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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佞妃妖娆 / 第49章 她哪来的底气?

第49章 她哪来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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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昭帝不以为然轻飘飘的一句“老十七的媳妇又做了什么惹了太后不快?”令朱太后很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朱太后:我这是不快么?我这都快被气死了!没理会仍气呼呼鼓着腮帮子朝他直瞪眼珠子的老娘朱太后,在她身边坐下来的嬴昭帝目光扫过下首的诸嫔妃和皇子妃们,除了身怀有孕的九皇子妃不在,他这帮儿媳来得还真是全乎。感受到头顶上那虽冷淡却饱含上位者深重威严的视线,一众嫔妃和皇子妃们不禁心底生寒,脑袋越发低了几分:陛下上了年岁,可越发的君心莫测喜怒无常了,一句话有失,便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明明懿旨上都写了赐死缘由,可陛下却似无动于衷,还要人讲来听听,究竟是何意?一众长着七弯八拐肚肠的嫔妃和皇子妃们越发不敢出声了。“皇帝……”朱太后张了嘴。嬴昭帝抬手,看着自家脸上露了一抹淡笑的儿子制止她讲下去,朱太后虽心有不甘,却还是悻悻的闭了嘴,原因无它,她感觉得出,皇帝儿子看似对她孝顺有加,可这恭敬孝顺的背后却隔着层疏离冷淡,令她心有失落更感惴惴。回过目光的嬴昭帝脸上的那丝淡笑倏忽而去,不怒自威的目光又落在八皇子妃身上,淡淡道:“老八媳妇,就你吧,说说,十七的皇子妃又做了什么惹了太后不快?”被点到名的八皇子妃心里突就打了个哆嗦,可却慌忙低头应喏,再抬头,心有忐忑的她将今日十七皇子府里发生的一幕幕细说了一番,初时,还有点迟疑语中带怯,可说着说着,闻灼灼那持鞠杖叉腰肆意的大笑,骄狂挥金的得意又深深刺痛了她的神经,不由添油加醋描述闻氏女口出狂言挥金如土,不修女德撸袖子上场的猖獗行径……话毕,不及嬴昭帝反应,又深感被气了一回的朱太后抚着胸口喘气怒道:“皇帝,你听听,你听听这闻氏女已猖狂疯癫到什么地步了!两万金啊,两万金只为了赎个女乐,两万金呐……”朱太后深感自个呼吸不畅又喘不上气了:这长着双“漏财”手相的败家女啊,我贵为太后都不曾这么畅快的花销过,你却随手就甩出两万金赎个女乐,一场击鞠赛,你前前后后连赏带赎的就超过五万金啊,可心疼死我了,这金灿灿的五万金你孝敬我不好吗?!被身后的贴身大宫女轻扯了扯衣袖的朱太后没能吐出真心话,声音一滞,忙又道:“皇帝,闻氏女的所言所为简直是奸佞狂悖猖獗之至,如此佞妃,丢尽我们皇家颜面,本宫心意已决,为免皇家再度受她牵连蒙羞,必须……”赐她一死!嗯,将其赐死后嫁妆充公,就充入本宫的私库!似知其所想的嬴昭帝静静的看了眼自家老娘那愤怒与亢奋交替相映的脸:到底是过过苦日子的,便是这么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也还是小家子气本色不改啊。见到好东西就想划拉到自个手中,生怕再短了吃的穿的花的用的似的!嬴昭帝默默的转过视线,不怒自威的声音打断朱太后未尽之语:“千金散尽还复来?嗯,好,好大的口气,好气魄!”正等着嬴昭帝龙威大怒的一众嫔妃和众皇子妃们有些傻眼:这怎跟想像的不一样呢?刚陛下是不是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怎还夸上了呢?“皇帝!你还夸她?”