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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达拉宫,高床。
仓央嘉措惊诧的目光下,第巴扭动机关,掀开坐床——隐秘的地下空间。
第巴挥手,让仓央嘉措带达娃来到近前,道:“这个仪式是个秘密,不仅仅是方法,还有它的存在。”
“明白。”仓央嘉措。
“我在黑卫中选出的这几人,可能不是最合适的协助者,但一定是最可靠的守密人。”
仓央嘉措愣了一下,瞥了眼黑衣人各自携带的法器,迟疑片刻,点头。
“仓央?我要做什么?”达娃仔细盯着仓央嘉措的脸,似是想要在他的脸上找到什么答案。
“什么都不用做,跟着我,听话。”仓央嘉措道。
如豆的烛火照亮了浸泡在灰尘中的暗室,头前下去的几人已经着手打扫。随后的是第巴与仓央。
仓央嘉措打量着室内的陈设,寻找着解释这个密室用途的蛛丝马迹。而达娃只是盯着自己脚下,盯着黑洞洞的洞口,盯着仓央嘉措的身影。在旁人的提醒声中,步入密室。
昏黄灯火,悠长吟唱,酝酿阴谋。
仓央嘉措的视角中,不正常的一幕出现了:度化请来的神明之力,被染上些许黑卫成员的色彩,而污染源坐在阵盘一角,一个似乎无关紧要的位置。
仓央嘉措死死盯着,指甲在手掌印下深深的痕。他预感到危险,却无力叫停仪式。
静观其变?不,仓央嘉措瞪大双眼,观察着阵盘的运转,暗中靠向阵盘疏漏的一角,防备着可能的风险。
良久,仓央嘉措看清了。阵盘疏漏处黑卫法器有着些许裂纹,杂质在法器的裂纹中流出。仓央嘉措屏息凝神,使出炼器的法诀,试图调用功德之力填补法器的破损。
神明之像的污染并未祛除,仓央嘉措能做到的只是避免污染的扩散。
剩下的,听天由命。仓央嘉措默默祈祷着,嘴唇翕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