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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章:这该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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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后,已经是三天后,我自己住一个院子,挺普通的院子,按现在人的说法比较惬意,是一个小四合院,四合院周围都是爬山虎。我一个人住,这里足够我住了。这是先祖留下来的院子,只是中途家道变故,否则的话,先祖会把这一条街留给我。就算是这样,我也挺知足。在濠江我有李少爷的身份,但是在这里我有自己的身份,我不姓李。祖上都说是汉人,也有说法说法是满人,我更相信祖上的第一种说法。在北京城有这么一个小院子,跟在上海市区有一个筒子楼差不多,这里平时也极少来客人,床头上都是我的书,大多是一些外行人看了觉得是天书的书。院子里有口缸,夏天我用来洗澡,冬天我用来腌菜,自己吃,味儿不味儿,也就没有那么计较。偶尔会去吃西餐,家里有几瓶好酒。
  这个院子清净,主房就我一个人住,东西厢房租出去了。现在还能吃一口玉泉山地道的井水。家里还有半罐茶叶,是建国时一个领导送的,说是大红袍,从主树上摘下来的,茶叶就一直供着。我床上的那套被子被套,还是我小时候用过的。家里的物件大多都挺老,要的就是这个味儿。
  北京那会儿能住上四合院的,怎么也得是个亲王郡王,我的身份你们不用猜,你们也猜不到。祖上有祖荫,活到今天太平盛世,勉强糊口。我还真没把自己当回事儿,骨子里可能就算是地道的北京城的爷儿。
  我卧室里的床底下有一个巷子,我一直没打开,从祖上传到我这里,基本上建国后就没打开过,这巷子上面也落尘了。不用去看这巷子里的东西,也知道这巷子有个千年的历史。有关我的身世,在这里我还是不交待的好。我父母健在,而且不在北京,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有机会见到,你就知道我在我们家其实不横。我就是怕有人误会我姓李,才不得不介绍一下我的祖上。
  至于吃卤煮这事儿我常干,吃的也不多,不知道我干什么工作的人,都觉得我在一家大企业上班。因为每天进进出出我都西装革履,胡同里八九十年代像我这么穿的人不少。
  胡同里的车停的有点靠墙,我要么腿儿,要么骑摩托。
  胡同里走街串巷,身后被一把黑金古刀的那个人就是我。我在衣帽间挑了一件蓝色西装,在自己胸前比了比,将蓝色西装放进衣帽间,我又拿出来一件咖色西装出来,这件西装显得有点老,但搭配有边帽子就挺好看,再染一头西方人的亚麻色发色,穿一双白棕边的小水牛皮鞋,这一套比较拉风,最拉风的是这两个背带,有点小李子的意思。
  行李箱也得大气一点,复古风格。我要去青海呆一段日子,在这之前还带了一把油伞,东西有点多,必须自驾游。从巷子里出来,不少巷子里街坊道:“少爷您早,出门。”我都摘下帽子回礼,就我这个范儿,妥妥的贵族血统。
  巷子口的车,油都加满了。是一辆北京吉普,我摘下帽子上车,将墨镜戴上。我就喜欢这拧钥匙打火的感觉,车在巷子里往后倒车,京藏,兰西,沿途就是玩。胡同口还有两辆越野,一辆骑士,一辆猎豹,别说我们爱不爱国,爱过不是喊出来的,是靠行动的。将国旗插上,猎豹那辆车里有一对小情侣,骑士车里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开骑士的男人下车掏了一下裤裆道:“怎么说,七爷,沿途就是玩呗,一路玩到青海。”我道:“你们先在高速口等我,我去接个人。”