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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慈。”第巴披着黑卫的制服,招呼着苏醒过来的清慈。
“大人所为何事?”却是鸾的嗓音。
“原来那个身体为活佛所钟,你却是倾心礼佛,这样下去怕是误了你也误了他。而这个身体是自由的,可以助你完成心愿。”
“我带你去见一位师父,他比我更适合教导你。”
“谢过大人。”施施然。
“大汗,冤枉啊!”声嘶力竭的女声。
“本汗倒要问你,鸦夫人的遗物怎会在你的手中?”可汗面沉似水。
“这,,,奴婢属实不知。”女子磕着头,鬓发凌乱,额角淌血。
“那年,鸦的夫人死在锦的宫里,吾清理了一批后宅之人。也多亏绸求情,兼之尔等负责杂务,确实没有什么机会施害,才饶尔等一命。”
“没想到,居然因此宽纵了余孽。若非有今日之查,恐怕鸦夫人的在天之灵难以宽解!”大汗喝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押下去,仔细审问当年之事!”
“忽律,这件事,交给你办吧。你的主子当年还没出生,没什么利害牵扯,何况你宫内事务你也管了多年,可担此重任。”
“遵命。”忽律颔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汗王幼子的表情。
“阿锦,也是个公子!是个公子!”粗犷的声音由远及近。壮汉走近凤榻,为躺着的丽人儿掖了掖被角。
“夫君,殿里有邪祟。”锦檀口微张,娇滴滴地说道。
“莫要说胡话。”大汗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
“昨日鸦的夫人来过,可她突然就发狂了,很快就七窍流血倒在那边。”锦点了点下巴,示意汗王看向一旁的几案。
汗王眼瞳狠狠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