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类的战争

　　“学长，是不是觉得和平年代不会有战争，或者只是局部地区的战争。那都是内部的战争，都是武者异人不允许参与的战争。我要说的也是你以后要面对的，是面对荒的战争，这个词也是从古籍中看到的。在太平洋海域离华国东海5000多公里处有个岛，我们人类叫它希望岛，希望岛有个空间漩涡，穿越过去后，有一处空间，那里是荒之地和我们的交接处，异空间的对面就是荒之地。听家里大人说那里有一座城池是属于人类的希望城，不知道何时建立的，几十年前被荒之地武者攻破过，但是荒之地的武者没法通过空间漩涡。当然据记载，人类武者也无法穿越荒之地的漩涡。但是近三十年来空间漩涡有所松动，老祖们很担心漩涡崩溃，对方高品会穿越漩涡来到地球。”
　　“怪不得入品武者都要征用，在守卫地球，保护人类的血脉么？”姜启凡直接开口道。
　　“是的，所以大部分武者都在希望城，而且那里能量充沛，适合修炼，跟荒之地战斗有军功点，可以兑换武器，天才地宝等，而且战斗所取也可自己所得。”周晗开口道。
　　“关于荒之地是什么情况我们知道么，那边武者是什么样的？”姜启凡想及时了解荒之地的情况，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要参加战斗。
　　“荒之地具体情况人类知道的很少，只是听闻远古时代有武者去过，古籍中留下只言片语，说那片区域极大，未探知完全，只是知道那边有东南西北四大皇朝，皇朝皇主为神品，四大皇朝下共有720城，城主都为圣品，不过我想现在可能没有了吧，不然人类应该早就一败涂地了，不可能这几十年还能守得住。”周晗知道的并不多，不过姜启凡心里想周晗身份肯定不一般，不然这些信息自己都不会了解。接着听周晗道。
　　“那边不仅仅有武者，还有妖兽。可能是因为荒之地能量浓度充沛，也有修炼的妖兽。荒之地武者长相与我们无异，但是功法跟我们有所不同，据我所知他们不炼经脉穴位和骨骼，主炼皮肉，战斗时可以根据他们的肤色来判断。成黑铁色相当于我们的一、二品，铜色相当于我们的三、四品，银色为五、六品，金色为七、八品，神品为透明玉状。而我们的精神力他们叫魂力，使用方法颇多，可以沟通控制妖兽，可以幻化分身参与战斗。”
　　姜启凡听到这里不禁问道：“我们不可以炼皮肉么？”
　　“首先功法问题，其次丹源的恢复速度和存储量也不够这么炼。以前有老祖试过炼皮肉，也自创过功法淬炼，但是不成功，认为地球的能量太低了，实现不了淬炼，如果用天才地宝修炼又不划算，不如按照现有功法修炼。”
　　“那他们的魂力呢？我们能修炼么？”
　　“魂力就是我们的精神力，但是功法稀缺，我们不得法门，而且也没有妖兽可以沟通控制，幻化分身也只是精神体，还不如我们的精神力具象化。如果他们的分身精神体能具象，那我们真的没法打了。”周晗答道。
　　“最后的问题，按照你刚才说的那边即使现在没有那么多所谓的神品和圣品，但是中低品肯定比我们多很多，那我们到底有多少武者呢？”
　　“全球武者下三品大概有数十万吧，中品有三万多人。这三十年来踊跃出接近十万的武者，以前全球才有几万人，相较于70亿的人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其实人类很艰难，而且现在空间漩涡越来越不稳定，如果崩溃了人类过去，他们也过不来，老祖们觉得武者牺牲了都值得，但是万一崩溃之后能过来，那人类就真的完了，老祖宗们也不敢赌。”听到周晗说完，姜启凡觉得自己想偷偷做个平凡人估计很难，万一以后真要杀过来，自己往哪里躲呢，之前还兴奋自己提升速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还是不够快。现在知道了情况，快速提升才是王道。
　　“我知道了，小晗，如果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具体情况，我能去希望城看看么？”姜启凡问道。
　　“学长，我给你想想办法，你现在已经入品，只要不与敌人对战就没有问题，学长你等我消息。”周晗回答道。
　　“恩，好的，小晗越快越好，我想去看看。有些东西逃避不了，我也不会逃避，只是我不想被束缚被控制。”姜启凡面色诚恳道。
　　“学长，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小晗，注册公司的事你看启晗这个名字可不可以注册，同名不同字也可以，毕竟我们俩开的公司，注册下来后我给你推荐个人，你让季叔看看能不能用，如果能用让他做技术负责人，公司管理方面的人才我现在还没有接触，前期我自己辛苦点，后期再说吧。”姜启凡说道。
　　周晗听到公司名称的时候心里乐开了花，学长还是在意自己的啊，下午就让季叔去安排，晚上给爷爷打个电话，看什么时候能去趟希望城。
　　看了一眼手表，快上课了，跟周晗告别之后回到教室，也没心情跟同学们打趣。下午的课程姜启凡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关于希望岛，希望城，人类存亡，不能这么白白等着周晗带自己去，必须尽快想其他办法提升力量，前行之前还要安排好家里，还有高考的事。自己想安安稳稳的，怎么就这么难呢，如果跟普通人一样去上大学，如何能快速提升，如何学功法，如何有时间去希望之地呢？
