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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阴阳验尸人 / 第三章 两个死去的警察

第三章 两个死去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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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通!!”
  “噗通!!”
  两个警察摔在地上的声音听起来很刺耳,他们不仅头破血流,眼珠还从眼眶里掉出来,滚了不短的距离。
  秦局长迅速跑了过去,我也立马下车,快步走了过去。
  我知道两个警察的“自杀”不简单,先不说他们为什么要爬到房顶上,也不说他们的目光为何要在我这儿。
  就说不到十米的高度,他们就算头朝下,眼睛也不该从眼眶里脱落出来,而且还滚的那么远。
  “你们都没有发现他们上去吗?我说过什么的?我说的在这种地方你们不能大意,特别是要关注身边的人,你们做什么去了?两个大活人爬上房顶,你们都没看见吗?”秦局长大吼,他的眼睛是红的,看得出来他很生气,难过也是有的。
  “局长,他们说他们一起去解手,我们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我们确实没看到他们是怎么爬上房顶的,就好像突然就上去了似的。”
  看得出来其他人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何处?”秦局长望向了我。
  他肯定也是看见了两个死去的警察,在死之前是一直看着我的。
  我拧眉看了一眼工厂的房顶,随即蹲在了尸体旁边。
  一蹲下来,我不仅闻到了血腥味,还闻到了尸臭味。
  这尸臭味很淡,现在所在的这些人当中,应该就只有我能闻出来。
  我摸了摸地上的血,血居然是冷的。
  我又摸了摸两个警察的头部,头部是没有温度的,再摸了摸脖子,早已经凉透。
  “他们死了已经有两天六个时辰左右了。”我的话让秦局长他们很惊讶,但他们是不会质疑我所说,他们知道我的能力。
  “我就说这两天他们两个怎么几乎不说话,问他们什么回答的也很简短,我还以为他们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吓着了。”秦局长蹲了下来,很是懊恼。
  “何处?”秦局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懂秦局长的意思,可是我现在也是毫无头绪。
  两个警察为什么会在两天前就死了?
  为什么我来了,两个已经死去的警察会这样?
  难不成就是在等我来吗?
  又是谁杀了这两个警察?然后控尸的?
  这控尸的技术可以说是很好了,居然还能让尸体说话。
  我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一具尸体的喉咙动了动,随即两句尸体的嘴突然就张开了。
  “退后。”我说话的同时,和秦局长他们退后了几步。
  不少人脸上出现了慌乱,秦局长和几个年纪和他相仿的警察则是一脸的凝重,毕竟他们见识比其他警察多。
  不一会儿,两具尸体嘴里都有黄青色的东西在慢慢向外蠕动,很快的,黄青色的东西就出来完了。
  是两只不小的肉虫,分不清哪边是头,哪边是尾,虫子身上还有丝丝血丝,整个虫子看起来挺恶心的。
  “何处,这是什么?”秦局长已经把枪拿出来了。
  我正要回答,两只虫子竟然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慢慢变大,警局的人这时都把枪拿了出来。
  说他们不慌乱是不可能的,他们应该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不知道谁开了枪,两只虫子被打了个稀巴烂,而地上两具尸体的喉咙又动了动。
  “马上烧了。”我说了之后,没谁动,他们都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
  我能理解,毕竟是他们的同事,但是这两具尸体必须烧了。
  “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在这方面你们有何处厉害?快去把汽油拿来。”秦局长吼了一声,然后就有两个警察朝一辆车跑去。
  在两具尸体嘴里面的虫子又要爬出来的时候,汽油浇在了两具尸体上,瞬间火光就出现在了眼前。
  我走到了秦局长他们后面,秦局长他们都敬着军礼,他们心情肯定是沉重的。
  炎炎烈日下,入鼻不仅有肉烧焦的气味,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这臭味不是尸体该有的。
  秦局长他们把敬礼的手放下之后,秦局长让人通知了两个死去的警察的家属。
  “何处,这臭味是那些虫子的?”秦局长的眉头皱的很紧。
  “对。”我点点头:“我最开始以为是蛊虫,但现在不确定了,我对蛊不是很了解,不知道蛊虫是不是能变大变小。不知道他们身体里到底有多少蛊虫,避免出意外,烧了是最好的。”
  秦局长沉默了一小会儿:“有可能是蛊虫,我听说这东西邪的很,你不了解蛊虫,那就别管了。”
  “无论是不是蛊虫,我答应的事,就会做到。”我转身朝我的车走去:“明早给我打电话,尸体烧完之后检查一遍。”
  “那我去找找有谁懂蛊这方面。”秦局长这话是在我上车之时说的,我回了一声好。
  ……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接到了阿钥的电话,听到阿钥软软糯糯的声音,我的心顿时就柔软了。
  “我睡醒你就不见了,是有工作吗?”阿钥问我。
  “嗯,我一会就到家了。”阿钥全名何钥,钥是多音字,同月的读音一样。
  阿钥是我师父离开这个世界前两个多月抱回来的,那个时候她身上还有血。
  师父没对我说过阿钥的身世,师父只说阿钥就跟我姓,对外说她是我的女儿。
  因此六年多前才十九岁的我,就这样多了一个便宜女儿。
  我师父叫廖文钐,小时候我问我师父为什么我姓何,不跟着他姓廖。
  我师父说的是他是在河边捡的我,那就姓何,姓嘛,随便一点,不用那么在意。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的我,对这句话都是那么无言以对,还好我没有姓河,叫河边。
  师父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十九岁的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阿钥拉扯大了,想想年纪轻轻的我把一个小孩子给拉扯大了,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我给阿钥找过带她的阿姨,但是阿钥会走路之后就不要阿姨带了,阿姨可以说是完全成了摆设,特别是只要我一踏出家的大门口,她那响亮的哭声就来了。
  哪怕是她睡着了都会马上哭出声,我都不知道睡着的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踏出家的大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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