男人道:“七爷,什么人,还要你去接,要不要我开车给你带过来,你家大业大,车里不能什么人都往车里塞。”我道:“你这一路是想让我听广播去青海呀。”男人道:“路线,吖吖定的。”男人看向猎豹里一男一女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还没出城,你俩就啃上了,你俩还真是不挑食儿。”猎豹里一个声音传出来道:“要你管,你也就只会拼刺刀。”男人来劲儿道:“妹妹,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说咱都是一口大锅抡马勺,哥哥不要你,你也不能糟践你自己不是。”
  猎豹的车门被踹开了,车里下来一个精神小伙道:“司徒,你就嘴巴贱吧,你信不信我削你,削你的时候你都找不到北。”这个叫司徒的男人道:“好勒,还是大帝你狠。”男人过足嘴瘾上车,车里还有两个男人,威武雄壮。我敲了敲骑士的车门道:“你去接也行,拿上这个牌子。”我将牌子交给这个男人告诉男人地址。
  男人看向黑豹的车竖中指,摇下车窗道:“一会上高速,我们挑个地下野道,比一下,干不死你小崽子。”男人也就是嘴上乐开了花,但要真比,他还真不一定比的过那个精神小伙。沿途快两千公里,肯定要比一下。车都是改过的,车出了胡同奔向京藏高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北京几个了不起的后生。司徒和大帝这两个人的背景没法说,在车上我刚打开广播,大帝车里的对讲就响了。
  大帝道:“七爷,这沿途风光咱们不能不看,最好是沿途好吃好玩,再好好干上一架。”大帝打开车窗吼道:“北京我走了,但我又来了。”吖吖是我妹妹,名义上的,也是司徒的妹妹,大帝就是我和司徒的妹夫,贫归贫,一家人窝里横归窝里横,有事儿还真不怕。
  我们在高速等,司徒去接人,接了一个和我一样戴墨镜的小伙儿。人在司徒车上,大帝就感觉到危险道:“七爷,什么路数,这哥们儿我怎么感觉比我还凶。”司徒开对讲道:“就你胸无三两肉,跟个小鸡仔儿一样,还跟七爷的朋友比。”大帝一听不干了道:“小崽子,我告诉你司徒,好歹我得跟你干一下。”吖吖在一旁叫好道:“就是,亲爱的干死那个拼刺刀的。”
  司徒坐在车里悄悄道:“七爷,你这朋友一路不说话,是怕生还是个哑巴。”我道:“你别招他,到青海我还有用,你要让他打废了,他就得坐大帝的车。”大帝道:“就是,我和吖吖这爱巢容不下别人。”
  司徒啧舌,他不是不信。七爷都想亲自去接的人,肯定错不了。司徒看向自己的骑士道:“早知道开个皮卡了,将你俩塞皮卡斗里。”两个从上车就没有存在感的两个人一脸黑线。大帝道:“司徒,你也就欺负人可以,一会下野道,咱俩干一下。”吖吖道:“下野道可以,把我放下来,我坐我哥的车。”两个车开始下高速,我也跟过去,吖吖从大帝车里下来,我将副驾东西往后边放,吖吖坐在副驾道:“哥,你看你给大帝惯什么样了。”
  我道:“你不也一样,刁蛮小公主。”我带的那个人,还在司徒的车上,我没理他们,只要人不给我带丢,怎么都行。我又将车开回高速,吖吖道:“哥,你请的这个人什么来头。”
  我道:“打拳的。哥这次去青海,不是去玩,是真有事。对上苏家人,哥怕吃亏,就把这个人带上。”吖吖道:“哥你带这个人行吗?你可到时候别吃亏了。”我道:“纳兰文竹凶不凶,这墨镜能扛下半个纳兰文竹。”
  吖吖祖上没来北京之前,就是黑吉辽的人。吖吖祖上和纳兰家还有点交情。我的刀也有纳兰家的刀谱,地位高了,圈子就不一样了,能见能聊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听到我这么说墨镜,吖吖就放心了,吖吖道:“哥,怎么你身边都是高手。这次去青海也是奔高手去的,说说看是不是因为女人。”
  我对吖吖怎么说呢,就是捧在手心里怕冻了的妹妹,有问必答。我看向吖吖道:“也不全是为了女人,女人就是一个因果,苏家到了一个什么地步我更好奇,我让墨镜跟我来,就是这个意思。”
