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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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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信良的老婆因病故去了。
  相守了近十年,突然失去了妻子的陪伴,梅信良心里空落落的,他看着冷清的屋子,伤感、失落。两个女儿在外面上学、工作,除了节假日很少在家。f所以,还不到五十岁的梅信良,平时的家庭生活变得孤独寂寞。
  大头从家里跑出来以后,一直躲在他的干爹梅信良处。孤独中的梅信良有了大头的陪伴,冷清的生活增加了一丝温度。
  大头虽然在父母面前昏天黑地的是个混球,但是在梅信良眼前他却显得异常的乖巧,因为他知道,离开家中的父母,再想找一个像梅信良这样有钱的依靠难上加难。f所以,梅信良说的话,大头还是表面顺从的,尽管心里不情愿,但还是用一些违心的行动敷衍着。
  梅信良安排大头在他的小工厂里,和修理工李师傅学修理,做一些简单的工作,他希望大头能学到一些东西,将来在厂里也算是一把人手。但是大头的能力实在太烂,做什么事都是心不在焉,他的心思,全都用在结交社会闲杂的左道旁门上,让他走正路难上加难。
  梅信良看在眼里,他没有放弃大头,他始终认为,大头的玩世不恭只是一时的,以后随着年龄增长,心智的成熟,总有一天会浪子回头、改邪归正。
  梅信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劝诫大头,要走正路,学本事,不能荒废了青春。
  这一天,梅信良把大头叫到屋里,他看着大头脸上不小心蹭的油渍,笑呵呵的说:“大头,和李师傅学修理工怎么样了?”
  大头擦了擦脸上的油渍,显得有些泄气。
  “那些机器乱糟糟的,我怎么搞得懂啊?”
  “呵呵。”
  梅信良笑了,他耐心的告诉大头,“李师傅的文化也不高,他的本事也是慢慢学来的,你要是肯用功,学到本事不是问题。李师傅的技术非常好,你要是能学到他身上的本事,将来厂里的维修工作就交给你,怎么样?”
  “那我不是抢了李师傅饭碗嘛?”
  “哈哈哈。”梅信良一阵大笑,拍着大头的肩膀说:“不会,李师傅我另有任用,不会亏待他,关键是你,能不能接下他手里的活?”
  “我…我能学会吗?”大头坐下了,他表现得很不自信。
  “哎!男子汉,自信点,”梅信良拍着大头的肩膀,鼓励着大头,“只要你用功学,没有学不会的!”
  大头擦擦脸上的油渍,若有f所思的问梅信良,“干爸,你去我家时,我妈妈还好吧?”大头岔开话题问。
  “嗯,你妈妈身体很好,是个能干的女人,只是你爸爸被你气到了,心脏不太好啊。”梅信良说着叹了口气。
  大头对父亲的身体状况无动于衷,对母亲倒是非常的关心。
  “干爸,我妈要是嫁给你,挺合适的。”大头语出惊人,让梅信良错愕不及。
  梅信良坐在大头身边,谆谆教导着大头。
  “大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做人要感念父母之恩,切不可违背纲常,胡言乱语啊。”
  说话间,有人敲响了屋门。
  “进来!”
  梅信良的话音过后,看大门的老头,开门进了屋子。
  “厂长,外面有人找大头。”
  “哦?”梅信良想了想,问道:“又是那个刀疤吗?”
  “是。”
  梅信良听罢,非常气愤的对看门老头说:“你去告诉他,大头不在?”
  “好的。”看门老头答应着出去了。
  梅信良转过头,看到了大头脸上没有被按耐住的,那急切的神情。
  “大头,你怎么和刀疤搞在一起了?他可是这一带有名的流氓,什么坏事都干!你千万不能和他学,误入歧途,毁了前程啊!”梅信良非常的严肃,又有些焦急,他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的着大头。
  “我知道了,干爸。”
  梅信良点点头,他走到窗前,向大门口看了看,然后转过头,愤愤不平的对大头说:“刀疤是个社会渣子,他的事情我早有耳闻,无恶不作,就是个败类,早晚是个挨枪子的脑袋!”
  说完,梅信良又走到大头近前,看着大头说:“大头,你要记住,人在社会上行走,一定要知晓道义、廉耻、情义,更要懂得法律、人伦和天道,千万不能做出逾越法律和道德的事情,不管是谁,做了亏心事,是要遭天谴的,一旦失足悔恨终生啊!”
