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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找不到了?冷汗顿时浸透了仓央嘉措的衣衫——我得跟第巴说一声。
“你来了?”第巴觑着批阅文书的空挡，抬头休息，目光撞上了匆匆而来的仓央嘉措。
“第巴，我跟丢了，非常抱歉。”仓央嘉措内疚道。
“无妨，因为已经结束了。”第巴道：“达娃已经接回来了，但又没完全接回来。”
“怎么?”仓央嘉措一惊。
“她被强行度入空门，她外表依旧，但与之前的达娃卓玛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第巴道。
“那两个叛徒干的?”仓央嘉措问。
沉默良久，第巴口中吐出音节：“清戒，也就是你们小辈口中的铁棒喇嘛。”
“我要杀了他!”仓央嘉措咆哮。
“他还有用，别忙着杀。”第巴劝阻，和颜悦色。“如果有谁知道这个度化仪式的影响能不能恢复，那只有他清戒。论佛法，他确实比我高深些许。但这并不代表我制不住他，我有一道换魂仪式，可以把其他人的灵魂换入指定的肉体。你可以选一个人的灵魂，我帮你把她换成新的达娃。”
“免了，我还是想先看看她。”仓央嘉措叹息。
“我们的赌约算是平局，达娃的身体就留在你那里。至于以后的战争，你要是想帮就帮，不帮也无碍毕竟你可以相信我的能力。”第巴说道，“我再盘问盘问那两个叛徒，看看能不能问出一些度化仪式的细节。”
“嗯，我也想让达娃恢复，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仓央嘉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