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章:只快一秒

　　孙妍仰头望向天，内心笑成一坨屎。一坨屎，这么恶心？难道孙妍的内心就只能装屎吗？比你永远快一秒的感觉好奇怪，一个花盆从阳台上摔下去，在前一秒，孙妍就已经用记事本写上花盆摔下去的时间。这一秒就是财富，至少在股市是这样，孙妍就是靠自己的快一秒，赚到人生第一个一百万，孙妍用这第一个一百万买了一辆车。
　　如果你永远比别人快一秒知道答案你会干什么？当然去彩票店，买刮刮卡了。这样就能在中奖的前一秒知道自己的刮刮卡能不能中。可这么酷炫的技能用来刮卡是不是可惜了一点。早会，省中医院，刚刚换好白大褂，孙妍向手术室走去。今天她有一台重要的手术，就是用这个快一秒的技能，她在手术台上救了一个人的命。
　　孙医生，你真棒。人群中有人给孙医生叫好。摘下手套的孙医生就在阳台上，用手遮住阳光，仰头望天，内心笑成一坨屎。有了人生的第一个一百万，就会有人生的第二个一百万。可以前一秒看到股市走向，孙妍的第二个一百万仅用了一周时间。
　　一百万除了买车还可以买什么，孙妍用这第二个一百万为自己买了一块表。在这座城市，孙妍有很多身份，她是一家医院的年轻医生。是一家金融企业的法人。是一家咖啡厅的老板。半年前，孙妍向一家银行提出贷款，按照银行要求提供材料，贷款在今天放下来。将贷款全部投放股市，她的产业就像蜘蛛网一样膨胀。
　　开百万豪车，戴百万名表，孙妍在豪车里蹦迪。银行卡里的数字不断刷新。你永远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快，这一秒能挽救多少财富。在火灾发生时，孙妍就给火警拨了电话。但这些还远远不够，她使用快一秒越多，感知区域就越大。
　　竞技比赛的前一秒，她押上全部家当，中了一次大奖，成为竞技比赛五年来唯一一个幸运观众。开出大奖之后，后台疯狂改写数据，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貌美女人中了大奖，她比电脑快。后台工作人员看向老板，老板气急败坏，但又能有什么办法。从今天开始，开奖时间延后一个小时。
　　这个女人已经够有钱了，开一辆纯黑宝马6系去领奖，老板问中了这么大的奖，想要拿出多少来做慈善。下一秒老板用计算器去算自己的损失。如果这个女人捐一百万出来，自己的损失就会小点。如果捐一千万出来，自己的损失完全没有。工作人员道：“老板，人已经走了，没拿出一分钱来做慈善。”老板气急败坏道：“她怎么可以这么吝啬。”
　　对于孙妍来讲，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要像富人一样精致的生活，她不要自己是一个新Money，她要让自己成为一个老Money，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的床头放满书，她效仿贵族一样会在床上看书看到很晚。她在培养自己的气质和文化。怎么让人看上去自己是一个老Money，而不是一个新Money。
　　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指指点点，说自己是一个有钱人，太酸爽。老Money是不会给服务生小费，老Money会用另一样东西替代小费。老Money会给服务生一张房卡。老Money就这个品味吗？去泡服务生，传出去让同行怎么看。
　　孙妍让医院没有重要手术不要给自己打电话，她要去享受一下老Money的生活。她挑了一个比较刺激的运动，蹦极。现在她有很多钱，不能出一点意外。蹦极下面全是水，她蹦极下面全是沙子，她在大裂谷蹦极。直升机在头顶飞来飞去。
