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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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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子在大伟的搀扶下,跛着脚从郭辰的医务室走了出来,边走边骂着:“妈的,真倒霉。”
  大伟扶着胜子,在胜子耳边鬼鬼祟祟的小声问:“没被人看到吧?”
  胜子摇摇头。两个人出了医务室的门,看到迎面走来的双全,于是不在做声,大伟登上自行车,胜子坐在车架上,两个家伙走远了。双全看了下他们的背影,不知其中的名堂,只觉得这两个人怪怪的,好像在搞什么事情。
  洁白明亮的医务室里。
  一个浑身肥肉的胖子正赤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郭辰手里拿着药水,正在擦拭胖子后背上的伤。
  “你的伤没事,除了有些淤青,就是破了个小口子,上点药就好,天气热不用包扎了。这几天最好侧身睡觉,不要压到伤口。”郭辰给胖子擦完伤,让胖子穿好背心。
  胖子正是大头。他上次被大龙教训一顿之后,飞扬跋扈的劲头略有收敛,但是却越发的鸡鸣狗盗了,总是千方百计的想着浑水摸鱼,和尚吃八方。虽说人间正道是沧桑,可是大头那欲壑难填的心只认歧途不识正路,还不到十六岁,就色欲熏心的盯上了郭辰。
  “郭姐,你看我胳膊上的划伤要不要紧啊?”大头站起身来,抬起又肥又黑的胳膊,给郭辰看。
  郭辰看了看大头的胳膊,小臂上有轻微蹭破皮的划痕,算不得什么伤,便摆手说:“没事,你放心。”
  大头还是假装不放心的抬着胳膊让郭辰看:“郭姐,你在好好看看!”
  “你都这么大了,还怕这点擦破皮的伤?不碍事的。”郭辰说着,连连摆手,扭头要去做别的事。
  没想到大头一把拉住了郭辰的手,喘着粗气说:“郭姐,你的手又白又滑,真好。”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郭辰丰满的胸部。
  郭辰被吓到了,她没想到还不到十六岁的大头竟敢如此色胆包天,对她起了妄想之心。
  她用力撤回手臂,吓得花容失色,身体向后躲闪,厉声吓阻着大头:“你要干什么?!”
  大头的大胆超出了道德的界限,或许在他的头脑里根本就没有道德、良知和羞耻,只有无尽的欲望,金钱!女色!为所欲为。
  那色眯眯的双眼盯着郭辰,正要再次伸出手时,门开了,双全进了医务室。
  “郭姐,给我拿点感冒药吧。”双全看着郭辰躲闪的样子,惶恐的脸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大头!你的伤好了,不用再来看了,出去!”郭辰脸上,羞涩中带着怒气对大头说。
  大头瞪了一眼刚进门的双全,心有不甘的哼了一声,扭动着一身的肥肉,开门出了医务室。
  郭辰看着大头出了门,砰砰乱跳的心才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扶着双全的肩膀,非常感激的说:“双全,谢谢你。”
  双全从郭辰的医务室出来,对郭辰刚才的表现有些不解:“郭姐给我看了感冒,没有收我的钱,还总是对我感谢,什么意思啊?”他回想着刚才进屋时的情景,大头那一脸奸笑的样子,浮现在了脑海,“大头会欺负郭辰姐吗?”年幼懵懂的双全,非常的单纯,对成年人的事,他还是雾里看花的一颗童心。
  双全刚走出医务室不远,那个一身肥肉让人厌恶的身影又出现了,挡在了他的面前。
  大头黑着脸,对双全气势汹汹的说:“都是你捣乱,挺好的事被你搅了。”
  听大头这么一说,双全想起了郭辰的神色和说过的话语,他似乎明白了,刚才大头在医务室做了什么。双全对大头厌恶的同时又有些恐惧,他知道,大头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无所不为的流氓,对流氓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抓他的短处,另其就范。他想起了那天在石像边看到的景像,虽然他不敢肯定那景象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是他坚信,大头肯定做过见不得人的事。
  双全稳住心神,看看大头那张丑陋的面孔,毫不在意的说:“大头,你有什么得意的,你做的事不嫌丢人吗?”
