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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二人踏江山,总有新人换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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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骄阳在西边洒落最后一抹余晖的时候,在地上被捆绑多时的少年才挣扎的爬了起来,脸上虽布满伤痕,衣服已然破烂不堪,也未曾忘记去将旁边的女孩绳子解开,将其扶起。
  远方刚要收摊的商贩,小心翼翼的将货架上的食品或者货物全部搬入商店之中。
  一个干瘦的老人坐在街角路口抽着旱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站在刚刚将长刀收入布袋中年男人身后,一袭青色长衫的少年内心惊恐,感到自己之前好不容易压进心底的恐惧又向他袭卷而来。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曾经让所有煙朝上下八国都震惊的故事。
  在极北之地的上北晋国有这么二人,世人称他们风雪之伴,是对于他们的赞叹,称他们狡狐残狼,是对他们二人的畏惧。
  煙丰二十一年冬,一个大雪纷飞的季节,位于煙朝的上北晋国更是下的最为猛烈。
  当时,上北晋国还是老国主郭柳寒在位,如今的上北晋国国主,雪国之狐祝和风,当初还是一个藏匿于秋情山下,手中仅有不到万人的兵头子。而那华听雪也只是创办听雪楼的第三个年头。世人曾知晓此地的并不太多。
  祝和风此人一直狼子野心,暗暗窥视一国之主的位置,但是无奈兵力将领实在不足,无法起兵造反,国主郭柳寒也因他们势力形迹过于飘忽不定,一直迟迟未曾起兵剿灭。
  随后据传,这华听雪于祝和风因一女子定下赌约,中间还曾有一段凄美的风月往事。
  不过细节世人就不曾知晓了。
  之后,便是狡猾如狐的祝和风赢得这场赌局。华听雪便得答应他一个条件。
  随后发生的事情,早已被说书之人舞弄成评书开始大街小巷没完没了的宣讲。
  煙丰二十一年十二月,上北晋国的大雪迎来最为猛烈的时候,上北晋国的官员突然间一个个暴死于街边的积雪之中。没有一点预兆。
  听雪楼的刺客居然开始不为钱财杀人?这让朝廷之中的人感到疑惑。
  听雪楼中总共四百一十八名刺客好像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上北晋国的官员将领们。
  上北晋国官员一直以腰带的颜色判断职位,以赤橙黄绿青蓝紫而区分。那时,凡是绿带子或者绿带子以上官员,都惨遭刺客疯狂的暗杀。
  本身,听雪楼一直是中立的存在,还经常为本国国主做事。价格还算公道,有时会为了钱财去杀一些无辜之人。老国主郭柳寒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今日,万万没想到这群散养的刺客竟敢对着官员出手。在那个漫天暴雪的季节,每天鹅毛般的雪花都从天空飘落,每天都有官员惨死在府中亦或者街道。
  老国主听闻此事之后随后大怒,便立刻出兵讨伐听雪楼。
  当大军来到楼前,国主却发现楼中早已空无一人,听雪楼的四百一十八位刺客全部藏身于漫天暴雪之中。
  上北晋国人把那场刺杀行动名为“覆雪。”
  国主本想一把大火烧了那听雪楼解恨。
  当军队将火把已准备完毕之时,国主又沉默了片刻迟迟没有下令点火,他又改变了自己想法。
  因他忽然感到这行为实属太过幼稚,也毫无意义。与自己身份不符,无奈之下带兵班师回府。
  回到宫中,郭柳寒立马成立对抗听雪楼刺客的组织,
  名为:
  “除霜”。
  随后除霜与听雪楼两个组织展开了几乎两个月的对峙。那是一个颓美血腥的冬季。
  路边的深厚的白雪掺杂着滚烫的血液流向街边的每个角落。倒于鲜红和纯白两色中的尸体甚多。不仅有除霜的成员,也有上北晋国身居高位的官员将军。当然,也有听雪楼的刺客。
  煙丰二十一年春,随着除霜首脑在觐见国主的路程中死于听雪楼最顶级的刺客:华听雪的“湛蓝”短刀之下。
  除霜计划从此刻开始全部彻底破碎,一时间上北晋国官员人心惶惶。谁人都怕自己下一刻惨死街头。
  于此同时,祝和风在这几月中趁着国中内乱,疯狂扩展兵力,就在举国上下近乎绝望的时刻,他突然出兵正面袭击上北晋国主城安凌城。国中上下兵将早已军心崩溃。几乎未曾作战,顷刻间全部投降。
  三日之后,华听雪与祝和风结伴来到国宫正殿,国主已知大势已去,独自一人坐在黄金座上,静静的等待二人的刀剑。
  华听雪进入之后便笑谈道“当初国主未曾用大火烧我那听雪楼,晚辈万分感谢国主之恩。今日定给您一个痛快的死法,不会让您感受到寒刀穿心之苦”。
  老国主郭柳寒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华听雪行礼之后,扭头走向门外,正当国主疑惑之时,一柄飞刀不知从华听雪哪个袖口飞出。顷刻间没入老国主的喉咙。
  郭柳寒死前甚至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这场刺杀被称为千年来最恐怖的政变,他在一个季节的时间里,几乎摧毁了一个国家的所有上层官员以及将军。使得那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上北晋国的所有人终日生活在血的阴影之中。
  从此,听雪楼刺客便是的这片大陆最为顶尖的刺客组织。同时也让世人们知道上北晋国等地精深的刺杀之术多么令人发指。
  煙帝听完此事,感叹道:
  “真是江山自有才人出,总有新朝换旧朝”。
  “传令下去,上北晋国二人谋权篡位,乱我朝心,年年供奉增加两成,如若不然,大军入北。”煙帝笑着说道。
  祝和风和华听雪听道此事,嘴都要从上北笑到南舜了。
  想到这里,这青衣少年双腿已经开始打着摆子。听雪楼刺客不同于普通刺客,这几年仗着威名,较为嗜杀。
  他国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曾言“听雪楼者其更喜听血落地之声是已。”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他依旧颤抖的问道。
  “秋刀颂”。他挑了挑眉继续道,“多说无益,我等又不会替你族之人做事,亦不会对孩童出手,今日之事就当一个教训,你等速速离去便是。
  他立马看出了眼前少年心中所想。
  这领头少年松了口气,急忙招呼人群离开,不过多时,这帮恶少全部都已离开这个巷口。
  秋刀颂扭头看这面前这一男一女并无大碍,也未曾多言,转身也离开了巷子,向着街巷之外走去。
  “紫薯豆包,南疆云吞喽,刚出锅的番薯您要不要尝尝”?客观啊这是从临唐国都新进的翡翠,品质上好,晶莹剔透,您不来看看”?
