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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史上最强体修 / 第三十六章 活着

第三十六章 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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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发现阴影虫,可消耗0.0001点气血值启灵,是否消耗?”
  “消耗!”
  虽然不知道启灵是什么玩意?但玉宁别无他选。一个即将溺水身亡的人,只能拼了命的抓住周边任何一点希望。
  “气血值不足,检测到涅槃精血,是否允许自行提取。”
  “允许!有多少提多少。别特么问我了。”
  玉宁急哭了,爹,我叫你爹行吗?毒虫都尼玛快扑到脸上了,咱们别废话了好不好?
  簌簌~
  成千上万阴影虫攀爬到身上,锋利的口器瞅准皮肤注入,毒液没入体内。强大的腐蚀性摧古拉朽的溶解血肉,眼看着自己即将被腐蚀掉,千钧一发之际,玉宁眸底蓝光大作,无数星星点点的荧光从识海中扩散至身体每一寸。
  荧光瞬间将毒液土崩瓦解掉,随后渗入阴影虫体内。
  滋滋~
  阴影虫墨色的甲壳出现蓝色斑点,身体膨胀了一圈,整体加强一倍左右。
  ······
  “区区小辛,也敢跟组织作对?”‘田刚’凌驾于空中,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地面被阴影虫覆盖住的身影,脸上浮现出不屑的神情。
  少顷。
  不对劲。
  ‘田刚’忽然皱了皱眉头,内心暗道一声不妙,快速向下俯冲,想象中玉宁被快速腐蚀掉的画面不但没有出现,墨色阴影虫还统统化作了蓝色,失去了控制。
  “他是怎么做到的?”
  阴影虫乃是巫师一族的圣虫,只有具备巫师血脉的人才能控制,这么多年来,从未出现过异常。
  “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决不能让他活下来。”‘田刚’心中出现惶恐,事关族群大事,真正地对玉宁有了强烈的杀意。
  眼里闪过一道厉芒,他高举双手,灵力在手中凝聚成一团绚丽的火球,花一般鲜黄纹路火球表面翻滚,炽热的高温令将四周扭曲。
  趁着玉宁还僵持在原地,他狠狠向下一压。
  “烈阳,葵!”
  嗡~~
  时间在刹那间顿了一下,紧接着,剧烈的爆炸声平地炸起一道惊雷,巨大的热浪膨胀,疯狂的吞噬四面八方的所有一切,无可抵挡的破坏力爆发开来,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数不清的破碎的石块从热浪中飞出,宅院连同周遭的一切,瞬间被夷为平地。
  再无生者气息。
  “这小子断无幸免的可能。事情解决,我该走了。”‘田刚’往角斗场的方向看了一眼。几道涅槃大修的恐怖气息朝这边飞奔而来。
  ······
  地下,玉宁已陷入昏迷之中,阴影虫如同墨蓝色的机甲,覆盖在玉宁体表上,不停地腐蚀泥土开路。哪怕烈阳的洗礼被蓝色阴影虫给正面抗住了,但那股可怕的冲击波依然对他造成了巨大损伤,令他彻底陷入昏迷之中。
  “主人昏迷了,我们现在去哪?”
  “管他的,随便跑吧。”
  ······
  玉宁死了,死于巫师之手。
  月奴惶恐的跪在亭子前。
  “咳咳。”
  丹墨殷迹本就惨白的脸上愈显病态,他闭着眼,躺在太师椅上轻轻摇荡,烧开的热酒咕咕的发出声响。
  “退下吧,我知道了。”他虚弱的摆了摆手。
  这时,一道身影急匆匆的飞进幻阵内。
  是朱一辰。
  “殷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怒瞪双眼,发出质问。
  丹墨殷迹看着朱一辰,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一辰,连你也怀疑我吗?”
  “巫师一族宣誓效忠于你,难不成阴影虫残骸还会作假?”
  “你错了,扈州巫师一族确实是效忠于我,但天下又不止扈州。”丹墨殷迹摇了摇头,随即苦笑一声,说道:“何况,我做了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让他有能力救我一命而已,现在玉宁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悟出了重锤之意,你觉得我会蠢到做这种自绝后路的事情吗?”
  朱一辰面色一僵,他之前陷入了思想误区,心里只想到扈州境内,所有的巫师一族投靠了丹墨殷迹,现在才反应过来。
  “其他州的巫师还敢在扈州境内出现?”朱一辰杀气森森的说道。
  “没有利益自然不敢,但有利益的话,万事皆有可能。”
  是吗?
  朱一辰沉默了一会,突然没来由的问了句。
  “那他现在死了,再没有丝毫利益,你会为他报仇吗?”
  丹墨殷迹看着他,反问了一句:“你会吗?”
  “我会。”
  “但我不一样。”丹墨殷迹没有正面回答,他无比认真的看着朱一辰,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快要死了。”
  闻言,朱一辰低下了头,埋在阴影里的双眸有些黯淡。
  站在亭前,思考了良久。他重新抬起头,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既然玉宁死了,无月便是一号了,我会让麾下的朱家子弟配合她。至于我······”
  “殷迹,对不起;他毕竟救了我一命,有些事情我需要做。”
  说罢,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随着朱一辰离去,月奴收回目光,诚惶诚恐的低下头:“殿下,没了负屃大人的支持,恐怕二殿下和姬雪大人那边······”
  丹墨殷迹神色有些疲惫,摆摆手:“区区一个大奎,随他去吧;只要我还活着,二哥也做不了别的事。”
  ······
  三天后。
  扈州城外城,有个叫枯木镇的地方。
  有一行人走在不远处的溪流下头,临近入春,河畔的冷风似乎都带了点暖意。
  昨夜下了一场雨,路上坑坑洼洼的水潭子汪着绿水,半人高的蒿草润着生机,底下是勾连成一片的小土包。
  “爷,不远了。”
  老龚翘着食指,露出两块镶金的板牙,模样略显滑稽。
  身后那位皓首明畔的公子上前半步,一双明亮的丹凤眼顺着方向眺望,温润如玉的模样正如顶上的阳光。
  明媚而不刺眼。
  ······
  “爷,咱到喽。”
  老龚指着镇口,那儿下方还坐着两个人。
  一人是模样还算俊朗的少年,握着锄头卖力的干活,但看起来没什么力气。
  其身旁是一名老农。面色枯黄,散作一团的鬈发还夹着几根烟丝,穿着半截小褂子和只到膝盖的裤管,一双木屐鞋踩在土里,咵踏咵踏响个不停。斑驳暗黄的苙衣则像是被炸过的猪皮,一碰就碎。
  见到公子,老农整个人僵住了。
  公子眼眶泪水打转,快步扑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阿爹,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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