  “呵呵,小子几天不见你还神气了,你知道我做过什么?”大头抱着肩膀,歪起脑袋看着双全。
  双全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点了点额头,然后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对大头冷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
  双全这一招本是诈语,以为会触碰到大头某件亏心事的神经上,不料果然奏效,大头得意的脸上立刻紧绷了起来,不过片刻间便消失了,仍然是一副奸笑的说。
  “双全,我可是个男人了,找个乐趣你最好别管。这次你打扰我的兴致就算了,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大头伸了伸拳头,凶狠的对双全说。
  大头的话音刚落,黑柱和大毛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大毛穿了件肥大的半袖体恤背心,一只手藏在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他走到大头跟前,一脸奸笑的对大头小声说:“呵呵,弄到了,晚上看,倍儿精彩。”说着用手拍了拍体恤衫里面的东西。
  大头笑了,伸手从大毛的衣服里掏出一盒录像带,在双全面前晃了晃,。
  “怎么样,看不看,包你大开眼界!哈哈。”
  双全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他只看到那上面印了衣衫不整的女人。双全的脸红了,他拔腿逃离了大头一伙,跑出不远,双全回头高声对大头说:“大头,你要是敢再欺负人,有人会收拾你!”
  “我他妈就欺负人,谁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双全只听到身后传来不堪的讥笑声。
  没过几天,村里传来了好消息,电影放映队又来了。
  到了晚上,人们像往常一样,吃罢了晚饭,早早地拿着板凳聚集在了村头的空地上,等待着电影的开始。不巧的是,今天不知什么原因停电了,所以今晚只能用发电机供电放映。
  放映员在不停的忙碌着,机器接通电源,上胶片,一道道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做着电影开始前的准备工作。双全、大鹏、尔文和得财,四个伙伴在空地上追逐嬉戏着,手电筒的光柱不断在夜幕下晃动,孩子们的嬉笑声此起彼伏。
  镜头的光对准了银幕,放映机转动,音乐声响起,电影开始了。
  今天的片子全都是港产武打片,所以吸引了人们的极大的观影兴趣,全都聚精会神的看着。
  第一部片子历时一个半小时,情节跌宕,武打精彩,人们看的意犹未尽。影片结束时,已接近晚上九点,发电机还在嘟嘟的响着,除了电影场有亮光,村子里一片漆黑。
  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第二部片子开始了,同样是刀光剑影的闪动,噼噼啪啪的武打声四起,但人们依旧看的兴致勃勃。
  双全、大鹏、尔文、得财,四个伙伴挤在一起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电影时,得财来了事情。他站起来提了提短裤。
  “你们谁去尿尿啊?”得财问。
  大鹏和尔文完全被精彩的电影吸引住了,一刻也不愿离开,于是得财便拉起了双全。两个人出了观影的人群,跑到黑暗的角落去撒尿。就在两个人方便完,准备重回人群去看电影时,一个漆黑的人影从眼前闪过,吸引了双全的注意。双全拉住了得财矮下身,借住银幕上传来的一点点光线,他似乎认出了这个人,是大头。
  “双全,什么事啊?”得财莫名其妙的问。
  双全用嘘声示意得财不要大声,然后对得财小声说:“是该死的大头。”
  得财听到大头的名字,也来了精神,他和双全躲在黑暗的角落,暗暗注视着大头的踪影。大头的身影在黑暗中模糊的晃动着,直奔北街。双全想起了那天在郭辰医务室的情景,郭辰的神情和怒喝声,还有那录像带上不堪的封面,一时间都出现在他的脑海,他立刻提高了警惕。尽管电影还在精彩的播放着,但是双全已经没了兴趣,他手拉着得财,悄悄地跟在了大头的身后。
  大头的身影果然是朝着北街郭辰的医务室走去。
  郭辰家没有高大的院墙,只是一道矮矮的篱笆,三间正房,左右各两间配房,其中一个配房便是郭辰的医务室,窗前还有一个开满鲜花的花池。
  郭辰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只剩下她和母亲度日,未婚夫振玺在镇上卫生院工作,每逢周末才回来一次,他和郭辰非常恩爱,准备国庆节办婚事,振玺倒插门到郭辰家。
  郭辰的妈妈已经休息了,只剩下郭辰一个人在医务室。医务室点着蚊香,香烟缥缈驱散着蚊虫,天气炎热,郭辰穿的很单薄,她聚精会神的坐在书桌边,在昏暗的烛光下,认真的看着振玺给她拿回来的医学书籍,烛光从医务室的窗口映出来,映出了郭辰那扎着麻花辫、美丽清纯的倩影。
