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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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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铃,叮铃”满白提着礼物按着门铃,这扇黑漆的大铁门打开,眼前是一位清秀美貌的靓女。不过美中不足,因为她是坐在轮椅上!
  满白看着院子里盆栽整齐摆放在两侧,眼前这幢小洋楼很有风水。雕像喷泉滴答作响,池中锦鲤游来游去。来不及参观完这别墅,吴用就远远走过来了。
  满白:你好,我是吴用的朋友,想必你就是琴晴吧!
  琴晴:对啊,你就是我家死鬼经常说的逗比满白吧!
  满白:嫂子言过了,“逗比”不敢当啊!
  这时吴用也走出来迎接:哟,满白来了!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哥们,好久不见呀!
  满白、吴用迎面相拥,满白:领班这话说的,我只是条咸鱼,怎么能让你这别墅蓬荜生辉呢,你别嫌我弄腥房子,我都阿弥陀佛了。
  吴用跟琴晴介绍道:你看你看,他还是一样逗。
  琴晴也跟着吴用一起笑了,这时吴用说道:满白你先屋里坐着,今天我岳父岳母要来,我得先开车去接二老,琴晴你先去做菜吧。
  琴晴满脸笑意:嗯好的。
  满白:哎哎哎,嫂子行动不便,下厨这种事还是我来吧,怎么说我也是在餐厅待过的。
  吴用:才待了三个月你就飘了?
  满白:得了你,快去接你老丈人去吧!
  吴用看了看手机:哎呀,老丈人发信息过来说他们已经到路口了,不多说了我要去接他们了。
  吴用走后,琴晴笑着对满白说道:他这人啊也是就这样的。
  满白:哈,是啊。嫂子我推你进屋吧。我去厨房做菜,今天我要做一顿美味佳肴给二老尝尝。然后大张旗鼓地告诉二老,这是他们的金龟婿吴用做的。
  琴晴表示允许:好啊。
  满白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蔬菜切好,打开煤气准备炒菜。这时又听见水缸里有动静,走过去一看才知道是两条鲶鱼在水里闹腾。
  满白指着鲶鱼说道:这不是鲶鱼么!嘿嘿,小时候家里的老人都是拿着刀背把鲶鱼那硬硬的鱼头敲晕。今天我也来试一下。
  满白右手握着菜刀看着水缸里:嗯,就先宰了大的这只吧!满白伸左手去抓鱼,嘿呀,这鱼滑得一批!完全抓不住啊!
  满白把菜刀往菜篮里一放,对鱼说:嘿,我就不信抓不住你了!
  满白伸手在水里反复打捞,两条鲶鱼打了鸡血般的疯狂乱跳。他终于抓起了大的这只鲶鱼。
  满白双手掐着这鲶鱼,这鱼黑不溜秋净长50厘米,四条胡须惊恐地摆动,瓶盖大的鱼口露出一排小小的牙齿,光滑的鱼头眼睛咕噜地转着。
  满白:哇,在水里看着一般般,抓起来竟然这么大!
  忽然满白闻到一股呛鼻的气味,满白说道:哎,什么气味啊?转身一看,卧槽煤气没关!
  满白急忙跑过去关煤气,手滑再加上忽然鲶鱼甩了一下尾巴,挣脱在地上,腥水甩了满白一脸。
  满白这时又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鲶鱼,摔倒在地。看满白缩在地上,应该是摔疼了。
  此刻正在屋子里做家务的琴晴也闻到了煤气味,琴晴很有意识地说了句:吴用说过满白不靠谱,没想到他真的不靠谱!坏了,我的煤气!
