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老天别闹 / 第二章 我在停尸房

第二章 我在停尸房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天堂就是美妙,每天都有大把的钞票。那一沓沓的钱铺天盖脸的砸过来,往脸上糊啊,都喘不过气,一股消毒水味。
  消毒水?这钱咋这味?
  赵晓雷猛然惊醒,眼前是白茫茫的雾,还有点闷。他一伸手,发现不对劲了。
  “我去!咋把我放袋子里了?”赵晓雷心想,跳楼扰乱治安是不对,最多进看守所做个教育啊。这咋还放袋子里了?
  左拧右拧,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袋子拉开。一抬手,手指上挂了一个标签,上面标着死者:赵晓雷。
  “死你大爷!老子还喘气呢!”赵晓雷顺手吧标签一扔,翻身下地。冰凉的瓷砖凉的他肾疼,一低头,自己是一丝不挂。
  “我,我这是被强了?”他回手摸了摸屁股,这也不疼啊,没事啊。赵晓雷没多想,这小屋还有点凉,想找个衣服穿。
  他找衣服不要紧,把屋里的情况彻头彻尾了解了一下。四周都是长长的塑料袋子,一个个的往床上一放,他也不傻,他看过恐怖片儿,这他奶奶是停尸房啊,怪不得这么冷。
  赵晓雷脸都绿了,大气都不敢喘。就站在那不敢动弹。
  那瓷砖本身就凉的他难受,再加上这一吓,前列腺就来了劲。哗啦啦尿了一地,空荡荡的停尸房里传来阵阵清脆的水流声。
  外面看守的警卫员一听,这屋子水管子漏了?就蹑手蹑脚的推门要进来。这一进屋,警卫疯了。
  眼前一个赤裸的尸体在随地大小便,惊恐地看着自己,嗷嗷的发出瘆人的惨叫。那警卫员当场吓过去了。
  本来赵晓雷就害怕,这突如其来的警卫吓的他嗷嗷大叫,谁知他这一叫反而把警卫吓晕了。
  他慢慢走过去,摇了摇警卫,发现没有反应,索性就把他衣服脱了自己换上。然后偷偷默默地走了出去。
  赵晓雷走了好久,才发现这是一个阴森森的地下室。这地方本身就让人不舒服,他还自己吓唬自己,那鬼片一个个的在脑子里过。
  正当他低头念咒辟邪时,一个转弯没转好,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赵晓雷嗷一嗓子,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喂,你干啥呢,又不是头一次巡逻,至于吗?”
  眼前是另一个警卫员,赵晓雷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这赵晓雷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着急,鞋子没换,他也没注意那脚丫子上还有一个给死人标记的标签。他躺在地上刚要起身,把脚上的标签露出来了,那个警卫一眼就看到了。
  “你,你叫啥名。”那警卫拿着手电颤颤巍巍的问,脸上的汗快成河了,好像都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我?赵晓雷啊!”赵晓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然后又活了,在那没有任何表情的根警卫说话。
  这看似平常的举动,竟然又吓过去一个警卫。
  “这,都什么心理素质。就这样的还看停尸房?切。”他竟然还嘲笑起别人来,全然忘了刚刚随地大小便的自己。
  转来转去,他来到了地上一层。推开铁门,眼前的事物简直是另一个世界。阳光明媚,秋风习习,满眼金黄,无数的老头老太太在院子里散步。
  赵晓雷心想可算出来啦,这不铁公鸡家附近的医院吗?一转身,看见垃圾箱旁边那堆铁公鸡给他收拾的纸壳箱子了。
  他一个猛子扎了过去,开始奋力而又开心的翻着垃圾箱。他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和鞋,找到了一切,然而没看到他的“老婆”。
  三下五除二,赵晓雷换好了衣服,继续翻着垃圾,四处找他的“老婆”。也不知道他耳朵怎么那么灵,附近小卖店的广播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广播诉说着赵晓雷在楼顶跳楼不成反遭雷劈至死的光荣故事。
  赵晓雷一拍脑门,慌了神。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是?不对啊,我都躺在挺尸房里了,说明我已经死了啊?怎么又活了?
  其实他也不傻,也挺有头脑的。转念一想,这一定是医院仪器出故障了啊,误把他判成死亡。自己可以说这是医疗事故好好的敲诈一笔啊。
  赵晓雷乐了,只要有钱,比啥都好。
  他屁颠屁颠的捧着东西跑了回去,却发现原来已经换了锁的屋子不但没租出去,反而贴上了封条。“切,反正要有钱啦,管那么多。”刺啦,他把封条撕了。他也不知道哪来的撬棍,一下子就把门硬生生敲开了。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要有钱啦!”赵晓雷栽倒在床上暗自窃喜着。可能是这几天没休息好,不一会他就睡着了。
  眨眼间又是新的一天,赵晓雷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电视。
  那电视正在播报一条紧急的新闻,赵晓雷看完都要乐疯了。
  那新闻说:昨天下午,市医院一停尸房里的尸体突然诈尸,袭击两名警卫并脱去一人衣服丢至垃圾箱旁。死者名叫赵晓雷,如有市民发现行为古怪者,立即报警,不要擅自行动注意安全。
  新闻还说,这是超自然现象,还请专家到现场做鉴定,并发现了停尸房地上黄色的液体,现正在准备化验。
  赵晓雷差点把胃酸笑出来,“你们这些专家是来验尿的嘛?什么狗屁专家。你们等着丢脸吧!一会儿我就揭露你们的嘴脸,然后挣上一笔。”赵晓雷在屋子里哈哈的笑着。
  赵晓雷很开心,铁公鸡则很惶恐。大清早的出门买个菜,路过此屋子看到封条散落一地,屋内传来阵阵鬼哭狼嚎的笑声,手里的菜哗啦就撒地上了。
  “完了,这死孩子阴魂不散,封条是封不住他了”铁公鸡嘀咕着,手里攥了一把汗。过了一会,又好像灵光一闪,急匆匆的回去了。
  再说这赵晓雷,在屋子里乐完一通,穿好了衣服,正在门口系鞋带呢。突然,一阵令人作呕的腥味传来,那门缝子底下开始哗啦啦的淌血。
  赵晓雷嗷一嗓子向后躲去,一屁股坐到了易拉罐上,然后疼的又是一嗓子。
  门外的铁公鸡听着屋内的嚎叫沾沾自喜,手拿一盆黑狗血,在那自言自语:“妖孽!我让你魂飞魄散!”说着,又泼了一小盆。
  “我去你大爷!”赵晓雷一脚踹开房门,直勾勾的看着铁公鸡。那铁公鸡不亏是女中强人,大妈级的榜样。抡圆了胳膊一盆砸到了赵晓雷头上,抬腿又是一脚直接给赵晓雷蹬了回去。
  岁数大了就是岁数大了,铁公鸡再厉害也是上了岁数的人,刚刚这一脚力道虽然不错,但是平衡没找好。只见她向后一仰,眼看就要从扶手上翻下去了。这好几层高的楼,摔下去必死无疑。
  赵晓雷眼疾手快,从屋子里嗖的一下跑了出来,伸手拽住铁公鸡,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把自己甩了出去。
  天苍苍,野茫茫,他终于感受到了跳楼的感觉。耳旁回荡的是风儿的呼唤,还有铁公鸡的阵阵嚎叫。
  “叫的真**难听!”
  啪的一声尘埃四起,溅起滴滴血花。今年的秋季,赵晓雷不知还要死几把。
热门推荐
夜的命名术 吹神 夜的命名术 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