  大头走到郭辰家的篱笆院门口停了片刻,好像在寻思着什么。然后,他抬腿跨过了篱笆墙,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郭辰的窗前,侧着脸向屋里打量了一番。
  郭辰还是在灯下静静地看着书,并未觉察到屋外来了不速之客。
  大头来到屋门前,轻轻的推了推,屋门是插上的,推不开。这下大头犯了难,正在他思索着打开们的时候,正房的门开了,一道手电光亮了起来,吓得大头赶紧矮身躲进了窗前的花池后。
  郭辰的母亲打着手电筒敲响了郭辰医务室的房门。
  “辰辰,天晚了,早点睡吧。”郭辰的母亲一边敲门,一边关心的嘱咐着。
  郭辰被母亲的声音打断了学习,她打开了医务室的门,轻声问着:“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是担心你,太晚了,蜡烛底下看书容易看坏眼睛,早点休息吧。”郭辰的母亲叮嘱完郭辰,又回屋睡觉去了。
  郭辰又回到书桌边,她打算再看两页就回屋休息,可是那股不知疲倦的学习劲头让她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间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大头又来到屋门前,他用手一推屋门,开了。
  郭辰在烛光下看书时间太常,确实有点累了,她打了个哈欠,合上了书本,就在她准备止灭灯光回屋休息的时候,一双手从背后拦腰把她抱在怀里,郭辰来不及扭头看清对方面容,已经被压在了身下。可恶的大头,他一只手捂住郭辰的嘴巴,一只手开始下流的在郭辰身上游走,乱摸。
  郭辰感觉到了羞辱,她不断的挣扎着,她想掰开捂住她嘴巴的手,大声的喊,她想摆脱那肥胖的身躯对她的压迫和束缚,就在她想要拼命挣脱的时候,她的头被重重的按在了地上,一阵头痛和眩晕,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大头喘着粗气,看着躺在地上的郭辰,伸手去扒郭辰的衣服。
  窗外,双全和得财已经透过窗户,看到了屋中在烛光映照下发生的一切。
  大头真是个可恶又无耻的家伙,可是怎样才能救了郭姐又不会暴露自己招来大头的报复呢?就在大头肮脏得手正要触碰到郭辰衣服的时候,双全急中生智,他快速的在花池的花朵上捏下两个花瓣,贴在了得财和自己的面门上,然后对着窗户突出舌头、伸长脖子,一跳一闪的学起了鬼叫。得财心领神会,如法炮制、照方抓药,也咿呀咿呀的叫着。
  就在大头认为他的目的就要得逞的时候,窗外传来的咿呀咿呀鬼叫声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色胆包天瞬间变成了贼人胆虚,但是面对倒在地上玉体半露的郭辰,那美艳诱人的身体,大头不想放弃,他还想继续,哪怕只是蜻蜓点水般短暂的占有。
  突然,一个让窗外的双全和得财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声无比凄厉渗人的惨叫声响彻在窗外,听的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那声音才更像是鬼叫,而非人的模仿。
  这一声鬼叫,直接让大头腿肚转筋尿了裤子,让他把色胆抛到九霄云外,他不敢再去侮辱郭辰,慌张惊恐的跑出医务室,躲进了漆黑的茫茫夜幕。
  双全也被突如其来的鬼叫声吓蒙了,他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得财居然学的这么恐怖这么像,可是当他转过脸去看得财的时候,他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目瞪口呆,,身边的那个学鬼叫的哪里是得财,分明就是小东。惨白的小脸,镶嵌着一对阴冷的目光,额头上的伤口滴着黑紫色血,那血迹流淌在青紫色的眼圈上,流到青紫色嘴唇边,在窗口昏黄烛光的照耀下,一个来自阴间的恐怖精灵,鬼气森森。
  双全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呆了,他感觉到眼前一阵眩晕,靠在了墙上。
  “双全,你怎么了?”得财赶忙扶住了双全。
  双全揉了揉眼睛,他借着屋中映出的烛光,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得财。
  得财嬉笑着说:“我只是提高了一下嗓音,怎么把你吓成这样?嘻嘻。”
  双全长出一口气,“你要把人吓死了。”说完拉起得财跑出了院子,躲在僻静黑暗的角落里,守护着。
  郭辰的头受到了撞击,晕沉沉的,她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了椅子上。郭辰的妈妈被院中的声音惊醒了,她不知出了什么事,赶忙拿着手电筒来到医务室,看到郭辰的样子被吓到了。
  “出了什么事?”郭辰的妈妈惊愕中看到郭辰的样子,跑过来抚摸着郭辰的头,诧异的问。
