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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勒励城听到童暖的认错,放下酒杯走向她,蹲下来与她对视,轻轻的摸着她苍白的脸。
“这就对了,不要试图挑战我和忤逆我,不然那只会让你更加痛苦。”
童暖头一偏,偏离他的触碰:“我知道了。”
“去公司。”他站起来,冷冷的说出这句话。
小西见勒励城走了,赶紧走过来扶她起来:“郁小姐,你最好不要跟少爷对着干,不然可是要吃很多苦头的。”
童暖把身子靠小西的身上,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小西。”
小西笑笑不说话,把她送回了房间。
“郁小姐,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少爷去公司了,你放心吃吧!”
小西笑眯眯的拿着一晚肉粥,递到她面前。
童暖错愕的接过来。
小西又开口:“我知道少爷让人带你出来,所以就偷偷准备了,你很久没吃过东西了,先吃点流食,比较好消化,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童暖点点头,一边吃眼泪一边流进碗里。
小西每次都能雪中送炭,怎能让她不感动?
“好了,你别哭了,我还要去干活,等一下再来收碗,你慢点吃。”
童暖点点头。
......
勒厉城办公室内,勒厉城烦躁的把文件一丢。
今天一上午他都心烦气躁,导致整个公司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刚开始市场部门经理拿着报表去让他过目,结果被批得一无是处。
接下来是其他部门的经理,同样的结果,个个垂头丧气的出来。
接下来再也没人敢进勒励城的办公室......
而凌达拿着文件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勒厉城的办公室。
“叩.......叩.......”
“进来。”
“总裁,这是上次的那个合同,急需您的签字......”
凌达扭着她的小蛮腰,嗲声嗲气的向勒厉城走来。
要是以前,勒厉城定会很开心的跟凌达厮混一阵才罢休,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心情。
“凌达。”勒厉城隔着办公桌扼住她的下颚。
狠狠的开口:“你要是再发骚,我不介意把你送去蓝眼当小姐。”
说完他放开捏住凌达的手,“滚!”
凌达摸着被捏痛的下巴,可怜楚楚的看着勒厉城,“总裁......”
可是看到他阴沉沉的脸,凌达再也不敢多留,摸着下巴哭着跑出去。
勒厉城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从来到公司开始他就心不在焉。
脑海里不停的浮现那张苍白倔强的脸,她到是认错了,但是认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摆脸给谁看?
小野猫,勒厉城莫名的把她和小野猫联系在一起。
可不是吗?牙尖嘴利的。
......
童暖又发起了高烧,连烧了几天都没有退。
约翰给她输液退下去之后,不久又烧了起来,再这样下去怕是傻。
“连个烧你都无法退下去,约翰,你是不是该滚蛋了?”勒励城眯着眼,透出危险的光芒盯着约翰。
约翰冷汗都冒出来了,不是他没有能力,而是郁小姐的身体素质太差了,前不久才刚发烧过,又在黑屋待了那么久,一个男人都难以承受,更何况一个弱女子?
“总裁,用物理降温加输液试试?”
“你问我?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还不快去?”他阴沉着脸,不悦的眯着眼扫向约翰。
约翰只感到阴风阵阵,赶紧跑出去吩咐人准备冰水。
勒励城盯着床上安静的沉睡的人,毫无生气。
她倒是昏迷不醒了,他的别墅却因为她流窜着一股低气压。
这几天,别墅里的人大气不敢出,一见到勒励城立马低下头缩着等他走过之后才敢抬起头来,放松身体。
公司也不例外,凡是要进勒励城办公室的人,都战战兢兢,出来后个个都蔫了,就连凌达也不敢轻易去惹他。
勒励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不然他再在别墅里待下去,难保不会把别墅掀了了。
于是拨通了好友的电话:“去蓝眼喝酒。”
管家见他往外走:“少爷要出去?”
勒励城长腿一跨,点头。
管家噤声,赶紧去备车......
勒励城走进蓝眼,劲爆的音乐冲刺着耳朵,他扫了一眼迷乱的舞池,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
打扮妖艳的女人们疯狂的扭动腰肢,与男人贴身热舞。
他一走进去,立刻有女郎的视线不停的往这边瞟,甚至有的还想上去搭讪。
可是看见他阴沉的脸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生人勿进的气息,她们又只能望而却步。
“哇!好帅的男人,你看他肩宽窄臀的,腿那么长,这种男人一看就是**很强的,要是能上我一晚,肯定很美妙。”一女子陶醉的盯着勒厉城的背影说道。
旁边有人不满了:“凭什么他会看上你,就你长的这样,没胸没屁股的,要看也是看上我这么美丽妖娆的。”她往前顶顶自己的胸。
先前的那女子很不服气,然看到她的胸吞吞口水:“隆的吧!一身的胭脂俗粉,更加看不上你。”
“你说什么?有本事就再说一遍。”
“说就说,怕你不成?”
于是两个人就为了见过一面的男人厮打起来,一时间乱成一团。
直到保安来了,才停手。
勒厉城走到楼上的包间,好友花寒堂正在一脸趣笑的看着他:“勒少的魅力还是这么大,我走进来的时候可没这待遇。”
勒厉城不理会好友的挖苦,拿起桌上的酒盯着楼下的人群,这里可以把楼下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他仰头一口猛灌。
花寒堂看他把这么烈的酒灌得这么猛,眼也不眨一下。
“啧啧,勒少,瞧你这样子像是为情所困?不会吧?是哪位美人俘获了我们冷血无情的勒少的心?
勒厉城睨他一眼,再次仰头帅气的一口饮尽。
“啪”,他放下酒杯,盯着好友玩味的笑脸:“报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花寒堂被他的话噎了一口,感情不是为情所困来着。
他脱口而出:“当然是让她爱上你,然后再无情的抛弃,这种方法是一招致命的,简单又方便。”
转而他觉得不对劲:“不过,你堂堂勒少,报复一个女人至于这么大费周章么?直接把她丢一个地方都能让她死无葬生之地了,何必呢?”
勒厉城再倒了一杯酒:“死得太快,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他紧紧的捏着酒杯,眼里散发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