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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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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狗儿家有一盏神灯笼的消息就传遍周围村镇,村中富绅朱家也得到消息。朱家当家的朱三彪,对这盏灯笼起了非分之想。整日里就想如何把狗儿的灯笼夺来。
  管家朱贵从小和朱三彪一起长大,朱三彪只要一撅屁股他朱贵就知道朱三彪要拉什么屎。朱贵三角眼一转,鲶鱼胡一撇对朱三彪说:“爷,是不是对那小崽子的灯笼有点意思啊?”
  朱三彪听着草包肚子连连点着头说:“不错,没想到老孙家还有这么一件好宝贝。要是我能弄到手就好了。”
  朱贵贼笑一声说:“这倒好办,我们去报官。说狗儿那盏灯笼是从咱这偷走的。”
  朱三彪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这可行吗?”
  朱贵笑着说:“只要有钱,上下大点一下不就行了吗。”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张大姐大清早就到狗儿家,看着王衡坐着轮椅在铁炉边上工作就问:“狗儿呢?我家今天蒸了一笼馒头,我拿来一个给狗儿吃。”
  王衡永搭载自己肩上的抹布擦了擦脸说:“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挖野菜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张大姐笑着说:“也不知道你们老孙家积了什么德了,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孩子。”
  王衡爷骄傲的说:“是啊。就是苦了狗儿了。”
  就在两个人寒暄的时候,有邻居跑进院子气喘吁吁的说:“王衡哥,狗儿,狗儿出事了。”
  一句话吓得王衡手中锤子落地,张大姐拿着的馒头也掉在地上。王衡焦急的问:“二柱子,你慢点说,我家狗儿怎么了啊?”
  张大姐直跺脚追问说:“这到底咋回事啊?”
  二柱子缓了两口气说:“是那朱三彪,他老小子去县里告状。说狗儿之前在他家放牛,手脚不干净。把他们家祖传的辟邪灯笼偷跑了。”
  张大姐一听就气坏了说:“他老朱家真不要脸。这灯笼怎么就变成他家的了。”
  王衡问:“狗儿现在在哪呢?”
  二柱子终于喘匀了气说:“被两个官差带走了。带往县衙门了。”
  王衡稳了稳情绪,划着轮椅进了里屋。从一个破旧躺箱上取下那盏破烂灯笼,放在自己双腿之间。又出了屋子来到二柱子面前说:“二柱子,帮哥一个忙,拖我去县衙。”
  张大姐问:“你那灯笼干啥?”
  王衡看了一眼灯笼说:“他们朱家不就是为了这盏灯笼吗,我给他朱家。只要狗儿没事,他要的我都可以给他。”
  二柱子推着轮椅带着王衡去往县衙,张大姐也跟着。有很对听说消息的人都义愤填膺的向县衙走去。
  此时狗儿早就被带到大堂之上,狗儿吓的跪在地上惊惧的看着四周。县太爷李珏拍了一下惊堂木,把狗儿吓的浑身一抖。狗儿才五六岁大的孩子,那里见过这阵势。
  李珏问:“下跪者可是王狗儿吗?”
  狗儿吓的不敢说话就是点了一下头。李珏问:“你是不是给朱家放过牛。”狗儿还是点了点头。谁想李珏突然又是拍了一下惊堂木说:“小小顽童,不学好。是不是趁家主不注意偷走了,家主世代供奉的传家宝辟邪灯笼啊?”
  狗儿摇头说:“我不偷东西。我从来不偷东西的。”
  李珏大怒说:“还敢抵赖,来人啊打十下板子。”李珏刚下命令,衙门口就涌进来数十人。各个喊着凭什么打人还打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李珏也有点心虚,他是收了朱家好处的。但是这么多人拦着不让打,万一惹起民愤。他这官也保不住。但是也得装些官架子,于是惊堂木一拍说:“干什么,你们要造反吗?”
