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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上柱国之洛阳迷雾 / 第九章 秘道通处

第九章 秘道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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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阳门外守城官见到一行人前来,站在最外的两人定眼一瞅连忙吓的跑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念道:“卫国公,长公主殿下,二位将军,这不是巡防将军刚夫人吗?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他一个个的行着礼。
  在内侍的带领下一行人到了政德殿,这是魏国平日处理大事的宫殿,殿内宽敞明亮,那龙案更是与众不同,地上油木光亮,御林军更是个个披甲执锐,武严无比。
  魏帝在政德殿落坐,进殿便发现连自已的女儿也来了,但那妇人和孩子自己并不认识:“哦,真儿也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都闹到这政德殿上来了?”
  “臣等参见陛下!”除了长公主刘真其他人都跪下参拜,温成还是站在离魏帝不远处。
  刘真双手起在腹也开口道:“参见父皇!”
  “好了……都起来吧!”魏帝还不知道真实情况,更加不明这一群人到政德殿的目的。
  “禇羸,朕让你们去查那前太子高涛的去向,你们怎么把她们带来了?”魏帝悠悠的不急不忙的双手扶着龙案。
  “臣……臣……”禇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温成顿时微微抬头紧锁眉心,看了看魏帝,又低头看着阶下的公主和三位大人,这今天太不顺利,他生怕再出任何岔子。
  魏帝看了看温成,顿感事情可能有些棘手,直了直身子:“怎么?难道还有其他事情要禀告?真儿,你倒说说看,是不是跟驸马吵架了?”
  “禀父皇,儿臣……儿臣也不知道如何进言!”长公主刘真本还以为能像平日一样与父皇相谈自如,哪儿知心中的话竟不知如何表达。
  “嗨!你这孩子!”魏帝自知这大女儿在外人面前一向腼腆,一摆手一乐也就算了。
  抬眼示意吴祖昌道:“祖昌,还是你来说吧,你一向说话耿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吴祖昌平日里可以任性随意,但今天还是略有迟疑,毕竟这是魏国唯一的国公,又是长公主驸马,跟他也算是兄弟,这藏辛领着宿卫禁宫重任,同样也是驸马,只因那微小的失误还被仗责了三十,他简直不敢想像。
  “嗯~~怎么了?”魏帝更是感觉不妙,向前探了探身子,自然不怒自威,刚仑妻子更是早已经吓的浑身发抖。
  魏帝有些苦笑:“你们这群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都说不清楚?嗯?那荆佩,就由你说说吧!”这事儿最后又落在荆佩的头上。
  荆佩看了看众人,实在没办法,这事还是得挑明,禇羸和长公主刘真那无奈又无助的眼神,他一硬头皮上前一步:“启禀陛下!微臣三人奉命追查那罪臣高涛的下落,终于在他平目所住东厢房的床下发现他逃离的暗道!”
  “真的?这不是很好嘛!”魏帝脸上顿时满面春风:“我说他也逃不过你们三人的眼晴!”
  魏帝满脸的欣喜,看了看温成,他二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又接着问道:“那怎么样,可有沿途追踪上他们?有没有些蛛丝马迹可以找到他的落脚之地?”
  荆佩也有些为难,但整了整腹中草稿继续回道:“那涛鹤居内只有三人逃离,其他人皆被迷药迷倒在暗道里。”
  魏帝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松了口,双手支在案上,略有所思的轻轻敲着,叹了口气:“朕也觉得派去的人不至于跟他们一起背叛朕,算了,他们也是不易,能活了性命已属万幸!”
  “陛下圣明!”荆佩连忙替众人道谢。
  魏帝一摆长袖,向前探了探头:“那后来如何?那暗道另一端出口可曾找到?”
  见魏帝问的直接,荆佩也就长话短说:“那暗道出口确实已经找到!”
  “那就好,派人,沿出口四周给朕仔细的搜,定能找出些蛛丝马迹!”魏帝满脸不悦的吩咐。
  “可……可……”荆佩此时也说不出口。
  魏帝这才深眉紧锁,再次向前伸着身子,双手扶案:“怎么?可是一个安静偏僻之地无从下手?”
