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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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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
  快马扬尘,令人紧张的脊背绷直,而敌国暗探出逃的消息更是让稍稍平静的战事再起波澜。
  轻千意剑眉紧蹙,看了一眼报信之人手中的包裹,示意递过来。
  几件旧衣,几两散银,一根素银簪子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失望落手。
  忽然,手心被硬物磕了一下。
  轻千意将里面的几件旧衣扒来扒去,陡然怔住。
  他的贴身玉佩被一块粗布严严实实的裹着,夹在一件旧衣内衬之中。
  这块玉佩是他出狱之时送于月如歌的定情之物。
  “人呢??”轻千意霍得抓住兵卒的衣领,声调激昂道。
  兵卒误以为是逃走什么要紧的密探,结结巴巴道:“骑兵营已经去追了,将军放心必不会让此人活着将消息递出去。”
  “你...”
  骂人的话险脱出口,“快说,人在哪?”
  “在..向新华门方向跑了...”
  轻千意猛的松开兵卒,跃身马上一夹马肚冲出去。
  东武军持刀骑马将月如歌团团围住,横眉冷目:“还不束手就擒?”
  月如歌心中忐忑不已,紧握着袖中的匕首。
  “袖中藏的什么?”刀抵在脖子上,男人伸手向腰间摸去。
  不料,月如歌伸出纤细的手臂,细软的手反手一刺,割破了男人的手掌。
  “好你个敌国奸细,死到临头,兄弟们,把她剁碎了给我喂狗!”
  “我不是奸细,我只是想出城而已!”
  漆黑的眼睛凉幽幽的盯着她,男人怒极,提刀便劈了上去。
  月如歌也没有想到自己面对死的那一刹那竟是如此平静。
  脑海中泛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母亲,想到了祖父、长姐...
  “爹娘,女儿不孝...”
  锋利的匕首朝着颈间抹去。
  月家的女儿宁死不辱。
  刀锋即将划破面皮的那一刻,“咻--”的一声利箭破空之箱,一道劲力撞在匕首之上,险些连人都带跌出去。
  “住手!如歌--”
  那熟悉的声音,她翘首以盼的男人,月如歌睁开通红的双眼与马背上那双眼四目相对之时,顿时热泪盈眶。
  月如歌就知道他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轻千意一跃下马,面色苍白的朝着月如歌跌跌撞撞的跑去,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他不敢想再迟几息的功夫,怕是两人就要天人相隔了。
  “傻丫头...”轻千意紧抱着她,哽咽的再说不出一个字。
  当初不告而别是怕她忧心牵挂,一念之差竟害她险些丢了性命。
  “你到底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每一个营帐我都去看过,他们说..不在营在册的都战死了...”月如歌窝在他的肩头放声大哭,“不告而别,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年提心吊胆怎么都找不到你,我多怕..多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怀里的身子不断的抖着,轻千意喉头酸胀的厉害一颗心揪紧,克制不住翻涌伤怀的情绪,“对不起如歌,不会的,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劲风呼啸,呜呜哀嚎,却越发裹得地上人影难舍难分。
  *
  回京的大军如黑龙般蜿蜒绵,每每夜深人静时轻千意看着月如歌皲裂冻伤的的手不知泪目了多少次。
  “还有多久到京都?”月如歌打帘,铁甲戎装,被这初晨耀目的金光勾出一身的寒光熠熠,马背上的男人通身都是顶天立地的浩然正气。
  月如歌不自主的耳根有些发热。
  “不远了,赶在年节前便能到了,届时...”
  轻千意脸色微红,心也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低声道:“母亲说了,已经派人去府上提亲,二夫人已经答应了,二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届时,我便娶你回府...”
  “谁说要嫁你了?”月如歌娇羞的放下车帘,惹的轻千意一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家都收了聘礼了,如何不嫁?!”
  急促的话语惹得同行的兵卒放声大笑,“瞧他那张样儿真是应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烫了屁股的猴子!”
  “啥意思?”
  “着急娶媳妇,急红了眼呗!”
  “哈哈哈~”
  月如歌听了羞愤欲死,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轻千意混不在意这些玩笑,追问着:“如歌,你到底什么意思?到底嫁不嫁啊?”
  嫁不嫁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再这般哄闹下去怕是全军都要知道了。
  “好了好了,我..嫁还不成么!”
  “你当真愿意嫁我!!!”轻千意仰天大笑,“二月初六,我要成婚了!”
  军中多了一个喜庆的话题,连脚程都显得不那么枯燥,眨眼间便到了京都城外。
  夹道相迎的人群中,或激动的泪流满面,或欣喜高呼,或哽咽难言,心潮澎湃之情溢于言表。
  “四姐姐--”
  月如歌闻得熟悉的声音,抬头...酒楼之上,月如禧欢喜的挥着帕子旁边的二夫人激动的掩面恸哭惹得怀中的月长栋伸手替她拭泪。
  再见母亲已生华发,月如歌再次红了眼,当初不辞而别母亲定是寝食难安,日夜悬心。
  “娘~”
  二夫人瞧着女儿黑了许多,又瘦了许多,不知遭了多少的罪,想到这儿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再也忍不住的转身恸哭起来。
  阶台之上,整齐的家人,月如歌愧疚的喊着爹娘跪地,郑重一拜,泪再也忍不住。
  女儿平安归来,明明是该欢喜的,可心中却仍是刀割一般的难受。
  她膝下只此一女,若不是放不下二爷,二夫人怕是早就自己追到滨州去了。
  这一声娘亲,她还以为再也听不到了。
  纵使这一路轻千意用药保养着,可二夫人依然瞧着女儿原本葱管儿般的手粗糙的如灶锅上的仆妇一般。
  “不洒世间泪,难堪儿女别。你当真是长大了,连爹娘都不要了么?”二夫人又气又心疼。
  “不孝女如歌,平安还家,女儿不告而别让父亲、母亲终日悬心寝食难安,不孝至极还请父亲母亲责罚。”
  “昵昵儿女语,恩怨两难清。如歌,你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爹娘只能在你人生之路上陪你走完半程,其余的路你要知道该怎么选,怎么走?即是选择,蓦然回首时,切莫悔了衷肠便可。”
  正午骄阳正烈
  由二爷带着妻女叩拜完祖宗排位后,月如歌被强行安排沐浴、更衣,香粉自上到下,自前到后...前前后后被涂了三五遍,直至二夫人满意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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