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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易三国之刘备军师 / 第十七章 青州黄巾

第十七章 青州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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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吆,这不是汝南逃难来的陈小子吗?”
  管亥一看,道:“陈到,你凑什么热闹?”
  大帅,这小子厉害着呢,我们三五个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
  陈应一听,这小子叫陈到,又是河间来的,便来了兴致,道:“你且让他试试。”
  陈到道:“谁借给俺一杆枪。”
  只见有人递上来一杆长枪。
  “谁借俺一匹马?”
  “好小子,要了枪还想要马。”
  管亥道:“你骑我的。”
  陈到大喜,骑上马后兴奋地在营地跑了半天,回来后,道:“那个,黄将军,汝南陈到,特来请教。”说完抖了一个枪花。
  黄忠心道:看来此子倒是个练家子。
  二人刀枪相交,陈到只觉得黄忠之刀风,势如江海,自己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而黄忠也点了点头,心道,此子力道虽小,但仍能游刃有余。
  于是不觉间,二人交手二十合。
  此时黄忠不再是只想战胜陈到,而是心声爱才之意,在与陈到交战时,处处提点,此枪不对,枪尖应当再往上三分,力道收三分;这一招也不对,你应当往左半分…...
  陈应颔首,而管亥等人也默默看着黄忠指点陈到。
  又三十合之后,陈到力脱,于是黄忠停下手来。道:是个好苗子,只可惜我自幼习刀,对枪法少有修习,不然定能再多指点你一二。
  陈到早已看出来黄忠的指点之意,于是下马抱拳道:“小子谢过黄将军指点,之前有些枪法我领悟不透,如今黄将军指点,让我茅塞顿开。”
  “哈哈哈,”黄忠大笑。
  陈应对管亥道:“我看此子应是出自书香之家,不如将他给我做个护卫。”
  管亥道:“师伯能看得上他,是他的福分。”
  陈到过来。
  陈到抱拳道:“见过大帅。”
  “你可知此人是谁?”陈到早就见管亥对陈应礼敬有加,知晓必是一个大人物,于是上前道:“汝南陈到拜见先生。”
  “你倒是懂礼。这位陈先生,乃是大贤良师的师兄,道号凌霄子。你算是走了大运了,师伯想将你带在身边做个侍卫。”
  陈到闻言大喜,大贤良师的师兄,那要比大贤良师还要厉害,于是拜倒在地道,“陈到愿意做凌霄子前辈的侍卫。不过......”
  “不过什么?”
  “陈到更想拜前辈为师。”
  陈应哈哈哈大笑:“你小子倒是机灵,不过我师门从不轻易收徒,你们的大贤良师,不过只是我师尊的记名弟子而已。”
  陈到叩拜,“愿前辈垂怜。”
  “也罢,你且跟随我,若是可通过我的考验,便收你做个记名弟子。”
  陈到大喜,口称师傅。陈应也不计较他现在便称师傅,自此陈应身边便多了一个少年侍卫。
  后陈应了解到,陈到本是汝南书香门第,然近年来世家豪强侵占日益平民田产,而陈家小有资产竟然成为世家侵占的对象。这个世家便是汝南望族,四世三公的袁家。
  陈到父亲及两个哥哥均被袁家设计下狱,生死不知。陈到流落街头,被好心人所救,知晓欲救父兄,凭自己一人之力绝无可能。
  后听说大贤良师仁义无双,本领高强,于是心生拜师学艺的念头。然途中便备卷入黄巾之乱,颠簸豫州、兖州,而今却又到了青州黄巾之中。
  陈应念其是一块璞玉,于是想带在身边,亲自培养,想来这位刘皇叔亲卫首领,白毦兵统领,名位常亚于赵云的猛将,将来成就当不低于赵云。
  一日之后,黄忠等人于十余万黄巾中,挑选出三千精兵,与周仓军合兵一处。另选一千辅兵,作运粮、匠作之用。陈应有意打破原先黄巾地域为单位的编制,重新打散之后,将黄巾精兵分作三部,其各部统领称太平军校尉。
  其分别由管亥、张曼成、周仓为三部校尉,统领五千人马。其一部为黄巾精骑,约一千人,裁汰其中劣马,并由军中选出善骑者担任,以周仓任校尉,第二部,为黄巾锐卒,由精锐之黄巾筛选而来,此部约三千人,以管亥任校尉,其三为后勤及辎重,以张曼成为校尉,虽说青州黄巾数量最多,然管亥并不在意这些。反而因为陈应解决了大部分黄巾的出路,而变得轻松异常。
  此时,事态发展有些出乎陈应意料,原本要轻装上阵,却收了近五千黄巾精锐。然陈应看着这些不亚于官军精锐的士卒,知道这必将是今后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也是将来自己的晋身之资。然而,现在又有哪一人值得自己投效呢?
