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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旧巷：“怎么说？”沩~别碰莪の妞：“你现在上缥缈，登我白无常的号，模仿我的口吻联系顾夜寒，告诉他可以正常价位接他的单，其余他无论问什么都不要多说。”
故人旧巷：“我没你厉害，他们会追查到我的IP，你确定要让我伪装成你？”
沩~别碰莪の妞：“确定。只要你接单，他们哪怕追查到你也不会再为难你。”
故人旧巷：“有道理~另外，大哥你这网名能不能改改，像个油腻的中年发福男人。”
沩~别碰莪の妞：“我吃你家大米了管那么宽？给你介绍了一单几百万的生意还不够堵你的嘴？”
苏暖暖喷完对方，随即关了游戏，登上“缥缈”打开她另一个号。
两分钟后，白无常的号果然上线了，苏暖暖立刻扔了一长串代码过去，开挂，用上帝视角直接观看它和顾夜寒的对话。
白无常：“合作还继续吗？”
半分钟后，顾夜寒那边有了回复：“继续，银行账户发来。”
白无常：“老规矩，先说雇主要求，能做再接单。”
顾夜寒：“WL集团的防火墙你都能攻破，其乐集团的自然不在话下。你开个价，我现在打过去。”
白无常：“可以，五百万。”
顾夜寒那里沉默了会儿，才回复道：“不是说好起步价二十倍？”
白无常：“一行有一行的规矩，破了规矩其余同行不会放过我，说了五百万就是五百万。”
苏暖暖的价格在同行里面已经算是超高价了，比她排名差些的几万至上百万不等。
她默默看着白无常跟顾夜寒聊完，关了电脑。
几分钟后，她放在床头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下，是海外VISA卡入账五百万提示。
随后，大门外传来无忧压低声线接听电话的声音：“是的，已经查清楚六楼租户底细……身高一米七二，比较瘦小，身形看起来像女人……可以确定，他就是白无常。”
苏暖暖躺下了，半晌，长松了口气。
还好，King当初有先见之明，让枊易给她安排住在了Truth内部人员楼上。即便她一不小心透露行踪，也能让另外一个黑客顶锅伪装。
King做事情，她一向都放心。
苏暖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傅礼，是在九岁的时候。
梦里，军区大院长长的梧桐道，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她站在偌大的傅家门外，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既然我跟顾家已经没有关系，我跟顾衡已经离婚，我的儿子，凭什么要听顾家的话？为什么要从商？”
“倘若安晴再给顾衡生个儿子，你甘心将这些年你跟顾衡一起打拼的家产，拱手相让？”
“夜寒说了，顾衡不可能娶安晴！”
“他是否会娶安晴，不是你们说了算，你们没看见外面那个小的？她是个女孩，将来也有可能瓜分顾家的财产！”
苏暖暖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心里也很明白，顾夜寒的妈妈和外公，很讨厌她。
院子里走出来两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有些鄙夷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随后，撞着她的肩膀跑了出去。
苏暖暖被撞得一个没站稳，跌倒在了地上。
手掌着地，手心被地上的沙子，磨得生疼。
她举起手来看了眼，掌心被磨破了，出了血。
“疼么？”一旁有人忽然问她。
苏暖暖回头看了眼，有个跟顾夜寒年纪相仿的，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少年站在旁边，看着她。
她不喜欢说话，面对对方的善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顾夜寒从院子里出来，见苏暖暖跌倒在地，随即上前查看她的伤口，沉声道：“傅礼，去拿碘酒来！”
“真是不知礼数啊，按辈分你得叫我舅舅。”傅礼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