去哪里了?她为什么要丢下我和父亲?”
  陈老丈看了看岳峰无奈的摇摇头,只见他蹒跚的走近一个木箱旁,颤抖的双手打开木箱盖,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红色小木盒,很像女人用于梳妆的锦盒。
  老丈走到岳峰跟前拖着锦盒递送到他面前;“这是,你母亲走后,你父亲放于我这里,这应该是你母亲留下唯一的东西。”
  岳峰伸手接过,老丈颤巍巍的走出内屋。
  看着手中的锦盒,岳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是自己母亲的东西,本以为什么都没留下的岳峰,却不想母亲还会留下这么个物件。
  岳峰轻轻的将小锦盒慢慢的放在桌上,并没有急切的打开,只是目光久久的没离开锦盒。
  “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母亲究竟留下了什么?自己打开不就明白了吗?可是自己的手却怎么在发抖?这里面的东西能告诉我娘亲出走原因吗?”
  岳峰的心情此时此刻久久不能平息,一直不知道母亲出走原因的他,一直在寻找答案。
  可是,当这答案真正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心中却有了一丝茫然。
  终于,他放下心中的惆怅,将小盒之上的小铜扣给扳开了。
  “卡塔——”红色小锦盒被岳峰开启,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只泛着寒白之光的玉镯,细看去,这玉镯白如霜雪,通体寒白之气过胜,玉镯之上无一点瑕疵,细看白玉却也不是普通的玉镯所能相比的。
  岳峰轻轻的拿起玉镯,只觉寒气逼人,这时感觉手中如握了一块千年寒冰一般。
  锦盒的底部还有一封书信,一看纸张泛黄的颜色,却知道时间久远。
  “这就是娘亲,留下的书信,里面可能就是我要知道的一切。”
  岳峰伸手将书信从锦盒底部拿了起来,展开在桌子之上细读起来。
  君奎见辞:我本邪教之女,拖心正派之人,奈何无人容我,为尔称心如意,坐上正派掌门之位。
  奈何有了他的血脉,再去寻他,却早已人世沧桑,他不容我,逼我身陷绝境。
  坠崖之时,幸得君奎相救,还带我来到此处世外仙地,本应报答君之恩情一世。
  但恐魔教寻我,给村中无辜之人带来灾祸,君又是泰山道宗之首座弟子,为我一魔教之女,而放弃高位,实是不该,我心中也甚是愧疚。
  当日坠崖,本想带着这可怜的孩儿一块魂归黄泉。但是你又救了我们母子。
  这可能就是世人所说的缘分吧,雪儿在此恳求君奎,将我这可怜的孩儿抚养成人,我将感谢君奎天恩,如有来世化身禽畜也必报答。
  今日,我将随身的信物,天山雪玉镯留下,也是给他一个信物,如有可能,还可以靠这玉镯让其父子相认。
  在他成人之前,一定不可以告知他一切,只是我这可怜的孩儿…
  书信写到此处便断了,但泛黄的信纸上有几滴眼泪的斑斓。
  岳峰已是看的眼泪纵横,心中暗暗的骂自己;“我还是人吗?为什么以前的自己那么的不成熟,不能设身处地的替娘亲想一想,不管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所有对母亲身世之迷,这一刻全部都解开,岳峰眼中不争气的泪水,哗啦啦的一下子全部从眼眶里涌出。
  原来凌奎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母亲书信中提到的那个做了正派掌门的人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就因为母亲是魔教之女,与他的正派掌门不相配,才要至母亲和我于死地吗?他真是好恨的心,母亲对他如此,他却要…不可原谅。”
  岳峰将玉镯拿起与书信一起放在怀中,站起身来,走出内屋。
  旁侧的房间之中,两个靓丽的身影依旧躺在卧榻之上。前几日,岳峰与彩云也躺在那里,岳峰站在门口向里面望了望。
  “不,父亲,我…不要…嫁给齐…”岳峰以为白衣女孩子醒了,箭步上前,“咕咕…”刚要近前,谁知卧榻之下的小灵兽对岳峰叫了起来。
  “小蒂是吗?我只是看看你的主人醒了没有,我现在就出去。”
  说完便又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处他又回眸了一下白衣女子,心中的疑问又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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