  当她推着轮椅来到厨房门口时,看见满白睡在地板上,地上也满是水。
  煤气味越来越重,琴晴急忙跑过去把煤气关了,打开窗户,打开抽烟机。之后她又过去询问满白:满白你没事吧?早知道让我来下厨了。
  满白忍痛地睁开眼睛:我没事呢,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时满白感觉到腹部有什么冲击力,满白挪身才知道是鲶鱼因为被压而在反抗。
  满白看着鲶鱼对琴晴说:都是这条死鲶鱼,这么滑,抓又不好抓,它蹭一下我就摔了。
  琴晴笑了:那煤气味你没闻到啊?幸好我及时发现。
  满白:这个嘛,自从去年开始我认识三国里的曹操后,鼻子就开始塞了,吸入的空气比较少,所以难发现。
  琴晴对满白的这个“理由”勉强地笑了,坐在地上的满白睁大眼睛疑问道:哎嫂子,你不是应该坐在轮椅上的么?
  琴晴恍然大悟:额…哦!对啊我赶紧回到轮椅上去。
  当琴晴急忙起身,听见一串车钥匙掉在地上。吴用站着厨房门口愣着看着她,而二老也站在吴用身后。
  琴晴用慌张心虚的眼神看着吴用,老丈人深表歉意地对吴用说道:孩子,其实琴晴是个健康而又古灵精怪的女孩。她假装残疾,是为了寻找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我们本来想今天告诉你的,结果竟然以这种方式让你知道了。
  丈母娘也是不知所措地抓着老丈人的手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琴晴道歉说:亲爱的对不起,我不该装成这样子。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不离不弃无微不至的照顾。
  吴用看了一眼满白,满白高高挂起道:别把镜头给我,现在是你们的对手戏。
  吴用又扫了一眼看着大家:都看着我干嘛?我媳妇是个正常人我高兴嘛!再说了怎么好意思让岳父岳母站着呢,快屋里坐屋里坐!
  停滞的气氛被吴用的巧言巧语驱散,满白不由地问了句:琴晴你们在一起多久才结的婚?
  琴晴回答:就上个月啊,吴用刚刚来的时候对我很照顾,对爸爸妈妈也很好。记得那时候他说只是单纯地想跟我交朋友,不是为了贪图我爸爸的财产来做女婿的。
  丈母娘:是啊,现在这别墅、豪车还是我女婿自己挣来的呢!看见我女儿有个这么疼爱她的人,我们老两口打心里高兴!
  老丈人:是啊,我还说找个疼爱女儿的人就好了,经济方面我能全包。没想到这个贤婿不仅疼老婆,事业也很有成就!
  琴晴羞涩娇气道:爸、妈,你看你们的女婿脸红得都要飘了!
  吴用:我刚来的时候,是有那么几个二百五想来当女婿的,还有一个是我在拘留所认识的二逼青年,没想到他也来碰运气!我看这些人都是贪图钱财并非真心,所以都把他们赶跑了。
  琴晴美滋滋道:后来还是我倒追他呢!没想到他考虑了几天,就答应了我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
  满白竖起大拇指赞道:领班可以啊!真是天赐良缘呀!
  吴用:行了行了,快做菜吧,大家都饿了。
  “爸您慢点,我扶您进去”,吴用扶着老丈人进屋子里坐着了。
  琴晴准备做菜,吴用来了句“琴晴你进屋陪陪爸妈吧,今天我和满白两兄弟携手做一桌满汉全席!”
  厨房只剩下了满白、吴用两人在做菜。
  满白:以前我对你的泡妞方法是一点都不相信,现在完全信了!领班真有你的啊!
  吴用:咳,往事不堪回首嘛!
  满白:话说当初你揭下招婿广告后是怎么想的?
  吴用做了个洗脸的动作:自从我一百零一次泡妞失败后,我就在自身找问题。我都蛮靓仔的嘛,为毛泡不到妹呢。我仔细想想商场那些妹子对我的评价,我就那个伤心呀!
  满白:汗,做好自己就行了嘛,那么在意别人说的干嘛!
  吴用:对哦,在意的人不重要,重要的人不在意。我现在不是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嘛!
  满白:是啊,我也想不到当初教我泡妞,而且还屡败屡战的领班,幸福竟然来得这么快!
  吴用:满白,你也老大不小了。父母没催你找女朋友么?