  吖吖道:“哥,你说的我不太懂,可又懂一点。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吖吖突然道:“哥,那个女人漂亮吗?能让哥跋山涉水,千里迢迢去的女人指定差不了,要不抢回来。”
  我道:“人肯定是漂亮,但我俩没缘分,去找她不单纯是为了见她,还有些事儿要问她。”
  吖吖道:“哥,我又听不懂了。你去青海,第一件事就领教一下青海苏家如来神指。第二件事儿是问一个女人一些事情。”
  我道:“你现在不明白,以后会明白。就像你现在看大帝,恨铁不成钢,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是你高攀了大帝。”
  吖吖小声道:“哥,我没有。”
  我道:“一个男人得多爱一个女人,才答应入赘。就这份爱,你就应该尊重。”
  不知道两个人车比的怎样了,又得下高速,等了一会儿。骑士和猎豹就上来了,看战况是司徒赢了,司徒趾高气扬冲大帝竖中指。大帝道:“单身的手速就是快。”吖吖下了我车,墨镜上了我的车,坐在副驾我跟墨镜还能聊两句。
  墨镜道:“这次去青海,我帮你扛苏家三拳,要是三拳过后,我倒了,就是真的倒了,到时候你别薅我头发,丢人。”我道:“你怎么说都是个武林高手,三拳是不是有点少。你们武林高手打架不是应该动不动就来个三百回合。”墨镜道:“三百回合,你可拉倒吧,三百回合都是演义。要真扛个三百回合还不得成宿成宿干架,比通宵都累。”
  我道:“你在东北扛了纳兰文竹几拳。”墨镜道:“对外说是十拳,其实是七拳。可这不一样,纳兰文竹是玩刀的,青海苏家是玩拳的。你就是把纳兰文竹喊来,纳兰文竹都不一定扛得住十拳。”
  我道:“那也要看能不能喊来,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便宜。”墨镜道:“停车,下车,太踏马伤自尊了。”我道:“我就这么一说,请纳兰文竹我没想过,但拳怕少壮,再过十年,你到了纳兰文竹这个年龄,不见得胜不过纳兰文竹。”
  墨镜道:“再给你十年,你敢说你在刀法上能胜纳兰文竹。”墨镜打开车窗道:“天赋也就忽悠忽悠傻子,能到纳兰文竹那个高度,比的就不是天赋,是毅力是专注。”
  我道:“到了青海就扛三拳有点少了,要不和纳兰文竹一样,七拳。”
  墨镜道:“我有时候觉得你脑子里有屎,我怎么信了你的邪,你要是跟苏家比刀多好,用你的长处。”墨镜看向我道:“不会又是因为女人吧。”我道:“还真是因为女人,我从滇西回来这事儿,你知道。我下墓前,以为就我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下墓。结果下墓才知道这个女人比我先来的,而且还带了一个帮手。两指,那机关让他抠的。我这么便宜,长的也不差,那个女人干什么不请我,都有需求不是,要不要这么见外。”
  墨镜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个事儿,这女人有点不上路子。”
  墨镜道:“你就让人查,查出是青海苏家。”我道:“这里面还有事儿,我们家的事儿也不背你,你都知道。我们家祖上和苏家祖上有点仇,我们家祖上一直压苏家一头,把苏家下放到青海。这前前后后的因果关系,在这事儿上,我要不拿出一个态度出来,我哥回来,还不把鞋底撸出火星子抽我屁股。”
  墨镜道:“差不多百年的事儿了,两家兴许忘的都差不多了,一笑泯恩仇。”我道:“我也想,可苏家没生个姑娘出来,要是生个姑娘出来,我把苏家姑娘娶了,就没这么多事儿。”
  我道:“你觉得苏家这个玄孙能善罢甘休。”
  墨镜感叹道:“一入豪门深似海。”我道:“就我们还敢叫自己豪门,估计得让人笑死。”墨镜道:“什么时候纳兰文竹从东北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再告诉你,这天下纳兰文竹能排第几。”
