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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寻医问道第一部昆仑寒宫 / 第四章 解读古文

第四章 解读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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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符文篆》的记载,八穗书以五谷五树、六禽六兽为基数笔画,五谷即栗、豆、稻、麦、芝麻;五树即枣树、李树、柳树、桃树、荊树;六禽即鹑﹑鷃﹑雉﹑鸠﹑鸽;六兽即麋、鹿、熊、麕、野豕、兔;再结合不同的山川地理进行排列组合,从而形成优美华丽的文字,不同的层级有不同的组合,相同的组合不同的排列意思也不相同。在上古时期,文字不是普遍流行的,而且特定人群才能掌握的工具,所以具有一定的保密属性,想要破解八穗书绝非易事。今天方建义拿的那两张照片太模糊,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组合,更不可能知道是什么含义。躺在床上想了半天呃想不出个所以然,慢慢的也就睡着了。
  也许是有心事的原因,第二天醒的很早,起来洗漱完就直奔吴教授家,接上吴教授后直接到文物局,路上吴教授给方建义打了个电话,方建义说他已经到了,待我们赶到时,他正在门前等我们。吴教授和方建义寒暄了几句,方建义说道:“卓达他们四个也来了,说也想看看,他们在会议室,咱们也过去吧。”我心想这几个人还真是有意思,要干嘛都一起,不知道是关系太好还是关系太不好。我和吴教授跟着方建义来到二楼的一个会议室,庞大海、卓达、商木岩、苏子盈见我们过来也都赶紧起来,庞大海热情的跟我和吴教授、方建义握了握手,苏子盈跟吴教授和方建义问了声好,跟我点头示意了下,其他俩人只是跟我们点了点头。这二位确实是不愧“冷漠兄”和“傲慢兄”的称谓。我们闲聊了几句后,就有文物局人员带着我们来到了后楼的的文物局内部珍藏馆,珍藏馆是个四层的独栋,需要过三道安检,里面都是尚未展出过的文物,都放在玻璃罩内。
  我们来到最里面的一个玻璃罩前,里面放着的正是那些骨片。骨片均被清理的十分干净,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我数了下,总共15块,中间的几块拼错了,那些专家应该是按照文腾甲骨文的思路来拼的。但八穗书和文腾甲骨文不同,得按照五谷五树六禽六兽上组合才行,我看了下这些骨片上面的文字,大多以芝麻、柳树、雉、兔组成,还有的是以麦、桃树、鹑、麋为组合,中间外围几块凸起比较复杂,似有山有河。我对方建义说:“方司长,您看能不能把玻璃罩打开,我想重新拼凑一下。”方建义让服务人员把玻璃罩打开,同时给了我一副白手套,我仔细看着这些骨片,有四个字比其他的都要大些,之前专家应该也看出来了,所以把它们拼在一起,但最左边一个字应该拼错了,我把那四个大字拆开,按八穗书重新组合起来,前两个字我看不太懂,但后一个字我看明白了,翻译成现代文应该是“行图”,我皱了皱眉,吴教授问:“怎么了一尘,有问题?”我说道:“这三个字最左边的一个,应该是‘行图’”这时我脑子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这是个地图?想到这我豁然开朗,之前一直没明白那些骨片上的横竖条纹,如果这是副地图,那些条纹应该就是代表道路或河流,我对吴教授说:“老师,这应该是副地图。”吴教授问:“这是什么地图,能看得出来吗?”我摇了摇头,指着上面那三个字道:“最左边这个是‘行图’,右边那两个就不认识了,我先重新拼完再看。”
  那图并不太好拼,大约用了一小时时间,才基本把这些骨片拼凑完整,我站起来后退几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图案和文字,这确实是一副地图,只是比较简单,只有几条弯弯曲曲的横线和竖线,像是道路或河流,还有一些像是山的简单图案,这些道路或河流、大山的旁边是文字,应该是备注说明,我对吴教授和方建义说道:“方司长、老师,这应该就是副地图,上面那些横竖条纹,是道路和河流,傍边的文字,应该是注释,只是有些已经很模糊了,看不清,而且这些骨片也不完整。这副图上的文字比较难破解,得去骨片出土的地方试试,如果这些文字不是在出土的地方所写,那就有点麻烦了。”还没等吴教授和方建义说话,庞大海就摸着下巴问:“楚兄,你确定这是地图?看着不像啊,太简单了,还有,为啥必须去出土的地方破解啊?”苏子盈瞪了他一眼,庞大海嘿嘿一笑,不再说话,吴教授也皱眉道:“八穗书破解起来是比较麻烦,只能去彭阳试试了。”卓达冷冷问道:“楚一尘,这文字如果不是在彭阳刻写的话,你是不是就不能破解了?”我没搭理他,最烦这种无礼的人,我扭头问方建义能不能让人用专业相机拍几张清晰的地图照片给我,方建义点头说可以,但不能发照片,可以打印出来给我,卓达见我没回他话,脸上的神情更冷了,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又看了一会那骨片地图,确实看不出什么名堂,因为要破解八穗书,不但要结合当时的地理,还要结合五行八卦,如果只用眼瞧,就算把眼看瞎了也是破解不了的,于是我对吴教授说还是先回学校吧,把学校的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去彭阳商周遗址那试试。
