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好歌 一

　　扬了扬手中的歌词，文斌道：“就这一首歌，要是在港台，没有个大几万，人都不会给你的。小吴能给你，那是很大的面子了，咱可不能白占人家宜。所以，你和他明说，这些歌是拿来么的，价格好量，咱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可以付一部分，等哥挣了钱，一准给他。”
　　文娟有些怔神，晌道：“大几万，这么多吗？那咱哪买的起。”
　　文斌道：“买不起也要买啊，哥能不能闯出头就靠这个了。这样，他是后天会来吧，后天，我和你一起出摊，我来和他谈。”
　　又看了看手中的歌词，文斌兴奋的挥了一下手；“呵！还是瞌睡碰到枕头啊！”
　　到家里的吴浩，在上了日的利润以后，对何秀道：“娘，天皖饭庄的经理想在咱这里订糟鱼，天五十条，我明天下河找找渔船，看能不能天订到鱼，要是能订到，天又能多出一些入。”
　　现在吴浩天的毛利都在五十，可是吴浩没有全部给母亲，只了二十多，自己留了三十多，就这样，何秀也很高兴了，以前，家里的经济入就是吴昆山的月二十多工资，现在儿子隔一天就能挣出一个月工资，家里经济宽裕了，生活也得以善，短短一个月不到，吴洁的脸色就红润多了，为母亲，能不高兴吗。
　　现在听儿子说饭店都来订货了，反而有些担心了：“小浩啊，这倒是好事，但是这样你就要天跑城里了，会响你学习啊。钱咱现在也挣的不少了，够了。这个事咱不揽了啊！”
　　吴浩知道在母亲心里，自己学习好是的好，要是为了挣钱响了学习，那挣多的钱母亲也不会开心的：“娘，这个不了多少时间的。如果天要这么多鱼的话，可以让渔民给送家里来，这样就不用到市上买，可以节约一些时间，饭店订这个鱼也就是跑一趟，来用不了多少时间的。而我也没有因为这个响学习，你看俺大都没有干涉是吧，要是响学习的话，俺大早就不让卖鱼了啊。”
　　何秀听了：“行吧，以后鱼这个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全我来。一定要记住啊，学习不能松，不是还有两个月就要考试了吗，万要好好学习啊！”
　　转眼就是一了，下午第三节课，吴浩又跑了家，母亲已经将糟好的鱼用两个泡沫盒子装好了。
　　五点刚过，就到了皖饭庄门前。
　　远远的，吴浩就看到孙军站饭庄门前了：“孙经理，您好！”
　　吴浩下了车，招呼道。
　　孙军也早看到了吴浩：“小吴啊，我可是在这里看了几次了，就等你呢，看你这笑模样，是找到供货的了。”
　　吴浩道：“是啊，昨天找到了一家能供货的渔船，以后能稳定给您送鱼了。您看看，这鱼怎么样？”
　　说着，吴浩将一箱子鱼搬下来，在孙军面前。
　　孙军弯腰开箱盖，看了看鱼：“可以，可以，色、香都是好的。是五十条吧？”
　　吴浩道：“是的，五十条。”
　　孙军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小吴，你数数，四十。”
　　吴浩直接把钱装进口袋：“孙经理，您都数好了，我还数个啥。您忙着，我这还要到剧场摆摊呢，就不扰您了。”
　　孙军道：“那成，小吴，见。”
　　到了剧场，停好自行车，吴浩就发现文娟怪怪的，那眼神，有一丝探寻，有一丝热切，还有一丝丝的崇拜。
　　“姐，这一天不见，就不认识了，这么看着我！”吴浩道。
　　文娟道：“我怎么看着你了，看看不行啊。天摊以后忙着走，我哥找你有点事。”
　　吴浩有点奇怪：“你哥找我有事？我不认识你哥吧。”
　　文娟道：“见一面不就认识了。说了，我哥可是角，文斌听过吧，县剧当红小生。”
　　“你哥是文斌。”说，吴浩还认识文斌，当然是前。
　　前吴浩上高中时，音乐老师组织了一个兴趣班，主要是学习乐，有笛子、吉他、手风琴。因为其他乐价格太高，所以吴浩学的是笛子。
　　在一次兴趣班活动时，音乐老师把文斌请了过来，文斌的吉他弹的是非常好。
