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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佞妃妖娆 / 第54章 结果总是比过程重要不是吗

第54章 结果总是比过程重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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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清脆的碎裂声中,几点火红“流光”自右臂雪白皓腕间坠落在锦被上,便是锦被上国色天香的大朵锦绣牡丹,也无法遮挡那碎成几截的血玉镯红如血艳光逼人的耀眼色泽。碎裂声后是一片的死寂,四周一时静得瘆人。一睁眼就遇袭,掀被而起,下意识伸右臂横挡住辛长御气势汹汹砸下来“戒尺”的闻灼灼则呆呆的低下头,看看残破掉了玉渣渣的血玉镯,又抬头怔怔看着神色微变却仍紧紧攥着“戒尺”的辛长御,片刻,又默默低头看向锦被上碎掉的血玉镯……无人注意到从屏风后悄眯眯探出的两脑袋也正不错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这一幕,末了,悄悄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上上品的血玉镯啊,就这么碎了碎了啊!在这两人眼中,显然是辛长御持“戒尺”逞凶,而十七皇子妃下意识伸手格挡之际,砸下来的戒尺正打中她腕上戴着的血玉镯,于是乎,血玉镯替主人挡了灾碎裂成渣,否则,就这能砸碎了玉镯的力道,打在身娇肉贵的娘娘身上有的疼了。由初时的惊愕到此时已复归了镇定的辛长御挺了挺腰杆,刚想说话,似将将从变故中清醒过来的闻灼灼“啊”的一嗓子,倏就抬起头来,两水汪汪的桃花眸几近瞪成杏核眼,葱白芊长的指直直指向辛长御,骇然道:“你竟然打碎了血玉镯,你怎么敢?!”辛长御下意识扬起下巴颏:呵,是我打碎的又怎样?我事出有因,此事有狡辩……分辨的余地,总之,比起你这个不为太后娘娘所喜的皇子妃,太后娘娘决不会因此事而责怪我!心有倚仗已完全镇定下来的辛长御刚想开口说什么,瞪着她的闻灼灼已抓起一截残碎血玉镯冲她挥了挥扬声道:“你完了!你竟敢将端圣太后所赐的血玉镯给打烂了,啧啧啧,辛长御,你完了!”端圣太后!辛长御有些懵,旋即眼皮子又突地一跳,这位端圣太后长居宫外,时日一久她几乎都记不得皇室中有这么号人了,现下再听见这久违了的尊号,不由得她一激灵。同样震惊的刘长御:怎突然感觉有些不妙呢,似乎,这次主动接的差事有些棘手啊!侍书悄悄松开紧紧揪住侍琴衣襟的手。侍琴则默默抚平了撸起来的袖子:原来娘子早就有准备啊,可为什么不告诉我?侍书:不告诉你你才会反应自然真实,才可令两位长御松了警惕之心啊。气息略有些乱的辛长御强作镇定,自觉还有朱太后撑腰的她还想着能挽救挽救自个的大逆不道之举,她清咳一声,平静道:“十七皇子妃,事出有因,若非……”闻灼灼却似懒怠听她解释,摩挲着指尖的碎镯残片兀自道:“当年我娘怀我时胎相不好,便去‘上延观’的道场为腹中胎儿祈福,在观中清修的端圣太后得知后便将这贴身戴了多年的血玉镯赏赐了下来,据传这血玉髓打造而成的血玉镯珍贵且有驱祟避凶之效,之后母亲腹中的胎儿果然是平安出生长大……”闻灼灼声音一顿,伸右手臂晃了晃,皓腕上仅剩的那枚紫玉的镯子随着她的动作莹莹紫光闪,一双水汪汪又清澈剔透的眼眸瞅着辛长御:“还有这个紫玉镯,乃一次宫宴上太后娘娘所赐,”忽似有所思的闻灼灼蹙了眉宇,桃花眸微眯,目光冷,声音凉凉,“哦,我明白了!”直觉不好的辛长御:“……”“辛长御,你身为‘长平宫’的长御女官,一言一行皆代表着‘长平宫’,你今儿借故生事,有意打碎端圣太后所赐的血玉镯,却放着太后娘娘所赐的紫玉镯不伤分毫,你这是有所倚仗要明晃晃打端圣太后娘娘的脸?还是意欲挑拔离间两宫太后娘娘的姐妹情分?”“不!”背生寒额头冷汗涔涔的辛长御变了脸色,顾不得形象的她也不自称臣了,只尖叫着,“不是的,我没有,我……”无论是朱太后的授意还是她意欲离间两宫太后,哪一桩罪名她都担不起,她不过是想借机羞辱给闻氏女些苦头吃罢了,怎就扯上了端圣太后落到了这个地步?睨着她的闻灼灼心有满意,抬手示意,侍书侍琴忙上前,服侍着她起来,闻灼灼嘴里还继续道:“也不知陛下知道此事后会如何处置?辛长御,我知你想辩解,没用,要知道,结果总是比过程重要不是吗?”结果就是血玉镯碎了,她辛长御打碎的!辛长御暗暗咬了咬牙:若是她抵死不承认呢?同为长平宫出来的人,她自信刘长御不会出卖她……似知她所想的闻灼灼冷笑道:“你打碎了端圣太后娘娘所赐的血玉镯还想抵赖不成?本娘娘这儿可是有人证的哦。”闻灼灼抬眼看向屏风后探出来的两脑袋,随着她的视线看去,辛长御正对上两对儿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又是吓得一激灵。侍妾含烟和于良人昨夜在“东来阁”陪娘娘观舞,后亲下场弹琴起舞讨得娘娘欢心又得了极多的打赏,高兴之下就喝多了,最后喝醉了的两人更是抱着娘娘不肯撒手,娘娘无奈之下就留这二人宿在了卧房角落屏风后的美人榻上了,今晨,被吵醒的这二人就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辛长御,”闻灼灼走到白了脸色的辛长御面前,歪了歪头,目光里含了玩味,幽幽道,“血玉镯被打碎,滋事体大,你不肯担责,而本娘娘也承担不起,不若,本娘娘前去‘上延观’哭诉告求一番,许是端圣太后怜我弱小就会免了我护镯不利之罪?”苍悟阁。早起的嬴容刚打完拳纵马跑了几圈儿,侍卫长程放就前来禀告,听完“东来阁”里发生的一切,嬴容不由弯了弯唇,清冷淡漠的一张脸立时就有了丝色彩和暖意,声音虽淡淡,却不掩笑意:“她能应付的了最好,不必做什么,由着她去。”心有惊奇的程放忙应喏,随即又将“毒害”药小七的医馆细细盘查下来却一无所获的事详说了一番,为药小七诊治的医者和煎药的药童均无破绽,被审问时所表现出的迷茫困惑和惊骇惊恐更不似作伪。“派人盯着,若有异动,再报。”嬴容吩咐道。*****晚些时候,大长公主府。“嬴容他疯了不成?”一口茶汤险些就呛了嗓子的大长公主嬴芸惊诧的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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