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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可以骄傲吗？’福尔德抬首，望向那与儿时记忆中不同的，灰暗的、几乎不透一丝光亮的浓厚云层——
“我的……血？”他猝然转头，猩红色的眼瞳着实令科雷萨心中一颤。“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勇气可嘉，但本能早已出卖了他。福尔德单手掩唇，无声地发笑。
“你令我难得开怀。于是冒犯之罪，便赎清了。”
“……”理解不能——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的科雷萨。
福尔德，他却有自己思考的事。
“博士，我可否提一个问题？”
见科雷萨微微颔首，他才继续道:“有关那位名叫赫默的女士……”
“她是什么种族？”
科雷萨第一次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呃——这倒不……她呀，是十分特别的一个。”说到此时，他发现福尔德的表情突然变化，略微停顿后才继续:
“若单论种族，在此时此地，它叫黎博利。”
“波恩德克跟人类的结合体么……兽人族属——不对，鸟混人属？”福尔德摩挲着下巴低声沉吟，科雷萨便停下了解说，反而专心聆听起来。
这思考中的活尸居然该死的甜美——这想法令他恶寒陡生！不，不可能，科雷萨甚至掐了自己一把，要是真的生了不该有的心思，那绝非自己！
或许，我只是太累了，从而产生了不可能出现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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