　　文娟听吴浩说话的语气：“怎么你还认识我哥啊！”
　　吴浩道：“认识，你哥唱戏唱的那么好，我怎么会不认识，可他不认识我啊。”
　　文娟道：“管认识不认识了，见了面说！”
　　现在吴浩的鱼卖的是比较快的，基本点场结束就会卖。
　　文娟看吴浩这边卖了，直接摊。
　　吴浩帮着把的东拾好，文娟在前面，吴浩跟在后面。
　　“姐，你这是还想着让我请客呢吧。”吴浩看文娟把东在皖饭庄门前，笑着说道。
　　“我哥请客，你就心的吃吧。”文娟白了吴浩一眼，带头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了孙军，孙军也看到了吴浩和文娟两人，他是知道文娟一直在剧场门前卖小吃的，心中奇怪，这小吴和是怎么走在一起的：“欢迎临啊，小吴，这位是......？”
　　文娟直接道：“包在哪边？我们订的包房。”
　　孙军道：“啊，是文斌订的包间吗，上楼左转，第二个房间就是。”
　　吴浩道：“孙经理，和人约了吃了饭，我们上楼了啊！”
　　孙军道：“好的好的，两位楼上请！”
　　文娟在前，吴浩在后，两人就上了楼。
　　进了包间，吴浩就看到了文斌。
　　文斌身高一米八样子，长年的锻炼使他的身形极为挺拔，浓眉凤目，挺鼻薄唇，上身牛仔夹克，还是如前一样的帅。
　　文斌见文娟进门，心知跟着的小伙子就是吴浩了。
　　看吴浩眉目端正，国字脸，寸头浓密，身着一身蓝衣服，虽长相普通，但透着一股不一样的味道：“这哪是小吴啊，这是大吴啊，身高得有一米八三四了吧。”文斌心道。
　　“吴浩吧，来、来、坐、坐。”文斌很热情，起身招呼。
　　吴浩道：“我是吴浩，久仰哥大，天见到人，是太高兴了。”
　　文斌道：“些许虚而已，哪里能入的了您的眼，您是高人啊，这不听小妹说了您的事，冒然请您坐坐。”
　　文娟道：“你们两个酸了，牙都快倒了。吴浩，我哥看了你给我的歌词，想找你说说歌的事。”
　　吴浩一听，大致明白天这个饭局的原因了。
　　第十四章好歌（二）
　　这时，服务员已陆续把菜上了。
　　文斌道：“你们两个也忙了天了，吃饭，咱们边吃边聊。吴浩，你喝么酒，白的啤的。”
　　文娟道：“么白的啤的，小吴还上初中呢，不能喝酒，就吃饭吧。”
　　文斌无奈的看看妹妹，然后对吴浩道：“吴浩，要不上啤酒吧，少喝点没事的。”
　　前吴浩对酒就没有兴趣，刚文娟那句关心的话也让吴浩心中暖暖的：“哥，我实不会喝酒，咱就吃饭吧。”
　　文斌道：“好吧，那咱们以茶代酒吧。吴浩，我年龄比你大，就你老弟了啊。来，第一次见面，我敬老弟一个。”
　　吴浩端起茶杯，两人碰了一下。
　　三人开始吃饭，吴浩虽然讷于言辞，但文斌却是老于事故，不时提点话题，场面倒还活泼。
　　文娟是个急性子，反倒是把饭碗下的，看两人还在那里东扯：“吴浩，这些日子我还听了你几个曲子，是从来没有听过的，那些是不是新歌。”
　　吴浩想了想，实有二三首是十年代以后的：“嗯，是新歌。”
　　文斌道：“老弟，这些新歌是你写的吧？”
　　吴浩心想，总不能都是老师送的吧，那这老师也太无私了，的怎么解释呢，只好道：“是吧。”
　　文斌道：“老弟，剧基本黄了，我这也是失业了，所以下圳闯一闯，可是苦于没有好歌傍身。我看了你给小娟的那首歌，是一首好歌啊！所以想和你个量，这首歌和刚小娟说的那几首，如果有合适的，能否让我唱。好歌难得，好歌难写，你这也是付出脑力的，咱们谈个价格，你看怎么样？”
　　如果不是急资金积累，出于文娟那救命一，送文斌几首歌也是可以的。但是，吴浩还是想看看文斌的人品，毕竟，前也只是和他一面之缘而已。
　　“哥，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适合不适合你唱。价格这个我实不了解了。”
　　文斌见吴浩同意了，高兴的直挫手：“多谢老弟，多谢老弟啊，你可是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啊！价格上呢我就直说了，以这首贝加尔湖畔的水平，拿到港台，没有一二万估计不行，就是在咱内地，也要八吧，咱们就按八来。
