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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娜，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经过几天的仔细观察，林枫觉得明月并不会被人发现是机器人，最多感觉明月有点特别而已。
哪里特别？面部表情比较少、话少而精简，还有略显呆萌？
很多常识性的问题，明月的数据库里都有，不会让人觉得什么都不懂。但是情绪上和语气上的话语，明月现在还分辨的不是很清晰。
就像是亲姐姐和亲姐姐、上大学和上大学，类似的一些多重含义的东西。明月知道这些话是有多重含义的，但是具体当时对方表达的是什么含义，明月就搞不清楚了。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呆萌一点。反正现在有很多这样的人，象牙塔里的学生初入社会，也和这个情况差不多。就算是林枫，面对一些隐晦的话，也是摸不着头脑。
所以这个事情很正常，只是明月的问题稍微严重了一点。不过，明月和外人接触，林枫觉得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就叫来高丽娜，准备安排明月与外人接触了。
……
高丽娜接到林枫的通知之后，直接退出了手机上刚开局五分钟的王者农药。“工作来了，对不起几位了。”
因为林枫和他的研究中心和外界联系很少，所以身为林枫助理的高丽娜，工作可谓是非常清闲。平时根本就没什么事，只是偶尔整理、传达一些文件。或者哪天林枫有了什么吩咐，她传达一下，安排人去做。
事情少，工资高！高丽娜对这个工作十分的满意。
‘不知道这个小老板，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大概有半个多月吧？都没见到他人了。’这样想着，高丽娜来到了林枫的办公室。
“咚咚咚~！”
“进来。”
一进到林枫的办公室，高丽娜一眼就看到了办公司里多出来了一个人。她当林枫的助理差不多一年多了，还从来没见过林枫办公室里有其他人，而且还是一个特别可爱的女孩！
‘谈工作的？亲戚？朋友？同学？还是女朋友？’
“老板。”
林枫见到高丽娜来了，就开口对她说道：“嗯，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明月，新来的助理。你带她去办一下入职手续，顺便带她熟悉熟悉工作环境。”
‘额~！还有姓明的？’高丽娜顿时愣了一下，随后她马上反映了过来。‘不对，现在不是想她姓什么的时候，而是为什么又来一个助理？完全不需要啊！我每天都很闲的好吧，再来一个助理，两个人一起闲着？’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高丽娜还是微笑着回应了林枫。“好的。”然后又伸出一只手向明月打招呼。“你好，我叫高丽娜，很高兴和你一起工作。”
“你好。”明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握住了高丽娜的手。
看着面无表情的明月，高丽娜心想：‘看来有些不好打交道啊！’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明月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两眼中却充满了好奇，这是她第一次以类人的躯体见到外人。
“明月她有些内向，你多照顾一点。”
“我明白，她看着年龄也不大，刚毕业吧？”
“嗯。”什么刚毕业，明明就是刚出生啊！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说，林枫随口应付了两句，就让高丽娜带着明月下去了。
她们走后，林枫马上打开了办公室的电脑。明月第一次和外人接触，林枫当然要看着一点了！对于林枫来说，明月就像是一个一两岁的孩子，跑出家门去玩，林枫当然要跟在后面看着。
嗯，这也是科学、严谨的实验观察！观察人工智能与普通人的接触、是否能以人类的身份融入社会。
观察的方式，就是研究中心遍布的摄像头。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林枫还能通过明月的‘双眼’来继续观察。
毕竟明月的身体也算是一个多功能的机械装置，她对外界的图像观察是源自于伪装成眼睛的摄像头。既然是摄像头，那么明月‘看’到的东西，都能以视屏的方式显示在林枫的电脑上面。
于是，林枫就坐在办公室，仔细观察着明月和高丽娜的交流。
……
“明月？你的这个姓挺少见的。”
“嗯。”
……
“你是哪里人？”
“本地人。”
……
“你看着年纪挺小的，今年多大了？”
“十八。”
……
“还在上学？来实习的？”
“没上过学。”
……
“和老板很熟？”
“嗯。”
……
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想要挑起话题聊聊天熟悉一下，但是得到的都是不咸不淡的几个字回应。高丽娜感觉明月不是很好打交道，不是有点内向，这是很高冷好吧！
屏幕后面的林枫清楚的看到了高丽娜一脸的蛋疼，但是他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他在后面一句一句的教明月怎么和高丽娜聊天吧？这样一来就不是明月和高丽娜聊天了，而是林枫在和她聊！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让人感觉明月很高冷。还是让明月自己慢慢去体会、学习吧，林枫就不在后面进行操控了。
没能挑起话题，高丽娜索性就不拿热脸贴冷屁股了，一路上沉默的带着明月来到了研究中心的人力部门。
“刘姐，这是老板新招的助理，我来带她办一下入职手续。”
和这个刘姐招呼了一声之后，高丽娜转头向明月问道：“你的身份证带了吗？”
“带了。”说着，明月就掏出了她的身份证。
没错，明月有身份证。只不过不是政府发的，而是她自己做的。但是和其他人的身份证也没什么区别，在国家的户籍管理中心也能查到明月的身份信息。
稍微厉害一点的黑客都能做到的事情，对于人工智能来说还能算是什么问题吗？
刘姐接过身份证，随口说道：“毕业证呢？带了吗？”
明月还没说话，高丽娜就对刘姐说道：“她才刚成年，老板的朋友。”
刘姐看了看明月，又看了看手上明月的身份证。好吧，是个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