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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忆中得知,他的儿子是个修炼者!
而且修为更是达到了‘武者’境界。
比陈柏这个练体一层高了一个大段位。
练体之后,就是筑基,筑基之后,才能成为一个武者。
……
“是吗?那好吧。”少女有些失望,继续问道:“那你是哪里人?”
此时还在记忆中找关于这个世界的武者相关的记忆,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的说道:“我住陵城外……”
“额……”陈柏连忙捂住嘴巴,貌似说漏嘴了……
“你!”少女瞪着陈柏,半饷说不出话。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陈柏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朝着身后退去。
“呵呵……”少女那本来黯淡了的蓝色瞳孔此时又微微亮起,道:“你走的掉吗?”
“你既然敢骗我?”少女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只有两指宽,三尺长的长剑握在手中,指着陈柏。
“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道陵城方向?”少女缓缓的走到陈柏身前,用剑架在陈柏脖子上,冷冷道。
“好吧,我知道。”陈柏举起双手,心里想道:“切,让你个小女娃钻了空子了,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了,等我凝结出法核……”
“看样子,你有些不服啊!”少女手中的剑一挥,一道十几厘米深的口子出现在了陈柏头顶的树上。
“卧槽?”陈柏震惊了,这一击砍出这么深的口子,恐怕在魔法大陆上,连通过精心栽培的骑士都做不到吧?
何况是这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女娃……
陈柏震惊的捏了捏那握剑的右臂,很纤细,并没有多少肌肉……
“你!你干什么!”少女连忙退后好几步,注视着陈柏道:“登徒子!既然……既然敢如此轻薄本姑娘!”
陈柏:“?????”
“也就……捏了几下手臂而已……顶多算是长辈的关怀吧……”陈柏汗颜道。
没错!以自己上辈子近千岁的年龄!做她他爷爷都够了!没错!就是长辈的关怀!
“你!你既然还想做我的哥哥!想不到你是个喜欢乱伦的变态!”少女连忙抱住胸,嫌弃的看着陈柏。
“我……”陈柏这次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么就干脆一脏到底!让这小姑娘厌恶不就行了吗?不过这少女到底是把自己想成怎样一个人了?
“哈哈哈!小姑娘,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哥哥的弟弟。”陈柏一脸猥琐的朝着少女挥手示意她过来道。
这次真特么是把自己法神的脸给丢开了十万八千里了……不过好男儿能屈能伸,这也是为什么他安兹贝尔能从一个普通的小法师苟到法神的原因。
法神,一个时代只能出现一个!要知道,想要争夺法则成为法神的高阶魔法师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只有夺得法则,才能被称之为法神!
……
“好呀~”少女一蹦一跳的走到陈柏身前,露出一个无邪的笑容道:“哥哥,你也有弟弟吗?”
“我特么……这是怎么回事……”陈柏满脸二次元懵逼,说好的无耻抠脚大汉调戏蓝瞳小萝莉然后被讨厌呢?
“怎么了,你不喜欢鸢儿妹妹吗?”少女抱住陈柏的手臂大眼睛眨呀眨,盯着陈柏侧脸。
“呵呵……”
“得了吧。”陈柏一把推开少女,果然蓝切黑。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少女从一开始就是在和他闹着玩,问路什么的也是……
“哼唧哼唧~想不到你既然看出来了!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少女抹了抹鼻子,叉着腰道。
“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难道我装的不像吗?”
“……”陈柏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木牌。
上面写着‘陵城由此去σ’
“不过青梅竹马是怎么回事?”陈柏靠在树上,问道。
陈柏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一个蓝瞳的少女。
“你……王八蛋!”突然少女一个大巴掌扇在陈柏的脸上,拳头紧握,全身颤抖道:“那年你忘记你对我做过什么吗!”
说哭就哭,少女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
“我特么!”陈柏一脸懵逼的捂住自己被打的那一边脸,自己要是被人打脸这事传到魔法大陆,那这脸往哪搁?
“找到了!”
有了关键词,陈柏在记忆中终于找到一个曾经的玩伴。
他叫夏鸢儿,是一个胖嘟嘟,肉乎乎的女孩,不过几乎都是眯着眼,不知道是因为太胖了睁不开还是怎么的。
“果然……眯眯眼都是怪物!”陈柏不经感慨道。
“你是……夏胖妹?”陈柏一脸语塞的问道。
“你记起我了!?”夏鸢儿一喜,连忙擦拭干脸上的泪水问道。
“摁……大概吧……你来找我何事?”
“当然是让你嫁给我!”夏鸢儿语出惊不死人。
“!!!!”
陈柏再次震惊!
看到陈柏此番模样,夏鸢儿眼里又充满了雾水,:“你不是说过,你会保护我的吗?保护我一辈子的吗?”
“哪怕是……天塌下来……你也会给我顶着不是吗?”
此时月光缓缓的从乌云中露出月光,月光照射在了夏鸢儿脸上,一个倾城的脸庞露在了陈柏眼前。
“这……”陈柏感觉这一辈子的脑洞都无法想象,一个胖妹,怎么会几年变成这样一个美人?
而且这个身体原主人还会说出那种话……这口味是得有多重啊……难道他喜欢心灵美?可是这个夏鸢儿心灵也不美啊……甚至能说是黑的了。
难道之前那个陈柏会预言?还是他能看到未来?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安兹贝尔之前布置的那个时间魔法阵就是触碰常理的极限。
虽然没有成功。
“小姐,可算是找到你了!”突然,一个背生黑色翅膀,飞翔在天空中的人快速降落在夏鸢儿身前道。
“鸟……鸟人?”陈柏再次震惊道。
“小姐,您哭了?是谁?”看着满脸泪痕的夏鸢儿,鸟人眼神发冷道。
环顾了一下四周,也就只有陈柏一人了。
突然,陈柏感觉自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给压的连气都喘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