  满白抱怨道:有啊,经常催呢!烦死了,都比我还急呢,可我就是不想找女朋友。
  吴用:我看你还是忘不掉王雨吧!
  满白低下了头掐菜,没回吴用。吴用看着如此这样的满白,摇了摇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开始专心切菜了。
  吃过饭后,吴用对满白说:兄弟,你一直想给心放个假,可心却很不配合你。你不是选错了时间,而是你选错了场景,或许你真的应该回家看看了。
  满白:家?是啊,我都好几年没回家了。
  吴用:心若没有栖息地,走到哪里都是流浪。
  满白:这句话我听说过,网上挺火的一句话!
  吴用敲了他一下: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你应该回家了,家是起点也是终点。
  满白:当年我背井离乡搞得乡亲们都没水喝,现在也是该回去了。
  吴用拍了拍满白的肩膀,两人目光一起看着远方。
  2017年12月25日,满白还在打瞌睡忽然手机响了。
  满白睁开眼睛迷糊一看,原来是好兄弟胡谦发来的信息。
  胡谦:你在哪里啊?
  满白:我在你手机里啊。
  胡谦:靠,真(蒸)的还是煮的?
  满白:煮的!你如果想我了就给我打笔巨款,谢谢。
  胡谦:靠,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2017年12月27日,城市套路深,满白回了农村——GX贺州。
  满白拎着行礼回到家门口。门口的瓜棚黄了藤,屋里的父亲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母亲在悠闲地做家务。父母的头发已然鬓白,眼睛也花了,年纪大了,行动不便了。只能天天在院子里,盼着门外自己的孩子早点回来。
  “啪”地一声,满白手中的行李落在地上:爸,妈我回来了。
  满白声音里的稚气虽被时间剪去,但在父母耳里还是那么熟悉依旧。父亲摘下了眼镜放下了报纸,母亲停下了手中的活,二老激动得走出来:哎呀,满白回来啦!来让爸妈看看有没有哪儿变了。
  姐姐满青跟姐夫在深圳海棠溪,哥哥满银在SH做生意很少回家。而满白最喜欢随心远行,所以没玩够怎么会回家呢。
  满白回家后经常跟胡谦一起去玩,他两喜欢骑着电瓶车开在乡间小路上,嗨着音响唱着歌。荒山野岭里站在山顶大喊发泄,三更半夜里偷过甘蔗,河边田野窑过鸡,奶茶镇上看美女。
  这两个疯子风雨无阻的,总是骑着电瓶车去瞎晃,记得有一次半夜车胎卡入坑坑洼洼得水坑里,两个人都抬不出来,这就尴尬了。
  满白这段时间也把林正英道长,星爷的电影都看完了。他花哨的时候有爱奇艺会员,QQ会员,QQ音乐会员……
  不知不觉时间也消逝了好多。
  满白回到家之后一直没有出去过了,满白一直在家服侍着二老,他不会这样打算待够四年吧?
  一年之后,这时的王雨已经在广州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度过了一年。什么都好,只是感觉少了一个人存在。
  忽然有一天,王雨终于攒够思念,买了去GX的车票找满白,别问我女主角是不是有光环啊,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男主角,因为她从花诗那里得到了满白的一切消息。
  王雨坐车饿了,下车去买点吃的。这时她来到一条河边,桥上一个男的正在往桥下伸手。
  那男的带着黑框眼镜,淡白色的皮肤,穿着运动鞋修身裤,裹着至膝的风衣,他风衣拉链没拉,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那件秋衣的“海绵宝宝”图案。
  这个男的叫许墨,原来是他的小花猫爬到桥梁去了,不敢回来。许墨伸手去抓它,又够不到。
  许墨急了,果断爬过去,一只手抓着桥沿,一只手去救猫。王雨不明真相地跑过去,许墨终于把小花猫救回来了。许墨靠着桥沿准备爬上来,王雨出现在眼前道:你没事吧。
  眼前忽然冒出一个人,吓得许墨“哇”地一叫,差点摔下河里去。
  王雨也急了:哎哎哎。马上伸手去拉他。
  许墨把猫给王雨道:我没事,你先把猫抱过去。
  王雨抱着猫看着他:你真的没事吗?看你身上好脏哦。
  许墨:真的脏吗?我拍拍先。说罢,许墨双手拍了拍衣服,确实抖起了灰尘。
  许墨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抓住任何东西,是悬浮着的。他低下头一看,平静的河流清澈见底。
  他咽了口唾沫,“啊”地一声,许墨就掉进河里。
  王雨抱着猫急忙喊道:救命啊!有人掉进河里啦!