  纳兰文竹要是从东北出来,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有人打到东北。东北武道巨擘岂是那么容易就让人撼动。
  墨镜道:“到地你喊我,青稞面就算了。”
  开车开了十几个小时,大帝和司徒的对讲机都传来声音道:“七爷,要不咱休息一会儿,说出来旅游,怎么感觉在玩命。”我看向备用油箱,人不歇,马也得歇。大晚上不知道开到哪了。开的也不快,到革命老区了。
  人困马乏,可劲儿吃。司徒看向没有从车里下来的墨镜道:“墨镜呢?”我道:“辟谷呢。”司徒看向桌上的山珍海味道:“这么多山珍海味,不吃多浪费。”
  在革命老区找一个酒店住下,司徒和大帝这两个人精力充沛,带吖吖出去玩。我道:“别惹事儿。”要是讲道理我不怕,但是惹事儿我是真怕。司徒带他手下两大金刚,和大帝就出去蹦迪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但这个事儿整的还挺大,吖吖给我打电话时,一个劲儿苦。吖吖说:“大帝让人打了,现在就在天台,不让走。对方还讲让我们可劲儿叫人。”我道:“司徒呢?”吖吖道:“司徒没扛住,一个长毛,长的像三井寿。对方就给我们半个小时,要不就让我给他下火。”
  我心中一惊,这是遇上狠人了,不用说两大金刚是废了。吖吖打电话的时候,墨镜就在我身边。
  我道:“墨镜,还没到青海,就让人给堵了,茬子有点硬。”我去楼下开车,按照吖吖说的线路,半个小时到了吖吖说的那个天台。我心里道:“出去蹦迪嘣这么远。”再看向两大金刚,躺的整齐。四个人排一排,吖吖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
  我看向倒在血泊中的大帝,手腕都被掰断了,都能看到白骨。再看司徒鼻青脸肿,被一个人按住,随时都有可能咔嚓。我看向司徒道:“你平日里嚣张劲儿。”
  对方看我们两个人,大晚上戴墨镜。我以为把这四个人打成这样,至少得一个连。对方人也不多,四男一女。我让吖吖到我这里来,可见有亲人,吖吖不哭了,一脸横肉。我道:“因为什么事儿。”
  吖吖道:“那个女的摸我屁股。”我果然看到对方这个女人,长的还水灵。这就有点尴尬了,法律也没规定不允许女人调戏女人。我道:“就因为这个,对方四个人把你们削成这样。”
  吖吖突然哇哇大哭道:“不是四个是一个。”
  女人道:“小妹妹别哭,姐姐保护你。”再看那个长的像长发三井寿的男人走出来,还揽了一下长发。墨镜道:“当心点,是红拳。”这个长发男人说话挺尖道:“该说不说,要是其它人还真就被打了,可是小爷我本事大,听说你们打北京来,小爷也不欺负你们,你们打我,我倒了,人你们带走。你们倒了,还按之前的说,让小妹妹跪下来给我泄火。”
  我回头看向吖吖,吖吖道:“我们就是随口说我们是北京来的,没有优越感。”
  其实这活干的有点不讲理,这怎么说了,一个长毛一个人干了我这支车队四大主力。我道:“人先送去医院去治行不行。”长毛道:“没事儿,一会放倒你们我们一块打包送医院去。”我看向墨镜道:“这该死的温柔。”
  墨镜先前走出一步,女人就提醒长毛道:“小心。”连长毛都感觉到墨镜的气场,先下手为强,能扛下纳兰文竹七拳的男人,扛下长毛一拳还不给玩的一样。长毛这一拳下去,墨镜纹丝不动。
  长毛开始认真了,就拳换拳。墨镜道:“这样打才痛快。”女人越看墨镜脸色就变化越大。女人道:“长毛小心。”再看已经来不及了,长毛被眼镜直接勒住手腕掰断,同时一脚踢在长毛的膝盖骨上。长毛跪下来,嘴里吐血。
  女人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墨镜,扛下纳兰文竹十拳的墨镜。你们要不要这么狠?”