  没有基业,这五千人马就是无根之萍,然此时尚不是割据一方的时候,此战之后,如何安置这五千兵马,又不让朝廷生疑,便成了陈应所要考虑的主要问题。
  陈珪见陈应处理军中事务有条不紊,于是心中大慰。
  五千人马整军完毕,李睦、黄忠二人也西行洛阳,而陈应等则兵发广宗。
  这几日一直在观察的陈珪却道:“我儿可是担心这黄巾战后无法安置?”
  “儿子确实担忧,这原本是来解决广宗之围,顺便捞取一个好的名声,不曾想弄出了这么大阵仗,若不是精中选精,恐怕弄出几万人来。这如何能善了。”陈应一脸愁苦道。
  看来陈应虽说在山中学了不少本领,眼界高,对局势判断也准,然而应对一些眼前的复杂局面,确实无可是从了。
  陈珪笑呵呵道:“以为父看来,这倒是一个良机。”
  “父亲有主意了?”陈应问道。
  “呵呵,这朝廷受到的压力越大,我们解除黄巾的功劳越大。这五千兵马则以黄巾身份,袭扰汉军后背,如此,汉军首尾不得相顾之计,你我父子可轻装简从,直入汉军见那皇甫义真,劝说黄巾归降,此非大功一件?”陈珪笑道。
  “父亲所言极是,如此以来救汉军于危难之中,我父子二人必立下大功。”陈应道。
  “先说如何解决这三十万黄巾围城之事,只要张角一死,这如木去其根,水塞其源,城中黄巾群龙无首,张宝鼓掌难鸣,为父略设小计,便可取其性命。而此处黄巾,若张角死,则必以我儿为首。”
  “再说这三十万黄巾去处。徐州已纳近二十万黄巾,短期难以再图,而青州之地,黄巾败坏最重,刺史被杀,诸多郡县官吏不知所踪。所谓大乱方有大治。为父若得青州之地,纳三十万黄巾,五年内必使其民安居乐业。”
  “然迫在眉睫之事,便是这粮食之难。为父尚未想好,所能想到的仅有几点,恐难以支撑。一者朝廷支付黄巾之遣散粮草,二者沿途郡县各备相应粮草,三者向世家富商借粮。”
  “父亲高见,孩儿佩服。孩儿以为,这几项做好了,再施以屯田之策,更临海之利,亦可晒盐。孩儿另有几项小手段,做好了未尝不能造富一方。”陈应道。
  “恩,为父虽意在仕途,然大汉之百姓亦是朝廷立足之本。黄巾此乱,我大汉百姓十去三四,如不早早结束战乱,恐大汉元气不保啊。”陈珪叹道。
  “不瞒父亲,我与恩师在山中曾推演出,由此战开始,其后近百年,我华夏大地战乱不断,而百姓十存一二。北方匈奴、鲜卑、羯、氐、羌族兴起,马踏中原,天下将亡。故此,恩师让我下山,一则收回张角之天书,二来阻止这亡天下之事。”陈应道。
  “竟有此事?”陈珪眉头紧皱,在陈珪看来,北方戎狄不过癣疥,孝武皇帝之后几次北击匈奴,异族已经不成气候了,不曾想这异族竟趁中原虚弱之际,挥兵南下。
  “确实如此。”陈应仰天道。
  “孩儿所做之事,均是要保留我大汉一丝元气,减少内耗。”陈应道。
  “为父明白了。”陈珪沉声道。
  “父亲,孩儿有一个请求。”陈应想到这天下之大害乃是世家,而父亲却是这其中一员。
  “你且说来。”
  “若父亲为青州之主,还望父亲莫要让青州成为世家豪强之青州,这大汉再也无法承受世家的荼毒了。”陈应拜伏在地道。
  “唉,过望为父以为这世家大族乃是国之基石,然见这黄巾之乱,黔首惨不忍睹,方知世家之祸。我当将徐州陈家之良田,尽数授与百姓。”陈珪道。
  “父亲大可不必,需知升米恩斗米仇,无功而受禄,百姓反而不会感激我陈氏作为,况且我陈家本就待人宽厚,未有过多盘剥。”陈应道。
  陈氏等徐州士族相较于其他大门阀,算是仁慈,这就是为何徐州本地黄巾较少的缘故。今后大可以通过军功以及其他功劳,将田产赏赐下去。若平白无故将田产授予他人,则会有收买人心之嫌,而此时大汉中央对地方尚有控制。待到灵帝驾崩之后,州牧制出,再去收拢人心不迟。
  “应儿,刚才你说言我为青州之主?莫非你认为朝廷现在便会重开州牧制?”陈珪恍然道。
  “正是,如今黄巾四起,朝廷军队调度不灵,若重开州牧制,则黄巾可灭,其次,黄巾乱后,朝廷对地方掌控必然不如以往,而朝中怀有异心者,必欲封疆自立。前几日我遣李睦、黄忠二人到洛阳,若运作得当,未尝不能将青州牧弄到手。”陈应令陈实携重金至洛阳,供李睦打通关节所用。汉帝刘宏与十常侍皆贪财之辈,加之陈应所炼制丹药,想来定会有意想不到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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