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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二枚鬼玉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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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渐暗了,我艰难的睁开眼睛,朦胧间看到几个人影在不停的摇晃我的身体,我缓缓坐起身。大军、阿常还有宋芸关切的看着我。
  他们个看我终于醒了过来,都长舒一口气。
  我摸了摸头,一股剧痛袭来,刚才应该是撞到头了,地上暗红色的一摊液体,看样子还流了不少血。
  “这旅程一开始就出师不利。”我心里暗骂。
  其他几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点轻伤,但好在都无大碍,宋芸在我昏迷的时候帮我简单包扎了一下。血是暂时止住了。可这越野车算是彻底报废了,经历了刚才那么一摔,此时整个车身翻转过来,车玻璃碎了一地。
  “前哨站有专业的医护人员,等我们到了他们会为你治疗。”宋芸说道。
  德吉大叔瘫坐在一旁号啕大哭,“这下完蛋了嘛,车子坏了,把我卖了,我也赔不起这么多钱的嘛。”
  宋芸在一旁安慰,“大叔您放心,我父亲肯定不会让您赔偿的,再说要不是您驾车避开了牛群,后果是什么样,还说不准嘞。”
  “大叔你就放心好了,就算宋芸他爸让你赔,这钱我出了!”,大军顶着一脑袋臭水,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向周围看去,此时身处一个大号的地陷坑内,坑壁上的泥土较为松软,爬上去倒也不算困难。倒是这越野车报废了,最后这两小时路程,众人只能徒步前往,
  大草原上天黑的早,我看了看表,此时才下午六点多,太阳已经落的差不多了。没有了阳光的照耀,湛蓝的天空显得更加深邃,泛着点点星光引人遐想。
  我门顺着坑壁爬上来,只见远处的巴颜喀拉山已经没了白天那种巍峨的感觉,笼罩在黑暗之中犹如一片巨大阴影。贡多乡的灯火在山脚下若隐若现。
  宋芸说:“没办法,我们现在草原的深处,手机也没有信号。只能走过去了。”
  德吉大叔此时情绪也平稳了许多,他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手电筒。领头走在最前面。
  夜晚的草原气温很低。好在众人早有防备,拿了些厚衣服在车上,临出发前从越野车的残骸里翻找出来。穿的暖和一些,不至于因为气温过低而产生失温等一些危险的情况。
  皓白的月亮惨淡淡的挂在天上,朦朦胧胧的,像极了老人以前常说的毛月亮,毛月亮学名叫做月晕,指的是天空万里无云,但月亮却不甚明亮,仿佛长了一圈白色的毛边儿。这是一种常见的气象现象,表示要变天或者刮大风了。古时候传说此时正是孤魂野鬼出来转悠、害人性命的时候。
  众人排成一字形,行走在万籁俱寂的草原,耳边只有风吹过草原的沙沙声。纵使德吉大叔打着手电筒,前方的能见度也不足十米。
  我们犹如茫茫草海中的一叶孤舟,跟随着那道希望的光柱。
  宋芸在一旁打气,“同志们再坚持一下,等我们到了前哨站,我父亲肯定会盛情款待我们,到时候马奶酒、烤羊排管够。”
  本来早上出发的时候就没吃东西,下午还遇到发了疯的牛群,我们哥仨腹中早已是饥火中烧,听见宋芸这么一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此时阿常突然停了下来,皱着眉头凝视着前方。
  其他两人还不明f所以,我和大军心里都明白,虽然阿常平日里话不太多,但这小子有个特点,就是极具洞察力,眼睛耳朵都贼尖。能观察到一些常人发现不了的细节。
  我跟大军也立马警觉起来,德吉大叔用手电照了照周围,除了照到一些萦绕的蚊虫之外,再没有别的生物的影子。
  正当我们想放下心来,从前面黑暗中的草原中,传来了一阵梭梭的响声,好像有什么动物正在草丛中极速穿过。
  “难道是牛群回来了?”大军问道。
  “不是,这东西的脚步很轻,不像是牛群。”阿常此时半蹲在地面,聚精会神的听着。
  这时,我看见前面手电光能照到的尽头处,有什么东西在草丛中移动着,在草原上划出一道波纹,正在向我们飞速靠近。
  “是狼。”阿常急忙站起来身来。
  话音刚落,一道波纹已经移动到了大军的身边,只见从没过膝盖的草丛中蹿出一个黑影,照着大军就扑了过去。
  我们这才看清,那是一条黑毛狼,在闪动的手电照射下,两只眼睛反射出骇人的精光。