  我道:“既然你们知道我们是谁,今天这帐,咱们以后再算行不行。大帝让你们打断手腕,你的人同样断了手腕,要你觉得亏,你们医疗费我出。”女人道:“你这是在侮辱我,如果我不让你们走呢。”
  女人说完就拦住我们,我道:“我不打女人,但我不介意打你。”一巴掌抽在女人脸上连我自己都惊了,这女人的脸粉嫩粉嫩。女人恨意滔天看向我,我道:“眼镜背人。”眼镜背大帝下楼,没人敢拦。我看向司徒,司徒背一个夹一个,两个金刚快四百多斤,司徒不费劲儿下楼,我怀疑这孙子刚才挨打装可怜。
  吖吖赶紧去看大帝。天台上就剩下我和女人。
  女人含恨看向我,差点哭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就那个长毛红拳,在这个市出身非富即贵。
  半个小时,果然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辆军车一辆警车。楼上上来两个中年人,两个人都还穿制服,其中有一个大校。另一个中年男人去看女人的脸。
  大校道:“认不认识我?”
  国内才一千多一点个大校,我见过的大校就有一百多个,但这个男人我真不认识。我道:“这是小孩打架打输了,找家长了。”看女人脸上青红,另一个男人走过来道:“下手挺重,你知不知道在这里还有法,你今天要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我道:“先把我关起来,你爱女心切我理解。但这事儿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之前你的人打了我的人,我来了,你的人才吃亏。这个事儿我扛,希望你不要为难别人。”
  这个男人看向自己的战友道:“还是个有气魄的小伙子,那就先关一天看看。”
  我道:“我要呼个人。”我让德哥接电话,电话里我道:“德哥,明天天亮的时候你来捞我。”我跟在两个人身后被拷起来。这个女人还一直跟在我身后,一直跟到拘留所。中年那个男人在车里道:“楠楠,你先回家好不好。”女人道:“不行,我要看你伸张正义,秉公执法。”男人蹙眉道:“人你们打了,手铐铐了,总要调查吧。”
  男人接了一个电话是德哥,德哥在电话里道:“咱俩平级,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接电话的男人脸一阵一个变化,一直看向我。我没想到德哥会这么快打电话过来。
  我知道男人很难办,德哥那边施压,男人自己女儿就在身边。我不想在这里惹事儿,赶紧对女人道:“对不起,我错了。”男人见我主动道歉,竖大拇指道:“上道。”女人道:“爸,他打我。”
  我道:“我到青海有事儿,路过这里,再说咱要讲道理是吧。”我给女人掰扯两个小时的道理,最后道:“等你到北京,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鞍前马后。”女人破涕为笑道:“谁稀罕去北京。”
  男人道:“小伙子,成家了没有。”我道:“叔叔,我还小,我还是个孩子,麻烦你给开下锁,再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晚了我的战友估计就没治了。”男人道:“没那么严重,要不到我家喝两杯。”
  都凌晨两点了还喝酒呢。
  两辆车开去医院,再看到那个大校,从自己战友眼神中看出这事儿不简单。见我冲进医院,那个大校道:“这小子什么人,一个电话你就把人放了。”男人道:“自家人。”大校道:“折腾半天是老丈人见女婿,醉打金枝。”
  男人道:“我倒是想。”再看自己女儿那不伦不类的样子,男人道:“煮熟的鸭子飞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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