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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酒杯浓 / 第七章 喜

第七章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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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场景再换到青城山
  “这个新房还真糟糕。”
  陈某生撇了撇嘴。
  林宛儿扭过了头,视野之中,陈某生已经靠了过来,伸手贴上了她的脸颊。
  “时间不早了。”嘴唇快要贴在一起,“接下来还是交给我吧……”
  “唔……”
  没有喜字,没有红烛,油灯的光芒里,两道身影连成了一道。四唇相接,林宛儿的目光变得稍稍有些迷离,举起了双手,也不知道是想要抱住眼前的人还是因为呼吸不过来而想要将对方推开,但晃了好几下,什么事情也没敢做,就那样举在了空中。不久之后,她的身体被陈某生推得缓缓倒在了床上。
  “啊……门、门没关……”
  嘴唇离开之后几秒钟,意识稍稍清醒过来,林宛儿口中忽然慌张地说了这句话。陈某生俯在她身上回头看看,主卧与客厅连着,他们先前还在下围棋呢,这一下不光卧室门没关,外面的门也开着,灯也是亮着的。他挠了挠头发,轻声失笑道:“我去关吧。”走到客厅,关了门,吹灭了灯。
  林宛儿躺在那儿,呼吸急促,**起伏着,一双眼睛望着蚊帐的顶,双手轻轻握拳交叠在心口上。这时候不知道该干什么,一时间动也不敢动,听着陈某生去关了门、熄了外面的灯,走回来时她还是这种样子,也不知道脸已经红到了什么程度。陈某生坐到床边,抓起她一只手,她也就任由对方抓着。
  总之,既然陈某生已经说了交给他,这就是整个晚上都决定任人摆布的态度了。
  陈某生俯下身去,总觉得有几分怪怪的,主要大概是因为林宛儿此时的情绪未免过于紧张,他回头又看看这“新房”的格局,随后在林宛儿的嘴上、脸上亲了几下,林宛儿只是脸红,全不敢动,他也不由得笑了出来:“对了,会不会要有些仪式什么的,比如喝点酒啊……要不然喝点茶也行,或者别人成亲的时候一般会怎么样……”
  他这话没说完,林宛儿想起了什么,“啊”的低呼一声:“白、白布……”赶快爬了起来,跑到自己柜子前面翻箱倒柜,随后从最底层拿了一小匹折好的白布出来,脸上倒是更红了,走到床边:“某,某生……”
  “我觉得这种感觉真奇怪。”陈某生笑着,替林宛儿儿搬开了床上的被子,将白布在床铺中央摊好。林宛儿儿低了头:“我、我也觉得蛮奇怪的。”她说着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一脸的害羞还是难以抑制。
  “不过也该圆房了。”
  陈某生笑着说的这句话林宛儿不敢搭腔,她坐在床边,片刻,脱了月白色绣鞋往床上挪过去,她今天一袭白绿搭配的裙装,脱了鞋之后,双脚所在裙摆里。这时候屈着身子坐在那儿,其实看着白布有些发愁,按照她的计划,应该是躺在白布上,眼一闭牙一咬,被陈某生单方面折腾一晚上就圆房了,但有了方才摆白布的那些行为之后,她似乎又觉得现在主动躺到上面一咬牙一闭眼会显得很**,犹豫着不好躺上去。片刻后贝齿咬了咬下唇:“某生,熄灯吧……”
  陈某生点点头,吹灭了油灯,房间里暗了下来。没了灯光之后,林宛儿终于没那么紧张了,她放下蚊帐,宁毅上去之后,放下另一边。不久,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来。
  “某、某生……该怎么做……”
  “我想说放轻松就可以,不过看来你暂时是没办法放松了……”
  “很、很奇怪……”
  “应该这么想,以后我们都会住在一起了,每天都会这样……谁叫你嫁给我了呢。”
  “嗯,我……其实很高兴……唔……”
  片刻。
  “要、要脱衣服吗?”。
  “通常来说都是要脱的,这个没办法……”悉悉索索,解开了腰带。
  “嗯……很奇怪……”闭上眼忍着。
  腰带被扔到蚊帐外的地下,随后是脱下来后从身体下抽出来的外衣,陈某生掀起被子将两人盖住。
  “呃……哈……”响起来的犹如哭声,陈某生的手触到了林宛儿背后的肌肤,宛儿将身体微微拱了起来,但片刻之后,又是“啊。”的低呼一声:“反、反了……”陈某生愣了半晌,随后抱着她的身体笑起来,林宛儿感受着两人身体贴在一起的感觉,反倒没那么害羞了,随后也赧然地笑了一声:“怎么办啊……”