  “是……是……”荆佩还是不敢说,只是小心的看着卫国公禇羸和长公主刘真。
  魏帝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到底在何处?吞吞吐吐的,难道在这宫内不成?”
  见魏帝已经动怒,禇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长公主刘真见状也连忙跪下:“陛下,那出口在我府的后花园里!”
  “什么?”魏帝被禇羸的话惊的站了起来,温成更是脸色突变。
  魏帝脸色此时也已大变,他看着这平日里最为信任的智囊,再看着这平日里也甚是重视的女儿,慢慢来到他夫妻二人身旁。
  “在你府里?……”魏帝围着他夫妻二人前面来回走着,仔细看着他二人表情,同样的话连续重复了三遍,可每一遍的语气都不尽相同。
  最后他将目光移到自己女儿脸上:“真儿,你告诉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真更是一脸无奈:“父皇,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夫妻二人根本不知道这后花园的假山后怎么会有暗道,请父王明查!”
  “哼……你们不知道?”魏帝冷冷一笑,再扭头看了看禇羸,他双手着地,头也顶在地上,一向足智多谋的他也束手无策。
  “父皇,这定是有人栽脏陷害我们,我夫妻二人断然不会帮那罪臣高涛啊!”她的话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栽脏?陷害?”魏帝一时也分不清是是非非,但这确实是他平日疼爱的女儿,如今证据确凿,连老谋深算的魏帝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针对你们?”扭头却看到了那一对母子,踱步上前,她母子二人早已经缩成一团,连忙跪下爬在地上。
  “这二人是什么人?又为何会入得宫中?难道也牵扯进了这件案子不成?”魏帝一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但有外人一同进宫本就不寻常。
  “这便是刚仑的妻子,因他被责罚担心吓到孩子所以便去我家待他将伤口稍做处理再送回去!”刘真连忙解释。
  “担心吓到孩子?那高涛便是从你后花园逃走的,从他们眼前跑了三个人会没看见?这分明是早已经勾结,借口助其逃离!”魏帝突然脑洞大开,这话可把两家人都给装了进去。
  刚仑夫人虽然不是大贵之家出来的,但也明白这几句话的份量,连忙不住的磕头:“陛下,我们真的是到公主府串门,绝没有勾结前朝之人,还望陛下明察!”
  禇羸此时心里更是明白,辩解已然无用,刘真也着急了:“父皇,她母子二人只是……”
  “好了!”魏帝莫名的火冒三丈回头再次来到他夫妻二人面前:“你们夫妻二人,朕才刚刚将刚仑仗责三十你们便如此急着善待有加,这是要拿朕的不是广施恩德啊?”
  “父皇,臣下不敢,我相信长公主殿下也更加不会!还请父皇息怒!”禇羸突然一改常态,竟然开口叫了父皇,这是魏帝久违听到的称呼,心里稍有纠结,转身朝龙案走去。
  魏帝走路已有些不稳,温成连忙助扶,魏帝抬头看了看若大的背墙长龙:“传旨,将刚仑一家和卫国公一家暂收天牢,让刑部尚书陆军和北府副帅欧阳寻共同查明高涛去向及其党羽!”
  “陛下慢点!”温成小心的提醒。
  魏帝停足转头:“待事情明了再来处置他们!”
  “父皇!……”刘真没想到魏帝如此决绝。
  “好了……待他二人查明真相再说不迟!”魏帝早已经不想听他们再说什么。
  “谢陛下!”禇羸却以为这也是生机,而刚仑夫人却无言以对。
  “你二人也暂时闭府!”魏帝突然转身看向吴祖昌和荆佩吩咐道。
  “陛下!”吴祖昌有些愤愤不平的抬手上奏,魏帝犹疑的回头,却被荆佩一把拦住。
  温成看着众人,其他人也不敢有异议,连忙回道:“遵旨!”
  刘阳看了看那已经安然入睡的老弱妇孺,感激的眼神落在郭山身上:“从小父皇便让我呆在府里,文章我倒是信手拈来,可这打仗和赈灾却非我所长,这次父皇竟然令我全权处理此事,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好在这次遇上郭山伯!”
