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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仙之尽头 / 第三十六章 出发 五

第三十六章 出发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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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能不能找个地儿停一下。”
  
  打坐的无衣听到声音转头看去,原来是钱铭这小子醒了,于是问道:“有什么事吗?”
  
  只见钱铭满脸涨红,低着头说道:“我……我要小解。”
  
  “嗯……你要不到尾巴那儿往下尿?下去有点麻烦。”
  
  无衣也想下去,但觉得反正大男人就这样尿也没事,昨天张三也说了要在明天午时前回去,不用浪费的时间就没必要了。
  
  钱铭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自己可是个读书人,虽然只是个书童,但读书人怎么能做如此不雅的事?
  
  “我……好吧。”
  
  自己已经从学院出来了,早就不算什么读书人了,公子也答应过我,去周国给我找一条不错的出路,那还纠结什么呢?站起身来朝巨雕尾部走去,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虽说没什么风,但还是走不稳,只好爬着过去。
  
  半躺在无衣旁边的沈缺看得怪乐呵,暗暗自喜还好有修为傍身,排泄这种事就想有就有想无就无。
  
  打趣喊道:“小子你可站稳了,不然掉下去连裤头都没提上。”
  
  闻言,正在解裤绳的钱铭羞红了脸,闭上眼睛不去看下方,一来是恐高,二来看见下面有人就不好了。
  
  一阵抖擞后提上裤子又爬了回来,不理会沈缺的打趣,对着无衣问道:“公子咱们还得飞多时啊?”
  
  “唔,明天就能到了。”
  
  得到结果的钱铭眉间都舒展了不少,这鸟背上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于是又扒拉两个羽毛盖在身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又进入梦乡。
  
  “师弟咱俩下棋如何?”
  
  无聊至极的沈缺拿出一个自制的棋盘对着无衣问道,无衣觉得可行,一直打坐打不出个屁来。
  
  “我不太会,师兄可让着点我。”
  
  沈缺一边翻找棋子一边说道:“这个简单,等会我教你,诶找到了。”
  
  拿出两个装有黑白棋子的罐子,将黑棋给了无衣,又给无衣介绍起来玩法。
  
  “喏,将五个相同的棋子串连到一起就行了,斜线也行。”
  
  啊这……无衣泪目,自己在梦中学了那么久的棋艺派不上用?但还好这个规则听起来也挺简单的,随便下了个位置。
  
  一局下来就不到半刻钟,毫无疑问第一把无衣输了,但自己现在也掌握了路数,信心十足。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二人下得很是激烈,大半个棋盘都摆满了黑白棋子,刚开始还是沈缺占据优势,后面慢慢熟络后无衣也不甘落后。
  
  “不下了,不下了,这把算你赢。”
  
  沈缺收起棋盘,连无衣手里拿着的棋子也收了回去,随后就跑过去找钱铭。
  
  原因无他,只因为独孤芷柔醒了看二人在下棋就凑到无衣身旁,还不时有说有笑,简直把沈缺当了路灯。
  
  只好去找钱铭这精神小伙喝酒聊聊人生,顺便教他把烟学会了。
  
  无衣看了看一旁的独孤芷柔,无奈地耸耸肩,这师兄咋回事儿啊?难道自己做错什么了?
  
  懒得多想,应该不是自己的原因,随后又和独孤芷柔说起一些他之前没说过的悄悄话。
  
  和钱铭喝着酒的沈缺不经意间撇了一眼他们,暗道一声:“可恶啊!”
  
  随后举酒对着钱铭:“钱小兄弟来继续喝,不得不说你是个喝酒的好苗子,但我觉得还不够完美。”
  
  钱铭红着脸问道:“不知沈公子觉得怎样才算完美?”
  
  沈缺掏出一个木制盒子,打开盖子里面一排排烟有序地摆放着,熟络地取出两支,递给钱铭一支,说道:“当然是这个,我告诉你,男人如果不会抽烟,那是最不能算完美的了。”
  
  钱铭有点犯怵,回想昨晚自己抽了一口差点呛死,反驳说道:“此话谁说的?那岂不是没几个人是完美的了?圣人也不完美?”
  
  沈缺弹了一下他的脑门,疼得他呲牙咧嘴。
  
  “之前是因为没有烟这个东西出现,要不然圣人自然是要抽的,你懂甚?听我的没错,来把火点上。”
  
  强硬地把烟塞到钱铭嘴里,并帮他点着,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你先吸一小口,然后慢慢吸到肚子里,再慢慢地吐出这样就不会呛着了。”
  
  钱铭衣他说的照做,果真没有呛着了,又尝试了几次便把握住了诀窍。
  
  沈缺吐出一个个烟圈,钱铭看得着迷,还能这样玩?沈缺挑了挑眉毛,一脸炫耀地说道:“怎么样?想不想学学?”
  