  肚兜的一根系带原本她系的是活结,陈某生拉错方向,这一下给拉成死结了。林宛儿面红耳赤地想着待会趴在这儿让陈某生给她解绳扣的羞人情景,说不定还得点灯。不过陈某生是个豁达的人,先不管肚兜,开始进行下一步了。林宛儿双手揪着床单,闭上眼睛羞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任由对方摆布。白色的长裙被扔出了帐外,不久之后是贴身的亵裤,她原本想要伸手至少抓住这件不被扔出去,但陈某生还是这样子做了,并拢了修长的双腿,一时间几乎哭了出来。
  最后的肚兜是被双手直接拉断的,这件衣服离开了蚊帐之后,林宛儿全身滚烫滚烫的,双手只是揪住被单,就连感觉身体下的白布歪了一些,也没敢伸手去整理,眼睛死死地闭着。陈某生也脱了衣服,他倒是故意把过程弄得很长,先让对方多少适应一下这种感觉。这一次这种几乎全都按照笨步骤来的情况让他觉得颇为有趣。
  不久之后,两具身体贴在了一起……
  “接下来怎么做,我们一块研究一下吧……”
  这是作为夫妻的立场随口开的玩笑,出乎意料的,林宛儿闭着眼睛,竟是微微点了点头:“嗯……”声音细若蚊蝇,但当然是听得到的。
  夜色深邃,外面的天空中没有月光,连星星似乎都为着这一幕羞得捂住了眼睛,躲进云层的后方了。夜晚的时间还长,接下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等待着他们去研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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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光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悄悄的洒进房间里,照出些许事物的轮廓,远远的,在隐约间传来狗吠的声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蚊帐悄然动了几下,属于女子的光露的手臂从那里伸出来,手指往床前的木垫上够着,垫子上散落着各种衣物,房间黑得很,够了一阵,拈起一件衣物,缩回了蚊帐之后。
  大概是为了不惊醒旁人,这些动作的幅度不大,没有引起太大的声音。只是过得片刻,那只手又从蚊帐中垂了下来,那件衣物也随着落回木垫之上,这动作似乎稍稍有些沮丧。微光之中,我们能看清楚那是一件肚兜,青蓝的底sè,红藕白莲的花朵,作为女子隐sī的象征之一,这衣物仿佛也带着少女般的纯净与清澈,盎然的古意。
  只是它的系带断了,中间又被打了个死结,不太好穿。或许也是因此,那只手才又沮丧地将它放了出来,过得片刻之后,手才又动了起来,这次再摸到一件衣物,悄悄地将它拉进蚊帐里。
  安静了片刻之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蚊帐又被拨弄开了,这次是白皙赤露ǒ的一对纤足伸了出来,轻轻落在了木垫上,只以脚尖点地,蚊帐再被拨开了一些,才能看见女子此时已经坐了起来。
  她身上披了一件宽敞的袍子,只用单手拉着,一头长发已经披散起来,凌乱而慵懒,她便用手拨了拨。低头在木垫上寻找着绣鞋的位置,好不容易方才找到,踩上去准备站起来时,却是微微蹙了蹙眉,捂着小腹又坐了回去。
  安谧的环境里,女子抿了抿嘴,随后微微鼓了鼓腮帮,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蹲下来收拾起地下的那些衣物,她此时的身上仅仅是穿了外袍与绣鞋,下方的**偶尔显现出来。连她自己也有些不太明白干嘛要收拾地下的衣物,只是全都抱起来之后,放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随后转身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摸索着从里面找出新的肚兜与衣裙来。
  房间里仅有微光,但依照往日的记忆,寻找自己的衣裙并不困难,但找出来之后,她也只是抱在身前,回头看看那床铺,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穿上。最终却只是放到了床边的柜头,又转身找到了火折子,悄悄地吹燃,点亮了油灯。
  尽量用身体遮住那光,她走到另一边新搬进来的柜子前,小心地找了几件衣服出来,吹灭油灯,将那属于男子的衣物叠放在了自己的衣裙之上。做完这些,她才又坐回到床边,脱掉绣鞋,缩回床上。
  这本就是她的床,一切都熟悉得很,只是在今夜,有一个男人第一次入侵到她的天地里来了。但是并不讨厌,有些喜欢,她坐在那儿看着黑暗里的轮廓,掀开被子准备再躺进去,又想了想,脱掉了裹在身上的长袍,方才自被褥一侧躺了进去,手上拿着那袍子,终于又伸出蚊帐去,扔在床边。