　　但实话实说，我工作年了，满满存了不到一万五，老弟，你看能不能给几首歌，我留一路费，付一万四，其余的欠条，相我，一定尽快把钱还上。”
　　说起来吴浩两也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但是从文斌的这一番话来看，说的很实在，并没有因为自己年龄小就糊弄自己。
　　吴浩道：“哥，一听您就是个敞亮人，那我也就有么说么了。”
　　文斌本来就觉着买几首歌还要欠帐，心中就有些忐忑，现在一听吴浩的话心中就是一突突，可是没办法啊，只能听吴浩接着说：“好的，吴浩，您说！”
　　“哥，我以前听过您的戏，所以我觉那几首曲子不大适合你唱，我还有几首，是适合您的，您要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给您。”
　　吴浩听过文斌的唱腔，音域宽不说，音质厚，难得的还很纯净，唱略带忧郁的情歌和摇滚风都可以。
　　似的歌吴浩倒是知道不少。
　　如果说抄内地歌手，吴浩还有些心理负担。
　　毕竟内地歌手大多出身一，很多人出前潦倒不堪，全靠着自身华，拼出一片天地，如果吴浩这里不管不顾给抄了，不是毁人一生吗！为一重生者，虽然吴浩前是相当的宅，但多少也了解一些经济运行大势，想赚钱的门路还是多的。
　　所以，内地歌手的歌，尤其是二年以前成的歌手的歌，吴浩是不大愿意抄的。
　　但港台歌手的歌，吴浩就不介意了，谁让他们生活的环境是腐朽的资本主义社会呢。
　　文斌心中大定：“吴浩，您说，我听着。”
　　吴浩道：“我给您的歌，您对外要说是自己作词作曲的，不能透露出点我的息，否则，以后我就不能给您新歌了。”说，看着文斌。
　　文斌一听大喜，这还有后续呢，不由的对于城之行多了些待。“这不合适吧，您帮了我一大忙，我怎么能剽窃你的歌。”
　　吴浩心说，剽窃倒是剽窃，只是剽窃的是人歌而已：“您不必有心理负担，我是希望静生活的性格，不想出这个，也不喜欢出这个，所以，这是前提条件，说，您也了钱，唱作人和歌手比起来，份量不是大吗！”
　　唱作人和歌手之间的区，文斌哪里会不明白，说实话，他对于吴浩这个决定，心中是窃喜的：“行，那您接着说。”
　　吴浩道：“我在剧场摆摊以来，姐是对我多有关照的，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是朋友了。所以，我给你五首歌，首五，就是两万五，您付我一万二吧，穷家富路，多带些钱总要好些。
　　三首情歌，这是主，鹏城与港城相邻，情歌的市场大，一首古风戏腔歌曲，与您的职业相关，一来易让人接您唱作人的身份，二来也有利于不忘出身的人设，一首流行化爱国歌曲，利于在媒体宣传。
　　这五首歌我心中大概有个谱，下次来时带给您。
　　如果您能用这五首歌闯出气，挣到了钱付余款，如果还是不行，余款就此作罢。不过，等您成了，要歌咱可就要随行就市了。您看这样可以吧。”
　　一进房间，吴浩明白了文斌请客本意的时候，心中就有了想法。
　　大多重生者发家的本源，有写书的，有搞发明的，有炒股的，有买股票认购的。可是，吴浩一来抄不了书，那里会记得住，发明，为一军校生，吴浩对于理工的认知停留在高中阶，股票认购，那玩艺要等好几年呢！
　　所以，文斌刚好给吴浩开了一扇门，让吴浩自己通过所掌握的歌曲来挣钱，吴浩可不想通过这个挣钱，也不到，但是，通过文斌，可以将掌握的这些歌曲变现。
　　最重要的，吴浩知道，前的文斌好像在鹏城也是闯出一点气的，毕竟，底子摆在那里呢。
　　文斌是听妹妹说过吴浩上初三的，虽然个子高高大大的，但也就十五岁年纪吧，现在听吴浩这样说，不由得瞟了妹妹一眼，心道，他两个不会是有事吧，不会的，这年龄差了五岁呢。
　　“行，多谢吴老师了。啥也不说了，咱们余情后补。”激动之余，文斌连称呼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