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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还我剑来!”白桢没有多说。
“哈哈,小娃娃,这么大意啊,来来来,还你包袱和剑。”酒鬼伸出手将包袱和剑往前一递。
白桢纵身下马,伸出右臂去接剑,可没想到手抓剑顿时感到一股热劲直烧手心,急忙缩手却松不开,仿佛一种莫大的吸力把手臂吸住了一样。
“酒鬼是个练家子!”白桢一惊,随即气沉丹田催动内力夺剑,没想到刚刚蓄力,一阵寒意像虚空的冷风一样从手心传来,“不好!”
“忽灼忽冷,冰火不从,先入三焦,太渊后涌。这是我白家摇光决里的极上乘内功心法啊,练习此决者必须是天赋极高,用双手剑的高人。因为只有练习双剑的人才会更懂怎么用好自己的两只手,练习摇光决,初学者白天练阳决晚上则练阴决,必须分好时间不差毫厘才能保证不会走火入魔。据说白家练成此决的人少之又少,一些人放弃了,另一些则走火入魔不能自拔,因此白家人习武练功一般从来不会接触此决。那么眼前的这个酒鬼到底和我白家有怎样的渊源呢?或者说。。。”白桢虽只二十,家中传下的拳经剑谱却大都翻阅过,白楠之本已是个大剑豪,儿子白桢从小就跟着白楠之习武,翻阅一些内功心法也不足为奇。
白桢赶忙撤了手,“晚辈白桢敢问前辈是?”
“哈哈,我就是我,哪里是什么前辈!小娃娃嘴挺甜,好吧,还你东西!”“酒鬼”将东西往白桢手上一抛遂即转身,大步向前,飘然而去。
看着“酒鬼前辈”离去,白桢憾然,定下心来收拾了行装继续赶路。
七
走出北方来到中原,放眼望去前路一马平川。白桢骑着黑马驰骋在平原上,到第二天已经走了快一半的行程,救人心切也顾不得留意路上的景致,还好黑马生长在北方严寒的地方耐力惊人。
行至午时,天气渐渐炎热起来,白桢一人一马走进一座酒楼准备略作休息。他将黑马交给店小二,自己找个靠街的位置坐下来一边看着路人一边喝茶。
“老爷,菜来咯!这可是我们醉仙楼的招牌菜啊。”
“嗯”这位老爷平平说了一字,端坐于桌旁,黑色蟒袍着身,显是个极有身份极硬朗的人。
“小二,只有菜没有酒吗?”这一句话声音如此大,却又好似就在耳边说的悄悄话一样,白桢只感到耳朵一震,“千里传音?!”他回过头去一看,只见说这话的人身材魁梧,面色微黄,太阳穴略微鼓起,穿戴一身甲胄。“看来这人内力不弱,但看衣着应该是个武将,不是江湖中人。爹爹常说不要和做官的人有瓜葛,现今官官相护,越是高官越是贪腐,更有甚者视百姓为猪狗畜生,横征暴敛不说还常常草菅人命。我武林中人虽不怕他们,也不去和他们扯上关系。”白桢转回头来自顾自喝茶也不去理会。
“小二?”
“哎,这位爷台,您的上等女儿红来咯!”只见小二从掌柜后面跑了出来,抱着一坛酒送到了桌前。
“我给您满上”说着缓缓倒起酒来,只是显得格外小心生怕弄错了什么。一边倒,眼珠一边骨碌碌地转。酒菜备齐,那伙当官的吃了起来。就这样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八
只听得“啪”的一声,一只酒碗落地,是醉了吗?
“有毒,这酒。。。有毒!”武将桌上一人倒了下去。
在那人倒下的瞬间,不知是谁大叫一声,酒楼顿时乱了起来,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二十几个食客一起站了起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食客们刀已在手,马上将中间的一桌围在了中心。甚至刚才的店小二也提起了钢刀。
“黑店?!宇文城。”蟒袍老爷略微一惊,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末将在,老爷!”只见那武将宇文城连同其余四个差役一齐站了起来,四个人齐刷刷拔出腰刀,宇文城则不亮武器只单单守在八爷身边。
原本是食客们先拔刀,四个差役却先出手了一步。四人好似久练过般同出右脚向前迈开,快速组成个四方形,尔后四方形快速转动变成一个圆阵。圆阵忽左忽右毫无定数地朝外围的食客们攻来。刀锋到处只听得呯呯嗙磅一阵乱响,酒楼里桌椅凳子纷纷弹开,就在这瞬间竟有三个食客中了招。食客们出了刀想攻近四人,没想到四人挥刀竟同一人一般。
此时“老爷”和宇文城相视一笑,那店小二看着食客们一时战不下区区四人也是微微一惊,门外的白桢听到酒楼里的食客们围攻几个当官的,心中好奇却又按兵不动,“没想到这店竟是个黑店,只怕那做官的一伙也不是善类,我且不动,看看再说。”
“擒贼先擒王,兄弟们先灭了宇文城那厮!”店小二大叫一声,忽地腾起一丈,手中钢刀便似一根长矛直戳宇文城胸口。这一起一落来得好快,可宇文城兵器出手挡格更快,小二还未及看清宇文城的兵器就已被弹出两丈之外。
“原来是使单鞭的。”白桢看清了宇文城的抽鞭,举鞭,撤鞭三个动作便似一个动作般迅疾,“这叫宇文城的武将身法不在我之下。”白桢心里也是暗暗一惊。
店小二落败,食客们一齐围攻了上来,只是人数虽多了几倍武功却确然不敌对手。宇文城手着黑沉沉的钢鞭威风凛凛,眼中哪有店小二和食客们,望着众人只淡淡落下了一句
“找死”。
说完这句,宇文城手中的钢鞭已脱了手,那脱手的钢鞭像只黑色的饿狼,划空呼啸一声后直中一个食客前胸,只见那食客哼的一声重重倒地便气绝了。
“一个”
宇文城开始数数,字音刚落,飞起一脚直中身旁的一个食客,这食客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而亡。
“两个”白桢看着宇文城呼吸之间毙了两人,心中一懔“没想到此人下手如此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