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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嘴上说着混得不咋滴，却利索地掏出一包软装华子，也没有抽出一支，直拿着烟盒递向石金阳，“来一？”
石金阳摇摇头，“不抽烟。”
“这都从学校出来端盘子了，还想三好学生呀？”老牛戏谑地调侃着，又抖了抖手中的烟盒，“来一，这可是华子，端一天盘子挣的钱，都不一定能买得起这包烟。”
“吸烟有害健康，呛了，我学不来。”
“切，还有害健康。”老牛自己点上一支，狠狠地抽上一口，吞云吐雾地说，“人生苦短，要时行乐，否则都像你这样，在学校是只道学习的书呆子，毕业了还是烟酒不沾，就能长命岁又有啥意？人呐，还是活得滋润一些比较好。”
老牛嘚瑟着，忽然瞅见正在给邻桌客人开啤酒的秦款冬，顿时的身材和貌吸引，情不自禁地摘下墨镜仔细观瞧。
石金阳想笑，原来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是因为人揍成了熊猫眼。
老牛倒也不在乎这些了，眼泛桃，给石金阳使了个眼色，端起装满扎啤的大号玻璃杯，眉开眼笑地问：“那个高个的大女，也是你们店的服务员？”
石金阳扭头瞅了一眼，原来老牛说的是秦款冬。
“哦，我女朋友，这不是暑假了嘛，在家闲着无聊，陪我一起工挣点儿外快。”
老牛听说那位绝色大女，竟然是石金阳的女朋友，而听起来还是在校大学生，刚喝进喉咙的啤酒差点儿呛进肺子里。
“咳……咳、咳……”
老牛略显狼狈，啤酒沫子咳一身，难以置地盯着石金阳，“几年不见，你比以前幽默了，那个……身材堪比模的大女，是你女朋友？你在开玩笑吧？”
老牛学习一塌糊涂，但是眼睛贼亮，看人也很，一眼就能瞧得出来，秦款冬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一的普通人家，就能生出一个漂亮女儿，也难以培养出如此优雅、淡定、从而又充满自的气质。
如果秦款冬是富家金，要么是这家店老板的妹妹，要么就是老板家的亲戚，不可能看得上石金阳这样的乡下穷小子。
所以，老牛坚石金阳在开玩笑，秦款冬那样的绝色大女，不可能是他女朋友。
秦款冬看了一眼石金阳，目也扫到了“熊猫眼”的老牛，立刻想起这个人了。
故意走过来，撒娇似地从后面抱住石金阳，脸颊轻轻地贴着他的耳朵，开心地说：“天股票大涨，上午9点快升的时候在高位卖掉了一部分，10左右落，我又买来了，成功地了个T，下午又升了一些，天赚了有一多块钱。”
卧槽！
“一多？”石金阳惊呆了，一天时间，赚的比他一个月的工资都多？
秦款冬点点头，笑盈盈地说：“差一十多块钱就到两了。”
“你投了多少钱进去？”石金阳好奇地问。
“不多，找我妈借了三万，加上咱俩的，将四万块钱吧！”
秦款冬的声音大小拿捏得刚刚好，老牛能听得一二楚。
果然，老牛听到这些，嚣张气焰已经萎靡下去了。
四万呐！
还说不多？
石金阳都不道该怎么话了。
“赚钱了，明天给你买点儿好东，你想要啥？”秦款冬亲昵地问他。
石金阳摇摇头，“我没啥想要的，乱钱了，赚了你就存着吧！”
“明白了，听你的。”秦款冬说，转身去忙了。
老牛都看傻眼儿了。
第一，他已经可以，秦款冬的是富家金，四万块钱，对于普通人家是一笔巨款，对于可能就是一年的零钱。
第二，石金阳竟然没有撒谎，秦款冬的是他女朋友。
老牛默默地灌了几大口啤酒压压惊，平一下自己杂的心情。
“金阳，可以啊！”老牛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比翻了醋坛子还要。
石金阳故意摇摇头，“唉，家里穷，为了攒点儿学费来端盘，没啥可以不可以。”
“这么说……考上大学了？”老牛了。
虽然在预料之中，毕竟以石金阳初中时的优异表现，能考上大学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老牛想看到曾经的学霸落榜后只能来端盘子的落魄故事，不想看得书中自有黄金屋和书中自有颜如玉的言成为现实。
此刻的石金阳，在老牛眼眼里，简直就是的人生赢家，考上好大学，找个白富，人生圆满了啊！
“嗯，分数勉过了。”石金阳淡淡地说。
勉……过了？
老牛想骂人，学霸的无形装13最可怕。
“我去忙了，有事喊我。”石金阳不想跟老牛扯那么多，转身去忙了。
老牛发狠，一口气把一大杯啤酒干了，然后着酒嗝骂了一句：“这该死的老天爷，把好运都给书呆子了。”
不远处，秦款冬悄悄地靠石金阳。
“阳哥，刚那家伙儿，是你们初中时的传奇人物老牛吧？”
“咦？”石金阳有些意外，“你也认识他？”
“这家伙儿，一直不走正道，现在跟着刚认识不久的一个大哥倒腾倒烟倒酒呢！”
“怪不得，那盒华子肯定也不是货。”
“如果我没有出现，他认定你现在急要钱，下来的一时间，会经常过来跟你吹牛洗脑，想你下水，把你发展成销售假酒假烟的下线。”
“啊？”
石金阳没想到，老牛果然还是走上歪了。
他也恍然大悟，怪不得秦款冬刚莫其妙地故意炫富，原来是有意说给老牛听的，老牛想他下水的念头儿。
秦款冬叹道：“还好，不是现在，还是重生前，阳哥都是明磊落的人，没有老牛下水。”
“我可没胆儿干违法的事儿。”。
“嗯嗯，这方面，胆小是好事儿。”秦款冬又叹道，“老牛以后的下场也挺惨的，蹲了三年牢，出来之后恶习有增无减，后来为了躲赌债，大冬天的连人带车翻进湖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石金阳听罢，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