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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浴室门是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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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世界搜寻成功,世界穿越准备完毕,是否进行穿越】
  邬狄面色古怪地站在浴室门口,三次穿越时间间隔不定,不过连续三次穿越提示都是在浴室门口触发的!,难道浴室门就是连接诸天万界地传送门?不过现在邬狄倒是不急着穿越,他有心试一下拒绝穿越的结果。
  为什么不直接选否?那得有否给你选才行啊!眼前的提示框下面,只有一个【是】选项闪闪发光,根本没有【否】!
  在提示框闪烁了半个小时后,正坐在书桌前带着耳机表面云顶之弈,背地英语听力,实际修习冰心诀的邬狄收到了系统的新提示。
  【叮!准备时间结束,强制穿越开始!】
  ???强制穿越?!!
  邬狄正痛骂系统的卑鄙无耻,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一众身穿练功服的人群中了。“好家伙,真够快啊!”邬狄再次暗骂一声系统后,开始环顾四周的环境,他发现此处像是练功房。
  旁边的兵器架和练功道具:“是挺像的。”
  邬狄身在人群中,他发现人们都在看着一个方向,顺着人群的视线,邬狄只见两个身穿蓝紫色道袍、头扎道髻的中年道人,一个面如红润、一个长须飘飘,两个人都是身形魁梧一副我与罪恶不共戴天的脸色。
  “衡山剑派的刘正风长老欲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他广发请帖,邀各路江湖中人前往观礼。”红脸道人开口道,他虽是平常语调说话却也是声声如雷。
  “我和你们天松师叔打算带你们中的一些人一同前往衡山城观礼。”红脸道人边说边看向一旁的白脸长须道人。白脸道人还是一脸嫉恶如仇地向众人点了点头。
  ‘嚯,笑傲江湖!泰山派。’明白自己身处何处地邬狄已经开始幻想自己一剑在手纵横四海了,‘不过话说为什么还没有出现主线任务呢?难道还没触发?’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巴拉巴拉......衡山泰山两派......巴拉巴拉......所以我们后天一早出发......巴拉巴拉......具体安排......”红脸道人也就是天门道人还在不停地说着此次行程的具体安排。在安排完各项事宜后,天门便让众人散去各自准备,然后和天松一同准备离去。
  “建除,百城,你们两个随我来。”临走前天门又喊了两个弟子随他离去。
  “是!”一名英气勃勃的中年道人应声走到天门、天松旁边,然后直勾勾地瞪着邬狄!
  邬狄看到他瞪着自己,也是瞪了回去,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几个意思?掌门喊你又不是喊我。等等!莫非......
  “咳,百城,看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天松重咳一声,对着邬狄喝道。
  邬狄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如此,也便口中称是跟着天门、天颂离开了练功房。一路上邬狄开始在脑海中思索“百城”是哪个龙套,不过一路上也没想明白,估计“百城”是个出场机会都没有的死跑龙套吧。
  邬狄一行四人行至正殿,天门便把建除拉到一旁开始交代事情,毕竟在天门的大弟子行走江湖不幸殒命后,二弟子建除就成大弟子了。
  “百城,你随我来。”天松道人也把邬狄叫到一边。
  “师叔有何吩咐?”邬狄小心问了一句,接着他就看到天松也瞪着自己!
  好家伙!这是泰山派还是瞪眼派,怎么个个都喜欢瞪人?难道自己又有哪里做的不对?不应该啊,没道理啊。
  “咳,这里没有外人。”天松轻咳一声,不咸不淡的提了一句。
  “师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师侄我一定尽力去办。”邬狄扯了个笑脸道。
  “叫我一声爹就有这么难吗!”这句话天松基本是低吼出来的,边吼还边把邬狄的耳朵往自己这边扯。
  “什么鬼?噢噢噢!我知道了,爹!爹!”
  天松看着瘦弱,但一出手确实又快又很,简直要把邬狄的耳朵扯下来。眼下势必人强,自己也确实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邬狄就勉为其难地叫他几声爹,绝不是因为打不过。
  “唉!”天松长叹一声道“后天出发去衡山城,你这一路上就跟着我,外面江湖险恶,你还功夫还没到家拿捏不住,一路上我正好教你点江湖规矩,”
  “是!对了师......爹,我还有点剑法上的小问题想想你请教请教。”邬狄本来顺口又想喊师叔,可是被天松的眼神瞪了回去,只能改口。至于剑法上的问题,连剑法名称都不知道应该算是小问题吧。
  “哼!有问题先自己去精练堂查剑谱,不认识的字那里坐镇的玉磬【qìng】子师叔祖会教你,我和掌门还有事要办。”天松以为自己这个儿子又有不认识的字要问自己,登时摆摆手把邬狄打发了。唉,都怪自己当初为何不早点把儿子接上山来,把然也不至于到现在字都认不全。
  被打发出正殿的邬狄一脸迷茫,我长得像丈育吗?不过话说回来精练堂往哪走啊?他也不好回头去问,只好硬着头皮往门派里走。好在路上遇见往来的杂役,邬狄赶忙将其拦下问路。
  精练堂,泰山派玉字辈平时练功的地方,同时兼任泰山派“藏经阁”。精练堂说是藏经阁其实也没多少本秘籍,不然也不会一堂多用了。
  邬狄走进精练堂,偌大一个练武堂只有一个酒糟鼻的道袍老头在角落就着花生米下酒。看来这位就是玉磬子了,虽然早就知道泰山派玉字辈差不多烂完了,但乍一看到玉磬子这般模样,邬狄还是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过纵使心中不喜,但想到自己还得通过他接触泰山秘籍,邬狄还是做了个笑脸走了过去。
  “见过玉磬子师叔祖,师侄向进藏经阁一观,往师叔祖批准。”邬狄一边说还一边做了个揖。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玉磬子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
  果然还是叫瞪眼派吧!
  “你叫我什么!”玉磬子撑着桌子一下站了起来,“再说一句听听!”他的身体也开始往前倾准备听邬狄再叫一声。
  “师,师叔祖?”邬狄小声的试探了一句。
  ( ̄ˇ ̄)
  “嗯~舒服,太舒服了!”玉磬子现在浑身舒坦,就像大热天里一瓢凉水从头浇到脚,随后定睛看向邬狄,“我记得你,迟百城,天松的儿子是吧。钥匙给你,门在那边,要是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你师叔祖我。”说完玉磬子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给自己倒酒,酒撒得到处都是。
  邬狄接过钥匙,又道了句多谢师叔祖,把玉磬子乐的前翻后仰,邬狄暗道一声怪哉便不再管他。后来邬狄从泰山派的其他人身上了解到,虽然玉磬子坐镇精练堂,但是十天里有七天是醉的,还有三天是把钥匙丢给隔壁气愈堂的玉钟子然后下山去找女人。久而久之大家都不再敬他是师叔祖了,当面喊他老酒鬼也是大有人在,所以当听到邬狄那句师叔祖的时候,玉磬子才那么开心。
  打开泰山派“藏经阁”的最后一扇门,映入邬狄眼帘的是古色生香、满满当当的书架。这么多?没想到泰山派居然这般深藏不漏,看来有的挑了。
  ......
  邬狄看着手中不知哪位师祖的自传陷入了沉思,抬头再看那满满当当的书架,他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千万别全都是传记、游记之类的啊!
  好在泰山派并没有“丧心病狂”到用“杂书”放满整个藏经阁,在将古色生香的书架翻了个遍后,邬狄终于在满满当当的书架旁边的一个小书架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泰山派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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