  “太子殿下可万万不能如此说!这些灾民全仰仗太子殿下才能解决温保,若不是太子殿下这官府哪里会管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死活!”郭山虽然算不是称赞,但心里的感激还是有的。
  刘阳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郭山伯,今天劳烦你了,我再去巡视一下各处,顺便看一看那元灵儿小姑娘怎么样了,看看他们兄妹俩!”
  “我陪殿下去吧!我刚才还没好好看看她呢!”郭山一听这太子殿下要去看那小兄妹,也想看看自己的女儿。
  刚到账外,三人正要进门,尚毅却看到了石震三人已经回来,连忙回道:“太子殿下,是石震,他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太子转身一看,石震已经到了近前,他快走两步上前:“太子殿下!”
  “你怎么回来了,让你追查的事儿怎么样了?”太子刘阳一脸疑惑的问。
  石震连忙贴耳说了一阵,太子更是惊讶不已:“看来这传旨之人已经被害,只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阻拦皇差?”
  屋内听到有人问话:“爹,是你来了吗?”
  “太子殿下!”郭山边施礼边说道:“那我先进去了!”
  “郭山伯,跟我不用这么客气,这又不是在京城!”太子刘阳倒觉得不自在了,虽然这壮汉是猎户,但礼数一点也不少,弄的他都有些不自在。
  “爹,你怎么还不进来?”随着声音飘出,她用手掀开门帘,太子和尚毅下午见过,那时的一身青色,又满身的泥土,与现在身着一身浅紫色大袍判若两人,二人简直不敢相信。
  “这位是?”刘阳还是先反应过来,看着眼前这位样貌清秀的姑娘,还是想确认一下。
  郭山连忙招呼道:“芃儿,还不赶快拜见太子殿下!”
  那姑娘倒是知书达理,只听到是太子殿下马上整了整衣袖行了大礼:“小女子郭芃拜见太子殿下,愿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父女二人的举动无一不让太子刘阳感觉与众不同,但听她的话似乎又是一个豪迈不羁之人,这更让眼前的姑娘显的尤为特殊。
  “太子殿下!”那布帘再次打开,原来是小元宗,他两只小手紧握,倒像是有人早已教过礼节了,与下午山腰雨中也略有不同,不但礼数不差,这小动作也像极了朝中上奏时的模样,就连尚毅和石震也自愧不如。
  “小元宗,小灵儿妹妹怎么样了?”太子殿下关切的问,那元宗早已经挑起半边门帘,另一只手做出了请太子入同的姿势,看来这孩子不但聪明,更懂得礼仪。
  太子踏进账棚,四下看了看,这账棚虽然能遮风挡雨,但只是只简陋的木草棚,里面除了地上铺着的草床和一床破旧的被褥什么也没有,开口问道:“小妹妹,这灾棚你可还满意?”
  小灵儿虽然只有十三岁,但一路随哥哥要饭早已经见过各色人,更是吃了所有的苦,但这地方看起来还是挺满意,但看着眼前这穿着虽然有一点脏但无比华丽的衣服还是不敢胡言乱语,只是抬头看了看元宗和郭芃:“哥!郭芃姐!”
  “小灵儿不怕,这位大哥哥便是太子殿下,这棚和我们吃的粥都是他下令给我们的,还有你的病也是太子殿下找人给开的药!”郭芃见状连忙去摸着那不知所措的小丫头的头。
  小灵儿连忙一个转身爬了起来跪下便嗑了头:“谢谢太子殿下,我还以为这次会冻死、病死在山上呢!”
