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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祥有点可疑地看看他,道:“话说回来,绅士是什么?”
“这个你不必怀疑。”莱恩道:“绅士嘛,你可以理解为好人,虽说鄙人也不能说出个大概来,但你可以放心。”
“我们都是干净坏事的罪犯,又有谁能说自己是好人?那只不过是苍白无力的狡辩。”慕祥不屑道:“呵呵。”
无视朱穆朗玛杀人般的眼神,他指着角落里一直沉默无语的消瘦的男人,问道:“那家伙是谁?”
不料一个沙包大的拳头袭来,重重打在他的右脸上!
慕祥被打倒在地,看着眼中杀气腾腾的朱穆朗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他的脖子被粗暴地掐着,整个人被提在半空中。
四目相对,朱穆朗玛沉声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底气在这里叫嚣,但进了这所监狱,就得懂规矩。”
“先了解狱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慕祥脸色涨红,艰难地说道。
“你真当自己是查户口的?”朱冷笑道:“你踏马是什么东西,觉得自己入狱前是个人物?老子可不怕。”
“这里可是监狱,你敢漠视法律?”
慕祥被重重摔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记重踹!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知道上一个这么威胁我的人的下场吗?”朱穆朗玛毫不留情地踹击着慕祥:“他死了,死的很惨!是在狱警的眼皮子底下死的!”
慕祥又被提起来。
“你不信?我可以让你信!”
朱穆朗玛看着慕祥毫无表情的(木箱)脸,想把木箱头套摘下来。
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块被打磨的极其锋利的铁片。
看着脖子上的铁片,皮肤被刮破,鲜红的血液渗出来,这时,慕祥才知道事情严重性,但他早就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搞得这么僵,穆朗玛,我说过,宽容对于一名绅士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品质。”莱恩突然开口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我这样有助于他在今后的监狱生活中更好生活。”
“可我只看到你在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无法反抗和战斗的弱者。”
朱放下铁片,对慕祥道:“你很幸运,来到这个关着和善之人的多人牢房,但你给老子记住,在这里,不要随意打听别人的信息!”
“不管你是即将保释出去,还是众生监禁,亦或是死刑,在这里都得跪着!”
突然,牢房门被敲响,方才狱警听到这里的动静,闻声而来。
看着牢房里四个完完整整的人,他很奇怪,这次竟然没死人。
他看着被提在半空中浑身淤青的慕祥,冷冷地问:“这是什么情况,朱穆朗玛?”
那眼神分明再说,你今天下手这么轻?
朱放下慕祥,寒声道:“长官大人,您知道我是位不折不扣的绅士。”
慕祥惊讶地盯着他,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狱警看了看莱恩,古井不波的脸十分平静,他笑了几声,便离开了。
莱恩道:“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但骨子里是个绅士,见谅。”
“咳咳,我……我理解。”
莱恩指着角落里的男人:“这位是张山,他在做一些很重要的事,希望你不要干扰他。”
慕祥盯着张山,他在这人身上嗅出一丝熟悉的气息。
难……难道是……
玩家?!
这气息和旺财、程车、老贝一样,没想到在这地方还能遇见玩家!
但他现在还不怎么确定,毕竟“像”可不是“一模一样”。
“叮叮叮!”
突然,牢房被打开,门外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警铃声。
“那是什么?”
“是专门召集囚犯的,我们快走吧。”
“去哪?”
“中央广场,监狱的构造很复杂,这还需要你自己去了解,但现在来不及了,跟我来。”
莱恩拿起一把黑色玫瑰手杖,快步离开。
另外三人紧随其后。
伴随着吵闹和嘈杂声,四人来到广场。
这里不止他们,还有超过五千,将近六千的囚犯。
汗水和体臭的恶臭笼罩着广场,但只有少数新来者一脸恶心地捏着鼻头,皱着眉头。
“这样的广场监狱有四个,这里的人只有不到囚犯总数的百分之三十。”莱恩道。
“看来这个城市犯罪的人不少。”慕祥惊讶道。
“何止如此?”朱穆朗玛说:“这样的监狱在城市里有四个,在市中心还有一个极大的监狱,据说可以容纳十万人甚至更多。”
慕祥不说话了。
“如果被关到那里,等待你的是地狱。”
莱恩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各位混蛋们,我是你们最爱的典狱长大人!”
忽然,全体囚犯齐齐看向前方高台上,手持喇叭的高大男人。
一些新来的囚犯偷偷计划着,无论这家伙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不回应。
他面容坚毅,面如刀刻,眼角一条刀疤一直延伸至嘴角,身上流露出的血腥气让人胆战心惊。
一席干净漂亮的服饰和底下一众粗布麻衣格格不入,梳着大背头涂满发胶的他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今天,是本周星期一,这是个普天同庆的时刻,因为你们迎来了一批新的囚犯和新的部长!”
底下死气沉沉,这让典狱长很不满意。
“掌声?你们伟大的典狱长如此慷慨激昂地大发宣言,你们就这么对待典狱长的口水?”
底下人仍然默不作声,只有一两个零星的掌声。
“很好……”
典狱长扫视一周,看见一个眼神呆滞的家伙。
“你这个新人,给我滚上来!”
他没有回应,几个狱警走过去,将他拖到台上。
新人们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有老人们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典狱长看着眼前呆若木鸡的笑容,开始围绕着他走。
“本人大名是李残酷,今年正好是22岁,相当吉利美好的数字。”
“你也许从哪个消息灵通的人那里得知,我是新上任不到两周的典狱长。”
“但我也知道你,是一名有七个嗷嗷待哺的通通不满七岁的孩子,妻子被奸杀的……懦夫。”
这人有点吃惊地扭过头,看着还在述说的典狱长。
“啊呀,接下来就让新来的部长接话吧。”
男人忽然被拍拍肩膀,这时他才发现,站在他背后的是个面色可怕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