  梅信良看大头坐在那默不作声的点着头,他咬了咬牙。
  “刀疤这个混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大头漠然的听着梅信良的金玉良言,似乎略有触动,怎奈,刀疤的到来让他那颗不安分的心,早已神不守舍、心猿意马。可惜了梅信良的用心良苦,被他置若罔闻。
  “大头,明天我送你回家,你已经离家出来大半年了,过年时你就没有回家,我去见过你的爸爸妈妈,他们很想你,回去陪父母住上一段时间,尽尽孝心,顺便躲开刀疤这个流氓。”梅信良略加思索做出了决定。
  当晚。
  灯红酒绿的街头酒馆里,大头和刀疤又聚到了一起。两个不学无术之徒臭味相投,对面而坐,满脸的邪淫污秽之态,肥吃肥喝中一副玩世不恭的做派。
  “怎么样兄弟,在你干爸那干的还好?”说着,刀疤给大头倒满了一杯酒。
  大头摇了摇头,从衣袋里掏出了香烟。
  “好什么呀,整天和机器打交道,还要挨那个李师傅训教,烦死了。”大头边说着,把一颗香烟递给了刀疤。
  “哈哈。”刀疤笑了,他接过香烟叼在嘴里,大头伸过来的打火机给他点燃,他接着说:“你天天对着机器和那个姓李的干,连个女人都见不到,有什么意思?过来跟哥混怎么样?”
  “…”大头稍有一些迟疑,他知道,如果和刀疤公开的混在一起,就是伤了干爹梅信良,以后如何指望这个靠山。
  刀疤见到大头的迟疑,明白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
  “你干爸对我有看法,我知道,今天我去找你,是他让那个老头把我哄走的吧?”
  大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被刀疤察言观色看到了。
  “我能猜出来,你干爸在你面前不会说我好话,他是不是跟你说要收拾我呀?”
  老谋深算的刀疤,在不经意的闲聊中,套着大头的话。而大头也不想他的靠山和黑道的人扯上纠葛,他想要的是黑白两道各得其利。
  “大哥你想多了,他一个生意人,想的就是怎么做好生意赚钱,干嘛去做节外生枝的事,得罪了大哥与他有什么好处啊?生意人,没有利的事,他是不会下钩的。”大头圆滑的应对着。
  “哈哈,兄弟行,和你干爸学的有些生意人的头脑了。”
  刀疤说完,笑着和大头碰了个杯,一口气干了杯中的酒。他放下酒杯,抽了口烟,吐出了一个烟圈,奸笑着看着大头,低声说。
  “兄弟,看你这样子,最近没有妞玩吧?”
  大头再次给两个人的酒杯倒满酒,叹了口气,“哎,我干爸厂子里管得严,那些上班女人的又都是些老黄瓜,哪有嫩的可下手啊?”
  刀疤示意一下大头,他把嘴巴贴近大头的耳朵,小声说:“这你就不懂了,嫩的有刺不好摘,老的才顺手够味,哈哈……”
  一阵低声的奸笑,更加尽显出两个人卑略的品质。
  说完,刀疤从身边的背包里拿出一样包裹很严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兄弟拿去看看这个,新版的,包你刺激。”
  大头看看那个像厚书本一样的纸包,凑近刀疤压低声音对刀疤说:“大哥,你还有那神药吗?”
  刀疤扔掉了手里的烟头,眯着眼,得意的说:“兄弟你想要,多少都有。”
  大头笑了,他端起酒杯对刀疤说:“大哥,明天我就回家了,以后有了时间再陪大哥痛饮。”
  “好!”
  刀疤说着,和大头碰杯共饮。两个肮脏龌龊的家伙,居然也能举杯喝出豪迈,可惜了那杯中的佳酿。
  又是一个星期天。
  双全带着已经渐渐长大的小黄狗,和大鹏、尔文、来到了九转湾河滩上。
  四个人的到来,惊动了河滩绿草上的水鸟,白色的水鸟优美的煽动着翅膀,在河滩上空鸣叫着飞走了。
  不远处的水洼泥塘里,得财正挽着裤管摸着泥鳅。身的竹篮里,已经放了几条泥鳅,得财兴致正浓的弯着腰在泥塘里摸着。
  “看,又一条!哈哈。”
  得财说着,直起腰,把一条泥鳅扔上了岸,他大喊着。
  “给小黄吃吧?”
  泥鳅在地上不停翻滚,好像要翻到泥水里逃走。小黄跑过来,它跳来跳去的看着地上翻滚的泥鳅,似乎在纳闷,“这东西能吃嘛?”
