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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王山王海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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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安排到去查探凌子缘和郑嘉炜的五人,并不好分配。但王山和王海首先提出去观察凌子缘,剩下的三人则轮流去注意着郑嘉炜。
  上面给出的命令是对两人进行观察记录,是否出现不寻常行为;方面很宽,怎么干也没有限制,所有三个警员决定轮流到郑嘉炜所在的地方观察,记录郑嘉炜的实时位置。
  对于王山和王海,则是直接到了凌子缘店里喝茶,他们虽然不能肯定凶手是不是凌子缘,但是对于凌子缘的感觉,并不差,可以说是很好,就算凌子缘是,他们也自负不怕。
  “哈哈哈!感谢两个大哥还记得小弟呀!”凌子缘道。
  来到凌子缘这,王山王海说的是放假来玩,而不是来调查跟踪。
  “嘿嘿!说过的要交好你这个朋友的!”王海道。
  “对了,凌小弟,你怎么看我们警队关于这事?”王山试探道。
  凌子缘则一歪头,道“你们也没说是什么事啊?我是好奇,也没啥用呀!就是班上的人在说而已,还有就是问到的三人都没有说话而已。”
  “啊哈哈!忘了忘了,问你个事,子缘,你知道潘,邱,蒋,三人有什么让人讨厌的地方和不待见的人吗?”王山又问。
  凌子缘想了一下,道“有啊!这三个人的嘴都是一样的贱的,给我的感觉不太好,我平时很少跟他们三人说话,所以关于他们有什么不待见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啊!好的,那有什么人跟他们一样呢?”王海又答又问。
  “这还挺多的,周昊是一个,说话太直了,根本不留情面不给台阶;陈善聪是另一个,他的心太大,连他人是否讨厌自己都不知道,自以为总是自然熟,实际上却是别人讨厌他他自己不知道;然后还有谁来着?忘了,不记得那么多了。”凌子缘道。
  王山眼见聊天越来越不像话,赶忙抢在王海之前说道“哈哈!子缘也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人哈!我还以为你这样受人欢迎的人就不会对别人有不好的评价,没想到你也是实来实往的人哈!”
  “哈哈哈!没有没有,只是对别人最基础的评价是有的,我们论的是人,不是事,哈哈!”凌子缘笑道。
  王海也看出王山的意思,急忙转移话题“那凌小弟对我和我哥又是怎么评价的呀?”
  “啊这!你哥比较沉稳冷静点,你更活跃吧,主要是你们也没给我说过你们的曾经呀!哈哈!”凌子缘汗颜道,关于王山和王海,他们都没有给凌子缘说过关于他们自己的事。
  “忘了忘了,我和我哥不是临林市的人,我们在江东市良田区成长,在那边的学校学习,后来考进警校毕业,出来后我哥比我多做了两年警察,然后我们一起考刑警,后面你就知道了。”王海道。
  “江东市发达呀!临林市都是最近两年政府收购农田,卖给开发商开发,才有现在的景象,江东大概二十年前就有这么繁荣了吧!”凌子缘感叹,他关注过关于地区的发达程度,因为他出身临林市最落后的落谭区。
  “嘿嘿,我们也正是在因为那里有很好的成长环境,才有如此的成就!”王海继续道,他对现在的生活也是很满意的。
  “砥砺到达目标点,更向高处再挥刀!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凌兄弟也不例外!”王山道。他对凌子缘也有注意,也就是关于出身,但是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去体校而已。
  “哈哈,我哪有什么砥砺前行的品质,也没有目标点,更不用说什么挥刀了!我只不过想平平凡凡,安安稳稳的像现在一样度过这辈子罢了,哈哈!”凌子缘道。
  王山有点儿尴尬,显然他的话有点无意中触动到了凌子缘,然而至于是什么事,他却没有深入的分析,只是作为一名好友般的感到歉意。反而王海依旧豁达地回答“哈哈!这话说得不错,人生哪需要定上触而转变的目标,活在当下,活好每一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就好了!”