  “傻丫头,快起来,其实你早是喝的草药很有用,我想这该是郭芃姑娘的功劳吧?”刘阳看到一旁的小竹篓里露出的草叶心里更加肯定这小元宗的背后之人定是这年齡不大的姑娘,所以开口试着确认。
  果然,刘阳的话刚出口郭芃便转头瞪了小元宗一眼,但小元宗却不住的摇头,郭芃这才发觉有些莽撞,竟然没发现这是试探的话。
  她连忙转头起身施礼道:“回太子殿下,我自幼与父亲相依为命,父亲也以打猎为生,所以那草药自然也略知一二,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哎……姑娘误会了!正是你们父女二人让这灾民相互依靠相互鼓励才能撑到现在,不然早已经发生了骚乱,是我该感谢你们父女二人才对!”说着刘阳便要向二人施礼。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二人连忙不约而同的先施了礼。
  小灵儿虽然年少,但也听明白了,连忙再次跪在那铺的厚厚的草上再次叩头:“谢谢太子殿下!”
  看着这可爱的兄妹俩和这特别不一样的父女俩刘阳心里更是莫名的五味杂陈。
  但连忙弯腰伸出双手扶起小灵儿,让她躺好说道:“这本来就是我的本份,这是朝廷该做的!”
  尚毅看了看,突然开口:“殿下,这朱其从下午便极少见到,怎么能大事小事都让太子殿下自己在这里处理呢?要不要……”
  太子刘阳轻轻抬手:“算了,这几个时辰便搭起这么多粥棚,本就大功一件,今天就不要劳烦朱大人了,派个人告诉他让他今晚好好休息!”
  郭山父女两相视一番,显然没想到大魏的太子竟是如此大度又爱民如子,体贴周到之人。
  朱其此时就在账外,他听到了太子的话,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高兴:“哎呀,一直听说太子贤德,看来果不其然,只要太子殿下满意,看来这一次定能度过这关安然无恙啊!”笑着满意的悄悄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真是宽容,看来我大魏有福了!”郭山听到太子的话更是满脸喜悦,但想起朱其及其部下,他的脸不免又挂上愁容。
  太子刘阳在那灾棚里来回踱了数步,仿佛若有所思,但还是偷偷的瞄了瞄那父女二人,突然转身道:“石震,把你去调查的事情说一说!”
  石震有些茫然,看了看四周还是小心的问:“殿下,此事在这里议论?”
  郭山不愧老练,看了看郭芃,父女俩意会的起身施礼:“那小人告退!小女子告退!”
  “不用了!你父女二人正好可以帮忙分析分析,我们初到江陵,对这里的情况不甚熟悉!”父女二人还没起步便被刘阳叫住。
  石震连忙上前一步:“禀太子,臣去了向北离这里四十里外的驿站,他们确认十三天前便有专使传旨,但当时也只是在驿站换了马匹,传旨专使也并没有歇息!”
  “这么说那便是在这府衙与驿站间四十里的路上出了问题!”太子刘阳倒是更加不明。
  “难道是土匪不成?”石震突然开口道。
  大家都看着他,刘阳更是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如此想?”石震想起在路上有人拦截,要不是只有两人而他三人又武功高强可能早已经让人得手。
  “原来如此,这江陵府怎么能让土匪在这府衙周边如此横行无忌!”刘阳听完有些恼怒。
  郭山摸了摸下巴,表情复杂,正好被刘阳发现,连忙问:“郭山伯可有什么看法?”
  郭山连忙施礼回道:“回殿下,在下以为断不可能是土匪所为!”
  “这又是为什么?”默默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尚毅开口了。
  “不是他们不抢,而是不敢抢,殿下细想,别说在这灾情连连的江陵,便是平日里朝廷快马那土匪也是不敢的,不然就凭那几个人守候的驿站又有那么多好马早已经让土匪抢个精光!你说是把芃儿?”郭山还是一如往常的分析,也没忘记最后顺口的问女儿一句。
  “嗯!”郭芃也像平日里一样顺口便哼了一声并点头回应。
  刘阳倒不觉得郭山的话有问题,反倒是对他这不自觉顺口的最后一句话给震住了。
  待郭山有所察觉已经晚了,只见他那女儿郭芃又是像瞪小元宗一样瞪了他一眼,但马上又恢复了不太自然的笑容。
  “那郭山伯以为是何人所为?”太子刘阳不问他人却独独问起了他,这倒令郭山有些不自然。
  郭山连忙双手抱前,即行了礼又挡住了自己的面孔,显然是有所怀疑:“太子殿下,这个小人就不知了,论这里的情形朱大人那是了如指掌,何不等天亮了问一问便知!”