　　“孙，你已经是一个老Money了。回去以后，你可以告诉所有人，你是一个老Money，没有人敢说你是一个新Money。”拉姆坐在直升机上大吼道。这就是一个老Money该有的脑回路。拉姆给身边一个飞行员解释道。她到底有多少钱？不知道，肯定比你我有钱。从大裂谷回来，她就已经是一个老Money了。她要把餐馆开到迪拜，她要在迪拜的酒店看到她在迪拜第一个早上。
　　“老Money，你想吃点什么？”管家式服务。她蹙眉，菜单上的东西她没有一点兴趣。“先吃一本吧。”她这个老Money看向自己的管家。“屎特。”管家叫一个这样别致的名字。Shit屎特。
　　“你现在是一个老Money，说话能不能不这么语无伦次。”“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人看我更像一个老Money。”“屎特，这是一个老Money对手下的昵称。就像极具地方特色文化的你大爷一样。”
　　那么你大爷等于屎特。屎特就是你大爷了。有钱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儿，至少有钱的不快乐更精神。没有钱的不快乐只有钱。有钱的不快乐跟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网速卡了一秒你怎么办？你这是投机行为。”见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梦想。资方爸爸看不上这几个脑子里装大便的梦想。银行会把资方爸爸的信息售卖出去给梦想，再让梦想从资方爸爸手里变成老Money。
　　银行方对立梦想。为了不打扰资方爸爸，银行方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梦想方对自己的梦想夸大，银行方看向资方爸爸，两个月前，资方爸爸的名字出现在银行方。你的梦想很伟大，伟大到银河系装不下你的梦想。见梦想见到吐，资方爸爸不允许银行方再打扰自己。
　　银行方道：“你越来越像一个老Money。”“屎特。”这是孙妍回敬给银行方的小糕点。这个老女人看上去没这么好说话，梦想方坐在银行方的车里，银行方道：“下回给你介绍一个新Money的资方爸爸。”这几天，这句话是银行方说的最多的话。
　　银行方的租赁业务，会让一部分人先富，会让一部分人更穷。银行方的主场，十个精神小伙不亚于名模。银行方道：“你们当中谁能搞定这个老Money，谁就是金融领域的精英。”见车轮战不行，就用美男计。孙妍是一个老Money。银行方给十个人十辆百万粪叉。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这个老Money变成新Money。
　　一辆百万粪叉，去撞一辆百万宝马，从粪叉里下来一个精神小伙，还喷了香水。精神小伙去敲百万宝马的车窗，坐在百万宝马里的人心里一点都不紧张。精神小伙将自己的名片塞给车里的人，口香糖和跳跳糖在口腔里蹦来蹦去。精神小伙甩了一下刘海，孙妍在车里差点吐了。
　　和小伙名片比，孙妍更想见一见保险工作人员。给保险人员打电话，小伙的电话响铃，小伙腼腆道：“姐。”银行方一号失败。如此轻浮，如此卑劣。银行方操控二号出场。
　　蓝药丸，水下霸主。二号出场就是杀招。“姐，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二号递给孙妍一杯蓝药丸洋酒。二号激情澎湃，肌肉还会跳。这小药丸好用吗？口感好，起步三年。酒吧里唢呐一响，精神小伙躺下听。
　　孙妍道：“下回挑一条不会发光的领带。”二号失败。
　　从酒吧里出来，多想一个人吹吹风。三号就在护城河等自己，下回挑一个不恶臭的护城河支流。现在胃里翻江倒海。“姐，我不帅吗？我不奈斯吗？”三号道。孙妍道：“不是你不优秀，是姐永远只会站在风口。”三号失败。
　　回酒店，四号伪装成酒店服务生，往客人套房塞小卡片。在浴缸，孙妍看向小卡片。四号失败。