  惹得双全、大鹏、尔文哈哈大笑。
  “小黄吃呀,那是泥鳅!”双全提醒着小黄。
  小黄看懂了主人的示意,它叼起泥鳅大口的吃了起来,几口便把泥鳅吃下了肚子。它抬起头,用舌头舔着嘴巴,看着身边的主人,又看看远处泥塘里的得财,眼睛里仿佛传达出了它的话语“还有吗?”
  “你这个小馋狗,还想吃呀?都给你,得财不是白忙了吗。”
  双全的话让大鹏和尔文也大笑了起来。
  几个小伙伴在河边笑声不断。忽然,小黄竖起了耳朵,它听到了那低沉而又急促的喘息声。转眼看去,大毛牵着天神从远处又来,身后还是跟着那个傻愣愣的黑柱。
  真是冤家路窄。
  小黄绷紧了四肢,神情紧张的看着大毛和天神,做好了出击准备,发出攻击前的低吼声。
  双全、大鹏和尔文都感到一阵恐惧,因为在空旷的河滩上,一旦天神发威,是无路可逃的。
  “呵呵,又遇见了。”大毛扬扬得意的有些忘乎f所以。
  大鹏看见大毛和天神,他想到了惨死的小黑,一股怒火在大鹏心中燃烧,于是他指着大毛怒喝到:“大毛,你还没有赔我的小黑呢!”
  “你的小黑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条柴狗嘛,怎么和我的天神比?”
  大毛说着,拍拍天神的头。
  天神表现的要比上次冷静,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狂躁,它蹲在大毛身边,一会抬头看看大毛,一会看看对面的小黄,情绪很稳定。
  “你就会倚仗这条狼狗欺负人,算什么本事?”大鹏痛心他的小黑狗,不依不饶的和大毛理论着。
  “大鹏,你不就是心疼你的小黑嘛,一条柴狗死就死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伤害了别人,却不说一句道歉的话,大毛狂妄至极。
  双全站在大毛的对面,因为惧怕天神的缘故,和大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双全还是隐约的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那气味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双全随意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同时他感觉到,大鹏和尔文,好像也闻到了那股虽不浓烈,却很是让人厌恶的气味。
  那气味不是天神的。
  气味的刺激,忽然让双全想到了什么,那天春游,在小树林看到的情景,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恐怖的景象,仿佛就在他的眼前,红衣…,女尸…
  对了!这气味和女尸散发出来的一般不二。
  双全猛然惊醒,再去看大鹏和尔文,两个人的目光都盯着大毛,露出了恐惧慌张的神色。
  短暂的沉静无言,和几个人惶恐的目光,让大毛瞬时间显得变貌变色,他吸了一下鼻子,也闻到了那股气味,于是,他东张西望的闻了闻,寻找气味的来源。
  就在他转头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黑柱正捂着鼻子,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一点点的远离他。
  大毛猝然间心颤神慌,刚才还是若无其事的优哉游哉,转眼间就变得疑神疑鬼,天知道他做的什么事,怀的什么胎。
  他这次真的发毛了,恐惧的环视着四周,他感觉脖子后冒起了凉气,刚才的得意感一扫而光。
  “怎么了?哪来的气味?”大毛一边问,一边胡乱的闻着,那难闻的气味让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因为他觉查到了,那气味就源自他的身上。
  恐惧感在大毛的身上越发的浓烈,只是一股无形的气味,就让他退下色厉内荏的表象,尽显心虚胆怯的丑态。
  性格叛逆,言行放荡不羁的大毛,父母曾经多次过他,为人处世切勿放纵骄横,宽厚谦让与人为善才能得人心得人助,多行善举,福有攸归;横行作恶,必遭天谴。
  家庭条件的优厚,让大毛逐渐的迷失了自我,变得叛逆、自私、张狂。和大头混在一起,更加的释放了他心中的魔鬼,从鸡鸣狗盗直至胆大妄为。
  父母始终不遗余力的引导大毛回心向道,但是徒劳无功,大毛对
  父母的话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宿。
  只一次录像带的诱惑,就让污秽的景象整天充斥着大毛的头脑,青春期的他对男女之事变得异常的亢奋,甚至是歇斯底里。
  一次又一次的罪恶,他把彻底拉紧了犯罪的泥潭,虽未成年,但难逃天道。。
  呜呜的低吼声响起,是双全身边的小黄,它目光炯炯的盯着大毛,已然悄悄俯下了身。而大毛身边的天神,早已嗅到了那不同寻常气味,它扭头转向大毛,嗓子里发出让人恐惧的沉闷低吼,两只眼睛的凌厉目光,如同看穿肉体,洞察灵魂般了咬住了那个惶恐后退的身影。
  小黄和天神共同锁定了大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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