  众人被这一幕吓得血液凝固,呆在原地不知f所措。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德吉大叔一个猛子扑了过去,将那黑毛狼擒在半空中,可这野狼力气极大,张着大嘴剧烈的扭动着身躯。
  德吉大叔在当地也算是身材魁梧了,这么一折腾还是吃不消,一个重心不稳便顺势抱着那野狼摔倒草地上,胳膊上也被抓出了数道血痕,那狼瞅准机会,盯着德吉大叔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人总是能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更何况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藏族汉子,德吉大叔此时立刻用膝盖顶住狼的肚子,两只手伸进嘴里掰住那野狼的上下颚。
  谁知此举更激发狼的兽性,两只狼爪已经深深嵌入德吉大叔的皮肉之中。口水顺着尖牙流淌下来。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我们这才反应过来要上去帮忙。
  大军一想到方才要不是德吉大叔神兵天降,他这细皮嫩肉的脖子,怕是要被这野狼咬个对穿。顿时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冲过去飞起一大脚狠狠踢在那野狼的肚子上。
  这一脚力度极大,那狼瞬间就松了口,嗷呜一声跑进了旁边黑暗中的草丛里。
  我们赶紧过去扶起德吉大叔,只见他两条胳膊被抓的皮开肉绽,还有血水往外渗,他脸色煞白的说道:“要赶快的走嘛,周围有狼,那肯定不止一只。”
  “你们快看周围!”宋芸捡起手电筒向周围照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黑夜中的草原上,足足多了十几道波纹,正在向我们的方向涌动。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此刻也容不得多想,我招呼众人赶紧跑路,好在德吉大叔刚才没有伤及到筋骨,不影响行动。不然我们两个人也未必抬的动他。
  我们随即在大草原里向着前方贡多乡的方向狂奔,可人毕竟不是野兽,无法长期适应野外天地的生活,在加上这里的草很深,走起来都很费力,更别说跑了。
  不一会众人便精疲力竭,但周围的狼群似乎也不着急靠近。阿常气喘吁吁的说道:“他们在消耗我们的体力,等我们动弹不得了,再群起而攻之。”
  这是狼群常见的捕猎方式,它们通常分工明确,有的负责包围、有的负责追赶、有的负责给予猎物最后的致命一击。
  此时在黑暗的草丛中潜伏的狼群,并不着急靠近我们,我能感觉到它们就在周围不出十米远的地方,时不时还能听到狼群粗重的喘息。它们等待的只是一个信号,一个来自头狼发起进攻的信号。
  我说道:“这下不好办了,我们在明它们在暗,要是真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我们,这些畜生都是盯着人体最薄弱的地方下口。”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响亮的狼嚎声,我心里暗暗咒骂,“完了,这是进攻的信号吗。”
  我们向狼嚎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草坡上,一头浑身长着雪白毛发的巨狼正在仰天长啸,更加与众不同的是,它的双目是血红色的,如同黑夜中闪耀的红宝石一般。
  四周的草丛如同炸了锅一样,几乎是一瞬间,划出十几道草浪,向着那白狼的方向奔去,不一会就跑远了,只剩下惊魂未定的我们。
  过了许久,大军摸了摸脑袋缓缓说道:“狼呢?怎么突然就跑没影了,肯定是我刚才那一脚给它们踢出阴影了。”
  宋芸白了他一眼说道:“不要胡说,刚才少说有十几条狼,没有携带任何防身的武器,真打起来,我们毫无胜算。”
  我看着渐渐远去的狼群,那方向正是巴颜喀拉山,不知为何,那白色的巨狼总能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里离贡多乡已经不远了,众人稍作休息后便再次启程,等到了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一进乡里,一股牛粪味扑面而来,雪区的牧民,平日里除了利用动物粪便做肥料,也会把牛粪贴在围墙上,有一种说法,谁家墙上贴的牛粪多,就代表谁家有钱。因为气候干燥的原因,雪区的牦牛吃的都是草,牛粪还可以烧火做饭。
