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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美女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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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山被撒骏监禁了。
  撒特说,他人就是地狱。
  不过撒骏暂时不想做楚山的地狱,他只想做楚山的炼狱。
  肉体惩罚、精神折磨都是强攻的一种手段,撒骏只想用侵蚀灵与肉的木马,挑战楚山的金玉蝶秘密。其实撒骏还是希望楚山好起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尽快恢复正常,因为楚山是他的摇钱树,摇钱树只有丰茂才能生出钱来。
  即使楚山没有再度和他合作的可能,撒骏也要得到金玉蝶的养殖技术,至少要楚山交出繁殖笔记。
  撒骏坐着轮椅每天都来“探监”,时而和风细雨,时而声色俱厉,对楚山威逼利诱,软硬兼施。而楚山呢,时而木然,时而发疯,对撒骏软硬不吃。撒骏和楚山就像太监强/暴宫女,一个尽管淫威大发却毫不过瘾,一个尽管贞洁无虞却异常恶心。俩人在打着一场消耗战。
  虽然说自由不过是不做奴隶而已,但做奴隶也比做阶下囚要强得多。楚山也向往自由,他想设法逃出去,但门窗都被锁得死死的,就是插翅也难飞出。他和撒骏犹如一公一母两只狗在交//配,他已经被他锁住,不交货就不可能出去。
  男人一生中总要有宿敌。撒骏已经成了楚山的宿敌,更让楚山寝食难安的是金玉蝶也成了他的宿敌。楚山神志一清醒,金玉蝶就在他大脑中飞舞,让他一个头两个大。“庄周晓梦迷蝴蝶”,那是多么的潇洒,可楚山一“迷蝴蝶”,就发疯;“望帝春心托杜鹃”,可楚山这春心托付谁呢?
  这一沓子的心事可托付给挂在中天的那牙新月吗?楚山躺在床上,透窗遥望,惨白的月弯弯,飘来似霜的清光,仿佛在问,楚山,你好吗?人间都在好梦里悠游,你怎么还不睡呢,你多长时间没做那个蝴蝶梦了?楚山一声叹息,唉,三春好梦似烟罗,我是末世噩梦不计年了。
  李白能举杯邀明月畅饮,可楚山对明月诉诉衷肠的这一点点福利都没有了,就在他与那弯明月相通款曲时,一片蝴蝶状的青云漂移过来,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月亮。
  李白举杯邀明月豪放对饮,他楚山对着月亮互通款曲的待遇都被剥夺了,也太苦逼悲情了!就在楚山默默抱怨时,突然,一只大黑蝴蝶飘飞过来,落在外面窗台上,挡住了窗户,开始在窗前影动。
  楚山忽地坐了起来,就在这时,那只大蝴蝶竟然破窗而入,轻轻地落在楚山的床边。到此刻,楚山已经明白,进来的肯定不是一只蝴蝶,可不知道是人是鬼,更不知道深夜造访是吉是凶!
  “快,跟我走。”就在楚山想着如何应对来者的进一步行动时,来者开口说话了,声音压得很低,“我带你离开这里。”
  虽然来者仅仅说了很短的两句话,楚山听出来了,来者是个女生,而且声音似曾相识,不过他反复脑补,也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了。
  有奶便是娘。能自由,哪怕跟的是大灰狼!先离开这里,接下来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总比被不死不活囚禁在这里要好吧!
  楚山挪下床,穿衣服和鞋。来者首先上了窗台,伸手将他拉上了上去,随即那人跳出窗外,又把楚山接了下去。
  到了房子外面,他们沿着墙根摸索前行,不一刻便溜出了大门。
  楚山像个被卖到窑子里的姐儿,跟在那人的后面走上了大街。
  不知是谁的无形之手,把月亮从那片浓重的蝴蝶云的翅膀下拖拽出来,它着一袭银白色的纱衣,競競的,像个处子,怀抱着贞洁,刚逃出了强暴的爪牙。
  楚山也是競競的,跟在把他从魔窟里捞出来的女子后面,午夜逃生。其实,前面走的这个人才真正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处子。
  穿过大街,走过小巷,来到了一幢楼前,她停住了脚步,伸手示意楚山跟她进楼。
  “这是哪?”楚山迟疑着问。
  “我家。”她风轻云淡地回答。
  “你上去吧,我不上楼,我要走。谢谢你救我!”
  “你去哪?”
  “哪都可以。天也不冷,野外都可以。”
  不知楚山说的是疯话还是疯话呢,但楚山确实不想麻烦这个救自己出囹圄的女孩,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这个女孩是敌是友。
  “不行,你还病着。”这女孩说着伸手抓住楚山一只手腕就往楼门拽,态度坚决,语气坚定,“再说,那些人还会抓你的,再被抓回去,我不是白救你出来了吗!”