  绕城街:位于南疆回阳城北段,算是南疆比较繁华的知名街道之一,身处临唐国这个商业大国与南疆交界之地。几年来也算是发展着的欣欣向荣。
  秋刀颂走在这还算干净的街道之上,听着街边嘈杂叫卖之声不由得还觉得有些舒服。
  “多久未曾来这南疆了啊”?他心里自言。
  他从这上北晋国到这南疆总共骑马之行近几千于里,自然不是来游玩的,只是来赴一个旧友之约。
  “先生,”
  刚刚被那殴打的少年小跑跟来。
  少年紧接着说道
  “多谢先生刚出手相助,救我这朋友免于侮辱轻浮之难。”
  秋刀颂看了看他,随后摆了摆手。
  “不妨事,这种行径凡是习武之人看见,也都会出手。”
  此刻他心情较好,便不介意多跟这少年多说两句。
  “我看你刚跑出百步之远,却又折回,倒还是有情有义之辈,只是我提醒你一句。有些红尘祸水不能招惹,倘若自己能力不够,便会招来灾祸”。
  先生误会了,少年跟在身边红着脸回答道,“只是我这朋友与那黄家小姐常与一起玩耍,之前我也只是跟随她去看那彩灯之景,与那黄家小姐多说了几句话罢了。”
  他手指了紧跟而来的女孩。
  “如此”?秋刀颂听闻,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先生,跟来的少年犹豫片刻还是说道,
  “我看先生武艺高强,刀法神鬼惊叹,甚是钦佩,我也一直想要习武傍身,以免再受欺辱。不知先生.....
  他小心翼翼的措辞着。
  其实他心中也明白,面前之人刚刚拔刀相助,不说千恩万谢,起码也要给此人安排一顿好酒好肉,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可惜他们身为孩童,兜无分文,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又希望让人教自己习武之法。确实太过无礼。
  但是顾沉心中明白,有些时候必须要舍弃自己的脸面不可,他自幼年无爹无娘,空有一身报国壮志,根本毫无机会习武。眼前的契机怕是千载难逢,他已十之有四,如若还未曾习武,怕是此生再毫无机会。就算机会渺茫,也得试试。
  秋刀颂听完这少年说话,当即就摇了摇头答道“先不说我答应吾师不得随意传人刀法,就先说你这南疆之人学我雪国刺杀之术多有不适,体质,水土,完全不同。必定是事倍功半。你这南疆适学古武,为何不去拜师求艺”?
  “先生,我从幼痛失双亲,寄予我姑妈的庇护之下,有两口吃的已是感激涕零,怎敢劳烦姑妈为我习武之事再添花销”?
  “年纪轻轻,倒是懂得许多事”,
  秋刀颂回答道,他还是蛮喜欢这个孩子,可惜师命难违。他来此地还有要事,不可能再去当他人老师。
  “你虽品格端正,只可惜我来此地有要事将做,师门规矩我也不能违背,教人习武之事,我看也只能算了。”
  他回答虽然委婉,但也不给眼前少年在说话的机会。
  “这,”
  顾沉没有再次恳求,恐使人厌烦,“先生有要事在身,那我也不敢多做劳烦,只是先生拔刀相助之恩情需报,不知先生要去哪里,我倒是愿意替先生带路而行”。
  “嗯,我要去那季家府邸,还真不知如何行走,你要知道,我还能省些麻烦”。
  “这个地方晚辈正巧知晓,我来为您带路”。
  
  一炷香时间以后,三人已来到这季家府邸。
  “先生,就是此地了,您若认识此家之人,轻扣此家门环,便有人出来招待您了”。
  顾沉对着中年男人说道
  秋刀颂点点头
  “今日我虽拔刀祝你,但你为我带路,也多有辛苦,如若他们还寻你麻烦,你来此地找我便是。我应该在此地小住几日。”
  “这是小辈应该做的,哪有辛苦二字”。
  顾沉连忙回答道。
  “为时不早,你们二人也速速回家罢”。秋刀颂击了两下门环。
  “先生那我们便告辞了”
  顾沉与同行的女孩便一起离开了季府门口。
  “是在此地么”?
  二人离去的地方又传来一阵声音。
  顾沉扭头看了一眼这季府,目光流露着满满的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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