　　又有敲门，模仿国安，烤瓷牙炸弹。刺不刺激？要绑架孙妍。床头有拉杆箱，拉杆箱里全是钱。五号失败，五号打开拉杆箱时，被老鼠夹夹伤。
　　对手太强大。
　　我是007号特工，只要我出场就没有意外，我比毓婷还好用。六号特工在下水道里还没有出来，自己给自己烧了，够敬业。我是七号，我觉得行动并不难。行动手册上说客户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老女人。女人没到三十岁不算糠，一定没有二十岁的萝卜脆和水灵。
　　八号九号和十号募资给我金条。行动一旦失败，八号九号和十号决定去塔克拉玛干沙漠苦行。
　　老八在路边摊烧烤，老九点了十串腰子。腰子好吃，味大。“会不会和我们一样？”老十一脸质疑道。“变钞票吗？如果真这样，就不应该让老七去。”“大晚上戴墨镜，装夜空小太阳吗？”路虎下来一男一女，男人用手杵了一下老八的脑壳。如果老八将墨镜摘下来，水汪汪蜜桃卡姿兰。男人叫了一盘蒜，女人给男人掰蒜，大哥的女人都这样。
　　“这么晚叫你仨过来，有件事儿要你们办。我在塔克拉玛干有片油田。”德哥开口道。“塔克拉玛干有油田吗？”老十一脸质疑。老九道：“大哥说有就有。”“近来疆域不太平，当心点。”“这么多人名记得住吗？”老八看向德哥。“老规矩，能动手尽量别吵吵。”德哥看向老板道：“来十串腰子打包。”德哥看向老八，用手一指道：“你埋单，看你戴墨镜就来气。”
　　德哥走的时候还旋了一瓶沈阳老雪花。“大哥，慢点开。”老八好心好意道。德哥开车就是猛，推背感刚上来，油门杵马路牙上。德哥从车上下来呜呜渣渣道：“这酒真有劲儿。”德哥看向老十道：“一会交警来了，就说你酒驾。”“大哥，我没喝酒。”德哥道：“赶紧旋一个。”
　　老十看向老八和老九道：“塔克拉玛干你们先去，等我拘留出来再去。”
　　老八摘下墨镜水汪汪的卡姿兰蜜桃一脸感动。老八传呼老七道：“塔克拉玛干见。”这么多人名记不住，真记不住。老八和老九卧铺塔克拉玛干。“大哥什么意思？”“还能什么意思，塔克拉玛干不太平，肯定是有几个倒霉军火商动了大哥蛋糕。”老九道：“跟德哥这么多年，德哥品味一直没变。喜欢蒜，就是掰蒜的老妹儿总不是一个人。”老八道：“你和德哥差几个档次，大哥的快乐你不懂。”“老七要任务失败了怎么办？”老八看向老九道：“认识老七这几年，你见老七失败过吗？老七这几年就没出过任务。一个女人，老Money怕什么。”
　　我日你先人个黑爪。老子是这几年没出任务吗？你们出任务的屁股，老子都擦不干净。德哥年终奖也不说多给点。
　　老子身高187cm，体重65kg，堂堂正正的猛男。用粪叉撞客户车，智障。下蓝药丸，智障。约护城河，护城河的水都臭了，智障。更智障往酒店里塞小卡片。学国安办案，用烤瓷牙炸弹。更智障，不知道下水道沼气大，抽什么一个人。
　　老七去孙妍房门口道：“打广东麻将，来不来，有马牌那种。”孙妍上手天胡道：“你们国安来了几个人？”老七道：“七个，我叫老七，不是谢广坤那个老七。”孙妍道：“第一次和德哥合作，不得不小心一点。”老七道：“没事儿，德哥身边还缺个掰蒜小妹儿。”
　　孙妍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国安的人。”老七道：“老一老六再废物，也是茅坑拉屎脸朝外的汉子，你要不是国安的人，老一老六会那么悲壮。”孙妍道：“就你一个人及格了。”老七道：“听德哥讲上头有个人要下来，不会是你吧。我只认钱，你找我，做不做，都要给。”
　　孙妍道：“你怕死？”“怕，可我更怕穷。”
　　“老八和老九在去塔克拉玛干的路上，老十因为酒驾被吊销驾照，老八和老九的驾照同样让德哥给吊销了，就我驾照正常，我们开车去。”我呼老八和老九，说我开车去。看样子德哥在塔克拉玛干的油田真出了问题。
　　老九道：“塔克拉玛干还真有油田呀。”老九道：“那个女人这么快就解决了？”我道：“没有，在我身边，到了塔克拉玛干，会有军方补给。”老九调侃道：“德哥势力这么大吗？”孙妍道：“你们平日里都这么不正经吗？”