  “你为什么救我?”楚山一边挣脱着一边问,“我们不认不识,你冒险救我是什么目的?”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女孩加大了拖拽的力度,也加重了语气,“等进屋再说。”
  楚山又挣脱了几下,可能是因为自己太虚弱吧,根本就不能挣脱出女孩的手,被女孩跌跌撞撞拽上了楼,进了女孩家,女孩锁上了房门,示意楚山随便坐下,她走到饮水器旁接了一本纯净水,递给楚山,然走进一间居室。
  楚山逡巡一圈,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住宅,厅房结构与室内家具摆设与一般人家没什么不同。根据安静程度和厅内设施推测,家里除了女孩一个人,没有其他家人住。
  楚山正在观察完室内状况,摘下了面纱、脱下了青衣的女孩从那间居室走了出来,灯光之下,一个楚楚动人的妙龄少女的本来面目展现在楚山面前,楚山不由地打个愣怔,缓缓站起身来,情不自禁地喃喃,“原来是你!”
  这女孩与楚山曾经有过美丽邂逅,度过一段清风白水般的柔软时光。
  时值五月,草长虫飞。楚山手握一个长杆小网,追逐着几只飞舞的粉蝶。当他转过一颗大树时,猛然撞倒了一个画板,他也像被安禄山扔出去打到贵妃乳的木瓜似的,叽里咕噜跌滚在地。
  一个美若细瓷的女孩,拿着画笔的手定格在空中,朗如星子的双眸惊慌地看着滑稽活现的楚山,须臾,这女孩“咯咯”地大笑起来,小生停歇,怨声才起,“你怎么搞的,跑这练空翻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楚山爬起来,急忙扶起画板,动作诚惶,声音诚恐,“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女孩看着楚山的囧态,噗嗤一笑,然后俯身捡起躺在地上的画板,目光在上面滞留了片刻,微笑着朱唇轻启,声音充满遗憾,“可惜了,实在是可惜了!”
  楚山走过去,侧身看向画板。
  画板上有幅画即将竣工:画面上方,满天繁星簇拥着躲在一片云后面的一轮皎月,半露半掩,好似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向下偷窥;画面下方,是罗丹的的雕塑“思想者”,思想者的脸是东方人的,身体肌肉因为紧张而隆起,暴露出饱满流畅的线条,甚至连他的脚趾都因为思索时的紧张,不自觉地蜷缩着,再搭配他庄严肃穆的神态,仿佛他的思想吞没了整个宇宙。
  换面没有弄污或破损呀!楚山满脸狐疑地看向女孩,心想,她怎说可惜了呢?雕塑人物的
  “我是说,可惜你出现晚了,”女孩看出了楚山的疑惑,于是解释道,“如果你早早出现,做我的‘思想者’模特,我这幅画作肯定会更成功,或许一不小心成为流传千古的名画呢!”
  不可能!“思想者”身上不着一物,我楚山可是嘎嘎新的处男,绝不让女孩看光光!
  楚山活络着小心思,俊面却像女孩子似的泛起了桃花,有点灼烧感。
  “哈哈哈!”
  女孩看懂了楚山的窘态,爆出清爽的笑声,笑得云蒸霞蔚,仿佛耀耀飘飞的紫檀花。
  就这样,楚山和这个女孩相识了。
  以后的日子里,在青山绿水间,楚山追蜂扑蝶,女孩寻景写生,俩人经常不期而遇。女孩的奔放热情,楚山恬淡清净,俩人性格刚好互补,相得益彰。每次邂逅都轻松舒畅地翻过一座山,涉过一片水,热情洋溢地捕虫、作画。然后,走出原野,走回同一个城市,走进不同的街道,然后便清清淡淡地走回各自的世界。
  这女孩叫紫炵,名字不是很美,甚至让人感觉有些彪悍诋主。楚山对紫炵这个名字也有些不以为然,乍一知道这名字时感觉是对她柔美的外表的诋毁,是对她美貌的利空咨询。
  青春是一场兵荒马乱,我们必定会潦草走散。其实,你的声音,你的风采,甚至你的名字,都是“天空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无需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因为“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楚山没有徐志摩的风流,却有徐志摩的洒脱,他就是这样看待他与紫炵相识与来往的。可楚山没想到的是,在他危难的时刻,竟然是紫炵救了他。
  楚山呆在紫炵家里安逸了,也安静了。吃了几天药,再加上紫炵用气功给他理疗了几次,他的咳嗽好了,身体也轻松了许多。但他的神智有时仍然恍惚。
  以前的闲谈中,紫炵曾经对楚山谈起过她的母亲。楚山在紫炵家住了几天没有见到她的家人,于是他问及她的母亲,紫炵说她母亲带着家人旅游去了。
  楚山是一个能承受摧残却承受不起恩惠的人。这不是天生的贱,而是生命的高贵。真正高贵的灵魂应该开辟感恩的生命模式,实现天赐的价值、惠及他人来回报苍天大地的悲悯与恩惠。尽管住在紫炵家里不会有什么不便,可来自一个弱女子的恩惠让楚山惴惴不安。所以,在紫炵出门买菜的时候,楚山偷偷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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