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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佞妃妖娆 / 第009章 爱也罢恨也罢算了吧

第009章 爱也罢恨也罢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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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烫不伤被冷藏一颗死心!苦苦的追寻茫茫然失去!可爱的可恨的多可惜!梦中的梦中梦中人的梦中,梦不到被吹散往事如风!空空的天空容不下笑容!伤神的伤人的太伤心!何必想何必问何处是我家!爱也罢恨也罢算了吧!问天涯望断了天涯!嬴得了天下输了她!挥别的种种挥不去的种种,毁不了被淹没一往情深!忍已无可忍恨不得别人!害人的迷人的痴情人!也挣扎也牵挂也不是办法!走也罢留也罢错了吗!今天涯明天又天涯,狠狠一巴掌忘了吧!……悠扬的琴声伴着动听的歌喉回响在整个“东来阁”,绕梁不绝。乐声中透着股子哀婉苍凉,更有些许不知所措的茫茫然,女子清婉美妙的歌声如叹如诉,满怀惆怅却又似无可奈何,然沉重却又坚定的尾音又彰显出她的倔强和不屈,而那若有若无却始终贯穿歌声的一丝慵懒甚至是漫不经心又似暗示了歌者终放下了心结,释然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内侍陈全刚想吩咐人前去知会王妃恭迎殿下,却被嬴容抬手制止。嬴容静静听着,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依然看不出半点情绪,然心内却远非表面看上去的平静。苦苦的追寻茫茫然失去,可爱的可恨的多可惜!嬴容:嗯,闻灼灼爱我至深,她心正难受着呢!闻灼灼:我的律师事务所啊,我的事业啊,我的游艇我的超跑,就这么统统没了没了啊!空空的天空容不下笑容,伤神的伤人的太伤心!嬴容:嗯,我向来对闻灼灼不假颜色,甚至大婚当夜还挑剔她笑得不矜持,似乎,我真的大大伤了闻灼灼那颗爱我的心!闻灼灼:我根本就有把握打嬴官司,我闻灼灼才应是笑到最后的那个,可我一死,笑到最后的却成了苟晓东!苍天啊大地啊,你们真就这么见不得我开心?何必想何必问何处是我家,爱也罢恨也罢算了吧!嬴容:夫非夫,妻非妻,难怪闻灼灼感受不到这皇子府是家!算了吧?难不成她这是想通了,打算放手不再继续纠缠我了?闻灼灼:咳,这皇子府虽富丽堂皇,可还不知能安稳的住上几天呢,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活一天算一天吧!问天涯望断了天涯,嬴得了天下输了她!变了脸色的内侍总管陈全脊背绷,额头冷汗哗哗:嬴得了天下?那止定是指咱开国的太祖皇帝啊!呃,对了,当今也是经过血腥的七王夺位才坐上了这龙椅,皇后也死了俩废了一个,娘娘您不会是暗示当今吧?哎哟,娘娘啊,当今天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您怎能信口胡唱什么‘嬴得了天下输了她’呢!您这是出言不敬藐视龙威啊!娘娘,您知陛下容不得闻家女占着这皇子妃的位置,可临了您也不能拉着殿下一起死啊!忠心耿耿的陈全为自家殿下的安危着实捏了把冷汗,恨不得立时冲进屋捂上闻灼灼的嘴。嬴容目光微闪:“……”嬴得了天下输了她?闻灼灼在暗示什么?可于我父皇,同江山相较,女人又算得了什么!无怪乎嬴容立时就联想到了他老子,实在是他老子坐拥这天下太久了啊。此时的嬴容并未有争储的野心,亦不知,来日,闻灼灼所唱的“嬴得了天下输了她”竟是一语成谶。待它日登上那至尊之位的嬴容再细细回味着今日这首歌时,却已是百感交集物是人非。闻灼灼:呃,歌词就是这样写的,同我没啥关系。走也罢留也罢错了吗?今天涯明天又天涯,狠狠一巴掌忘了吧!嬴容:闻灼灼这是在踌躇走还是留,嗯,她知这一走便再也没了回头路,她这是下定了决心要走,要把我给彻底忘了?闻灼灼:别再痴心妄想着回去了,身为金牌律师的闻灼灼已经死了!忘记那个你,活在当下,如今的你就是闻世宣的孙女,闻展的女儿闻灼灼!