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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了这里,其实一定要提一提儿时的那段记忆犹新的回忆。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古方。
说起这段回忆,信也好,不信也罢,权当某个未曾谋面之人给你说个故事吧。
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在山村,打小便是体弱多病,三天两头的打针吃药,能活着长大也算是个奇迹,爷爷奶奶自是百般宠溺我这个大孙子,但也唯独这件事情,我从未和他们提起过。
那时候农村里的房屋都还是那些土砖瓦房,环境大多地方都还保持着原生态,一条土路从村中穿过,是老家人出行的主要干道了,我家的老房子就在路边的坎上,背后就是山林,爷爷总是会带着我上山掏鸟捡蘑菇,也算是小时候的一个游乐场了,山里的孩子总都是这样。
村里一共有百十多户人家,沿着道路条带型分布,从路上到我家有个坡道,家在坡道上,而坡道下边就是族里辈分最大的太公公的老房子,如今也已经过世了。
七岁那年,已入夏。
那天傍晚,天色将黑不黑,我从路上玩耍完,一路快跑着冲上坡道准备回家,刚跑过太公的老房子,眼睛的余光就瞟见了他家房子后面有个东西,于是便停下了脚步。
这实在是一个艰难的回忆,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但想起来,身上还是泛着一些寒意。
也不能怪我那时小小年纪就能注意到,因为的确是很显眼。一个浑身纯白的老人就趴在太公房子的墙壁上,之所以能确定是老人,因为他有着长长的胡须。那时候房屋的地基都是在地表的,石头垒砌起来,上面再是土砖搭建,我就看见那人双脚并没有沾地,而是悬在了地基之上,双手摸着墙壁朝我这边飘过来,是飘,不是走,因为他的双脚根本就没有动。
也许我是受到了一些惊吓吧,但并没有叫喊,转身就跑回了家,什么也没有跟爷爷奶奶讲。
那时候还小,刚刚上小学,能懂什么呢?如果事情就这么过了,那也就没什么了。
奶奶家的老房子到底有多少年我是不知道,也许爷爷奶奶结婚的时候就在了吧,只有一个厅堂,一个房间,锅灶就搭在厅堂里,算是经济适用房吧,房间的床贴着墙壁安放,床头则正靠着房门,一床白色的纱布蚊帐长年都悬挂着,我靠着墙壁睡在里边,奶奶睡在外边。
也就是几天后的半夜吧,具体的时间记不太清楚了,也不重要。
我突然之间就惊醒了,当时正面对着墙壁,一睁眼就看见那白色的人影就穿过房门进到了房间里,手里似乎还提着一个花篮似的东西,绕过蚊帐,就站在床头看着我,我不敢回头看他,但能分明的感觉到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
奶奶睡的很沉,对此一无所知,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但也就那么样渐渐又睡了过去,再以后,就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过他了,只是,那个时候,我从未想过,他的出现竟然是改变了我原本可能平凡无奇的一生。
其实,在此之前,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特别爱哭,每次哭的时候都会望着开向后山的窗户,妈妈找来村里有点名气的地司,到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把妈妈拉到了一旁,他一开始还不肯说,担心我妈妈会害怕,经不住妈妈的要求,就告诉了妈妈,说在我的床边,总会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站在那,当然,这也是妈妈后来才告诉我的,我有时候在想,小时候那么多病,是不是和这个就有关系呢?
但,说来也奇怪的是,从看见那个白色的人影以后,我的身体渐渐就好起来了,慢慢的也就不再那么频繁的打针吃药,虽然每次想起来的时候总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谁又知道,“他”是不是来帮助我的呢?
说句老实话,作为一个新时代的良好青年,我是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之类的东西,但唯独两样,是我所坚信不疑的,一者,是我自己看见的,二者,是小孩子说的。但越来越多的事情,让我对这个世界,我们一直被灌输的思想,我们一直所标榜的科学,一点一点的产生着怀疑,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所看见的那个白色的人影是我的幻觉,他是非常真实的存在在我的眼前,而后,更多的经历也让我越来越相信,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可能真的存在着那些不为人知的神秘,或者也可以是我们广义的定义:鬼。
就在我的这个小山村,就在我的孩提时代,还有一件事也不得不提,那时候我已经是小学三年级了,每天早上都会步行着去村头的学校上学。沿路的人家早就已经熟悉了,和那些比我们更小的调皮捣蛋的屁娃子也一样玩的很开心。
那户人家的小儿子就是其中之一,调皮捣蛋是出了名的,他家离我家并不远,每次上学我都要经过他家的门口。有一天大清早,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发现两个木匠正在他家门口干活,放学回来的时候,已经看见他家的灵堂已经架起来了。原来他家的女人和男人吵架,一时想不开,喝农药死了。不过路过的时候,看见那个小儿子一个人在门口玩的还是很开心,根本就没意识到他已经再也没有妈妈了。这也都没什么,死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小孩少不更事,没有那些情绪也很正常,对于我们来说,那就更无所谓了,说到底,我们也还是小孩。
但那女人头七过后,我们几个又带着那小儿子一起玩,他告诉我们的一件事情却着实是不寒而栗。他说,他前两天在家里的巷子里看见妈妈提着一个桶,那个巷子就是他家厨房门口到厅堂类似于现在房屋玄关的地方,女人就死在那里。他喊妈妈,女人没有理他,他就跑出去找正在门口做事的爸爸,男人一听自然是吓得不轻,而最奇怪的就是,小儿子能看见他的妈妈,而男人则什么也看不见。
我们回家后,把这件事情给大人们说了一下,除了唏嘘以外,还有着一些莫名的情绪,只不过那时,我们又怎能够了解。也只有当我在不断的成长过程中,慢慢的去接触去了解了一些看似不为人知的事情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和我们所认知想象的,差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