  许墨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王雨守在旁边睡着了,他看着王雨垂下的头发掩盖住她的花容月貌,光闻着体香就很舒服。
  许墨来不及打量王雨,王雨就醒了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在偷窥我?
  许墨急忙解释道:没…没有啊。
  王雨呼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那我也该出发了。
  许墨不舍道:你去哪啊?
  王雨:去找一个人而已。
  许墨: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吓我一跳,我会掉进河里嘛!哼!
  王雨:那你现在不是好了嘛,我还有自己的事呢,先走了。
  许墨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王雨,“哎呀”的叫了一声又假装昏了过去。
  看来许墨对王雨有意思。
  心地善良的王雨也不敢就这样离去,她真的害怕许墨会出事。
  几天后,许墨用自己的办法留住了王雨,并让王雨留下来一起工作。对于满白,王雨当时是这么想的:反正四年也没到,我到期再去找满白,如果他还在等我的话,我这辈子非他不嫁!如果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良人,那我就默默地祝福他们。
  王雨一直把许墨当病号来对待,之后才知道许墨是一家大企业公司的继承人。许墨口碑也很好,他是个很有爱心的人,经常捐钱救灾,为社会作出了好多贡献。大家都戏称他许大善人。
  有一天王雨在珠宝店看见了那款满白很喜欢的手镯,手镯安放在保险柜里,翡翠身躯雕刻着浪漫的条纹,店内其他的珠光宝气在它面前黯然失色。
  这是满白说过要买来送给王雨的那款手镯,可惜海棠溪那边没有货了,满白才没能送给王雨。
  王雨看着这手镯,又想起了满白,也想起了致命的曾经。王雨本身不是很喜欢那个手镯,但是满白性格就是这样,不管王雨喜不喜欢,只要自己喜欢就要买来送王雨。
  王雨回忆起满白这个怪脾气,不经意地笑了。这时许墨走来,他看见王雨盯着这个手镯笑,二话不说就过去买下了这手镯送给王雨。
  王雨看了下手镯五位数的价格,受宠若惊道:这怎么可以呢!许墨你疯啦!我只看一眼,你就买了!
  许墨笑道:真的吗?你眼睛看着这手镯都发亮了,还说不喜欢,呐,我买来送给你。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份礼物,你就别扫兴好不好!
  珠宝店的服务人员笑着说道:真是郎才女貌啊,希望这款凤翅鎏金手镯能让你们的幸福更加圆满!
  王雨红着脸说: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说完她就拿着手镯戴上走了。
  许墨摇了摇头笑着对服务员说:我女朋友就这样,害羞!你看,礼物她还是很喜欢的!
  其实王雨因为满白才收下手镯的,她想戴着满白喜欢的手镯和满白相见,让满白知道王雨不曾忘记过这一切。
  时间久了,王雨每次看见手镯就会想起满白。所以她总是很呵护这手镯。许墨一直很照顾王雨,也习惯着王雨的习惯,所以时间过得很快。
  三年之后也就是2020年5月10号,男主角坐在院子里两棵树绑起的吊床上摇晃。忽然男主角从吊床上起来对着镜头道:你们不会以为我是满白吧?其实我是小白。真正的满白在那边,喏。
  镜头调转八点钟方向,满白坐在那边的秋千上荡着。此时的满白不再穿着着假装成熟了衣服,不再嘻哈而且胡渣也有了。是啊,不止男主角,我们也都变了。
  今天二老出去草坪晒太阳了,满白一人在家。
  满白对着镜头说:嗨,大家好,这些年我一直在家呢,没有出去策马奔腾,一直在家里尽人子之道。
  小白:对,很不错的小伙子!