  这理由也算合情合理,确实也无以言对,他二人皆偷偷的看向郭芃,哪知她却在给那小灵儿包着被子,根本就不理会这两人。
  太子刘阳只能转身出去,郭山连忙再次施礼:“太子殿下慢走!”
  “哦!太子殿下慢走!”郭芃连忙起身和小元宗一起施礼,太子刘阳转身看了看,微微的一笑便走出门外。
  “怎么了太子殿下?”刚走了数步的刘阳站住了脚,尚毅和石震同时住足问道。
  “这父女二人……”说了一半刘阳竟然又默不支声。
  尚毅和石震相互看了看,道:“难道殿下怀疑这父女二人有问题?”
  “不……”刘阳连忙矢口否认。
  “那……”尚毅更加不理解。
  “走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还会有更多的灾民过来!”刘阳一时也猜不透这父女二人。
  外面还在下着雨,虽然已经下了两个月,但也丝毫没有想要停的意思,那老莫和冬梅一行也来到府衙不远处,原来老莫是个四十多岁的太监,头上也只是简单的发簪,身后人也都是太监模样,只见他长年弯腰伺候现在已经有些驼。
  “冬梅姑娘,这府衙四周全部都张上了灾棚,看来这刘阳还是挺为我们百姓着想,只是……我们要动手就更难了!”老莫看着那将府衙团团包围的灾棚那复杂的心里不知该喜该忧。
  冬梅看着那可怜的灾民已经有了安定的住处,心里好像有了主意,但此时她仿佛有些于心不忍,但此时她想起门主阮如烟的交待:“冬梅!”
  “属下在!”那熟悉的院落,那熟悉的金光闪闪的大椅子,阮如烟没有高高的坐在上面,而是和她并排如姐妹聊天都站在那中间。
  冬梅手中握有长剑,还是一身黑衣,看来是习惯了这身行头。
  “地道可按约定都处理好了?”阮如烟先确认冬梅的工作完成情况。
  她抬起手,两手相扶施礼回道:“门主放心,除了直通禇嬴府的后花园,其他两条已经堵上了,只有属下知道另外两条的通道位置。”
  “好,很好,你每次完成任务都让我很放心!”阮如烟听了冬梅的禀报甚是高兴。
  冬梅仿佛有些不解:“谢门主,只是……”
  “怎么了?”阮如烟并没有大声训话,只是扭头轻声相问。
  “门主为何要打通两条没有用处的通道?”冬梅有些忐忑,连忙再次弯腰低头向她施礼:“属下不该多嘴!”
  阮如烟上前两步,慢慢转身站在她的正对面,看了看,道:“告诉你也无妨,另外两条是我特意为那刘荣准备的!”
  冬梅这才敢抬头:“原来门主还有计策,看来定是连环计,属下不该多问!”
  虽然两人离的不远,但施礼不便,她退后一步低头认错。
  “禇羸一旦牵扯其中,你可不要忘了他的身份,那么只有禇羸和太子爷勾结那就不太合理,而一旦有事刘荣定然会让邢部来查。”阮如烟像是在背文章,没有任何犹豫。
  “那怎么办?难道这两条暗道……哦……”冬梅突然间明白了。
  阮如烟却也颇有些无奈:“虽然我在成王府,但若刘冲不能牵扯其中,那成王刘威定不会老实的为我所用,所以这另外两条能道嘛,就像是滚雪球,只要他们敢咬着我们不放,我们便让他自残身脚!”
  阮如烟说完有些犹豫,但还是下了决心,转身仔细的盯着冬梅,让冬梅感觉有些不自在,她低下头,阮如烟又向前一步,离她更近了,她连忙向后退了半步。
  “这次你南下务必阻杀了那伪太子刘阳,你今日便动身,我们后天一早便展开行动,这次太子殿下能不能恢复大商的天下,就看你能不能成功,否则一旦有变我们全都将死无葬身之地!”阮如烟看着冬梅,那口气不像是在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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