想到闻灼灼非但将琴棋书画的卖身契交还了她们放了她们自由身,更令侍棋侍画悄然在外置办了马匹物什以及通过闻家不为外人所知的商队拿到了路引和通关文牒甚至还有北漠的舆图,嬴容断定闻灼灼是想不管不顾的逃离京师前往北境深入北漠,此时此刻竟还以歌达意大唱着要将他给忘了,一向淡漠不露情绪的嬴容忽就眼皮子抽,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起了裂缝,心头更莫名起了丝酸涩更是不快,本想见闻灼灼的念头忽就淡了去。“这几日王妃该有所动作了,程放……”话说一半,嬴容声音微顿。被点到名儿的皇子府侍卫长程放忙躬了身,静候着殿下未尽的话,半响没听到下文,他抬头,小心翼翼道:“殿下?”嬴容眉梢挑,月色下清浚的瞳子里流露出一抹阴郁色,却是平静道:“派人暗中盯着,若是王妃私逃离京,那便拿下!”“谨遵殿下谕令!”程放心头凛,立时道。见殿下拂袖转身而去,快步跟上的陈全隐忍不住小声问:“殿下,娘娘如此放声高歌全无避讳,是否要提醒娘娘?”缓了脚步,扫了眼院内和廊下在夜风中孤独摇摆着的宫灯,又看了眼半隐于夜色中冷冷清清的连个门外候传的下仆都没有的“东来阁”,嬴容淡淡道:“你去传我的话,时辰已不早,她病体刚愈,还是早些歇下吧!”得了令的陈全颠儿颠儿的去传话了。嬴容没来,闻灼灼似乎既不失望也不生恼,反而是兴高采烈的着令侍书打赏了一个金锭子给传话的陈全。娘娘出手豪阔,陈全白日里早已见识过了,可还是心有异样,总觉得娘娘的性子变化有些大,嘴里则忙道:“这都是奴婢该做的,怎敢厚脸要娘娘的赏。”闻灼灼笑吟吟道:“既是赏了,哪里还有收回来的道理,陈公公便接着吧。”再不接就是矫情了,自侍琴手里接过金锭子揣进袖,看着一脸轻松笑眯眯的王妃娘娘,陈全真的很想问一句:娘娘您唱得“嬴得了天下输了她?”到底是啥意思啊?当然,陈全没敢明晃晃的将心中所疑说出来,到底是嬴容跟前得用的人,便是闻家遭了难,陈全在闻灼灼面前也一直是礼数周全,此时,脸上挂着谦卑笑容的他委婉道:“奴婢谢娘娘的赏,看见娘娘一扫病容笑容得展,奴婢也着实为娘娘高兴啊!就是不知娘娘您因何如此高兴?奴婢也好同殿下说说,好让殿下他也高兴高兴。”“陈公公啊,我当然高兴了,”闻灼灼爽快道,“高兴陈公公你不是奉殿下的令捧着毒酒或是白绫送我上路啊!”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陈全也险些撕裂了面容给闻灼灼跪了:娘娘啊,您话要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哟!看着笑容毫无作假的王妃娘娘,陈全心下一叹,道:“娘娘,您可莫说这等玩笑话吓奴婢了,殿下贵为皇子,您是殿下的妻,与殿下同沐皇恩,自当知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呐!”皇帝陛下让你死,你也得认了啊!闻灼灼心内暗骂一句“老滑头”,可却笑眯眯点头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懂!”陈全觉得娘娘这璀璨如花的笑容有些扎眼:“……”娘娘您这是面甜心苦,对殿下心有怨怼?闻灼灼紧接着笑容一敛,叹了口气又道:“如今我娘家获罪,听说不过区区几日闻家女或被休或‘病故’的已有七八个了,我估摸着啊,接下来还有的多呢,所以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便是真到了那一步,我也不会怪殿下!”陈全:“……”这话让我怎么接?闻灼灼煞有其事的抹抹眼,红了眼眶的她神色已不无唏嘘:“其实,我知这些年来殿下他委实也不容易啊!”原以为娘娘对殿下心怀怨恨,不想,人家竟是不怪殿下,甚至还为殿下的艰难处境心有感怀和戚戚然……陈全虽面上不显,却早已不动声色的将闻灼灼重新打量了一番,看着已换上常服却依然珠光宝气像个闪光的金子般的王妃娘娘,心有异样的同时却也不得不高看对方一眼。任谁都愿意同明白人打交道,而此时的闻灼灼,举止言行无一不表明她非但想明白了,还稳得住了。虽说娘娘病了一场后脾性大变,可,如此明事理想得通透也是不错的嘛!想到自家殿下这些年来的不易,陈全心有所触更起了酸楚,没人比他更清楚殿下一步步走来的艰辛了。既然闻灼灼想明白且安份于自身的处境,不会再去强求殿下为闻家求情,陈全自也乐得给她个面子,躬身道:“娘娘明白就好,殿下虽事务繁多可也一直记挂着娘娘的病情,娘娘可还有什么话要奴婢转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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