  这时候大部分牧民已经睡了,只有零零星星几户人家亮着灯火,我们穿过村子,看见离村子不远处,一栋层灰色建筑屹立在山脚下,大门前还有一群人在焦急的张望。
  这研究f所建的位置甚是隐蔽,紧挨着巴颜喀拉山,旁边连接着成片的原始森林,一直延伸到山腹中。
  见我们走近了,门前为首的人快步迎来。那是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看上去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生的一副国字脸,体格瘦弱,左眼眉骨的地方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而且左右眼明显不一样。
  大军凑到我耳边悄悄说道:“那人的左眼是假眼。”
  宋芸冲了过去叫了一声,“爸!”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们这一天经历了牦牛群冲锋,狼群袭击,几个人浑身上下跟从泥里打完滚儿一样,特别是德吉大叔和我,一个头上挂了彩,一个胳膊被野狼抓伤。
  按照原计划,我们下午就应该抵达研究f所,宋父眼看到点儿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当即急的坐立不安。现在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宋芸将这一路的经过给她父亲大致说了一下。
  那中年人朝我们的方向看了看:“你们好,我叫宋峻铭,是宋芸的父亲,想必你们就是她在拍卖会上遇见的神秘人”
  。。。。
  我们个面面相觑。
  宋芸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哎呀,爸,好了你别说了,没有他们,指不定这一路还出什么幺蛾子呢。”
  在宋峻铭的带领下,我们进入研究f所里,这地方总共层,其中一二层基本都是科研实验室,第层是居住区,客房餐厅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专业的医疗部门。
  医护人员帮我和德吉大叔处理了一下伤口,饥肠辘辘的众人在餐厅吃完饭后,总算安定了下来。
  酒足饭饱之际,得知这宋峻铭先生,是一位古代历史学教授,我想起之前宋芸说过她父亲对古狼国颇有研究,于是便借这个机会,将我家族的离奇故事向他讲述了一遍。
  当我拿出家传的这枚蛇纹鬼玉的石的时候,宋教授的脸色明显变了,他放下酒杯,双手颤抖着接过玉石,拿到灯光下反复端详。嘴里还不停的喃喃自语:“十年了,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
  宋教授此时面容几近扭曲,“你们稍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只见他一路小跑进了隔壁的卧室,不一会拿着一个小盒子再次来到我们面前。
  缓缓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另一枚几乎一摸一样的玉石!
  我此时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宋芸也是吃了一惊,“爸,你什么时候有这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观察到,宋教授的这枚玉石除了些许细节与我的稍有不同,简直可以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道我手里这枚是假的?”我急忙问道。
  宋教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瘫坐到椅子上,“你的是真的,我这枚也是真的。这只是我当年从那地方带出来的其中一枚罢了。”
  宋芸说道:“爸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急死人了真的是。”
  我们兄弟也搬了把椅子凑到跟前。
  只见宋教授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红酒:“有时候,事情的真相往往伴随着生命的代价。这种玉石,见证了无数朝代的更迭,它既代表永生,也指向万物的终结。我第一次见它,是我年轻的时候,在桂林的一处洞窟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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