  钱铭自己试了一次,发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诚挚的说道:“还请沈公子教我。”
  
  ……
  
  “夕阳好美……”
  
  “比起你差了点,不过是挺美的。”
  
  “你……油嘴滑舌,你之前可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你又没见过。”
  
  “之前咱们第一次见你就不是现在这样呀。”
  
  “那时咱俩不熟是不是,要我像现在一样跟你说话,你肯定觉得我是傻子吧。”
  
  “……好像是有点道理,你对其他女子也这样说吗?”
  
  “那我可没有,第一次说,还有点生疏。”
  
  “你脸皮可厚……”
  
  独孤芷柔笑得一点都不掩饰,一般常人家待字闺中的女子都是笑不露齿的,显然她现在忘了。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跟人讲这么多话,平时她都是把喜怒哀乐藏在心里不曾向人透露,不过两天相处下来她对眼前的男子产生了信任,以及一种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无衣望得痴了,夕阳映红的脸颊,浅浅的酒窝,微风吹起的发丝飘到他脸上带着淡淡清香,引诱着他对眼前女子更加着迷。
  
  一手搭在独孤芷柔肩上,她本能地一抖但没有推开,然后手无力地垂下,她转头一看无衣双眼紧闭躺在自己旁边,疑惑地推搡两下可对方没有反应,赶紧把手放在他鼻子那,还有呼吸可能睡着了吧。
  
  她也侧身躺着,双眼大大地睁着,视线在对方脸上流转,看着看着便笑了,随后也闭上眼睛双手枕头静静地躺着。
  
  此时无衣却是头痛欲裂,如灵魂撕裂一般,耳边不时传来兽吼和低吟,他们好像在争吵,好像在为生命最后做一次祷告。
  
  “静!”
  
  随着一道声音轻轻飘过,杂乱的嘶吼声戛然而止。
  
  “无衣?很难听的名字,从你身上我很难看出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太弱小了,我不甘心!”
  
  “凭这副身躯怎能与祂抗争?”
  
  “贱人!祂骗了我,祂骗了我!”
  
  声音从不屑渐渐转变为怒吼,显然说话之人很不满意,但无衣不知道这与自己有何关系,他现在看不见任何东西,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唉……”
  
  随着一声轻叹,那人好像可以面对事实了,无衣也得以重见光明。
  
  环顾四周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奇形怪状的怪物拍成两排。
  
  有长满手的长蛇;有长着独角的猪神态似人;有面似婴孩的九节蠕虫;有尖牙巨嘴的猴子;有长着透明翅膀的白马看起来神圣而高贵;还有不少难以形容的怪物。
  
  无衣顺着看去直到尽头,那里有一个王座上面还坐着一个人,一袭白衣,左手撑着扶手右脚踩在王座上侧躺着,很不羁的姿势,眉头紧锁说明他现在很烦恼,但无衣愣住了,呼吸急促了起来。
  
  因为他看清了他的脸,和自己一般无二,怎么可能?这是哪?他是谁?又要干什么?
  
  无数疑问在心头,对方却大笑了起来:“有疑惑?没关系我都会告诉你的。”
  
  一道道残影飘过,他就来到了无衣身前,斜眼打量了一番,伸手搭在无衣肩上,两人距离很近,无衣看着他真的分辨不出他和自己的区别。
  
  对方带着他瞬间回到了那王座上,拉着他坐了下来,对下方怪物们喊道:“你们滚下去!”
  
  怪物们应声遁入了地下,现在只剩两人,无衣正想开口问对方,但对方将手指放到嘴边:“嘘,听我说。”
  
  “你就是我,我也是你,我们都是一者,只是你不知道我的存在。”
  
  “也是当初一个错误的决定导致了这样的后果,看到现在的你,我后悔了,但我也逆转不了了。”
  
  “我是神,比天地更久远的神,我很强,你刚才也看见了,那些都是我收服的神,但我都这么强了,可还是摆不脱那该死的宿命。”
  
  “天成功了,成了整个世界的意志,祂要杀我,要杀了所有的神,我自是不甘,听从了梦的蛊惑,我舍弃了神躯,魂过轮回湖,转世成了你。”
  
  无衣听得云里雾里,他是我?我是他?他转世成了我?他还是神?这些无衣并不太能够相信接受,但也很好奇对方口中的“祂”是谁,便问道:“天是谁?为什么要杀你们?”
  
  对方似在回想,接着整个脸都变得狰狞无比,咬牙切齿地说道:“天与我一样,都是诞生于万物混沌之时的神,祂带头吞噬同时诞生的神,后来世界慢慢形成了,最强的祂就成了可以掌控世界的意志,祂扬言要替世界杀了我们所有的神,我不服也不理解。”
  
  “你们人类称祂为大道,我们叫他天。”
  
  这?无衣完全懵了,涉及的层次这么深吗?自己还是个开脉境的小修士,现在知道这些是不是对自己压力太大了。
  
  对方又说道:“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戮也可以叫我影。”
  
  无衣也自我介绍:“我叫无衣,师傅取的。”
  
  对方不理他,自顾自地说着在无衣听起来如天方夜谭一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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