  “哈哈!是的是的,不过我说的也只是些临时观点而已,没准过两天,我就想着飞到天上去收揽一众美女的欢心了,哈哈哈!”凌子缘见王山突变的不同,赶忙回口迎合王山的话,同时他的手掌大大咧咧地拍在王山的肩膀上。
  也就是这些小小的动作,细微的言行,王山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就好比别人无意之间触动到了你的不悦曾经,而你婉然一笑,并对别人说道没关系的模样;这让王山也默默记下,对凌子缘的好印象。而凌子缘也记下了王山这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品行。
  喝着茶磕着瓜子聊着天,健身馆里也来了四五个人,并不多,凌子缘店内的设备多达数十件,显然是空旷,凌子缘也时常抬头去看眼那些人,然后低头继续跟王山王海聊天,在锐利的王山看来,凌子缘是不悦的,毕竟不算诺大的健身馆,成本和月费也不是小数目;凌子缘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不同,依旧和颜悦色地说个不停,以待见坐在一起的他们。
  正说着,一个不能说是天仙,但也极为好看的散着长发女子进来,这女子身高近一米七五,上衣穿着短袖在腰间扎结,但是却没有露出肚子,下身则是劲装紧身裤,她除了颈上戴着一条项链之外,没有佩戴其它的东西。进门便开口便说道“子缘!好久不见,我又来你这了!”
  女子这才看到店里的凌子缘正与王山王海一起,她的神色眉目有些不同,但是依旧在凌子缘对面的沙发放下手中的包包,坐下。
  “哈喽!颖大美女,确实是好久不见了呀,风姿尤胜昨日,近来过得好呀!”凌子缘笑道。
  这女子名叫顾林颖,正是凌子缘高一上学期的同学,对凌子缘总是忽冷忽热的,当年那条匿名表白,虽然仅存在了半天,但是很多人都知道了,唯独不知道人是谁,凌子缘还以为过是她。
  “还好吧!工作不错!这两个你兄弟吗?怎么有点儿眼熟。”顾林颖突然问道。
  王山和王海虽然都比凌子缘要大上四年和两年,但都是二字头的年龄,三人开起来也只是一点点的年龄差,况且王山王海两人也不是长得老的人,而是两个五官端正,显瘦却又不虚的青年,不算英俊也可以说是耐看的人。
  王海也还在疑惑着看着眼前这女子,王山装作一悟道“噢!您是顾小姐,四天前就是我和我弟来找的您到警察局去问话的,想不到您还记得我们。”
  其实在顾林颖进门时,王山就想到了这个人就是四天前寻找过的人,本想着能装作不知道打探点儿消息,但是后来再怎么想也不会认为这个女子能自己完好无事的活活打死四人,于是直接道出了实情。
  “啊?是呀!那你们在这是找子缘有事情吗?我有没有打扰到了?”顾林颖问道,同时她的声音中带有一丝丝的仓惶。
  “没有,这两个是我朋友,哈哈!今天他们是放假过来玩的,我守着这闷店要无聊炸了。”凌子缘道“也是想不到今天是既冷清又热闹哈!”凌子缘说,并介绍王山和王海。
  顾林颖其实并不是少来凌子缘这的人,只是来得很随缘,最初凌子缘开业时每周都会来几遍,后来则越来越少。这次来找凌子缘,距离上次已经有近两月了。
  其实顾林颖正是当年给凌子缘表白的那个女生,只是没有人知道,而事情也流散在时光的冲刷之中逐渐模糊。她总是纠结着关对凌子缘的喜欢,凌子缘虽然不成功,但是很优秀。同时凌子缘对她始终如他人一样,让她想而不敢对凌子缘说出表白的话。
  “你们好!”顾林颖尴尬地坐下,她原本的思路被打乱得成为一团。
  原本顾林颖来凌子缘这,是打算直言的,因为她已经保持单身的状态接近两年了。中间她虽然谈过两次恋爱,但是却是始终没有像凌子缘那样的感觉,以至于她会再回来找凌子缘。
  而原本很好的计划:约凌子缘出去吃饭,任何在饭餐中道,她虽然心中也没有底数,但是这是她最好,最后的机会了;并且哪怕她被拒绝了,凌子缘也不会将她置之不理,而是她想的下午一起去邓老师的饭宴。却没想到开头被王山王海的存在而不知如何开口。
  “今天这么晚呀?都11点了,懒起可不好!”凌子缘又化身健身教练一样,指出食指作为一个警戒。
  “啊~恩,我不是起晚了,我过来有点事儿找你。”顾林颖一捥自己的长发,装作镇静地回答道。其实她现在正快速想着怎样去引导她自己的想法。
  “额...所以我们回避一下?”王海道。他现在也是很尴尬,因为他也还是一个单身小汉,谈过几次恋爱却都没有学到任何精髓;而王山,此时依旧稳重,因为他已经有了女友,并且双方都见过父母,大概也是会结婚了的。
  凌子缘闻言,看向顾林颖,双目对视,让装作着镇静的顾林颖又紧张起来。
  “一点私事,不着急!晚点再聊也没事!”顾林颖错开凌子缘的目光,微笑着脸对王海道。
  王山说完四天前找顾林颖后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让王海来主导着剧情的继续。王海看到这么一个美女后却是一改原本的大咧,变成一个不知道怎么说话的人。
  其实这其中最尴尬的还是凌子缘,因为是在他的店铺内,他是主人其他是客人,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相关的,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正沉默的数十秒里,王山突然道“王海,我们还是出去一下吧!也许顾小姐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子缘,我们打搅到了不好!”