  满白:这些年秦时明月、爱情公寓都没有更新完结,或许以后我可以搂着媳妇看爱情公寓,抱着孩子看秦时明月。
  小白:急什么,反正还有大把多时光。
  满白:前段时间我11岁的堂弟抱怨说“读书压力大,作业多。想出去打工但年龄不够,无奈。”
  小白坏笑:看来是时候给他一个你懂的网站了!
  满白责备道:现在的年轻一代都是被你们给带坏了。
  小白:略略略。
  满白:杰伦上了2018狗年春晚,不出我所料地唱了《告白气球》。
  小白拍着手:哎哟,不错哦!
  满白继续说道:对了,屏幕前的你们知道吗?我现在可拽了!在2000人的地方我想不给谁说话,谁就不能说话!想让谁说过的话作废就作废!
  小白泼冷水道:切,你就一群主。
  满白:习惯性地以装逼开场是我的调调,臭小子你到底是哪边的?
  满白把音响放得很大,整个歌单都是周杰伦的歌。因为周董就是满白的青春。手机、歌单、音乐播放器会经常换,但唯独不换周杰伦!
  现在响彻院子的音乐是“不能说的秘密”。
  满白摇晃着秋千,很投入地哼唱着: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曾与你躲雨的屋檐”
  没在一起的时候,满白跟王雨的甜蜜已经超越了其他的男女朋友。
  “回忆的画面,在荡着秋千,梦开始不甜”
  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呈现在眼前,满白都幸福不过来了。
  “飘落后才发现,这幸福的碎片要我怎么捡?”
  分手后,彼此相思,却又没有相见的理由。
  这时小白把音响关了,满白疑问道:怎么把歌关了,多好听啊!
  小白把手机丢给他:喏,你的手机响了。
  满白接过手机:喂,谁啊?
  里面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孩声:喂,是满白么?我是黎芸(满白的初恋女友)
  满白怔住:嗯,是我啊。
  黎芸:你还好吗?
  满白:我挺好的啊,怎么了?
  黎芸:我20号那天结婚了,请柬也给你送过去了,你一定要来哦!
  满白嘟着嘴:哦,好的。我保证准时到。
  嘟,那边挂了电话。
  小白:你明天真的去吗?那可是你的初恋哎。
  满白:去啊,我为什么怎么不去啊。我还要见证她的幸福呢。
  小白:那你明天多带几包纸巾吧。
  满白:笑话,又不是王雨结婚,我哭什么!再说了,要是王雨结婚,我不劫婚怎么对得起从第一章看到现在的看官们啊!
  小白稍加思索:嗯,有道理。
  哎手机又响了,满白:喂,又是谁啊?
  这回是王雨打来的,王雨:喂满白吗?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了吗?
  满白呆了:王雨,真的是你吗?
  王雨:是我啊,你换手机号了,我好难才找到呢!
  满白:四年之约还差半年呢,你这么急就找我啦?其实我也等不及了哎!
  王雨:呵呵,你真幽默。
  满白感觉不对劲:怎么?那天在天桥我们可是对流星许过愿的啊!
  王雨:那些只是过家家的玩意啦,拜托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满白:那你这次打我电话干嘛?
  王雨语气变得吞吞吐吐:我…我21号要结婚了,希望你能来。
  满白:什么?你也结婚了?
  王雨疑问:什么叫“也”?地址请柬我会发给你的,你一定要来哦!
  听王雨声音这么诚恳,满白没有回话直接挂了,小白走过来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扎心了,老铁。
  满白坚毅地抬头对小白说:我决定了,劫婚!
  小白鼓励道:好!兄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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