  这时商木岩突然说:“这骨片虽然是在彭阳出土的,但彭阳也不小,要破解这些文字,必须要在书写时的准确地点吗?”我心想这个问题还算个问题,看来这个商木岩虽然平时傲里傲气的,但心思还算是缜密,就答道:“商周时期交通并不发达,人们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然很少远行,彭阳商周遗址从规模来看应该是一处城池,所以这骨片的主人应该是居住在彭阳才对,不过就算不是在遗址内刻写,只要不是相差太远,应该就没问题。”庞大海过来拍了拍我说:“那咱们明天准备准备,后天就出发吧,到时咱们机场汇合,你们把身份证号都给我,我负责订票。”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在洛河出土的圆鼎,就问:“方司长,那个洛河出土的圆鼎在这吗?我想看下。”方建义叹了一口气:“在这是在这,只是上面的文字已经看不清是什么了?”吴教授大吃一惊,问是怎么回事,方建义接着说:“那圆鼎本就腐蚀的太过严重,而且有的地方已经破碎,再从遗址往北京运输的过程中运输车出了事故,结果圆鼎就碎了。”
  吴教授听后身体一晃差点站立不住,我和苏子盈刚好在他旁边,连忙给扶助了,我安慰道:“老师没事的,好在知道了那圆鼎上面的文字,古物损伤在所难免,年代太久远了。”吴教授缓了一口气道:“那鼎至关重要啊,上面的文字要是能整理出来,价值不可估量。”方建义也赶紧安慰:“吴老您也别难过,那鼎上的铭文专家也仔细研究过,除了那句话其余的确实是看不清了,这事本来想晚点告诉您,就怕您难过,现在一尘能拼凑出这个地图,也是很重要的线索了。”
  大家又安慰了吴教授一番就往外走,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我猛然看见一玻璃罩内放着一个玉符,上面刻着一个类似太阳的图案,看着有些眼熟。我赶紧走过去看了看,这玉符椭圆形状,长七厘米左右,宽三厘米左右,上面刻着一大一小两个圆圈,大的套在小的外面,两个圆圈中间是黑色,小圆圈的中间是一个黑点,我一下就镇住了,这怎么跟《符文篆》里中天八卦四卦符之一的烛照一模一样,我忙问方建义这是哪里出土的,方建义说:“这是刚刚从河洛古国出土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专家也看不出这是什么,还需进一步考证。”吴教授也走过来看了看,问:“一尘你看出来什么没?”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没有,吴教授也没说什么。
  从文物局出来后我和吴教授就直接回学校,在路上吴教授问道:“一尘,你是不是认识那个玉符?我看你刚看见那玉符时有点吃惊。”我对吴教授说:“老师,您应该听说过中天八卦吧?”吴教授点点头,然后眼睛猛然一亮道:“你是说,那跟中天八卦有关?”我说那应该是中天八卦的卦符,但还不敢确定,因为据记载这些卦符早已失传。吴教授深吸了一口气:“河洛古国乃黄帝时代的都城,现在还只是小规模探索发掘,以后如果大规模发掘,不知道要出土多少重要文物,那玉符到底是不是中天八卦卦符,以后咱们再好好研究。这次我之所以不跟你们去彭阳,一是河洛考古队一再催促,二是我觉得那里面说不定就有那三本书和中天八卦的线索。”说到这吴教授又郑重说道:“一尘,这次你们几个去彭阳,你和卓达庞大海他们会一起做事,我知道你不太喜欢他们,但做事情哪能都跟自己合得来的人一块做呢,你就当他们是保镖,只要不碍你事就行”。我哈哈一笑:“放心吧老师,我又不是小孩了”。我知道教授是担心我跟他们闹矛盾,毕竟这次是他们几家出资资助,闹的太僵了不好收场。
  到学校后先交接安排了一下工作,由于吴教授之前已经给院里打过招呼了,所以办理的比较顺利,一下午基本就办完了。第二天上午去买了些需要带的衣物,下午到店里跟刘亚东他们安排了一下,方建义也让人把打印出的照片送了过来,我看了一下,拍了好几张,不同角度的都有,保险起见我又把照片复印了一下。晚上我和刘亚东秦萌去吃饭,还是去的林家小馆,晚上人多,没有包间了,我们就在大堂找了个桌子坐下。