  正在王海就要回答道好时,顾林颖又说话了“没事,我就直接说吧!下午我和子缘有点事情要出去,而我一个人也无聊,于是就来子缘这里打算吃上午饭,然后下午再一起去!”
  顾林颖只能临时改变自己的表白计划了,因为她和王山王海都是客,不能因为她来而让凌子缘原本的客人走,这对凌子缘来说,会影响对她的印象,也对凌子缘和他的客人的关系不好。
  “多大点事呀!”凌子缘道。“王山和王海就是前两天来找我去问话的时候认识的,话说回来,不知道现在你们知道那事了没。”
  顾林颖的目光中出现一丝光彩,因为同样是这两个青年找的她和凌子缘,她几乎被忘记,而凌子缘却能与他们交为好友;不过她的目光很快就又从凌子缘回到王海。而王海则也是紧张,以至于连王山的眼神提示:不要说太多;也没有看见。
  “额...我...咳”王海很是紧张。
  王山抢答“顾小姐,我想先问一下您,当时的查询员问的问题是什么。”
  顾林颖如实回答,跟凌子缘的所差无几,而这时的王山,却疯狂理顺着自己的思路,到底该如何不尴尬,又不泄露重要信息给凌子缘。
  不是信不过凌子缘,而是事情太过严重,让人难以抉择。
  最终还是让王海说话了“事情是这样的,数日前在XX地方和XX地方,问到的三人中两人被发现死去....”
  王海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他还是把“葬夕”这个名字给留了下来,而后在讲完第三个人死后,王山立马给王海一个暗示,许时胜的事情不要说,王海也没有说出来。
  听完王海的话,凌子缘和顾林颖都露出无法相信的表情!他们互相看着对方。
  “你怎么看?”凌子缘问道。
  “虽然他们确实讨厌,但是谁又会这么绝?”顾林颖道。
  虽然这件事对于三人来说极为复杂,但似乎又合情合理,因为这三人都很不受待见,除了一些跟他们臭味相投的人,才能一起玩。
  “说实话,有点离奇,但似乎又很合理。”凌子缘道。
  顾林颖和凌子缘是同一个班级的,自然知道着很多关于这件事情的细节。
  王山突然严肃地道“子缘,这次我希望你能提供更多的信息了!我们已经把如此严重的事情告诉你,没有把你当凶手的情况下,更是希望你能帮助我们了,所以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更多告诉我们!”
  “好!潘旋才得罪的人太多了,其中郑嘉炜,邓景峰,高杰龙三人最为严重,而蒋继威这个人更是过街老鼠,是让人真的讨厌,班上几乎没有几个人对他好的,邱民枫就不知道了,这个人很圆滑,似乎跟任何人都能聊起来,但是聊的事情多是乱说的瓜,然后继续添乱,传播谣言。”凌子缘道。
  “潘旋才是真的恶心,我记得后面分班了之后他被校级处分过一次,是因为他语言暴力一个女学生,这个女学生后来还退学了,结果是他的校级处分两个星期后就被抹除了。”顾林颖补充道。
  “那你们知道班上还有谁跟他们相似的吗?”王山继续问道。
  凌子缘和顾林颖对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周昊!”
  “周昊这个人讲话没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能说他欠,而是他的情商几乎为零,根本不会去考虑话出之后对话者是否有台阶和退路。”凌子缘道。
  “没错,周昊是真的讲话太随心所欲了,出来社会如果他不是大老板绝对会因为说话太直被炒鱿鱼!”顾林颖迎合道。
  “次之的人呢?”王山道,
  “这还真不好说,我这个人你们知道的,基本上不会记下什么不好的事情。林颖你知道吗?”凌子缘道。
  “刘若寒那个小矮子吧!挺贱的。”顾林颖道。
  “好的!谢谢!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和王海就先走了!我们先去吃饭!”王山问完话,立马道出走人的情况。也不管凌子缘是否会认为他们是来打探消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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