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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抢时间岛时的恶战 / 第21章 龙教授讲学 上

第21章 龙教授讲学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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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步后回到瞭望中心旁边那个路口,何拓说,“你回去了吧,我还要加班,没时间陪你。”“小巧,你回去吧,我爱你!”“何拓,我的何拓,你忙完了,打我电话,我随时可以过来的。”“好啦,你小心点,路上小心。”虽他说叫她走了,可她依然没有动静。他们坐在一条潮湿的凳上。两人都被爱情浸透了,甜蜜的,深邃的,荒唐的爱情。
  其余的一切都消灭了。自私,自大,心计,全没有了。灵魂中的阴影,给爱情的气息一扫而空。笑眯眯的含着泪水的眼睛都说着:“爱啊,爱啊。”这冷淡而风骚的小姑娘,这骄傲的男孩子,全有股强烈的欲望,需要倾心相许,需要为对方受苦,需要牺牲自己。他们认不得自己了。什么都改变了:他们的心,他们的面貌,照出慈爱与温情的光的眼睛。
  几分钟之内,只有纯洁,舍身,忘我,那是一生中不会再来的时间!热恋中的美女的从她的眼神的底蕴深处,我看到了一个母亲的慈祥,一个妻子的温柔,一个女儿的爱怜。世界只要有这三种眼神存在,它就不会毁灭。她有两条隐隐的泪痕线,这使她的容貌显得端庄、诚恳、善良。
  这时,有个女孩路过,她不停地注视着何拓与小巧,这个女孩呢,身材略短,肌肉丰满,圆脸孔,圆眼睛,辫子长长的。她询问道:“你们知道瞭望中心的何拓吗?”小巧说,“你找他有事吗?”那女孩说,“我可崇拜他了,他是大英雄呢。”何拓正想回答说,不认识呢。可小巧抢先说,“他就是何拓。”女孩立即说,“没想到大英雄就在眼前呢。”女孩还说,“你有女朋友了吗?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何拓笑了,他说,“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
  没想到那女孩哭着跑了,哭着还大声叫道,“何拓你干嘛这么着急呢,不能等等我吗?”何拓和小巧听了,都心酸了,心酸之后又苦笑起来。何拓说,“都是那个虚名惹的祸呢,我算什么呢,被人叫作大英雄了。”小巧说,“我的大英雄,你在人们心中已经是大名鼎鼎了,你自己却不自知呢。”
  这时,邹不二来电话了,说是要加班,叫他赶紧来办公室。何拓接过电话,说要去加班。可是小巧还不依不饶地,拉着他,抱着他。后来他溜走了,小巧在那喊道:“哪怕等到你九十九岁,我也会等着你的。”她还说,“我不怕别人笑话,我也不怕别人来抢你,可你这一辈子是属于我了,谁也抢不走的。”
  来到办公室时,气氛很沉闷。郝主任说,“何拓先生,听说你恋爱了,你知道瞭望中心的人员恋爱是要写出申请的吗?对方是什么人员,她是不是敌军的间谍呢?这些不弄明白,如是稍有差池,你所有的研究就成了间谍的东西,我们的损失大呢。”何拓说,“好吧,我明天写申请,请你批示。”
  郝主任向大家说起了两天后的讲学,这是一场地球村九十个瞭望中心派来的学员,学员中有中心主任,也有学员中的技术人才。主讲人姓龙,大家都称他为龙教授。龙教授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已是八十高龄,他是个著作等身的学者。说到龙教授时,郝主任还说起几个小故事,引来大家的哄堂大笑。
  这时,郝主任说,“散会,不过请何拓留下来,还有事要商量。”这时,那些人都笑得乐呵呵的。而何拓呢,整个人都歪了,心也悬了起来。那些人走后,郝主任说,“近来感觉怎么样呢?”何拓说,“还能怎么样,外甥打灯笼照旧呢。”“地球村的这次会议为啥选在我们中心呢?你猜猜吧。”何拓一再地摇头。郝主任说,“因为龙教授提议的,特别提到了你。”何拓说,“提到我?我在哪违规了?”
  这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郝主任打开门,原来是邹不二,“有事吗?我与何拓在谈心呢。”邹不二说,“你们谈吧,我走了。”他过来瞧了瞧正襟危坐的何拓,然后又跑了出去。郝主任继续说,“龙教授还请你在会议上作演示呢。”何拓满是疑惑地说,“我作演示,演示什么呢?”“那当然是演示你那天抢夺时间的神操作呢。”郝主任微笑着说。
  这时,何拓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快活起来了,他暗想,与小巧的恋情还为邹不二之流在惦记呢,刚刚跑进来,不是为那事又是为何呢?让他演示那番神操作,这也让他太意外了。这时的他,差不多是一步扑了上去,惊喜得喊了一声。他的脸蛋水灵灵红扑扑,仿佛突然之间变成了美丽而激动的女孩。
  他说,“那天的操作呢,可以说是急中生智的,如果让我现在来演示,可能会出错,也有可能比那天的更好。”郝主任说,“你这两天,唯一的事就是这事,别的事,你可以不可逼视,如果找助手也可以的。”何拓笑了,“我不喜欢用助手的,再说瞭望中心里,他们都是老员工,我呢,只比金晶早来几天。”郝主任说,“中心所有人,都是你的助手,包括我也是。”
  从会议室出来,邹不二立即大声说,“怎么样?郝主任还在说你恋爱的事吧?”何拓说,“你猜的太准了,谢谢你的关心。”他回到宿舍,将电脑和手机连接起来,仿佛这儿是他的办公室。几次的努力,都失败了,回不到那天的操作过程了。他痛哭起来,“自己弄过的事,怎么会找不到方向呢。”
  他想,睡觉吧,或许梦中会想到那天的操作来。可是他入睡后,深深地睡了,连半个梦也没有。后来梦倒是来了一个:一个毛毛躁躁、慌里慌张的孩子,生龙活虎地跳起来,从村庄来到野外,麦苗郁郁青青,路边的枯草也泛起片片绿意。春雨潇潇,神武寺山的青烟迷离。樱花山头虽然斑斑白雪,然而,这山,这树,这房舍,这田园,无不在春雨里尽情洗浴。
  他醒来后,感觉这个梦,居然与那番操作没半毛钱的事。他懊悔不已,将自己的事交给梦,梦是无形的,游动的,也是随意的,梦会支持你的想法吗?第二天他就那样梦游一般走过来又过去。
  来听龙教授讲学的人太多了,肤色不一,可谓是一场盛会。龙教授讲学前,由郝主任介绍,这位龙教授的头衔很多,十几个协会的名誉主席,还有五个协会的副主席。龙教授说,“这些头衔都是虚名,真正办事的人,不需要虚名的,比如这位何拓先生,年轻有为,可他还没名声,但迟早会有的。”何拓脸红了,他站起来,向大家鞠躬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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