　　呼德哥道：“德哥，给我安排一辆越野。”德哥道：“这么晚，坐高铁不香吗？”德哥轻轻道：“小心那个女人。现在的塔克拉玛干不太平，谁也不要信。”我知道德哥是什么人，除了孙妍这股势力，沙漠还有军方介入。
　　真发生冲突，没有任何势力会保护我们。我对越野车的性能把控好，一路上自然就我开车。孙妍长的挺好看，也耐看，老女人叫法是因为孙妍不是二十岁，这么好看的女人怎么想到要去沙漠。要真到了无人区，这个女人一点不害怕吗？孙妍道：“好好开车，小心。”在十米外我刹车，看到作案工具钉子。我道：“方便说一下任务内容吗？”孙妍道：“你下次上厕所时告诉我，我给你说一下任务内容。”
　　到现在为止德哥还不知道任务内容，要么大行动，要么我们不值得信任。我们这样的人，太看重钱，军方要和德哥合作，看样子我们只能当炮灰，我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和挑选。我因为这几年一直给老一老十擦屁股，太安逸，都忘了如何一个人思考。
　　孙妍道：“德哥给了我有关你们十人全部档案，只有你的档案等级高。”我道：“你看过档案，就知道我们平日里身份只是协保，协助保安。”我加重语气道：“保安有制服，我们没有。”孙妍道：“我也不知道任务内容。”我看向孙妍的眼睛，目光相对，我相信孙妍没有说谎。我说我要去方便一下。孙妍道：“本来想在你方便的时候，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省了。”
　　我呼德哥道：“说什么任务都不知道，你让我去沙漠干什么？你是不是闲的。”德哥道：“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任务内容吗？”我道：“刚才我问了，看她样子不会讲假话。”
　　德哥道：“这样的任务还真不好收费。”我道：“现在是这个问题吗？”德哥道：“有人失踪了。”我道：“有人失踪了，什么人这么重要。”德哥道：“还有沙漠潮汐，具体我不知道。”德哥肯定知道。沙漠潮汐，和海洋潮汐。沙漠和海洋都是带三点水部首旁汉字，沙漠没有水。沙漠潮汐，就是说沙漠有海洋一样的潮汐。
　　潮汐过去，在沙漠里发生了文明，那个老毕登在潮汐来之后上不来了，那么这个老毕登还能活了吗？德哥道：“沙漠信号塔在老毕登失踪到下一次潮汐时又传来信号，老毕登没有死。”本来以为是军火交易，到沙漠速战速决。德哥道：“沙漠潮汐过去，有一座城，拉姆文明。”我道：“是不是每个人都长三只眼睛，而且还是人高马大的巨人巨石。大哥，你有病吧，是不是别人怎么说你怎么信。我真怀疑你开的路虎是用智商抵扣来的。”
　　德哥道：“我们人类才是外来文明。真正的星球文明不是我们，是拉姆文明。”我道：“你有什么证据？”德哥道：“还没有证据，等你到了沙漠见到拉姆古城就知道了。”三眼文明，呼德哥用了半格电，回来见孙妍煮火锅，香喷喷的。我道：“我大哥说我们是外星文明，地球有属于自己的本来文明。”孙妍道：“有这个可能。”我道：“你不会早就知道拉姆文明？”孙妍道：“就刚才，你呼电话声音大，我听见了。还上网查了一下拉姆文明。”我道：“你能不能严谨一点。”
　　孙妍认真道：“你看我的眼睛，和拉姆文明有什么不同。”孙妍道：“地球不叫地球，在人类没有来地球之前，地球叫拉姆星球，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地球在远古是水球。而且我还知道拉姆星球是高文明星球，在人类来到拉姆星球之后，拉姆星球的文明灭绝。人类重建星球文明，拉姆星球变成地球，成为普通文明星球。”