  温暖的感觉从旁边笼罩过来。没有穿衣服,随后,小腿也碰到了被褥中男子的身体,还是微微地挪了挪。自儿时过来,由女孩变成少女的过程中,自从明白贞洁、害羞、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之后的整个时间段里,她第一次这样全身赤露ǒ地与一名男子躺在一起,并且试图将这个概念变得理所当然。
  感觉上,就像是自己属于了某个人一样,在这个面前,以往的规则变得不适用了……
  她其实也不明白方才为什么要出去做那些事情,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再次睡进来时仍旧要脱光了衣服。也许是可以穿上的,可是在心中有些不太想让陈某生知道她晚上醒来过。
  她侧身转向陈某生睡着的方向,黑暗中其实也只能看清楚一个轮廓,被褥里倒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发出的热量,于是她在被褥里低了头,悄悄往那边靠了一靠,直到双方的身体微微触在了一起。然而在下一刻,陈某生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微微转了个身子,就那样将她给抱住了。
  肌肤贴合在一起。
  她蜷缩着有些不太敢动。无论如何,对于这种赤身露ǒ体的状态,脑子稍稍清醒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害羞,也许会这样被陈某生抱到天亮去……衣服就在旁边,要不要待会稍微穿上肚兜比较好呢,脑子里嗡嗡嗡地想,身体上终于还是不怎么敢动……也许自己是喜欢抱在一起的……偶尔会闪过迷迷糊糊的念头……
  终于……和陈某生是夫妻了,以后都会这样子……
  就这样想着、想着,便又渐渐的模糊了意识,在对方怀中进入梦乡了……
  醒来的时候,天微微的亮了,外面下起小雨来,沙沙沙沙。
  作为他未婚妻的女人睡在他的怀里,平日里总能给人感觉到棱角的女子此时温驯得像个孩子,充满活力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抱起来很舒服。陈某生很少有过这样的感觉,觉得抱住了谁能在心理层面上感到温暖的感觉,或者说几乎从不曾有过。
  又拥着宛儿睡了一会儿,这才决定起来。理论上来说他应该是睡在外面,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里面来,于是尽量轻手轻脚地出去,看见摆在床边的衣物时倒不由得笑了笑。
  该去隔壁的院子洗个澡,至于宛儿这边,外面的丫鬟会帮忙处理好一切的,如今的情况特殊,大家是第一次住在了一起,宛儿在这方面未免有些害羞,因此床上沾了鲜血的白布,以及同样需要换洗的被单,便由她们先处理掉吧,自己也就没必要参合进去了。
  其实想起昨晚,也挺累的,宛儿毕竟是第一次,外逆横来双眼一闭,俨然是引颈就戮的模样,自己努力让她放松,后来进去的时候她大概还是痛,自己注意着她的情绪,自然也顾不了自己太多。处女真麻烦。不过,她痛,自己累,夫妻之间也就算是扯平了。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妻子以后倒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印影才是。
  原以为宛儿害羞,自己就这样出去,她要么装睡要么真睡倒也不会再有太多的事情。不过,准备离开时,那边还是传来了细微的声音:“某生。”
  扭头看看,宛儿却也已经醒来了,手拉着被沿,正躺在那儿望着他,露出一个笑容,轻声说了一句:“早上好。”
  这是陈某生以往常常与她打招呼时用的方式,听她说出这句,陈某生倒也不由得愣了愣,随后笑着点头:
  “早上好……”
  这一天是唐历昭和四十年七月初七,是陈某生和林宛儿订婚的第七天。时间入夏已久,两人计划着弄些简易的帐篷带着丫鬟小婵去山里玩上几天。
  晚上的时候,主仆三人在客厅里吃着冰镇葡萄,暖洋洋的气氛仍旧与往日一般,当然,如今婵儿也已经明白小姐跟准姑爷之间的关系有了进展,偶尔在一起时,彼此自然也有些更加亲密的玩笑可开,不在话下。
  小婵偶尔会有些落寞和羡慕,但更多的,还是在为两个最重要的亲人而高兴着,陈某生与林宛儿待她与往常并没有区别,她当然也明白,小姐与姑爷才有进展,不可能现在姑爷就把她收了房,偶尔心中羡慕起来,她在房间里的梳妆台前便偷偷对着铜镜说:“小婵不着急,一辈子的事情呢……”随后对自己抿抿嘴,以示鼓励。
  她已经知道姑爷是怎样的人,怎样也不会扔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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