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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抢时间岛时的恶战 / 第11章 卢花花

第11章 卢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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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何拓,卢花花的心中空空荡荡的。她想,何拓怎么看,也不像个英雄呢,居然有人去崇拜他,连表妹小巧还特意去找他。回家的路上,想着何拓那个傻乎乎的样子,有时还会呵呵地笑,笑何拓傻,同时也笑自己傻。她回到家中,见父母和弟弟在吃饭,他们叫她吃饭,她说,我不饿呢,你们吃。
  她走出家门,来到外面那片田园,远处是山坡,这景色不错,可惜夜幕来了,景色也过滤了,只留下几颗大石头还在眼前突兀着。
  “让我来瞧瞧是哪位美女呢?”一个男孩的声音,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谁来了。卢花花转头一瞧,原来是高原呢。他和卢花花小学和中学都是同班。两家相距不远。上学,放学,天天一起走,小时候感情很好。街上的野孩子有时欺负卢花花,向她扔土坷垃,高原就给她当保镖。他还时常做卢花花掉在河里,他跳下去把她救起来这样的英雄的梦。
  卢花花读了初中,高中和大学,他看她一天比一天长得漂亮起来。隔几天看见她,都使他觉得惊奇。后来,街道上有人传言,说是卢花花与快递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让高原很痛苦,他每天都想见到她,路过她家时,他会特意跑到她家去,问候老人,其实只是想见到她而已。
  有一天,他冒充送货郎,为她家送货,当她瞧见送货郎居然是他时,她脸红了,脸红之后,她笑得很甜,又是让烟,又是让茶,让他非常心猿意马。情人节这天,他又给她送货,还另加了玫瑰,收到玫瑰时,看见那落款是高原的名字时,她气急败坏地说,“怎么你送花呢?”他羞红了脸,说,“从前我帮人送货,今天终于自己送呢。”
  高原走后,卢花花将玫瑰送给另一女孩,她说,“高原还害羞呢,他让我来送的。”没想到那女孩早已对高原倾慕已久,收到玫瑰后,她跳起舞蹈,那份癫狂。卢花花问起那女孩,“喜欢高原多久了?”那女孩说,“已有十年了吧。”瞧着那女孩得意的劲头,感觉这玫瑰送得太精准了。后来,高原与那女孩去了国外,攻读医学博士呢。
  卢花花见是高原,她大声说,“怎么啦?我们的大博士,你何时回来的?”高原笑了,他说,“你没听到流言吗?说是我的初恋情人遇上了狼呢。”卢花花有些不解,她大声说,“你的初恋情人,遇上了狼,那又怎么样?”高原说,“他们说的是你呢。”卢花花带着愤怒,大声说,“谁让听着这些流言。”
  可是秘密地带着说不出来的安慰。自己是他的初恋情人,怎么自己不知道呢?这个高原竟然还转了个弯道说出来,仿佛他们还真有那么的初恋。当然,说了就说了吧,她也没太在意。感觉落在田地里的种子,受到了春的火焰勃发了生机。她的想象早就被柔情和苦闷燃烧着,渴望命定的食粮。
  心的痛苦,早就压迫她的年轻的胸膛;她的灵魂在等待着,一个什么人,这可等到了,可是自己又想极力反对,曾经将那玫瑰转送给了别人。她一睁开眼睛,她就说,这是他!唉!现在在白天,在夜里,都是那热烈的唯一的梦,一切都充满了他。可是卢花花又极力否定自己的梦,将高原推到另一女孩的一边。
  她说,“那个女孩暗恋你十几年,你还想丢下她?”高原笑了笑,然后又摆了摆手,说明天清晨要赶车与她在上海相会。卢花花特别想有个男孩站在她面前,即使不是她的恋人,也算给了高原一种交代。这时,他打了电话,叫杨天赶紧过来。不一会儿,杨天来了,他来了,卢花花介绍了他们认识,“杨天,我的男友,高原,我的老同学。”两个男人握手言欢。
  两个男人握手言欢时,何拓打来电话,大声说,“我已经到了瞭望中心,据说我们以后的对手即是外星人,随时准备跟外星人下最后通碟呢。”她想,这个何拓只是个书生,一个狂傲的书生,她说,“那你想怎么办?”他说,“组织我们的部队,与外星人来一场恶战,硬战。”
  高原向他们辞行,还要去拜访几位亲戚。高原走后,杨天对卢花花说,“你又用了什么模式,用我来代替你的男友呢?他姓杨吧?”卢花花恼怒不已,她说,“谁姓何?老娘姓卢呢。”
  杨天也在保险公司上班,其业绩,那是一百多业务中的佼佼者。他上初中时,开始写诗,在同学中间有诗圣和情圣的浑号,她十分多情,一个偶然的机会,读到杨天的的几首情诗,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她还跟几位同学谈起了那份神秘的情感,没想到几位女生早已爱上了杨天。为了排解内心的苦闷,她找到另一位诗人,第三位诗人,读他们的诗,将内心那份对杨天的爱恋,转移出去。
  卢花花与何拓的相识,那是他们都上高中时,他把全部心智和理性统通奉献给这道难题的解题上了,他为此而付出了很高的代价。他的两眼深深凹陷了。他的面颊带上了肺结核的红晕。喉头炎严重,他咳嗽不停。腹胀、腹痛,难以忍受。有时已人事不知了,却还记挂着数字和符号。
  他跋涉在数学的崎岖山路,吃力地迈动步伐。在抽象思维的高原,他向陡峭的巉岩升登,降下又升登!善意的误会飞入了他的眼帘。无知的嘲讽钻进了他的耳道。他不屑一顾;他未予理睬。他没有时间来分辨;他宁可含垢忍辱,餐霜饮露,走上去一步就是一步!
  她与何拓大学毕业后,都来到了保险公司。作为音乐学的学生,卢花花一身的浪漫气质,而何拓呢,却是工科男。两人在保险公司的业绩都来到了谷底状态。多少次他们俩同时两只脚又早到屏门后张望,看了一回,又转身去坐,两人对视一会,感叹在这保险公司来跑业务,那是比登天还难呢。
  那些日子,一个梦常多次出现:她唱得出白光那股懒洋洋的浪荡劲儿。一只手拈住麦克风,一只手却一径满不在乎地挑弄她那一头蓬得像只大鸟窝似的头发。她翘起下巴颏儿,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唱着:东山哪,一把青。西山哪,一把青。印有心来姐有心,郎呀,咱俩儿好成亲哪——她的身子微微倾向后面,晃过来、晃过去,然后突地一股劲儿,好像从心窝里迸了出来似地唱道:嗳呀嗳嗳呀,郎呀,咱俩儿好成亲哪。
  每次梦中醒来,她笑着自己,那些会与自己成亲的男人又是谁呢?然后将那些熟悉的人一一过滤,谁也没想起,然后又笑笑,笑自己的春梦太浪,太没有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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