　　我道：“你怕不是个生物学家吧。”孙妍道：“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三目巨人石像，我在书本上见过，但这也不能解释三目巨人就是拉姆星人，至于看一眼三目就会石化。孙妍道：“那个人还没有死，他现在就在拉姆古城。”我道：“那个老毕登说不定现在正捧首充在肝手游。”孙妍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信拉姆文明曾经存在过。要不凭什么你没有三只眼睛，三只眼睛的文明一定高于地球文明。”
　　说的我都信了，其实孙妍什么都知道，她和德哥一定有什么事情想要抹去。我让在火车上的老八和老九小心，看火车上有没有陌生人。老八道：“火车上全是陌生人，还一节一节车厢里全是陌生人。”
　　不知道孙妍从哪里拿出一个三目面具，还在我眼前biu~biu~biu的叫。我怀疑孙妍就是拉姆，来自拉姆文明的本土文明。
　　“水箱没水了，我去加水。”要不是德哥，我怎么也不会去拉姆古城，去踏马的沙漠潮汐。沙漠风大，要不是曾出过楼兰文明，还有地下河道，古来征战几人回。比楼兰文明更高级，再说我都信自己是一个考古学家。
　　天眼投放，在沙漠里有一个大大的球，看上去就像巨人的第三只眼睛。没有人知道拉姆文明什么时候开启，差不多和潮汐一致。老八和老九还有一支考古队，还有军人。这支队伍核心就十人。老八早到，介绍这支考古队。老八道：“本以为是军火交易，速战速决。换来天方夜谭。”老八悄悄道：“那个老毕登一直讲拉姆文明，这几个小年轻都是这个老毕登的学生，叫小毕登。”
　　我道：“怎么还有女学生，大漠条件这么恶劣，女学生被风沙吹的黝黑，皮肤都裂开了。”从我下车，三个女学生就偷偷看我。老八道：“老毕登在这里呆了一个月，每天就拍照片，计算潮汐。老毕登说三天后再开一次潮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天眼。”
　　我将老八的墨镜摘下来给自己戴上，这里太阳光太强。老八道：“我踏马。”老八打不过我，从车里抽出另外的墨镜戴上。我道：“不管是不是老毕登的主意，德哥让我们来，我们就准备好三天后去踏马的拉姆古城。多带水补充，可以活的时间长一点。”
　　最初看我的女学生跑过来道：“你有口红吗？”这三个女学生看我是开车来的，以为我是有钱人。我看向孙妍道：“你有吗？都给她们化上，三天后还不知道生死，死了就用不上了。”三个女学生一听很兴奋，一个个化的凄惨无比。这三个女学生也不会化妆。
　　孙妍道：“得先安排一下分工。我是队长，你是副队长。老毕登是学术指挥。”我道：“凭什么就你是队长。”孙妍道：“来之前，德哥答应的。”我道：“德哥是不是飘了，怎么开始拿别人的主意儿。”我道：“补给带不了多少，老毕登和小毕登别看一个个瘦，肯定能吃。我们几个带的补给三天就给吃光了。”孙妍回头看向军方的人道：“开车去。”我道：“老八和老九驾照被吊销，只能开两辆车去。再说你看过沙漠潮汐没有，就开车去。”
　　我道：“沙漠和海洋潮汐可不一样，海洋潮汐会空出一大片土地，是因为海足够大，沙漠潮汐会空出多大土地出来，谁知道。”老毕登道：“我知道。”我道：“还的滋味你知道。你先算明白潮汐入口再说。”
　　老毕登道：“我就是知道。”我让老八和老九把武器带上，军方会安排。老毕登一个劲儿道：“我就是知道。明明差一点我就算出潮汐入口。”我看向他的学生，一个个皮肤黝黑。还有三个白面一样妆容的女学生，一脸俏皮的腮红。
　　我看向孙妍道：“你给化的？”孙妍道：“是她们自己化的。”我道：“先不管老毕登，这三天最好不要吹大风。老子这是拿命陪你们逗乐。”看那个沙漠形成的天眼就来气。老毕登突然出来道：“相信我，我真的知道。”
　　看我的麒麟臂一点点膨胀，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人拦住我，我一定送老毕登下地狱。拉姆，德国那个足球运动员。怎么不说足球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