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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病理切片晋室八王之乱 / 司马宗藩聚会

司马宗藩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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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秘硬拉着司马遹逃出太学府“小子,今后你没有下棋玩儿的日子了!你是太子太孙,司马家族家法赋予你的职责很多很多,跟我上太庙!”,太学府那头,白胖机灵石崇喊话随从把贾谧围住,也是硬推硬拉地出太学府,往春谷园方向而去。
  “堂叔,贾谧臭小子为什么要改随母姓”司马遹问,司马秘答“爵位利益,说白了还是为了贾家的利益,贾家没有儿子,只有贾南风贾午两女儿,贾南风只有女儿没儿子,当然只好把贾午的儿子改姓贾了!”说话时到了太庙。
  司马太庙建于公元266年,司马炎逼禅称帝第一件大事就是拆曹氏庙建司马太庙,告慰先祖“不负祖宗期望,终于称皇了,晋王改晋皇,年号泰始,一代二代三代,千秋万万代!”,司马族家法规定:一,京都洛阳司马族太庙是最高建制,各地方司马宗庙,包括“王谢贾刘杨张李陆石羊”都不得逾越,否则违法。二,族长三年一换,人选在‘懿’字派血中产生,由皇帝圈定”,今年恰巧是改选族长的年份,现任族长是司马懿的三子司马干。太极殿上下有传“司马干是个精神病携带者,司马炎之所以圈定三爷司马干,主要是看好司马秘,家族里的事儿,名义是司马干在操作,背后是司马秘在操作。”,他俩进中堂门,就见庙祝双手合十开始表演设计程序。
  金钱可以买到庄严,证据在庙祝的脸上,他深呼吸后憋住,起身再跪下,叩头三个,重复三次。他俩不声不响地跟在庙祝后头,随庙祝起,跪,叩头。
  司马秘他赞同父亲的观点“如果司马遹不能在较短的时间内接管他爷爷打下吴国统一起来的晋室,这晋国就只能走向灭亡。司马衷扛不起兴盛晋室大责的,他只是个过渡性的人物。并批出‘说司马衷痴呆定是别有所图’。”,父亲司马干参加过司马懿的政变,协助过司马师与司马昭排挤曹氏的专权,更是在司马炎最后夺取政权当中做出个巨大贡献。他所做出的预见自然有着历史性的必然律,司马秘感到一阵子的恐惧,头一缩,仿佛有刀架上了。因而视司马遹生命就是自己的生命,他兴衰,就是我的兴衰。告诫司马遹“今后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不要问为什么,你一定要听我的话,这原因么,其一我是你的长辈,同你的父亲是知根知底的朋友加兄弟,其二么,我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我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区位优势。”
  庙祝理解司马家族分亲分疏的必要与意义,他叮嘱自己“我可要注重细节呀!做到不偏不党,司马家族人丁兴旺,但互相较量,互相倾轧,决不亚于战场上的真刀实枪”,一世祖司马懿是尊,他的哥哥“朗”以及兄弟“馗、孚、恂、进、通、敏”八人次之。二祖司马师、司马昭,以司马昭为尊,哥哥司马师以及弟弟们次之。叩下的头抬起,闭眼平视,缓慢睁开这才算结束第一程序。旁边的助祝,照程序捧着一上了锁的木盒子上来了。盒子里头装的不是祷告,而是族长司马干写的祝文。为了这祝文,他沐浴斋戒用了整三天。
  “不孝子孙司马干率众犬子犬孙拜上:列祖列宗,披荆斩棘,视死如生,前赴后继。生灵涂炭,哀心虔诚,拔乱反正。拓疆开土,校经立纬。立功立德,示范垂业。光辉我孙,吐哺情深。时维三日,有议求事,族长一职,去留存否?众孙皆到,敬听神灵!”
  “程序不一样了,去年捧盒子是族长,今年改成了打下手的庙祝!去年有族长敬香表演,今年把这也给免了”挑剔的是司马颙与司马越两堂兄弟,也是积极主张换族长的主要力量。与司马炎的懿派嫡系不同,他俩是属于支派了。想掌握太极殿话语权,就从庙祖这儿开始。这是他俩人观点与策略。
  “不是免了,是族长根本就不在庙里,他在家装病,抱孙子”
  “换族长口号打击力很强,他怕落选丢面子!”
  “司马干怕照面,是不想交权吧!”
  “族长有什么权,只有义务!”
