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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冷寒台月冷花,夜有年少勇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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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冷寒台月冷花,夜有年少勇撼家
  石块砌成的钟楼正在滴答滴答响着永远不变的音调,绕城街上的叫喊声,依旧如此令人熟悉,夏日的早晨听着这些声音,还不算太过折磨,如若来到正午,再趴在钟楼之上,非得把人晒死不可。
  趴在钟楼顶端的顾沉此刻就是这么想的,他已经在这里爬了两炷香时间有余,他每天早晨都在此地偷看先前自己的恩人,秋刀颂,清晨在此练刀修武。
  “这应该算偷师学艺吧,这要是发现是要被砍断双手的!”
  顾沉心里有些害怕。但是他还是每天准点而来,观看秋刀颂舞刀,直到晌午时分,他再回到自己姑妈家土屋后边的空地上拿出自己,曾经制作了一天的木刀进行练习。
  “还好这恩人经常只练一招,要不然练多了我一个招式都记不住”!他嘴中喃喃自语。
  或许相比砍断双手,顾沉更害怕平庸的活在这么个小街道上吧。
  至于为何秋刀颂还不离开南疆,回往雪国,他也是能猜到一些分晓的,十五日之前,南岭琼关口被镇守成功,南疆淳国大军已列开防守。舜国一时半会不能集兵入侵。
  先前舜国派出齿虎家族的人攻打琼关,可见决心一般,谁曾想到被南疆一无名之人一刀贯穿心口,在沙场上就地格杀。
  那可是齿虎之血,之前让不可一世的煙帝都感到棘手。
  但对于顾沉来说,他十分高兴,因为他猜出这秋刀颂来这南疆应该就是他昔日老友要重上战场,他从雪国赶来赴约护送他老友的家人远离南疆这个是非之地。
  说起来最该感谢那个无名之人的就是顾沉,要不然他也不能舒舒服服的在这钟楼之上偷看了。
  “来了”
  顾沉看到曾经仗义相救自己的恩人缓缓提刀而出,不由得摇了摇头,摒弃了脑中的杂念,瞪大双眼,定睛仔细观看。
  不过实在是离得太远,他每次只能看到一个大概,出刀的脚步或者细节他都看的不是太清,不过他也很知足了,要是再近一点,恐怕就要被发现。
  毕竟也是一位顶级的刺客......
  秋刀颂这几日练刀之时总有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是成为刺客多年的经验给予他的感觉。
  不过已近十五日也没发现什么危险。他也只能是当自己多心罢了,谁能想到那么远的钟楼之上有个人天天比自己还要准时的偷看本人练刀呢?
  不过苦练听雪楼之首华听雪的绝学:雁抚雪,已有十日有余,还仍然不得精髓,让他苦恼不已,何时才能像华听雪一般。白雁过抚轻点地,喉血不沾半翩衣。的风华绝代之感
  不过整个听雪楼其实都学过华听雪的这一式,能用的好自始至终也就华听雪一人,想到这里,秋刀颂才略微舒服一点。
  他摇了摇头,心中笑了笑自己的幼稚,便继续摆开架势。
  顾沉要是知道秋刀颂此刻心中所想,必定会有相同的感慨。
  他早已看出秋刀颂这几日练的是当初在街巷口使出的那一招。但他用出来感觉速度更慢,动作更笨。但他根据自己的优势改良出来了一个全新版本!
  他自小奔跑速度异于常人,他就想出在自己快速冲刺到顶峰的时候急刹,然后半蹲拔刀而出。巨大的惯性让他确实比之前出刀快速不少,但是落地之后却难以停住脚步,只得在地上翻滚半天才能卸力。出刀虽快,动作比以前还要丑上不少。
  一直看到晌午,秋刀颂满身大汉回府,顾沉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一路跑回木屋后的空地,拿着木刀跃跃欲试。
  “顾沉?顾沉!赶紧出来啊,听说绕城街上有比武擂台,你不看吗”?
  前几日在街道巷口和他一起被抓住的女孩在他姑妈家前叫喊着。
  已近黄昏,顾沉此刻还在练刀,这几日顾沉都未曾出去玩耍过,不过听闻有比武之事,他便立马扔下自己的木刀,窜了出去。
  “来了来了,小青,我都说了几次了,你不要在我姑妈门前大叫,打扰他们休息”!
  叫唤他的女孩大名叫柳知青,一般顾沉都叫她小青。他小跑出来,看到还有一个女孩站在小青面前。微微笑着,看着满身臭汗的自己”。
  这是,黄家小姐?