　　最后一节自习课，姜启凡准备开班会。主题是动员大家积极参与运动会，以及南方十校考的安排。看着下面的同学们，有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积极讨论，姜启凡觉得普通也挺好不是吗，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傻傻的过一生。现在自己已经敲开了这扇大门，再也做不回普通人了。讨论结束后让牛志飞统计运动会各个项目的参与人数。姜启凡也没有说太多积极参加，集体荣誉感，最后的高三别留遗憾之类的话，确实自己没有那份心境说这些。现场统计的时候下了讲台走到牛志飞身边，悄声说：“我这次就不报了，你找其他人填上，篮球赛我也没法参加了。”感觉牛志飞要嚷嚷，赶忙说道：“别嚷嚷，以后再跟你解释，都认识这么多年了，相信兄弟不是那种不要集体荣誉感的人。”现在想着确实没法跟你们一起了，万一没控制住就不是高中时代的故事，要成为事故了。
　　统计完后姜启凡说了关于江南十校考的安排看了看手表，离下课还有十分钟，让同学们自习后自己来到高二楼层，来到周晗的班级门口，同样是班会课，班主任在宣贯运动会的事。周晗看到了自己，跟老师打了招呼后出来问：“学长这时候来找我有什么急事么？”拉着周晗来到拐角处小声问道。
　　“我现在还在上课的意义是什么，我还要不要高考？”
　　“学长你不是想做普通人么，其实你也不会这么小心，因为你现在标准值只是破2，最多也是入品，也不是没有先例，不用担心失去自由，只是做个登记而已，而且还能拿补贴。况且你已经不算普通人了，可以不用参加高考，直接保送到京都大学军事学院，学习相关理论知识和技战术指导，还有专门训练室。大学四年只要每学期完成相应的军功点就可以了，没有人剥夺你自由的权利，除非人类顶不住荒之地的攻势，那所有人都会没有了自由。而且在读军事学院期间，没到中品，大家还是希望我们能好好的享受，不去面对残酷的战争。”听到周晗说完，姜启凡就问怎么保送，现在以自己的精神力确实没有必要参加普通人的高考，自己的目标不是在这里。
　　“我帮学长报备吧，会有人来帮学长做测试，登记的。”周晗说道。
　　姜启凡听完就回到教室，这时下课铃响起，姜启凡正准备跑，被牛志飞抓住。
　　“你单项不参加我就不说了，篮球赛也不参加了？”
　　“真的不参加了，你们今天要练球吧，我等你一会，路上跟你说原因，其他人还不知道。”毕竟是前世接近二十年的好友，这一世同样是好友，有些事虽然不能说，但总要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
　　陪着老牛他们来到篮球场，虽然不打球，还是可以做教练的。简单的挡拆，跑位还是可以教教他们的，虽然很想陪他们走完高中的最后的时光，现在显然不可能了。六点钟，天色已暗，大家结束训练各自回家。
　　路上，姜启凡已经想好了理由，直接说道。
　　“老牛，现在你是第二个知道的，暂时谁都不能说，这也是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参加篮球赛的原因。”
　　“啥事，我是第二个？你得绝症了?要挂了么。。。篮球赛下周就开始了，你都参加不了了？”
　　“我太阳你。我被保送了，后面可能就不来了，需要参加一些测试什么，万一下周就不来了，不是耽误你们么，再说我不在你们输了也不丢人，哈哈。”
　　“滚蛋，你不来我们也不会输。保送了？什么大学？家里蹲大学？佛学院？”牛志飞嘴贱道。
　　“京都大学，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所以说你是第二个。”
　　“确定了么，这是好事，你要大摆一桌啊。”牛志飞也替自己的好友高兴。
　　“确定了，不然也不会跟你说不能参加。”姜启凡觉得这个理由牛志飞肯定能接受，隐瞒一段时间大家都会知道的。
　　说话间，姜启凡到家了，告别之后回到家中，姜启凡试了试自己的空间，发现桌子沙发床都很轻松放进取出，家里也没有更大更多的东西再实验了。刚想试试自己能否粹取皮肉之时，听到妈妈的声音。开了门，爸妈一起回来的。
　　“凡凡，你看会书，我们先烧饭，好了叫你。”妈妈边换鞋边说着。
　　“爸妈，我有事要跟你们说。”拉着爸妈来到沙发前，看着姜启凡表现非常正式，爸妈突然有些慌张。
　　“凡凡，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姜启凡很无语，自己平时表现的不差啊，为啥会是这个反应？
　　“没有，爸妈，是好事。我被保送了，京都大学，过一段时间通知就会下来，但是我要提前去京都参加一些活动。”
　　“真的？！今天学校通知你的？这。。。这是天大的好事啊。什么时候去，提前跟我跟你妈说。我跟你妈陪你一起去学校，提前给你准备上大学的东西。”爸妈非常开心。
　　“不用了，正式开学之后你们要去再去吧，现在提前去学校主要是参加活动。学校也还没接到通知，应该过几天吧，是京都大学给的通知。”姜启凡现在还不能让父母去京都大学，因为自己只是给后面去希望城腾时间。
　　吃过晚饭，爸妈还沉浸在儿子被保送京都大学的兴奋中。姜启凡打开了电脑，登陆了QQ。关闭了班级群和各小群。看到了赵蕊和方萍的信息。回复了方萍信息，告诉她会给她整理一些资料，让她好好准备高考。然后约了一下赵蕊，有些事当面说更尊重。
　　“赵蕊，晚上有时间能出来么，我有些事跟你说。”
　　赵蕊秒回复信息：“好啊好啊，约哪里？”
　　“半小时后湖畔公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