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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政府与修界签订了协议以来,少有的展现在现世,由修者挑起地碰撞,而且还有普通人在场,严格意义来说,修者这般作为已经破坏了协定,此间事了,政府必将干涉,日后两者是否还能和平相处,现在是一个巨大的问号。
楚天雄如是想道,不管他主动亦或被动参与进去,今晚这一战的风波必将持续良久,对于他一手创立的集团来说或许将会是一个天大的机遇,一个真正由他领导的“门派”,将登上世界的舞台,随后一一将那些古老腐朽的势力全部推翻,楚天雄将他的雄心壮志全都隐藏在心底里。
在历史的浪潮里,无数的皇朝与古老的势力纷纷被吞噬,所谓的大浪淘沙,如今存世的势力不是说由于自身强大的底蕴使他们支撑过一次又一次的劫难,而是因为他们的先人足够隐忍,懂得藏拙是生存的最大要素,仙王大帝纵然是盖世天骄,奈何长得太高,每次劫难来临都要去顶天、立地,终究是抵不过漫长岁月与叵测的人心。
战斗还在继续。
拳掌相交,产生巨大冲击波,将叶苏他们都冲开几百米开外。
夜白衣战斗经验极为丰富,见一掌抵消了“黑无常”的冲劲,瞬间变招,由掌为握,体外的武体神光几乎凝为实质,整条手臂宛如一道蓝白色光柱。
“冰锁道。”夜白衣微叱一声。随即握着“黑无常”拳头处蔓延出冰霜,冰霜如蛇一般蜿蜒围向他的手臂,转眼间,“黑无常”手臂便结成冰柱,冰霜势头愈来愈劲,快速触及身体其它部位。
白无常御使神笔秋毫不断颤动,无论他如何灌输怨气去远程操控“黑无常”的右手,可是都无法破开那层冰霜,逐渐地手中的挥毫尖端处竟然也弥漫了一层小小的冰珠。白无常大惊失色,不得不狠下心地控制“黑无常”没有受到波及的左手,以手为刀将冻结的右手臂齐根砍断,诡异的伤口流出的居然是黑色的血液,血液如沸腾的水般不停地翻滚,当触及到空气的时候竟自燃起来,四周弥漫一股尸体腐朽的恶臭味。
夜白衣露出了然的神色,道:“这就跟湘北赶尸一派的借尸还魂差不多嘛,既然如此。”
夜白衣话还未说完,“黑无常”澎湃的源气外放,形成巨大的“势”围绕着他。夜白衣只觉得周身宛如附上了一层粘稠的浆糊,轻灵的步伐竟然被拖得慢了下来,只感觉自己一举一动都犹如慢镜头播放一般。
正当他在想着如何破开这股“势”的时候,一道光影闪过,缭绕着邪恶的气息,拳劲逼人,一拳正中夜白衣的胸口上。
夜白衣忍着剧痛连忙后退,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手被这诡异的“势”大幅度降低,缓慢地后退导致他露出更多的破绽,对面的光影拳影重重,毫不留情地袭杀而至。
危险即将来临,在拳头离他身前仅有一尺之距时,夜白衣临危不惧,右手长剑颤动,铛铛作响,仿佛是剑在兴奋地尖叫,眼神兀地一变,单手执剑改为双手紧握,透着一往无前地气势,呼道:“冰月轮。”
只见在他身后出现了一轮紫色的弯月,散发着清冷的气息,手中剑同时也发出与弯月一致的光泽。夜白衣双手紧握易水寒做出拔剑式,拇指微抬,双腿叉开微弓,拔尖的瞬间快如惊鸿,一轮淡紫色弯月状的剑气瞬间发出。
原本充满气势的拳头发出“哧拉”一声,动作应声而止,死而复生的“黑无常”如一页纸般被弯月剑气横劈成两半,尸体如冰块般支离破碎。
白无常分出的一缕魂魄在“黑无常”体内,此时只感觉灵魂被置于冰窖当中,寒冷刺骨,血液都要凝固住了,只好将那缕分魂的联系迅速切断,随即“哇”的一声突出一口发黑的血液,血液内还藏有冰渣。
瞧得白无常已经深受重伤,此时已无再战之力,夜白衣微微喘息,脚踏剑式的虚步,握着易水寒朝着狂吐鲜血不止的白无常突刺而去。
“稍等一下。”一道无力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发出。
见夜白衣毫不理会自己的请求,无无奈叹息,随即迎向飞奔过来的夜白衣,不知何时手中握着一杆暗金色的长竹,沉住胯部用力一跃,从高处对着他竖劈而去。
夜白衣见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不禁脸色微怒,突兀地更改剑招,举剑齐眉,架住了无的凌天一击,随即用剑抽向竹身,试图将这杆竹子切断。然而当剑身触及到竹身反馈给夜白衣的却是一种麻痹感,接着是一种金属敲击的声音传出。
无收回攻势选择后退,看向夜白衣的眼神反而出现一种怪异的欣赏,悠然道:“兄台如何称呼?”
“夜白衣。”夜白衣收起剑,平静地回复。
无病怏怏的脸露出一抹让人难以理解的笑容,细薄的双唇如柳叶,轻声道:“这柄名剑没有选错主人,今晚能结识夜兄这等天骄也不枉此行,在下心悦诚服,那么我就不打扰了,先行一步。”
白无常此时虚弱万分,听着无荒谬的言论,本来就重伤之身此时硬生生又被逼出一口精血,挣扎着站了起来,拦住真的想要离开的无,狂怒道:“你当我们师兄弟是什么,是你让我们帮你抓走那姓叶的小子,然后引出易水寒的持有者,现在正主出来了,老夫和师弟一死一重伤,你就说这么些屁话就走了?”
无止住了前进的脚步,眼神幽幽地看了一眼白无常,随即突然间在众人的视线中消失,突兀地站到了白无常身旁,手中神出鬼没的暗金色竹子在空中划过道道残影,“哧拉”一声刺入白无常的胸口,鲜血如同喷泉狂涌而出。
白无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双手紧紧抓住竹子,不让它继续在身体内转动造成破坏,可是忽然他感到浑身都有一种麻痹感,如被雷击中一般,加上体内的鲜血不断流失,白无常连保持站立的力气都失去了,一手握住竹子,一手扶着无的黑袍缓缓跪倒在地。
无将这杆神秘的竹子拔出,用白无常的长袍擦拭着沾染上的鲜血,看着他苍老的面容,言语冰冷地道:“是两位爷求着小子给个机会让你们能为组织效力的,如今事情失败要怪上小子吗?白爷也累了吧,那就下去陪陪黑爷吧。”
白无常很想运转全身的源气对无发起最后一击,可是如今他就像被打穿了的皮球,身上的力量全部都沿着伤口流逝,眼睛睁大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仇人,至死的那一刻都没有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