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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重生之大炒家 / 第七章 崖花

第七章 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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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炜最后的几句话,虽然神神秘秘,但“好股票”三个字却很实在。
  全天下的股民,只要是神经正常的,都希望自己买的股票如日中天,不奢望天天涨停,只盼着天天涨不停,不管大盘如何风云变幻,都能屡创新高,更上一层楼。
  这便是千人喜万人爱的“牛股”了。然而,这种票,对于普通股民而言,在它涨起来之前,却是可遇不可求的。除非你有所谓的“内幕消息”,除非“庄家”是你的亲爹。当然,岛根除外。他是开了挂的股民。
  走出交易所的院子,岛根抬头看了看天,日上三竿,但却又没到吃中饭的时候。
  要不,去崖花的店里坐坐?
  岛根心想。
  崖花原先是发廊里的洗头妹,后来赚了些钱,就自己盘了个铺面,做起了老板娘。她的店开在天姥街,离此并不远。
  岛根没有选择坐车,而是甩着手慢慢的走过去。
  天很蓝,是那种书上写的“蓝蓝的天空”的蓝,雾霾这种鬼东西,大约还在它的娘肚子里怀着。空气十分清新,虽说是在城里,但吸进鼻腔,依旧还能品出青草的味道,很好闻。
  陶醉的岛根走的很欢快,年轻的身体活力四射。遇到几个明明大步一些就能跨过去的沟坎,非得蹲下身,酝酿一秒钟情绪,然后得意洋洋地长身而起,纵身一跃而过。
  这样的激情,使得坐在路边上晒太阳的数位老头老太嫉妒不已。
  天姥街是条老街,两旁的建筑大都是清末民初的那种四合院,矮仄,破旧,如同垂暮的老妪。但比起其他的街道,这里却有一种气质,很是独一无二,令人兴奋。
  沿街的铺面上,清一色的木板门,半遮半掩的开着。屋里的电灯泡,别出心裁的用油漆刷成彩色,或红或紫,散发出暧昧的气息。
  每一间铺子似乎都约好了似的,都在门囗摆上一个一米高的小灯箱,“厓州发廊”四个字,闪着极其妖艳的光,魅惑了一整条天姥街。
  崖花的店也不例外,不显山不露水的跻身在这一片彩色的森林中,很是理所当然。
  “老板,进来洗个头哟!”一路走来,都是这种莺莺燕燕的招呼声,声音听上去很娇嫩,有点做作的哆,有点游戏人生的戏谑。
  岛根低着头,迅速的走着。直到站在了崖花的店外,他才松了口气。
  门口坐着的小妹穿着超短裙,正低头摆弄着刚买的黑色丝袜,恍惚中,见店里闯进了一个男子,以为来了生意,心中一喜,扭着身子忙站了起来,刚欲张嘴招呼,一见是岛根,又怏怏的坐了回去。
  “崖花姐,快出来,你老情人来了。”她转过头,朝着屋子的里头喊了一声。
  岛根一窒,脸上僵了一下,立在那里,一时竟有些难堪。重生了一回,似乎脸皮也变薄了不少。
  崖花小他两岁,与他是一个村子的,上下屋住着。两家大人的关系不错,小孩子更是成天黏在一起玩,曾经玩过家家的游戏时,俩人结婚拜堂都不知拜了几回,说青梅竹马并不过份。
  命运的转折点是在初中毕业后,岛根考上了县里的高中,继续着跳出农门的求学大业。
  崖花回家安安份份的打了一年猪草后,随着初中时的同学陆续外出打工,并且向老家发回了“此地钱多人傻,速来”之类的电报后,她平静的心再也无法平静,默默地独自躁动了几天,终究还是背了个简单的行囊,到了省城,投靠早一两年来的老乡兼同学,踏上了光茫万丈的洗头妹之路。
  “岛根来了,进来坐吧!站外面影响生意。”崖花从里间探出头来,打着招呼,甜甜腻腻的。
  光线很朦胧,岛根眯着眼,跟了进去。房间不大,也就几个平方米,摆了一张大床后,剩下的空隙,两个人站着,便有些跳贴面舞的意味。
  “傻站着干嘛,坐床上去呀!有日子没来了,变生份了?”崖花见岛根不自在的站着,便用身子亲昵的推了他一下,嗔道。
  岛根没有再扭捏,将屁股落在床上。崖花大概是刚起床,被子胡乱的摊着,床单上隐约还有些热气。
  没与甲米确定男女朋友的身份之前,这间小屋,岛根几乎每个礼拜都来。学校里伙食不太好,每到周日,崖花都要去隔壁的饭店整两个硬菜端过来,让岛根改善改善。
  后来,崖花知道了甲米的事情,便死活不让岛根再来。
  说一点都不嫉妒,那是假的,但心底下,她清醒的很,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再也配不上岛根了,午夜梦回,泪湿枕巾,只能默默地祝福他们。
  不让他来,主要是自己干的这一行,名声太差,怕污了岛根的清誉。
  “我毕业了,分到报社上班。”岛根规规矩矩的坐着,仿佛是个赘婿,许久,憋出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工作了?那妹妹要祝贺你了。要不,等下咱们去吃饭店,好好庆祝一下。对!就吃你最喜欢的熘大肠,还有木耳青椒炒肚丝。”
  崖花很开心,咯咯的笑着,似乎是自己去了报社上班。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劲儿,如果不是傻子,谁都能真切的感受到。
  岛根心里一酸,莫名的眼眶一热。他心里明镜似的,日后的崖花过的很苦。她嫁了个赌鬼,不但输光了她全部的积蓄,甚至动不动就拳脚相加,一个小家,每天都是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崖花也坐了下来,侧着身子,笑吟吟的看着他。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稍稍粗重一些,好象就能拂到对方的脸上。
  “今天就不吃饭了,路过这里,就是来看看你,我等下还有事。下次吧!下次我请你,吃了你这么多年的白食,如今我工作了,也让我弥补弥补。”岛根斟酌着语言,说道。
  “好!有事我就不留你了!记住哦,下个月发了工资,你可要请客哦。”崖花笑着,没有强留。岛根的脾气,二十几年了,她哪里还会不了解。
  岛根起身,崖花跟着起身,突然,她好象记起了什么,说道:“南街的邮电局你顺路吗?”
  “顺路,离我住的地方不运。”
  “那你顺便帮我办点事,我要寄点钱回老家,省的我再跑一趟。”
  说完,崖花也不避讳,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皮箱子,打开,摸出一个大纸包,看也没看,就递了过去,说道:“这一万块钱,你帮我寄了。”
  岛根有些吃惊,但不奇怪,伸手接了,塞进包里,顺口说道:“你家里要办什么大事,需要用这么多钱?”
  崖花捋捋齐肩的黑发,说道:“没办什么事,钱寄回去让我妈保管。她们老人家存的住钱,不像我们年轻人,大手大脚的,一不小心就花了。”
  岛根愣了愣,低着头思忖了一会儿,脸上有些难为情,说道:“和你商量一件事。”
  崖花先是一怔,紧接着恨恨的捶过来一拳,笑着说道:“你个死岛根,还跟我玩正经,说吧!什么事。”
  岛根伸手捏了捏鼓鼓囔囔的挎包,说道:“这钱,能不能借我用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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