  司马秘问司马遹“说话的人你认识几个”司马遹摇头,司马秘又问“你为什么不说是或者否”司马遹说“堂叔,你叫我小心说话,祸从口出,在太庙里我一不说是字,二不说否字”
  “人真多呀!少一半还谦多”司马秘这么想着,西堂响起喊声“换族长,换族长,司马馗,司马馗”,司马遹问司马秘“堂叔,司马馗是谁呀?”“是河间王司马颙的爷爷。”,此声刚落下,东堂传出喊声“换族长,换族长,司马孚,司马孚”,司马孚是谁呀?是东海王司马越的爷爷。
  司马秘听着听着,就感觉这喊声里头意志力很弱,很有点做戏给人看的嫌疑。有了族权就有了皇权了么,即使有了族权没有皇权做后盾,族权也不保呀!他听出来了,这些喊话的人是绝对懂这道理的。喊换族长直指他的父亲,其实是指向我。
  他们不远万里来到洛阳是打探“皇帝病危是真?是假?”,先到占先机,不能不来,不能不迟来。但来了,又不能直接进城犯“擅自进城”罪,只好在这里弄大点声音,逼迫这个皇帝身边的特务秘书出面,给我们一个定心丸。皇帝病危,我这个小小的郎官倒有意外收获,我价值一夜万倍升,成为司马族党正统嫡派,与八大支派拉拢、收买的对象,以他们的话表示就是“值得花重金投资的人”,他分析之后,自信能够很好的控制局而。他走向众人。
  “大哥哥好!”这是司马玮司马允司马颖司马乂弟兄们对他的爱称!证明他们是血浓于水的堂兄弟们,他们主张族长继续选司马干,是力挺派的主力军。
  “大侄子好!”这是司马越司马颙两兄弟对他的爱称,证明他俩是司马秘的长辈,他们以换族长的想法企图撬开前途,纠偏司马懿祖上所订立,并遗传至今的‘封侯不封王’的遗传密码。他们共同的想法是“同为司马氏姓,司马懿之司马代代相传为皇,而我辈我儿我孙,只能继爵为侯,不平等,近乎无耻的不平等”
  “大孙子好!”这是父亲司马干的弟弟赵王司马伦对他的称呼!“吃喝住”在道观里的他,之所以改变主意,来太庙挤热闹,纯属是出于猎奇。他不关心族长是谁,排辈份论资格,在这儿,他仅次于司马干。如果是选皇帝,我会拼尽全力拿在手,皇帝好啊!后宫佳丽九仟三。他们有的主张撇开我父司马懿这支,在叔叔支脉里选有德有能者,我的态度是随便。既然哥哥司马干是族长了,我也就顺水推舟做人情,力挺不改选。
  昨天我又梦见做皇帝了。现在谣传司马炎死了,也不知真假。如果真的死了,那司马衷继位做皇是肯定的。如此说来,我此生此辈做皇帝的指望是永远的不可能。你问为什么,告诉你“历史上有夺孙子皇位的么?”,如果有,告诉我下,我做第二。你要体量我的心苦,做第一是多么的难哟!到道观求仙问道,我也克服不了心里障碍。
  司马秘一一点头,长辈见那点头,得到礼遇的同时,也得到一份尊敬,平辈在那点头里,得到礼遇,也得到一种逼人的威严,他说“我叫司马秘,名秘的目的,是因为我有守秘的德,保密的能。做的是保密的事!”,他的开场白,一下子钓鱼一样勾住了大家,“族长讳名司马干,是我的父亲。我呢,是他的儿子。你们有心换族长,这请求很好,也很对,流水不腐嘛!但换选得有个章法。第一,得让族长在场。现在族长不在,我在也就等于族长在。这可不是我越权呀!在家父亲就交待过了。‘同为司马姓氏,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明天庙会,外地进京的如果提出换族长,你代表我,立马辞职’,所以,我在这里敢于当着众人的面,替父亲表态”
  “原来司马干族长是贾待郎贾秘书长的尊长呀!我代表各位王爷公子收回请命,收回请命!”,一场假请命,也就这么假地翻过去一页。
  祖庙里饭局没有酒,蔬菜是素,提倡并践行以俭养德。方桌,条櫈,一桌八人或者十人、十二人围坐,能吃饱,相对吃好,是祖庙承诺的基本保障。谁与谁共桌,这里很有政治讲究,和谐司马氏族,是基本安排原则。允许自由组合,也是原则之内的选择。如果,你是细心的人,可以在这安排与自由组合里窥见政治的对立与联合。
  河间王与东海王同桌。封地紧邻的两人同桌,不仅仅出自风俗上的习惯,更是有着相似与相同的政治轨迹产生出的共鸣。两人高祖是兄弟,一个叫馗一个叫孚,一个小名三弟一个小名四弟,都是司马懿的兄弟。都为哥哥司马懿的政变做出了巨大的冒险,冒险的结局是司马懿掌控了曹魏军权,开辟了司马#晋室取代曹魏室的光明大道。王只有一个,这就是司马#晋王司马懿,而侯确可以多个,三弟只能是河间侯,四弟只能是东海侯。王爵可以继承,侯爵也可以继承,这是司马室所共有的特权,大家一起享受,一起分有。但是,王爵继承一代之后,变成了皇位,而他俩只能封爵为侯。不仅仅是他俩只能封侯,他们的子子孙孙都只能封侯。现在两人“一个叫河间王,一个叫东海王”是司马炎的开恩,在他俩眼里“此时的爵位王,已经贬值得不是那时的王了”,“只是因为河间与东海太偏远,太贫穷,京城里的贵族不愿意下来,才封他俩为王的,目的是安慰两人一心一意守土尽责”