  吃喝了一阵,刘亚东就说:“小土啊,你这次去,可别忘了给我带件古董回来啊,陶器瓷器的就算了,带个小玉片就行。”我啪啪一拍胸脯:“那哪行,给你带东西,必须带好的,给你带个大鼎,让你当锅使,就当提前给你们俩的贺礼了。”刘亚东喜欢秦萌,但秦萌一直扭扭捏捏的也不给个明确态度,之前我也没少撺掇过他俩,别看刘亚东平时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但在这事上胆小的很,所以两人一直进展不大。这话一说完,秦萌刷的一下脸就红了,她本来脸皮就薄,刘亚东傻呵呵的傻了,秦萌白了他一眼:“楚老师又瞎说”。我知道这事不能勉强,点到为止即可,就又说笑了一阵就把话题岔开了。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就准备撤了,起身一拿文件袋,我突然酒醒了,文件袋少了一个。来时我把照片和复印的照片分别装在了两个文件袋里,吃饭时刘亚东和秦萌坐一边,我自己坐一边,把两个文件袋放在了靠墙的凳子上,吃饭时上面的一个文件袋滑下来一次,我捡起来就用手机压在了上面。吃饭时也时不时看下手机,现在怎么丢了一个?我们仨围着桌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打开那个文件袋,发现丢的是复印件,心里长舒一口气。如果原件丢了可就麻烦了,这些照片都从未公开过,一旦公开影响甚大。
  刘亚东挠了挠头:“怎么只偷一个啊,偷这玩意干啥,又没啥用。”我说我吃饭时不时看下手机,如果两个都偷了,没准我看手机时就发现了,那小偷也不好跑,只偷一个我也发现不了,那个袋子里有两份复印件,看着比较厚,那小偷可能以为是里面装的是钱。秦萌呵呵一笑:“那他回家得气死,费了半天劲偷了一袋子废纸。”我看了看座位,那小偷极有可能是坐在我后面那桌的人,不然别人很难偷到。我们仨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我就说走吧,回去我还得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出发。回到家后就给吴教授打了个电话,说照片复印件被投了,吴教授想了想说没事,那些复印件不会引起什么风波,而且那小偷肯定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听完心里踏实了不少,洗洗也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赶到机场跟他们汇合,我到的比较早,赶到候机厅时只有苏子盈到了,我跟她打了个招呼,她也微笑点头回应,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笑起来很好看,稍一愣神,我就赶快在她隔排后面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不一会卓达也到了,我挥手跟他们打招呼,他看都没看,我也是无语了。卓达看见苏子盈那有个空座,就过去座下,不断找话题跟她聊天,只是苏子盈明显不想跟他聊,不管他说什么,苏子盈只是“嗯”。十多分钟后庞大海也到了,跟他们俩打了个招呼,把票给他们,就坐到我旁边:“楚老师好早啊,这路上太堵了,这是你票,咱俩座位挨着。”这三个人如果选一个还能跟我聊几句的,那也就是庞大海了,虽然他人有点痞,不着五六似的,但这两次接触下来感觉人还不坏,是个直爽人。我说我住的远,起的比较早,不堵车,又闲聊了点别的就登机了。上飞机后我和庞大海挨着在后面,苏子盈在前排靠窗,卓达隔了一排在中排,上飞机后卓达和苏子盈旁边的那位换了座位,挨着苏子盈坐下了。庞大海看见后,啧啧撇了撇嘴:“楚老师看见没,这就是典型的二百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他那样的,子盈都懒得搭理他,还不知廉耻的天天往上凑”。我问:“你们很熟啊?”
  这一问不要紧,庞大海就来劲了:“何止是熟啊,我家和子盈家从爷爷那辈起就有交情,算是世交,那卓二也就这几年才认识的,不过我看卓二那小子不顺眼,天天打子盈的主意,还喜欢玩阴的,那家伙太损,别搭理他。”我问为什么叫卓达卓二,他哈哈一笑:“他爸兄弟俩,他有个大伯,他大伯有个女儿,比他大,你看,他爸是老二,他也是老二,所以就叫他卓二了。”我心想这人还挺贫,路上估计不寂寞了。我又问他:“你跟商木岩熟吗?”庞大海摇摇头,把嘴一撇:“不熟,他们商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如果不是方司调和,他们商家又愿意出这次的全部费用,肯定不会让他们家掺和进来。”我心想看来吴教授只猜对了一半,方建义的面子可没那么大,金钱还是起了不少作用的。我拍了拍庞大海的肩膀,让他以后不用叫楚老师,叫一尘或老楚都行,庞大海嘿嘿一笑:“好,你应该比我大几岁,就叫你老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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