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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太好了,你睡觉都喊耙耙的名字,你是不是很关心耙耙?”夏轻尘醒来之后,就看到小家伙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夏轻尘:“……”
畅畅的声音继续响起:“我知道了,麻麻你就是表面上不喜欢耙耙,但是心里却很记挂他,耶!耙耙麻麻和好了!”
夏轻尘闻言不由捂脸:“不是……我没有……这……你是不是听错了?”
畅畅摇了摇头,小脸上满是认真之色:“麻麻,我不会听错的,你就是喊的耙耙,你是这么喊的'秦战,快来救救我们的女儿!救救畅畅!'麻麻,你让耙耙和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
“我能看出你们的默契,你是不是经常偷偷和耙耙见面啊?”
小家伙的眼中满是八卦。
夏轻尘一脸的黑线,身子往后一躺,靠在了柔软的后背上,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尖:“畅畅,大人的事你别管,你先养好自己的身体。”
“还有,刚刚的事不许说出去,尤其是跟你爸爸,懂了吗?”
在小家伙睡着的时候,就被抱回了房间,这会儿两人都坐在了床上。畅畅一把就抓住了夏轻尘的手:“麻麻,你脸红了哦!”
“闭嘴!”
夏轻尘有些恼羞成怒,随即又担忧道:“畅畅,你身体好些了吗?你刚刚真的是吓死妈妈了。”
畅畅见到夏轻尘眼眶红红的模样,不由像个小大人一般,上前就安慰了起来。
不过很快,她又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了:“耙耙呢?耙耙到哪里了?”
夏轻尘有些郁闷:“他已经离开了。”
畅畅闻言,低下了脑袋,小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我好想耙耙,我要耙耙陪我……耙耙不在,我感觉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了……”
说着,小家伙就流出了眼泪。
夏轻尘有些无语:“畅畅,你这样说,是当妈妈不存在吗?没有爸爸,你就高兴不起来,我还把你养到这么大呢!”
“没有妈妈,你难道就很高兴?”
小家伙闻言,一付意味深长的模样劝解道:“麻麻,你还吃耙耙的醋,没有耙耙,我高兴不起来。没有麻麻,我就开心不起来,你们两个,都不要离开我!”
夏轻尘闻言忍不住噗嗤笑道:“臭丫头,话都让你说了算了,不跟你扯,我去叫郝叔叔,让他给你检査检査!”
郝文同住在客房,这会儿天刚放亮,他才刚刚醒,就被夏轻尘叫了起来,在给畅畅检査一番后,沉眉道:“畅畅这该是好了六七成,不过心脉还是没有畅通,跳动的频率,也很不稳。我这里有国际上最新研制的救心H试剂,给她注射之后,基本就能稳定下来了。”
夏轻尘闻言本能就道:“可是秦战昨天说过,畅畅不需要再做任何治疗了,这用药,会不会引起病情……”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郝文同挥手打断了。
郝文同的眼神有些粗暴:“轻尘,你是不是被这个秦战下降头术了?你相信这么一个废物,也不信我?”
“昨天晚上,治好畅畅的明明……是我!”
郝文同此时的心情,有些激动。
此时的郝文同,面目有些狰狞,让一旁畅畅脸上都露出了害怕之色,小身躯一直往夏轻尘的背后躲去。
一边躲,一边还满是不屑地嘀咕道:“真不要脸,我都知道是耙耙治好我的,以为我傻啊!”
不过这句话的声音很轻,就连夏轻尘都没有听到。
夏轻尘这时也是对郝文同的态度有些不满,绣眉微蹙道:“行了,郝医生,我知道人是你救的,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辞,什么下降头了,我好的很。不过我还是要确认一下,你的这个H试剂注入身体内,确定不会影响畅畅的身体吗?”
郝文同闻言,马上就摇头道:“当然会有影响,不过是好的影响,我在这方面可是专家!而且畅畅的病,一直都是我负责,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的身体!”
这时,李月如也一脸睡意惺怯地走了进来,一边打着哈气,一边道:“轻尘,文同说的对,该打的针还是要打的。”
夏轻尘迟疑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同意了。
郝文同见状,马上就叫来了自己的助理,不过就在这时,下轻尘才发现,原本应该在准备早餐的刘婶却是不见了人影。
“妈,刘婶呢?怎么看不见人啊?”
李月如闻言也是茫然地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早上起来,昨天晚上我就找不到人了,大电话过去,她就说是回家有点事,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这个我得先记下来,要扣工资的。”
夏轻尘看着李月如急急离开的背影,脑中忽然就闪过了一个疑问,她想起秦战在昨晚说的话,心里不由有些疑惑,难道真的是有人要害畅畅,刘婶被买通了?
不过,她马上就摇了摇头,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刘婶在她家做了很多年了,为人一直挺老实的,身家更是清清白白,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而且郝文同点明了畅畅的病是受到惊吓复发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夏轻尘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
这时,郝文同已经准备好了针管,针管看起来很细,很长,畅畅看了一眼之后就吓到了,她抓着夏轻尘的手臂就委屈巴巴地说道:“麻麻,不要打针!不要打针!这个针太可怕了!”
看着小家伙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夏轻尘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畅畅,别怕,麻麻在这呢,你打了针,身体才能恢复,才能早日去幼儿园和小朋友们玩啊!”
畅畅还是一直在摇头,显然不情愿。
郝文同见状就有些不爽味道了:“昨天那个秦战还在你的身上扎了你那么多针呢,你怎么不害怕?”
畅畅闻言登时就是一脸的不屑:“你和我耙耙怎么比?我耙耙扎针,那我还很舒服,你就是个臭骗子,你的针会打死我的,你走!你回你自己的医院打针去!”
说着,两只白嫩嫩的小脚还不断地朝着郝文同踢去。
郝文同见状心里大恨,咬牙切齿,他堂堂玉树临风的青年才俊,医界翘楚,什么时候竟然连一个废物都比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