  郭辰坐在椅子上定了定神,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人粗大的手臂,肉肉的身体,还有身上的那股气味……
  郭辰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它安抚这母亲说:“刚才有孩子在外边喊叫,我被吓到摔倒了,现在没事了,妈,您不用担心。”
  “你是看书看的太累了。”郭辰的母亲心疼的叹了口气说:“大半夜的,谁家孩子这么淘气,叫的人心惊肉跳的。”
  郭辰陪着母亲回屋休息去了,她躺在母亲身边,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思量着,是报警,还是选择沉默?“再过两个多月就要和振玺结婚了,事情闹起来对自己的声誉有染,他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法律会怎样惩罚他?村里人又会怎样看我?……”郭辰一夜未眠。
  鸡叫三声天亮了,郭辰早早的来到了双全家,来找双全的父亲孙茂丰。孙茂丰推着自行车正要出门,看到郭辰的到来,立刻停下了脚步。
  “辰子有事吗?”孙茂丰笑呵呵的问。
  “大叔,您这几天有时间吗?帮我家把院墙打上吧。”郭辰说明了来意。
  孙茂丰看着郭辰,语气坚定的说:“辰子,你怎么才想起来打墙啊,你家那个小篱笆有什么用?太不安全了。好,我这就安排人手给你准备,你放心!三天完工。”
  在孙茂丰的安排下,备料、动工,三天后,郭辰家的院墙砌好了,高高的院墙,广亮的大门,给郭辰筑起了一道安全的防线。
  大头做贼心虚,受到了惊吓,不敢继续留在村里,他搭上父亲孙富送货的车去了城里,去找他的干爹梅信良暂避一时。
  大头在城里同样结识了一群狐朋狗党,每天除了喝酒、抽烟、赌博就是泡在录像厅,他的生活就是一片昏天黑地。
  街头的小酒馆里,大头正和一个长头发,脸上和手臂上都留着刀疤的青年男子在酒桌上云山雾罩的胡侃着。
  刀疤抽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紧接着又吐出一缕烟雾,穿过了烟圈,他扭头看着大头,奸笑着问:“怎么样大头,玩过嘛?”
  大头摇了摇头,喝了一口啤酒。
  “哈哈哈,你都十六了,还没玩过?连个妞都没有吗?”看着大头那泄气的样子,刀疤从裤兜里掏出一包东西塞到了大头手里,“这东西可管用了,试试吧……”说完,一口酒闷了下去,笑个不停。
  大头思索了片刻,抬头对刀疤说:“大哥,把你的照相机借我玩几天吧。”
  “没问题,用多少胶卷你和大哥说。”刀疤拍着胸脯满口应承。
  大头对刀疤的慷慨和豪爽十分的感谢,两个人举杯共饮,大头忽然又看到了刀疤脖子上挂的佛像,他沉思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孩子们都已开学,开始了新学期的学习。
  孙家屯里,大毛的奶奶病了,每天需要打针、吃药、输液。郭辰一边筹备婚事,一边还要为村里的乡亲们诊疗着大大小小的病症,大毛的奶奶更是让她忙个不停。
  这一天,夜已经深了,忙了一天的郭辰身体有些疲惫了,她插好院门正准备休息,忽然门被敲响了。
  “谁呀?”郭辰连忙问道。
  “郭姐,我奶奶情况不太好,你快去看看吧。”门外是大毛的声音。
  郭辰打开门,见大毛满脸慌张的跑了进来。“郭姐,我奶奶不太好,你快去看看吧。”
  “好,你别着急,我去背药箱!”郭辰说着回屋背起来药箱,匆忙的和大毛出了门,回手将门带好。
  快到中秋了,微微的月光照着街巷里坑洼不平的路面,人们都已睡了,街上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街上响着。大毛和郭辰一前一后急促的朝前走,刚刚走过一个巷口,忽然从巷口的黑暗处猛的窜出一个人影,从后面捂住了郭辰的口鼻。郭辰经历了上次的惊险之后,虽有防备,但是这次还未等她挣扎叫出声来,一股香味钻进了她的鼻孔,她只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昏迷失去了知觉,药箱掉落在一边。
  大毛迅速的转身和那个黑影合力抱起郭辰,将她抬进了黑暗中的巷子,一间破草棚里。昏迷中的郭辰,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捂着她的嘴巴,有人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她想用力喊叫,用力挣扎,可是她的头脑已经开始麻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几个呼吸间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摆布。她的上衣被撕开了,裤子也被脱掉,一道道亮光在她身边忽明忽暗的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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