  众人你一言他一语说:“凭啥打人,还打一个孩子。这孩子还就过我们一家子的命呢。”
  李珏有点心虚了。这样是真乱了,上面一查下来。查到自己收了好处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啊。于是回头看屏风后面。屏风后面蹲着两个人,一个是朱三彪一个是朱贵。这俩人也没有注意乐,本来想吓唬一下狗儿让他交出来灯笼。谁想到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
  就在这时候,二柱子推着王衡进入衙门。有官差拦住问:“干什么的,衙门口是你们随意出入的吗,”
  王衡对官差说:“你们不是要灯笼吗?我带来了。我也不需要别的,我把灯笼给你们。你们放了我儿子。”
  朱三彪和朱贵偷眼看到王衡腿上放着的破烂灯笼心中都是一喜,李珏也是有了救命稻草。就坡下驴说:“既然迷途知返,本大人也是法外施恩。念及狗儿还小,就不去追究了。当堂释放,家属要多久管教。”
  有官差拿着破烂灯笼递给县太爷李珏。李珏拿起灯笼一脸嫌弃心想:“就这破东西,扔大街都没人捡。”转屏风把灯笼就递给朱三彪。朱三彪如获至宝双手捧在胸前嘎嘎怪笑。
  狗儿被官差带到王衡身边,狗儿十分委屈的哭着说:“跌,狗儿从来没偷过东西。那灯笼是黄毛佛给我的。”
  王衡抱着狗儿哭着说:“爹相信狗儿不会偷东西的。是爹没有能耐,让狗儿在外面吃苦。爹真是一个废物啊。”
  周围人都非常同情父子俩,可又能怎么样呢?自家的日子都难过,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二柱子推着王衡,狗儿和张大姐回到了家。二柱子走了,张大姐吧馒头给狗儿安慰了一下父子俩也离开了。
  王衡恨自己是一个废物,让自己儿子在外面受不白之冤。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让儿子背着偷东西后主动上交脏污得名声。
  父子俩整整一天抱在一起哭泣。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命运让他们父子俩这样艰难。
  天黑了,这几天尸妖与冤鬼也不出来了。一切都变回曾经的平凡。日子还要过,只能更加坚强。王衡知道只有这样儿子才能幸福一些。生死他不在乎,为了狗儿王衡什么都能做。
  王衡鼓励狗儿要回的开心,正好家里还有两条鱼和一块腊肉和各种各样的野菜。父子俩准备大吃一顿。狗儿帮着父亲烧锅,父子俩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做了一桌子菜。
  父子两个人在破旧得床上准备吃这顿虽然不算丰盛但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深晚餐。
  就在父子刚要动筷子的时候屋门开了,父子二人警惕起来。王衡左手把狗儿抱入怀中,右手握住床边上得铁棍子。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的位子。狗儿眼神也盯着门口
  就在气氛到达定点的时候就听有人说话:“我要进屋,是不是必须被打一棍子啊,”
  声音是那么熟悉,狗儿笑了起来说:“爹,别害怕事大黄老鼠来了。”
  随后又听到:“我呸,说了多少次了,我现在是黄毛佛。佛懂不懂啊。”
  王衡听狗儿说过不知多少次了,知道不是坏人松了一口气。放下了铁棍。这时黄毛佛才走进屋子。此时黄毛佛一身黄色袈裟,里面是黄色的僧袍。还是一如既往的猫着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捋他的山羊胡。
  狗儿低声说:“真对不起,你给我的灯笼被人拿跑了。”
  黄毛佛一听,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总算是有一件好消息了。”
  王衡知道这不是凡人,听狗儿之前说过这家伙应该是黄大仙。讨封号时嚷狗儿赐了一个不错的封号,是来报恩的。所以和它交谈就放松多了。
  王衡问:“大师的宝贝被人抢走,大师您不着急吗?”
  黄毛佛哈哈大笑说:“着急,我才不着急呢!着急的是拿走灯笼那家人。这灯笼可不是谁都用的起的。”
  二狗问:“大黄老鼠你吃饭了吗?”
  黄毛佛气急说:“我呸,说了多少次了。我黄毛佛,佛!不是大黄毛老鼠!你是不是故意找茬砸场子啊?”黄毛佛面对着狗儿脸手指这自己。随后站直身子说:“还别说,真饿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有点失望的表情。
  王衡看出来不好意思的说:“大仙您见谅,我们家穷。没有什么好的,你要我不嫌弃的话。”王衡显得有点难为情。
  黄毛佛呵呵笑了一下说:“我就知道,多亏我自己带了。”说完聪怀里拿出一只烤鸡,一个猪肘子还有一壶烧酒。
  黄毛佛看着狗儿父子硕:“还看啥吃吧!”
  狗儿看了看桌上烧鸡:“我听谁和尚不能吃肉吧?”
  黄毛佛不屑的说:“我呸呸呸。本佛爷乃是修心不修口。”有转过脸对王衡说:“怎么样喝本佛爷喝几口?”
  王衡笑着说:“这样我大仙不嫌弃,我舍命陪君子。”
  黄毛佛一拍大腿说:“好,好,好。痛快。”说完只见黄毛佛手一挥,凭空出现两个杯子。酒壶自己飞了起来斟满酒。王衡被眼前情景惊呆了。
  黄毛佛拿起斟满酒的酒杯一饮而尽。王衡稳了稳惊慌神色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狗儿问:“灯笼就这么让人抢走你不着急吗?”
  黄毛佛呵呵一笑说:“这灯笼叫引路灯笼,还有个别名叫野鬼探。虽然可以趋吉避凶,但是呵呵。”黄毛佛又喝了一口酒说:“我这三天去了将军墓,也和尸霸说过你的事。他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想困住我。也是该他倒霉。实际还不成熟,正好做笔买卖。”
  王衡问:“大仙什么买卖?”
  黄毛佛呵呵一笑问:“拿走灯笼的那家人有钱吗,”
  王衡点了点头说:“方圆百里可称得上首富。就连城里富户都没有他们朱家有钱。”
  黄毛佛点了点对狗儿说:“小子,明天你和我出去买点东西。”
  狗儿问:“买什么?”
  黄毛佛阴冷怪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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