  “庙祝时上祝辞,一错再错了”,放言的是河间王司马颙,是司马懿侄孙,司马懿四弟馗的孙子。
  “族长不谋面,二错三错了”,接话答的是东海王司马越,是司马懿侄孙,司马懿三弟孚的孙子。
  与河间王东海王饭桌紧邻的是司马懿二子司马昭的直系孙子们,有“楚王司马玮,准南王司马允,长沙王司马乂,成都王司马颖”,为什么是他们紧邻一桌,不是楚王刻意所为,更不是河间王所能为的,只有一种可能是族长如此安排的,而族长儿子司马秘揭开神秘面纱,出现在这个并不怎么重要的聚会上,更进一步证明了这种安排的用意。从结果上看,希望两桌之间发生冲突是安排时的初心。
  楚王司马玮吃饭时,两耳象战马是耸立着的。司马炎赞赏这个儿子有勇有智,武才难道。
  邻桌的冷评使他冲动地站起几次,但都被成都王按了下去。第五次,他终于站立起来。
  “是谁呀,谁个没有教养边防穷汉,敢在祖宗牌位面前撒野!”他的两眼很凶悍,直对着邻桌“报下名?”,这架式身后,有几十万大兵支撑着,力量可以横扫整个晋室。
  “我,怎么样?”,司马颙与司马越两人都站立起来,他俩的胆量来自于人多的场面。这里不是打仗野外,人多闹起来,有人从中捉和的。我们来自遥远的东海与荒凉的河间,决不能在气势上败给这小子了。
  司马玮拔出腰间的剑就要扑上去,身后司马乂一把抱住他。他俩同父同母自然感情不同一般。司马秘见势,正好借机点破王爷们肚内心思,“你们这样闹,皇帝得到报告会气死的!”,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王爷他们感到此次抢急进京,没有任何的意义,皇帝还健在着呢,我产跑来干嘛?
  “你们不远千里骑至京城,诚心诚意是来敬祖的。不和,乃至寻凶,肇事,是你我他都不想见到的。十大家族笑话我们,后生们笑话我们
  笑没有修养,没有节制之德。家和万事兴,治国先治家,这个家就是我们司马大家族!程序有没有对错,是个技术问题,可以讨论,可以辩论,但绝对不允许动粗。现在的程序是往年留下的,大家认可就成!一切不变!”
  “我们骑马跑了二十三天,步行了十三天,难道就是听你这句‘一切不变的么’”说话的是司马伦,他很乐意看这样的热闹,他担心事闹得不热闹,故意泼出一盆油。
  司马秘掌控着这位爷爷辈王爷的私密,当年封他为赵王出京城,不遂他的心,司马伦只是做错了事,出于无奈。那一天,他终于决定冒险,把南越人进贡的白狐裘盗来。没有办法,我是太爱那裘帽子了。案子发了,很快破了。居然是九叔偷盗的。如何处理呢!司马炎为难了,“借机送到远远的,必竟是你的亲叔叔,处罚伤手足”,司马炎听从了司马秘的建言,破格提拔,送至赵地。外界贵族不知内情,还以为司马在考验他的九叔,重用到赵地。其实,司马心里想,那里天天有争战,战死了才好呢!
  司马炎这个软骨蛋,对我是狠毒到了家了。司马伦骂了句,就无奈地上了路。提拔的诏书,是司马秘亲自交到他手上的,并且留下了一句“赵地白狐多,多弄些过来,皇帝会改变主意的”
  这时,司马秘又来了这句“九爷,赵地白狐多么?”
  司马伦一听这话马上软了下来,说“赵地呀,一年四季都跟胡人打战争,那有闲心打猎捉白狐。吃饭都不得安宁,胡人骑马抢劫,是不会发善心,考虑吃饭。三年赵地王爷,白天真刀真枪地打,夜里假刀假剑梦里打。盼着梦见美人,没有时间已经有三年了。”,一番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宗庙气氛顿时暖了起来。
  见气氛缓了,他狡猾地来了句“你们在庙里多呆几天,三天后,皇帝会带着太子与你们一道敬祖的!”
  呀,父王没有事的,病好了,是谁个恶毒谣传父王已经死了。此时,司马王爷们发现,司马秘从太庙的第四道门出到广场,那儿有马车,接他上太极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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