  难得的,今天黄错错身边,没有他家的侍卫跟随保护。
  “是啊是啊,我本来和错错一起准备去逛一逛绕城街,然后听闻有比武擂台,便一起过来招呼你了。”面前的黄衣少女把头伸了过去,面对着顾沉,还用手指点了点顾沉的胸口。
  他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黄家小姐,她此刻穿一身淡绿色的轻纱,姣好的面容透着黄昏的阳光显得更加白晰,紧俏的鼻子下边嘴唇透着一抹桃红,晶莹水灵的双眼正在望向自己。
  他觉得一直盯着女孩子实在有些没有礼数,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角。
  “怎么,看到粉黛佳人就不会说话了。”柳知青咯咯的笑道。
  虽然柳知青也算是青春靓丽,但是对比黄家小姐黄错错还是差了一筹。
  黄错错听到此话,也是传来一声轻笑。
  天色已入夜,街边壁玺的灯光打在三人脸上,清风拂动吹起两位少女鬓间的长发,远处的梨花树哗哗作响,他们影子由远换近。
  两个女孩清脆的声音,滑过微风缓缓溜进旁边少年耳中,女孩们再聊些关于她们自己的的事情,少年插不上话,只得低头慢慢的跟随着他们的脚步。
  若是不习武术,入沙场杀敌,就这么一直下去,倒也是极好的,顾沉心里想着。
  他仰头看向被霓红色渲染的天空,脑中回荡起父亲奔赴沙场最后的话。
  “我的志向就是让南疆人不必世代都死于东南岭上,如果我死于沙场,希望你也能替为父坚持下去。”
  四五岁的小男孩眨巴着眼睛看着父亲,迷惑不解。面前的男人笑了笑,摸了男孩的头,转身就走入了黑夜之中。
  “那天的夜晚和今天真的很像,”
  顾沉内心自语道。
  “看前边就是刚开的擂台了,还挺热闹呢”,黄色衣衫的柳知青手指着前方,蹦跳的说道。
  顾沉立刻跟着手指望去,这才是他今晚主要的目的。
  擂台周围围了许多南疆之人,也有少许的临唐国人汇聚其中,但是众多南疆本地之人脸上都浮现出怒容,临唐国的人神色就较为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原来南疆之人都是如此不堪?还说什么南疆之人尚武,守卫东南岭功不可没,竟没有人能在我手下多走几招。浪费我等的时间”。擂台之上的人对场下的人讽刺道,
  放肆!尔等休要猖狂,我来会一会你!台下一南疆武者摇头不忿。
  顾沉闻声望去,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几步上于擂之上,手中持着巨斧,脚下也是虎虎生风。
  看来此人也是个练家子,顾沉心中想到。
  台下南疆之人皆加油助威,希望此人能杀一杀台上之人的锐气。
  剑斧相撞,火光一闪,五回合不到,大汉就被一脚踹下擂台。
  身着白袍手持利剑之人站于台上,眼中满是不屑,嘴中又羞辱道。
  “又上来一个废物,难道南疆之人那些上过战场的人也是如此这般,舜国居然一直未踏入南疆,倒也是奇闻了.”
  “你放屁”!一向沉稳的顾沉居然率先嚷道,并且口出脏言,旁边的柳知青和黄错错都惊讶的看向他。
  “我南疆无数豪杰挥洒疆场,岂是你这种只会称口舌之快的人能侮辱的”?
  顾沉梗着脖子面色涨红的反驳。
  “哦?看来你是想与我在台上一较高下,给你们南疆人挣回一点颜面了?
  台上不知道是煙朝哪国之人回答道。
  只见一个二十有五年岁的白衣之人,左手握着剑目光挑衅的看着不远处的少年。
  我!顾沉眼角抽动了一下,还是不敢踏上擂台。
  “怎么,”连上台的勇气也没有?南疆之人就是如此守卫东南岭的?
  白袍之人继续激将。
  顾沉听闻怒无可赦,直接踏步向前走去。
  忽然,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臂膀,扭头一看,竟是黄家小姐黄错错拦住了他。
  “不要勉强”,黄错错皱着好看的眉头劝道。
  顾沉你又不会武,别上去挨打了,不更给咱南疆人丢脸吗,还有许多英雄豪杰呢。小青也赶紧劝道。
  哼!顾沉甩开拉他的手,扭头便走上擂台。
  “勇气可嘉”,片刻之后,白衣之人望着他,笑吟吟的说道。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步伐轻浮,也就年岁十五左右,看来是一头热血就冲了上来。
  此刻的顾沉站到台上,看见无数目光正在望着他,心中不由得也冷静下来。
  刚刚气血上头,未曾多想,就他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跟着眼前以一己之力击败多人的武者较出高下。
  但是箭在弦上,不容得他退缩。
  “少侠接刀”!
  台下有人看到双手空空,直接将自己的随身佩刀扔给了他。
  远处,秋刀颂正缓缓的走向擂台之处,他听老友家中的仆人说此处有场比试,他晚上闲来无事,便想来看看。
  他刚到于此,目光缓缓转到擂台之上,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嘴唇紧绷,表情严肃,提着一柄弯牙短刀,摆出生疏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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