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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抢时间岛时的恶战 / 第6章 神奇的鸭子

第6章 神奇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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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训课结束后,恰恰那一百多号保险英雄们雄纠纠凯旋归来了。回到办公室,他们有的唱歌,有的还沉浸在业务洽谈成功的喜悦之中,喋喋不休地与同事们分享。见到他们回来,吴大吹兴奋无比,他逐一跟他们握手,并爽朗大笑。
  这时有人提起下午那段没有时间的时光。这时,刘大炮说,“眼光突然消失,声音没了,我以为耳朵坏了,眼睛也坏了,真想去卧在铁轨上。我拼命地揉眼睛,我还以为自己已经走完了人生呢,怎么会有这事呢,从来没听说过呢。这叫什么样的灾难呢?”
  老王说,“我刚刚与客户谈话,突然没了声音,自己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一个生龙活虎的人,怎么会变成傻瓜呢,我当时想,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吗?真是气死我也。”吴大吹说,“你们知道吗?下午怎么又回到正常了?这里何拓是立下了头功的。”大家的目光都集聚在他那儿,他站起来笑了笑,“这是进入了一种特别的模式,我将那模式纠正了。”
  同事们将何拓抬起来,向空中抛出去,如此反复了几次。这时,孔大空来了,他见到同事们抛起何拓,他说,“小何兄弟是今天的销售巨星吗?”孔大空没让大家回答,他又侃侃而谈了:你们不要说了,从今天开始,我的世界被严寒的冬天统治了,但也有它达不到的角落。午后的太阳,暖和和地照着,这个不大的四合院落,没有一点风,充满了阳光。
  屋檐底下挂着几串金黄的包米穗,在闪闪发光。屋顶上的积雪在慢慢溶化,雪水顺着茅草一滴滴掉下来,打击着扣着墙根下的铁水桶的底子,发出均匀的嘡嘡声。下午紧挨村边有一道深壕,再往前是一片开阔地,月光照耀着开阔地上的道路,麦地和树木依稀可见。不论从哪方面说这里都是打伏击的理想之地。
  队伍立刻占领地形,闪着光亮的枪口从沟沿伸出,指向匪徒即将出现的方向。开高原上从来没有人烟。很久以前,原始人住在悬崖底下的岩洞里,因为没有盖小屋的木料。他们拿投石器做武器,干牛粪做燃料,竖在陶恰司脱的空地上的赫尔像是他们膜拜的偶像。他们依靠捞灰色的假珊瑚谋生。
  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另外两自我:一个堕落者,一个超越者;堕落者天天想着赤身裸体、自暴自弃、吃喝嫖赌,超越者天天想着衣冠冠楚楚、清心寡欲、普渡众生。这两个自我经常发生战争,战争太激烈,人就分裂了。我的客人都有很好的经济条件,饭后还有另外的饭局。所以他们吃饭只是动几下筷子,并不胡吃海塞,饭后残余的菜肴很多。这些,老板都自有对策。
  孔大空还向大家宣布:“从明天开始,我再也不是保险公司的人了,我要辞职,我要自己的生活,这个世界突然变成了没有时间,我们的一切都变得苍白无力呢。”曹一琼走向他,握着他的手说,“你从保险公司出去,去干啥?”孔大空说,“我还能干啥,我回到家中,吃喝嫖赌,过一种纨绔子弟的生活呢。”
  那位胖大姐跑上去,拉着孔大空的手说,“回家去吃喝嫖赌,能不能拉上我呢?”办公室里顿时爆出了炮竹般的笑声来。孔大空两眼都绿了,他说,“拉上你,也叫吃喝嫖赌吗?那是一对男女相互折磨呢,你说呢,我的好姐姐。”
  这位胖姐姐姓程,叫程欣,她心里想要甚么物件,即刻就有,极其神速。这时,她大声呼唤要鲜荔枝,即有带叶百余颗,香味珍美,颜色新鲜,恰像树上才摘下的。又说:此味只有江南杨梅可以相匹。便有杨梅一枝,坠于面前,枝上有二万余颗,甘美异常。当然她在保险公司里的人缘好极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乐于跟她嘻嘻哈哈。
  当有人问起她那段黑暗时刻在哪,程欣说,“那神奇的时段,我能做什么呢?只是坐在公交车上,那公交车也突然停下了,我在打盹,打盹时,我想,如果有许许多多的鸭子,那多好呢。”
  这时,神奇的那鸭,一只一只,一群一群,一片一片。像北方的羊群,像地上的白云。晃晃悠悠,飘飘忽忽,拥拥挤挤,卿卿我我,哦哦有声,随处可见可闻。鸭子天气忽然回暖了些。
  望着这群鸭子,同事们的心胸忽然一下鼓起来了。你瞧瞧,或胖或瘦的身子,拖着个大肚子,眼睛都变得绯红绯红的了,瞳孔不是每天,而是每时每刻都在胀大。回来了,这是一条流苏飘带,用粉红、淡绿、紫、蓝、玉等五色彩线编织而成,一看就知道费了不少的工夫。又有人将青、红、黄三个单色流苏飘带系在一起,做成了三色流苏飘带。
  也有人走到半山,鸟瞰山下,环绕小城的那条清亮的大水如一条银带展开在无边无际的绿色之中,临尘小城偎着青山枕着河谷,在隐隐起伏的战马嘶鸣中,弥漫出一种颇见神秘的南国意蕴。眼看夕阳将落,河谷军营炊烟袅袅,大家的脚步不期然停住了,心头竟怦然大动起来。大家惊讶地发现,除了林木更绿水气更大,这片河谷与自己想像中的河谷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密切注视这些鸭子,有小鸭,也有大鸭,小鸭也诚然可爱,遍身松黄,放在地上,便蹒跚地走,互相招乎,总是在一块。待到四处蛙鸣的时候,小鸭也已经长成,两个白的,两个花的,而且不复咻咻地叫,都是“鸭鸭”地叫了。荷花池早已容不下它的盘桓了,幸而仲密的住地势是很低的,夏雨一降,院子里满积了水,它们便欣欣然,游水,钻水。
  拍翅子,“鸭鸭”地叫。鸭子碰巧山根底正有庙会,沿路摆满小摊,有卖各种甜食的,有卖镶着玻璃珠子的手镯的,还有卖色彩浓艳的披巾的。许多妇女嘴里嚼着豆蔻,围在各种小摊前挑选自己心爱的物件。她们的服装不是大红夫紫,就是大绿大黄,都带着强烈的热带色彩。
  保险公司这些业务精英们还发现,鸭子的个数与他们的人数是神奇的对等。吴大吹大声说,“今天也辛苦了,大家来做个游戏吧,我们保险业务销售院的人数与鸭子数相等,自己感觉哪只鸭子跟自己相似的,可以直接抱走。”
  这时,大家都忙乎起来,争先恐后地追赶鸭子们,只有何拓与卢花花业绩倒数的人,傻乎乎地坐在那。等着他们的,当然是最小的鸭子。那两只小鸭子还能飞翔,何拓一声叫喊,两只小鸭子扑扑扑地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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