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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柄把三个中二同学赶走,心中一阵痛快。
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找怜儿继续温存一番。
高府女婢美貌者甚重,何必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贪心不足呢?
逛青楼,接受大宋文化再教育,这事可以放一放啊。
高柄这边,心情依旧。
顾成章三人则是满心愤恨。
“高柄这厮,果然是奸人,这是原型毕露了!”
顾成章恶狠狠的说。
“就是,这厮仗着家中权势,目中无人,横行霸道,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平说话间更是义愤填膺,正气凌然。
至于高柄有没有横行霸道之类的具体行径,不重要的。
古代文人掌握着舆论,三人成虎,说多了,大家就都信了。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说朱熹和儿媳妇乱搞,这简直就太扯淡了。
朱熹是没有钱找女人,还是怎么招了。再说,他和儿媳真有那些事必然隐蔽,旁人又如何得知。
无耻文人泼脏水就是这么恶心,朱熹辩白恶心,不辩白也恶心。
而且你要是追究诽谤的罪责,抱歉,没有。
这叫广开言路。
再看那些流传下来的讨贼檄文,居然开头都是对对方的人身攻击。
陈琳写的讨曹的是这样,骆宾王写的讨武则天的也是这样。
军国大事,入手处居然是个人八卦,也是非常有趣。
顾成章、赵平两人受此一辱,内心已经开始琢磨,回去怎么道太学之中,好好编排一下高柄,以泄今日之愤。
却听得王志文,面色愁苦的说道。
“顾兄、赵兄,这集会所需银两该如何凑得?”
汴梁城物价高昂,太学聚会又不能档次太低。
聚会所需的几百两银子,赵平、王志文两个平民学子,是断无可能有的。
就是那顾成章,家父也就是闲官,也断无可能给他几百两银子,就这么挥霍。
三人一阵沉默。
又是顾成章率先开口。
“今日之事,俱是高柄这厮,贪财妒能,将本来答应的事,抵赖悔改,如此无信,实在令人鄙夷!”
这是直接无中生有,变成高柄答应举办聚会,又因为爱惜钱财,抵赖不办了。
赵平、王志文立刻意会,连连附和。
“这高柄实在可恶,走,我们回去找陈东师兄去。这太学怎能容得这等奸佞!”
三人愤愤不平,自回太学,倒腾是非。
这边高柄哪里料到这三人这般颠倒黑白,回到小院,还在想怎么和怜儿继续。
他作为一个现代灵魂,对于女性还是很尊重。
毕竟后世舔狗太多,傲气的穷叼,只能用磨出茧来的右手,擦擦孤独的眼泪。
这边怜儿虽然很想主人直接把她推倒,可是女儿家的总不能让她反推吧!
况且,她是真不敢这么干。
再说,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想想刚才的少爷的手,反而更加扭捏。
于是两人磨磨唧唧,一个剥葡萄,一个吃葡萄,吃的高柄,牙都酸了。
反而没有找到刚才暧昧的感觉。
就在高柄琢磨,要不要干点别的,重新酝酿一下气氛的时候。
就看到高安又匆匆赶了过来。
心中顿时对这个小厮不满起来。
刚刚就是这家伙,搞了三个什么太学同学,弄得自己外焦里嫩的。
这会又来,那是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就听得高安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少爷,老爷回来了,让您立刻过去见他!”
这句话,让高柄心里顿时一惊,同时也有几分激动。
终于要见到历史名人,也是自己这世的便宜老爹了。
想想,其实逛青楼什么的,自己这个便宜老爹才是真正的行家里手。
只是,不知道,儿子提出让老子带着逛青楼喝花酒,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家法乱棍打死啊?
高柄略略整理衣冠,毕竟是见自家老子,衣着上也不必太过拘束。
由着小厮带着穿过假山花园,来到正院里的一处屋前。
高柄定眼一看,是高府的书房。
古人的书房,不仅仅是看书写字的地方,更是商量隐蔽事情的私密场所。
高府书房,就不知道诞生了多少阴谋诡计,射出多少暗箭。
高柄心中一凛。
便宜父亲高俅,让他来书房,就是明确的告诉他,这不仅是父子团聚。
更是父亲对儿子的考验,今天考验的结果,决定了他在高俅心中的地位。
高柄心中吐槽,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天家无父子啊!
这就是高柄作为后世宅男层次低,见识有限了。
只要是流传长久的家族,基本都很重视子女的教育和家族的规矩。
不然,富不过三代。
不信,看看人家英国王室,动不动就是逐出王室。
高柄敲了敲房门,轻声喊了句。
“父亲”
片刻,就听得门那边一道威严的男中音。
“柄儿,自己进来吧!”
高柄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推开雕花红木门,走进书房。
打开门,正对着一副登山望远图。
画中曲折攀援,尽显路之险,登之难。
正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只写着一个“难”字。
高柄只感觉压抑的如同泰山压顶,居然有种遍体生凉的感觉。
看看别人的书屋,都是叫什么三希堂、老学庵、陋室,最诡异的也就叫个聊斋。
斋就是屋子的意思,聊斋就是聊天的屋子。
在蒲松龄没有出生之前,给书房起这个名字,没有问题。
“这‘难’字,也不知道是说读书难,还是做人难?”
高柄心中暗暗低估。
书房上座上端坐个挺拔威严,高鼻深目,顾盼之间神采奕奕的中年人。
保持的极为健康的身材,再加上风流倜傥的神韵,让高柄暗暗心折。
简直可以称的上大宋第一美男子啊。
而且高柄知道,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居然还有如此风度。
也难怪,年轻时候不学无术,却是总有贵人提拔。
高俅旁边还坐着一个面目极为瘦削,鼻子略带阴沟,嘴角微抿,似笑非笑,眼神如钩的男子。
这肯定是高俅的师爷。
高柄心中了然,果然是考验自己,可是若是考验自己的学问。
自己现代语文学得再好,也断无可能轻松过关啊!
当下,只能硬着头皮,压下心中的恐慌,向高柄施礼道。
“父亲大人,孩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