隐忍不住的朱太后急了:“闻氏女不修女德竟然撸袖子下场同一群低贱的乐伎击鞠,如此不顾身份体面,简直是辱没我皇家颜面,她……”“太后,儿子年轻时还同兽奴角觝来着。”嬴昭帝掸了掸龙袍上不存在的灰尘,语出淡淡,一句话噎得朱太后险些翻了白眼儿。嬴昭帝心有所动:千金散尽还复来,只这豪放冲天的气魄,在坐的这些个女人哪个能比,便是朕那些个儿子都不敢放言如此啊!“若非我闻灼灼为情所误自甘画地为牢困于这府中,早就纵马天地间了,不是我放大话,区区数万金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我想,我闻灼灼尽可揽天下财,不为王妃便为首富!”刚八皇子妃当着嬴昭帝的面将闻灼灼这番话一字不差的又复述了一遍,朱太后等人只觉闻灼灼是嚣张的嘴没把门的了,可嬴昭帝偏偏上了心:嬴昭帝默默思量着:尽可揽天下财,不为王妃便为首富!闻灼灼敢如此说,她哪来的底气?是只为了逞口舌之快?还是胸有成竹全有倚仗?!朱太后硬生生咽下一口唾沫,猛拍着气息不畅的胸口,咳嗽了两声后嘴里还不忘怒怼同她唱反调的嬴昭帝:“我儿可是皇帝,皇帝自是做什么都可以,哪里是闻氏女可相较的!”“太后娘娘,您胸口可是不适,这都咳上了,快喝口茶汤顺顺气……”柔柔的声音响了起来,虽轻,可足以令一众人听得清,青葱似的小手端上茶奉到朱太后嘴边。朱太后抬眼看着安平郡主卫蕊这张娇艳不失柔美的小脸儿,叹道:“安平啊,我就知你最是个乖巧的,还是你心里有我这个老太婆啊!”卫蕊莞尔一笑,笑得绝美又无害,朱太后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茶汤,侍候完了茶汤,卫蕊又极是自然的伸手给朱太后抚胸顺气,樱红的小嘴儿软声细雨着:“太后娘娘哪里就老了,您容颜焕发年轻着呢,太后娘娘您不要生气了,气大伤身,陛下该是心疼了呢。”朱太后不由又瞪了眼皇帝儿子,气哼哼着:“那闻氏女挥金如土挥霍无度,拿万金当彩头玩乐,还动不动就用金子赎身低贱的乐伎,还赎了不止一个两个……”卫蕊在心中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儿:闻灼灼花自儿的金子关你什么事儿?她便是将金子扔水里就为了瞧个水花儿又如何,你怎就抓不住重点呢?!“太后娘娘,您并非是恼了十七皇子妃的奢靡,”卫蕊继续给朱太后抚胸顺着气,“您是怒十七皇子妃不顾男女大防亲下场同一帮子男女乐伎击鞠,传了出去好说不好听,不过好在十七殿下回府的及时,有十七殿下参与其中,旁人也不能再说别个,八皇子妃也说了,十七殿下技艺了得,将胡乐都打趴下了,真真是威风呢!”朱太后闻言一怔,旋即阴沉了脸色,冷笑道:“这个闻氏女,连本宫的小十七都给拐带坏了!皇帝,本宫不管那闻氏女什么好气魄,也不管她是不是能成为什么首富,本宫只知她不理男女避讳,公然撸了袖子同一帮野蛮的胡人男乐和低贱的小倌倌同场击鞠,如此有失身份不成体统的行径,丢尽了皇家颜面,若本宫此次抬手轻轻放过,还如何统御后宫,又将皇家的尊严置于了何地?!”因着宫中无皇后,端圣太后南宫月又长居“上延观”,朱太后自告奋勇的揽了总管后宫这差事,说是管理后宫,不过是为了满足当这后宫第一尊贵女人的虚荣心而已,实质上真正主事的是苏贵妃和肖贵妃。嬴昭帝不紧不慢道:“太后,您千秋大寿将至,不宜见血杀生!”朱太后想了想,气总算顺了些:嗯,皇帝儿子还是心里有她的。遂点头道:“皇帝说的是,既如此,那本宫便再给闻氏女一个机会,派两个女官去,好好教教她什么是女德,什么叫礼义廉耻!此时,全然不知自朱太后手里死里逃生了的闻灼灼正眨巴着桃花眸,看着来禀的侍卫,不解道:“药郎求见?我不是给他们兄弟二人赎身自由了吗,为何执意要求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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